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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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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性快感与阴阳鱼 $ b. P/ n! B. W6 j0 m, O9 c
闫彬线前情提要:闫彬带领国立警官学院公管学院赢下篮球赛后,独自返回寝室,在冲凉过程中,被蹲守一旁的苏静雯偷窥,意外迭生之下,闫彬狼狈而逃至师兄毕云涛的宿舍。云涛将受伤的闫彬带到校医所,向闫彬暗示了苏静雯的背景后离开,对云涛的贴心照顾而心生感动的闫彬,心中也无可避免地对云涛产生了莫名的好感。王思思相邀,闫彬随对方到了“东方歌舞厅”,过程中结识了杜振军与王娅,舞会结束后,面对王思思告白的闫彬,因心中放不下杭森而落荒而逃,却在闲逛时,再次遇到了下楼宵夜的杜振军,对闫彬忽然热情起来的杜振军,究竟是怀抱善意,抑或是别有所图?& y9 ]2 l2 @5 B B6 w!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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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西沉,被秋老虎肆虐了一天的京城,到了夜里依然燥热,丝毫不见清凉,天地和建筑一齐,成了柴火上的炉箱,让人愈加烦闷焦躁,好不容易拂过的一丝轻风,也带着火辣辣的高热余温,携着灼烧感窜进肺部,炸起一连串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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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9 x" q" P( M* P8 v' T 杜振军呼哧带喘地背着闫彬,抹了抹脑门上沁出的热汗,望了望眼前幽暗得望不到尽头的楼梯,嘴里暗暗骂了句娘,暗叹这澡算是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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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0 X/ x. ^' n 杜振军和王娅的爱巢筑在京城警官学院附近,此处原是京城某机关单位的集资分配房,因为地段不是太好,还是楼房的缘故,对于爱热闹、喜平房的本地人来说,鲜有看得上眼的——宁愿几家人挤在一处小四合院里沾沾地气儿,也不愿住独门独户的楼房。纷纷或租或卖,转给了前来京城务工办事的外地人居住。对于这些来自天南海北,操着各色口音的外乡人,自视甚高的杜大少鲜少与之接触,心底里也未尝没有些老京城人的矜持拿捏在里头:在这里住了好几年,邻居是男是女他也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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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是在迎新晚会上结识的王娅,作为官宦子弟,自小早熟的杜振军,在见到台上舞姿翩然、袅娜纤长的王娅后,顿时惊为天人。多方打听之下,才晓得对方原本是某驻地兵团的文艺骨干,七十年代末,随着各地文工团纷纷解散,无奈之下只得另谋出路。凭着一纸介绍信,加上王娅本人文化素质不低,在恢复高考制度后,顺利进入了国立公安大学深造学习。8 k7 Z+ o/ b; j! G$ H# G
2 Z( F9 D. M% }) E 七十年代末期的大夏,许多人以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工人农民的身份,兜兜转转地从原有的工作岗位上抽身而出,摇身一变,成了新时代的大学生。质朴憨厚者有之,纯粹理想主义者有之,但或多或少的,他们身上都带着一些被社会浸染之后形成的“烟火气”。大时代浪潮的冲刷之下,“求新求变”、“摩登时髦”、“自由解放”的思潮也深刻地影响着这一代人——他们精打细算、审时度势,却也不乏为家国奉献奋斗的热血情怀;他们务实保守、注重理想,却也会捧着一条时髦的牛仔喇叭裤爱不释手;他们固执古板、理性成熟,却也会对那些狂妄到离经叛道的先锋行为感到震撼和向往……他们是特殊时代造就的矛盾体。4 x# N. q9 B" Q3 y/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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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传统家庭压制得不敢随意蹦跶的杜振军,骨子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先锋人物”。他看违禁读物,从书本上了解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他听西洋摇滚,在嘶吼中顺应自己骨子里的愤世嫉俗。但家庭赋予他的,绝不仅仅只是压制与束缚,还有对于“成功”的热烈追求,对于权力带来的种种好处,杜振军自小耳濡目染,他迫切地希望自己也能将这份特权继承下来——“像个男人一般,体面地活着”,是杜大少人生中至高的追求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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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8 s& N% ]. r9 W6 r 另一个,同所有热血上涌的青年人一般毫无二致的,则是对完美的爱情的向往追求。虽说杜振军在男女之事上早熟得很,但迎新晚会上的一见钟情,对他来说依然是人生中的头一遭,在他不懈的追求和汹涌的攻势下,王娅最终松了口。