第二章
% P/ Z1 L0 u1 p
) r( {& l/ m7 q* p ?5 _) q0 T之后的日子里,郭松对于挑逗刘成这件事乐此不疲,刘成不胜其扰,却又无可奈何。
3 f8 m7 P1 T$ I+ h+ S4 a一天晚自习结束,由于下午的体育课被数学老师霸占,郭松几个爱打篮球的男生打算在回宿舍前先去球场玩一会儿。
/ t4 G/ d& ?0 a/ G6 O: C走出教学楼,人群如决堤的洪水般四散,郭松兴奋地练习着运球,不经意转身,发现身后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眼前一亮,单手将球夹在腰间,悄悄放慢脚步,猛地跳过去按住对方的头。对方难得地没有反抗,慌乱地抬手抹了抹脸。
6 I% J8 R$ e& ?! S( V! U“怎么了,你哭啦?”郭松这才察觉到异常。
! X9 h) }* Z0 B5 r刘成埋着头,藏起自己发红的眼睛。
n' f% `2 s4 S* n( X: o1 G“测试考砸了?还是被谁打了?”郭松难以理解,胡乱猜测,但刘成脚步不停,只是沉默。5 T. I% f' [3 T/ u
其他男生已经走到了球场,见郭松迟迟没有跟上来,在远处大声呼唤。郭松不耐烦地冲他们摆了摆手。
1 P3 k1 u ~$ P( _$ \“…不会是因为刚刚老班说的那几句吧?”郭松瞪大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 z* e* ~! t* |$ C9 Y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坐班,全班都很安静,只有刘成和同桌在窃窃私语。班主任坐在讲台上,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桌面:“某些同学不要因为成绩好,就得意忘形,无视课堂纪律。”大家都知道是在说刘成。
3 ?# `! ?- N5 h' V; k“要你管!”一股酸意重新涌入鼻腔,刘成方向一转,往旁边昏暗的跑道走去。
4 G4 v* M1 n7 G# A; z7 W; X1 P0 G“操。”郭松生气地磨了磨牙,抱着篮球跟上,看刘成垂头丧气的样子,像在看一个傻逼,“你他妈是不是男的啊,不就被老师批了几句吗,这么点事儿也值得哭?那我们这种天天挨老师训的还活不活了?而且老班说的也不算什么吧,连你名儿都没提呢,平时她生气的时候骂的比这狠多了。”) }# C1 }; L8 e, N! |3 e( Y! W
刘成的眼睛又湿了。郭松说的刘成都明白,但心里依旧充斥着难以言说的委屈。这种委屈一方面来自于自己原本就是在给同桌讲题,班主任含混的指责反而使他失去了解释的机会。另一方面,因为成绩好又安分,从小得到老师的喜爱,刘成一直以为在老师们的心里自己是有些特殊的,然而今天,得意忘形四个字如同一柄重锤,猛然将他隐秘的骄傲击垮,他才意识到自己和其他同学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过去为了讨好老师所做出的努力,似乎都变得像一个玩笑。
; M4 I: C. Z; B0 g5 }$ b/ g( f“而且她想说就让她说去呗,操!”郭松皱着眉,还在喋喋不休,“真是理解不了你们这种好学生,为什么那么在乎老师的话,他们有那么重要吗,被老师骂几句会掉块肉吗?”说到最后甚至自己都激动了起来,将手中的球重重地砸在地上。刘成一言不发,仍然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郭松烦躁地运球,渐渐停止了话语。
# _ \" I$ ~9 f8 V操场只有靠近路边的半边才有灯光。两个人走过光明,又走过黑暗。
! ]$ V- B1 Z( X# E1 O0 A" `( H篮球触地的乓乓声环绕在耳边,如同一种固执的安抚,一下一下,心中的郁结似乎在漫长的敲击中一点点破碎,刘成逐渐平静了下来。- r8 w3 ?* x8 N: ` v# B$ P7 S
又走到了有光的地方。
1 E. `; p, Y1 T/ k+ b/ o“你跟过来干嘛?”恢复过来后,刘成有点不好意思。7 [- N$ s- i, f6 _4 o2 A
“打球啊。”郭松睨了他一眼,抓住篮球耍帅地顶在指尖旋转。
8 A- C1 ]9 J& Z2 n: {“…快回宿舍吧,一会儿又熄灯了。”说话还带着轻微的鼻音,刘成红着耳朵地在面前陀螺一样的篮球上拍了一下。' u2 u% [. a: o1 s+ ]: F
“操!”郭松堪堪在篮球掉落时接在怀里,看到刘成做完坏事跑得比兔子还快,笑着骂了一声。8 z* s1 p k5 |* `! @/ a" m1 x4 B
/ V6 g/ J& C- o8 T$ W
夜里,其他人都已经入睡,刘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利用顺从和循规蹈矩讨好上位者,期待换来上位者的区别对待,本身就是一种妄想。老师的评价究竟为什么重要,郭松的质问如同惊雷在刘成的脑海里反复滚过,深处似乎有看不见的枷锁在雷声中松动,刘成感受到一点新鲜的自由。# b& \7 r, h# \$ ~7 y; L+ e
床架一阵熟悉的晃动,刘成坐起身,下意识地往床尾的梯子看去。, Q0 U. F6 M: ^6 n7 F- Z; f0 k
视线突然变暗,刘成转过头,一道黑影正踩着窗台从床头爬上来。7 L- K! y1 e. f; C0 w
“郭松!这么晚了你又干嘛?”刘成害怕打扰睡着的众人,压低声音,慌忙伸手去阻。郭松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窗外昏黄的灯光为他精壮的身体勾勒出修长的轮廓,肌肤散发着油画般细腻的光泽。刘成刚触碰到他饱满的胸肌,就被攥住了手腕,郭松右腿跪在床沿一撑,整个身子顺利爬了上来。8 d- j0 f( E: W$ e6 c! K