两人见了父母扯了证,在大学一年级时就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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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1 ~! P4 H4 K( n4 y- Z' O {( f 初始杜振军的母亲以王娅是农村户口,家里兄弟姐妹多为由,原本是排斥两人的结合的。但被爱情之火烧得神魂俱失的杜振军,苦口婆心好一通劝,而且两人也早早同居到了一处,而且越相处,杜母越觉得这个儿媳妇大方得体、心思玲珑,没有一般农村人那般畏畏缩缩、胡搅蛮缠的作风,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加上疼爱儿子,也就顺水推舟,点头答应了下来。0 G" H5 m( G. B' y, T+ G
, T$ k M+ ^( z8 k+ F6 e6 R- i# l 此时家属区里,除了墙角草丛中的蛐蛐声,再无一丝别的动静,杜振军仰头看了看三楼黑灯熄火的自家窗户,叹了口气,再把背上的人往下放了放,牙一咬,准备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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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M3 [3 p% E5 G 光从体型上看,杜振军个子其实也不矮,一米八往上是跑不了的,奈何背上这个可是过了两米的,加上杜振军瘦弱、闫彬魁梧,这一路背着个壮汉,从澡堂子一路朝自己家走来,杜振军几乎丢了半条命。与其说是背,倒不如说是拖还要确切些——从始至终,酒醉的闫彬,两只脚几乎就没离开过地面。# v. w6 ?" G$ h,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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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撑着铁栏杆借力,一手隔着随意盖在闫彬身上的毛巾被,托住对方肉实的臀部,走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喘会气,好不容易上到二楼拐角处,又不得不被迫停了下来——楼道窄小,对方拖在地上的两条腿卡着墙了。憋着气使劲挪了几步,依然不得寸进之后,杜振军暗骂了句晦气,最终还是强忍下将闫彬扔在楼道里的冲动,喊号子似的低喝了一声,身上猛地发力,用虎口扣住闫彬的膝弯,往背上一托,将对方的两条长腿跨到了自己身前,折腾了数次,好歹是过了这道难关,杜振军却也几乎被背上传来的压力给弄趴了。) e2 W- m" r6 `! _%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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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摸黑开了门,将背上的闫彬往沙发上一甩,连水也顾不上喝一口,就瘫软在一旁呼呼喘气。揉着酸软无比的手腕,看了看自己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的两条腿,杜振军恨不能将闫彬从三楼窗户扔下去。听着身旁均匀悠长的轻微鼾声,心想这喝了酒,再泡个热水澡,后劲确实厉害,几次三番这么折腾下来,这小子依然睡得跟头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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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8 }2 P& R) w: x- @ 这么一想,杜振军就忍不住将视线转了过去,借着窗外的月光,闫彬那一丝不挂的高壮身体,顿时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此时闫彬歪着脖子,四仰八叉地歪歪靠在沙发里,原本搭在背后的毛巾被早已经四下散开了——杜振军将对方从澡堂里带出来前,根本没耐心再将那些衣物为闫彬穿上去,只找关老头要来一条毛巾被,随意往对方背上一搭,勉强挡住脊背和屁股了事,反正夜里街上人也不多,倒是不虞被旁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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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顺着宽厚丰润的肩头,两片饱满硕大的胸部,在月光下显得沟壑幽深的腹部线条逐渐下移,目光不可避免地停留在男人毛茸茸的三角区,估计是刚才在自己背上被压得有些狠了,此时那条巨大的肉虫,像是陈年的香菇泡水发胀一般,逐渐膨胀了起来,要再次恢复它此前饱满的程度。歪歪搭在黑毛丰盛腿根处的那根肉茎,爬行动物一般微微晃动着肥硕的躯干,成为藩篱的浅棕色包皮,也正缓缓朝后褪去,杜振军一颗心像被提到了嗓子眼一般,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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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包皮裹覆住,只露着前端一片半球形的龟头,随着屌皮的褪去,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逐渐完整而清晰地,展示在旁观者的眼前。杜振军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在下滑过程中的包皮,被隐于皮肤下头的龟棱,掀起一波波凹凸起伏的汹涌的浪潮来,在到达龟棱边缘后,却又像是被卡住般,缓了下来,杜振军打眼一看,知道鸡 巴皮是被外凸上翘的龟棱给挡得失了退路,不禁难耐地抓了抓自己的喉头,恨不能亲自上手,将这颗坐困愁城的龟头给解救出来,好让它尽情展示专属于男人的勇猛和狰狞。- t2 E/ i/ a3 k" S) V4 V# ]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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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捂了半天的男人生殖器,早已是潮热无比,相较于屌皮更显嫩滑些的龟头皮肤,此时呈现出红润健康的状态,闪着油亮亮的光,由于龟头太过饱满,上面的皮肤被绷得既紧致又富有光泽,几乎成了一面反光良好的镜面,杜振军恍惚能在上头看见自己抓耳挠腮的样子。包皮滑脱的过程中,缓慢汽化的汗液却成了撩人的粘合剂,随着包皮的移动,在龟头表面之上拉出一根根细亮粘稠的丝,让两者之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姿态,待完成这一疲软状态下的血液回流过程之后,裸露在外的龟头,响尾蛇尾般扬了扬头,在腿间无声地弹跳了几下,像是在提醒杜振军非礼勿视一般。酩酊状态下的闫彬,像是胯间有些瘙痒,无意识地伸手对着阴毛丛生的下阴挠了几把,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是将这一幕响尾蛇示敌以警的状态描绘得活色生香。* t' K0 K; V/ \2 z! G9 S3 H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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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杜振军对男人没多少兴趣,也觉得眼前这副场景,跟种子发芽毫无二致,同样充满了生命破土而出的坚韧和欣喜,这种无声状态下的嬗变与挣扎,真他妈是动人心魄!此前杜振军只觉得女人是美的:坚挺饱满的双乳、细软灵活的腰肢、丰腴挺翘的臀瓣,以及三者间所构成的撩人曲线。他没料到,身旁这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人,只凭借一根屌,同样将“性感迷人”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甚至,是更具力量感和压迫感的!- t! C3 s+ D* Y' ?" C9 G( a% c
/ t j5 m5 g/ g6 u* p 看着闫彬龟头表面蒸腾而起的丝丝热气,杜振军唬得后撤了下身体,此前在澡堂里酝酿而出的羡慕与嫉妒,在本人毫无所觉地情况下,朝着欣赏和崇拜的方向逐步发展。杜振军不受控地伸过手去,轻轻地摸上了恢复神采的阴茎,血液流动的汩汩声,从指腹传回大脑,自己的阳具,也在大脑的指挥之下,违背意志地勃起,连锁反应之下,逼着杜振军兴起了,想要探索另一个男人身体秘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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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般瞥了瞥睡梦中的闫彬,不像是会忽然醒来的样子。杜振军尤自不放心,轻扇了对方一巴掌,依然毫不所觉,手掌再添了几分力气,“啪”——这一巴掌打得结实,也让杜振军彻底心安了下来。施施然将闫彬的整副性器托在掌中,颇感兴趣地上下颠动起来。之前在澡堂里闫彬神智不轻、但眼睛依然睁着的情况下,杜振军虽然眼馋,但抹不开面上手触碰,如今情况反转,自个儿怎么摸、如何玩,绝不会落入第三者的眼中,杜振军像是父母外出时,独自留守家中的调皮孩子般,尽情折腾起手里的这根大鸡 巴来。* H" x) y# G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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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阳具在手掌中弹跳蹦跶,让杜振军惊讶于它的沉重和弹性,五指合拢,试着握了握,竟然出现了握着训练用7603型橡胶制防暴警棍的手感来。捏了捏,阴茎又跟充气玩具似的,从围拢的手中挤压出好长一大截来。杜振军妒忌它的雄壮,捏柿子般使劲一握,原本红润的龟头渐渐开始发白,闫彬仿佛有了感应,喉咙里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缩着屁股,想要将男人的宝贝撤离杜振军的钳制。杜振军略微想了想:为长远计,还是不折腾它了,便松开了手。9 j# K( K! F; X5 m7 t+ n- y
. p! ^# s( ?9 q$ n 闫彬紧绷着的雄壮躯体,得到解放般松弛下来,拧着的眉头也缓缓铺平了,鸡 巴翘了翘,炫耀般将阳具背面高高鼓起的精索,展示在杜振军眼前。( H R. h! O6 ^8 R+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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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杜振军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扯下内裤垂头一看——真他妈人比人,气死人,跟旁边这一根比起来,自己裤裆里就跟捂着一颗蚕豆似的,看着可怜、摸着凄惨,杜振军疑惑了:同样都是高大的男人,差别怎么就如此之大?杜振军张合拇指和食指,对着自己的阴茎比划了一番,测出一个固定长度之后,再将食指朝闫彬龟头顶端一放——见只微微越过下端龟棱一丝的大拇指,杜振军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死心地将固定宽距的两指,对着闫彬的鸡 巴继续测下去,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四、五…… w- U) Z7 \2 P& E, h* K5 t2 {