“你在上面翻来翻去吵得我怎么睡?”郭松哑着嗓子抱怨,把刘成双手拉高到头顶,腾出空间坐下来。已是深夜,刘成身上一样只有一条内裤,两只手被迫举起,如同一只柔弱待宰的羔羊。接近赤裸的面对而坐让刘成有些尴尬,身体不安地扭动,难得地示弱:“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微微颤抖,近乎哀求。
, a) S$ @# y: ]: z, C5 q" X1 ^郭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伸直双腿把他夹在中间,刘成向下躺倒,奋力抵抗,郭松两腿发力,越夹越紧。一阵激烈无声的搏斗,刘成彻底被压制,头被郭松夹在胯下,双手被攥着拉在胸前,整个身子被两腿紧紧锁住,如同某种柔道姿势,刘成被迫像一条长棍一样僵直。
4 d+ F; D4 y! n刘成的皮肤和郭松的腿紧密贴合,郭松小腿的腿毛蹭着刘成的肚子,一只脚刚好抵在刘成的下体。隔着内裤,刘成的鸡巴能够感受到对方坚硬的脚趾。' ?7 C" g ^/ _
而更让刘成尴尬的是,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下,他的脸颊挤在郭松的大腿内侧,头顶紧贴着郭松的大包。6 ` b! W, h' b" E! x2 f5 G% ?
鼻子能闻到隐约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汗味,刘成脸色通红,头皮发麻,仿佛被对方下体的滚烫温度烫伤。沸腾的血液在全身奔涌,与对方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生长出无数的触角,传来的感受清晰而陌生,让他莫名感到恐慌,他迫不及待想逃离这种尴尬的境地,身体难耐地挣动,但伴随动作不可避免的是下体在郭松的脚上反复地摩擦,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涌去,刘成惊恐地发觉自己有了勃起的迹象。
$ M9 k' o) `: i! ?4 p' ~5 ?6 C毛茸茸的脑袋隔着内裤顶着自己的鸡巴蹭来蹭去,郭松同样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尴尬地扯了扯刘成的胳膊,“操,别乱动。”刘成害怕自己下身的变化被发现,很快老实了下来。 Y t4 B! U6 l) N* m& z" {! M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两人的呼吸声中悄悄漫延。' {. p8 X3 p6 G6 O+ B+ r
“你到底想干嘛啊?”刘成又一次开了口。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激起一片酥麻的痒意,那一刻郭松的大脑似乎一片空白:“你认我当哥哥吧。”
+ T1 L6 x1 K% T. P9 S! T“啊?”这个要求完全出乎刘成意料之外。
$ o0 W# u# q8 F8 x( e+ p) W6 h' v3 _* ^郭松似乎意识到这是个好主意,声音也变得兴奋起来,“我做你哥哥,你做我弟弟。”
4 A$ ?# w$ J% |1 x& t! {: J“……”
$ h! O9 B( T! m& H7 M刘成有些犹豫,他搞不清楚郭松突然如此提议的目的。他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郭松个性自由散漫,不爱学习,身高在班里排第一,仗着无人可及的身体优势,经常不遵守课堂纪律,逃课上网,欺负同学,还参与过其他班的打架斗殴。刘成旁观过郭松他们对宿舍里另外两个身体瘦弱的室友呼来唤去,肆意打骂的样子。虽然郭松从来没那样真正伤害过他,刘成仍然不能对郭松交付百分百的信任,忍不住怀疑这是否另一种形式的捉弄。# ^4 C, S9 g! n- b6 E% j
静默的等待中,郭松逐渐不耐烦,冷哼一声,威胁地夹了夹腿。/ Y4 k, G; X- q/ a
刘成感受着挤压在自己敏感下体上越来越重的力道,心情复杂,回想不久前自己难过时郭松给予自己的宝贵的慰藉,妥协般叹了口气:“那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
1 l( b$ L3 L* I“好。”郭松爽快答应。
: s* ^, o+ ]8 }" T' k; Q“如果别人欺负我你也要帮我。”
& P" Q! l$ \: X+ Q% q0 S6 g5 n6 U( ~/ n“好。”
5 U/ g, D; E- Y# P“…那好吧。”说完这句话,刘成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7 u) _2 N2 _8 r( @
终于得到刘成的认同,郭松喜不自胜,仿佛疲惫的猎人涉过千山万水,终于捕得梦寐以求的猎物,一种澎湃的满足感如电流一般流过全身。看着对方温驯地躺在自己的胯下,一时间似乎想做很多事,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正想要松开禁锢的手,郭松突然又面容一整,装模做样地咳了两声,“那你先叫声哥听听。”/ @$ g5 a2 v- x1 z0 c+ {- \8 h0 ^
“……”
; U( K. u, x" C. G7 y, M0 ~“操,快呀。”郭松夹着刘成的身子,孩子气地摇晃。7 [" o3 ` D) `' n# S
……
( s4 C# c7 b \ j2 R# l& ?( R“哥哥。”+ ~3 V- q" m6 h, 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