) L: k: X; A- K' n V9 q, T: X5 e 被气得呼呼直喘的杜振军瘫倒在地,没提防地上丢着一枚金属肩章,正好戳到屁股上头,杜振军“哎哟”一声迅速弹起,“哐”地一声,膝盖又恰恰撞到的沙发前的实木茶几上。心伤加体痛的杜振军,高大的身体随即栽倒回沙发上,蜷缩着双腿哀哀叫唤,恍惚中感觉到脸上有阴影晃动,睁眼一看,不正是害得自己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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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的闫彬睡得有些不太踏实,微微侧了侧身体,导致原本贴在肚皮上的阳具,鱼竿似的自然垂落,一颗龟头正对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杜振军来回晃悠。眼珠子条件反射地随着眼前的龟头左右移动,被催眠一般,杜振军下意识吐出舌头,对着左摇右晃的龟头轻轻舔了上去,有些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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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动作让杜振军猛地回过神来,顾不上屁股和膝盖处的疼痛,爬起身来,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盯着男人的鸡 巴看个卵!拉过散在一旁的毛巾被,丢在闫彬腰间,抱着眼不见心不乱的想法,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白开水,咕咚咚往嘴里灌去,神思不属之下,杜振军暗自纳闷,是谁在水里加盐了?- D! X- ?% f' a
3 d8 t7 w+ J1 E5 \* L 若是杜振军知道,欣赏与崇拜,发展到了极致,极有可能演变为臣服,估计会把刚喝下去的水全给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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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将水杯朝桌上一掼,杜振军有些心烦意乱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剧本早已经安排好了,可事到临头,依旧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老婆床上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免不了挣扎犹豫。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客观来看,这个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体格,都远超自己一大截,杜大少唯一能够找回平衡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家世了。7 }2 _) H* v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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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经过澡堂里那一幕雄性间赤裸裸的比较角力之后,杜振军心底的那仅存的丁点优越感,也随即烟消云散了。一个男人无论再如何成功,再如何淡然,真要面临这种脱了衣服后,赤裸相较的境地,没几个能做到真正的“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的。这可涉及到了男人最根本、最原始的自尊问题。况且,更让杜大少羞于启齿的是:和闫彬一比,他自己那玩意儿又细又短,又白又软,穿上裤子之后,裤裆里一片平坦,没有属于男人的凹凸起伏,就跟儿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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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N4 [) L. I7 k6 k3 @8 j 杜振军此前看黄书,总觉得那些图画纯粹是博人眼球的意淫而已,什么“只手难握”、“器大如槌”的描述,也尽是扯淡。直到见识了闫彬胯下的这一根,他才晓得,书上那些,也并非完全是无中生有。刚才的初步测量,让杜振军意识道:自己就算是完全勃起了,也不比对方的一颗龟头长出多少,粗度上更是擀面杖和细柳枝的差别。更让杜振军沮丧的是,闫彬的屌是成熟男人的棕色,配上身体各处油汪汪的毛发,就连自己一个老爷们看了都难以把持,更遑论那些娘们儿?而自己的,却像一个未曾发育的小男孩般,长得白白嫩嫩的不说,身体各处更是一片光洁,半根毛发也无。2 s0 o3 M3 j( o" h) d* E" n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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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自小就不愿去公厕,也羞于在旁人面前裸露身体,就算去大澡堂,也是寻摸一个人少的点,在门口踅几个来回,见人散得差不多之后,才会进去的。别人随意的一个眼光和玩笑,他都会多疑地解读成嘲笑和怜悯。最后甚至变得有些怨天尤人起来——自己这么一个人高马大,样貌英俊的大男人,老天竟然给配了这么一根短小无比、白白嫩嫩的鸡 巴,这对自我感觉一向良好的杜振军来说,几乎将他身为男人的自信心打击得溃不成军,无疑是戳心窝子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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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w. G1 h& J( F* l2 ?" P5 W6 U 中学时,当周遭男生都在小声议论着私处长毛的情况时,杜振军疑惑了,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总觉得不正常,心里安慰着自己估计是发育晚了,奈何到了如今二十四五了,下体依旧一片光滑,暗地里不知道咨询了多少医生,药也吃了,偏方也用了,依旧不见成效。医生委婉地告诉他——这种情况是性特征生长受体对雄性激素不敏感导致的,可能是内分泌系统或染色体出了毛病,解决方案有二:如果是激素分泌过少还好办些,长期服用雄性激素即可,只不过大夏并未普及这种药物;如果是遗传问题导致的受体不敏感的话,只能考虑手术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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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瞒着王娅跑了不知多少医院,做了多少检查,结论始终一致。最后只得安慰自己:不影响夫妻生活就成。可这事儿就如同卡在心口的一根刺,就算自己再如何忽视,它依旧在那儿。连带着杜振军对夫妻间的性生活,也不大提不起兴趣来,只把一颗心放到了如何钻营上头,为了这事,王娅也不知道或直接、或隐晦地跟他抱怨了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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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I! S& C6 e' }" p 借着月光,杜振军拿过桌上的牡丹烟盒,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斜斜叼在嘴边,打燃火深吸了一口。感觉有些气闷,踱到窗边将玻璃窗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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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C, Y& _ 论其本心,杜振军渴望权利是真,可对王娅的真心实意,也绝不掺半分的假。他实在舍不得让妻子跟闫彬这种“潘驴邓小闲”占了两样的男人躺在一块儿,可目前情况不容乐观,自己又没有别的门路,这事儿如果让别人帮忙的话,没有丝毫帮助不说,反而是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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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F1 \: Q& L" B" s, B 原本杜振军打好的腹稿并不是如此的,奈何天遂人愿,自己下楼遛个弯都能遇到闫彬,再一琢磨闫彬和那人的关系,烦闷难安的杜振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一般,心思瞬间活泛起来,一改在舞厅时对闫彬那副不冷不热、高高在上的疏离面孔,变得亲热,甚至有些讨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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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色中依然亮堂无比的长街方向,杜振军狠狠喷出一口烟来,一股自俯视而产生的豪气顿时在胸中蔓延开来:享受惯了权利带来的种种便利,他实在是不愿意经历白手起家、汲汲营营的辛苦过程,再说了,哪有现钟不打,反去炼铜的道理?( F' u8 |' {; w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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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刚出去没多久,王娅也没心思再去开电视打发时间,加上杜振军在床上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天气炎热之下更添烦闷,心想着是在自己家里,也没别人,懒懒散散地也不想起床擦洗穿衣,索性光着身体,只拿一床薄被盖了,一边暗暗埋怨杜振军敷衍自己,一边摇着扇子解暑,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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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正晃着自己光裸的手臂,一开始是迷糊,后来逐渐有了些理智,半睁着眼睛看了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床边,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扯着被子往上遮了遮,正要惊叫出声,立在床边的人影说了句:“是我。”随即便是窸窸窣窣脱衣上床的声音,感觉到席梦思床垫陷了一块下去,迷迷糊糊的王娅顺势滚到对方怀里,“怎么衣服也不穿的?”/ \# k# W9 F/ e @4 j8 J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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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是杜振军的声音,王娅松了口气,埋怨道:“不是出去吃宵夜吗?这时候才回来啊?悄无声息地也不知道开灯,我还以为进贼了呢!”说罢身体便安稳地窝进了丈夫怀里,腿也搭到了男人的腿间。耸了耸鼻子,“你还去澡堂了?”# K+ N( B4 _5 h* q3 `- S
3 K( \' [; \) L6 e 杜振军将手臂朝王娅脖子下一伸,接着把妻子光裸嫩滑的身体揽到怀里,惬意地呼了口气,答道:“唔,去机关浴室泡了会,这天太热。对了,回来时路过刘记面馆,你不是爱吃他家牛杂面吗?给你带了,要不要起来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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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R* W& G! h( L3 \ 说话间,手却不老实地伸到王娅胸前,捉住了右侧饱满坚挺的乳房,轻轻地揉按着,说道:“怕进贼也不穿好衣服,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让别人看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拿手往下探去,原本想摸摸妻子的私处,却不想摸到一个枕头,纳闷道:“屁股底下垫这玩意儿干嘛?”( R+ t& F3 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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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迷迷糊糊地听丈夫还给自己带了吃的,开始还觉得甜蜜,听到后头顿时来了火气,撑起身体气哼哼道:“你说的什么话?自从跟了你,你见我拿正眼看过别的男人没有?你别是心里有什么邪火,专程拿到家里来发!”说完便使劲挣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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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e7 g3 ^. O$ S 杜振军情知说错了话,急忙搂紧了妻子,讨饶道:“瞧我这张嘴,该打!”牵过王娅的手往自己脸上拍了几下,笑着赔罪道:“谁叫我媳妇儿漂亮,我这不是担心么!”* y( ^6 d* ?0 y5 E0 d% ~
6 E q0 X+ O. g# J' E9 }+ \- r- H) | 王娅知道丈夫杜振军是个醋坛子,自己文工团出身,本就喜好热闹,热衷交际,加上文工团那种地方,都是百里挑一、层层选拔出来的,男的英俊,女的靓丽,又多是能歌善舞、青春洋溢、荷尔蒙旺盛的年轻人,养成了王娅落落大方、热情爽直的脾性,自幼学舞的缘故,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加上会打扮、人也开朗,初到国立警官大学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追求者遍布全校各个院系,甚至周围几所学校的小伙子也闻风而动,要一睹其芳容。后来和杜振军确立关系之后,也没想着收敛,在王娅看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自己光明磊落,与异性打交道,也属于正常交往的范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事,本就无愧于心。再说大家都是新时代的青年男女,不爱搞封建主义男女大防那套,后来见杜振军脸色不好,几次下来之后,王娅这才晓得杜振军醋性这么大,一面暗暗欣喜——这说明对方是真的在乎自己,一面也慢慢断了和其他异性的交际往来,一边上学,一边守着杜振军安心过起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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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丈夫刻意讨好,本就没怎么生气的王娅,也停了假模假式的挣扎,将脑袋往杜振军胸膛上一靠,微微打了个哈欠,断断续续道:“这不想怀个孩子么……啊……”用手掩着嘴,斜睨了一眼丈夫,轻声道:“你妈本就嫌弃我是个农村人,进不了你们杜家的门,咱们明年入夏就要毕业了,要我再不怀个孩子,光你妈眼神都能把我给戳死!”7 h0 t5 D: a$ Y/ U
x- S* c5 Z7 N" b: p “这和你垫枕头有什么关系?”杜振军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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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轻笑了一声,往杜振军怀里拱了拱,有些不好意思道:“还不是不让你弄在里头的脏东西流出去……不然咋怀上孩子?”握住丈夫的手,一同挪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悠悠接道:“前几年还好,都被你用还在上学给搪塞过去了,眼看咱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回家,你妈一直盯着我肚子看,像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似的!咱俩也一直没避孕,你说……你说我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说完便低声抽泣起来。7 _/ o2 ^ P4 X. G: y5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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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出身农村,其下有弟妹六个,她是长姐,当初之所以选择杜振军,除了是真心喜欢上这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外,也不乏有对对方优渥家庭的考量在里头,加上出门约会时,对方也显得极有派头,又懂得讨好自己,让早已习惯了众人奉承的王娅,仿佛再次回到了当初在文工团时,那种聚光灯之下的生活。而且杜振军贴心温柔,事事也都会和自己商量着办,没有一般高门大户子弟那种惹人厌烦的“一言堂”作风,长久观察下来,发现对方对待感情也足够忠诚专一,是真心地对自己好,种种权衡下来,王娅也就顺了对方的意,同居半年后,两人便领了证,由于还是学生,也没大操大办,只把各自至亲之人邀来吃了顿饭,算是完成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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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 j$ w3 x5 h5 V3 U 寒门子弟最是懂事,王娅即便是嫁了人,也处处为娘家考虑打算,杜振军给自己的零花,逢年过节公婆给自己的红包,也都一并存了下来,每年分两次往娘家寄——弟弟妹妹上大学的钱,还指望着自己出呢。杜振军大手大脚惯了,从不管这些事,由于两人还未参加工作,杜母每月总会分润一些钱给儿子花销,杜振军也是随意把钱交给王娅打理的。不过王娅向来知分寸,懂进退,不至于把两人的共有财物贴补到娘家去。* R0 w, _2 ^ ?2 A2 }2 b$ q
6 u' o* y; t! {) g; j" ]: M 杜振军闻言安慰道:“这事儿急不来,好歹咱俩还年轻,等工作安排下来再要也不迟,现在有了反而是个累赘。”曲着手指给妻子揩了揩眼泪,忧心忡忡地道:“我现在是担心咱爸的事,你知道,咱们学校明年由国立公安学院改建为大夏人民公安大学,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以往直属公安司,人事任免也是这头说了算,明年估计就要移交给教育司直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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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妻子平坦嫩滑的肚子,有些无奈地道:“咱家在公安司法这块,还算是有些门路,等到了明年,可就真成了两眼抓瞎咯……要说人倒霉起来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明年眼看老院长就要离休了,还偏偏赶上四年一换届的当口……这想使力都不知道朝哪里使,要是咱爸真上不去那个位置,反倒是退下来了……哎!”/ t# O6 Q0 h8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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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浑不在意地道:“退下来不也挺好的,咱爸年纪也不小了,正好享享清福,等咱俩有了孩子,二老有得忙,你还担心二老找不到事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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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家里那些糟心事,杜振军就有些气闷,除了跟妈亲,家里其余的人他是一个也看不上,包括他父亲。此时再听到王娅没心没肺的话,杜振军更是气短,没好气地道:“要退也不能现在退,眼看明年咱俩就要参加工作了,他当老子的,使不上力算个什么事!”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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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u2 r2 {1 _& {1 r o A 自己要由一个基层小科员从头开始,挣扎一二十年也不见得有任何起色,杜振军就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自尊似的,心里顿觉拔凉拔凉的。0 C% f8 G; d9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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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闻言滞了滞,本想反驳的,可最终还是住了嘴——原本想着嫁给杜振军,自己也算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在这个圈子里也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再不济以后就算是做点小生意,也多的是有人照拂行方便,自己好过了,也能给自己的兄弟谋一份好前程,可转眼出了这档子事……就算王娅对这些事再如何迟钝,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讷讷地附和着杜振军问道:“那该怎么办啊?”. A7 W; _- b1 v; p
+ v% ~. Q' G& L% ?' C 杜振军撑起身体,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后,有些无奈地道:“能有什么办法!我爸这人本就有些二把刀,前些年只晓得削尖了脑袋往公安那块挤,连带着也不顾旁人的面子,拒了那头好几个大佬往院里塞人的请托。明里暗里我不知道提醒了多少次,他可倒好,依旧我行我素!原本一个清水衙门,转眼间成了顶头上司,谁还理他这个烧现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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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d% W& a n& _9 f" b0 T 掸了掸烟灰,杜振军鼻子里哼了声,继续道:“何况院里那些人也不消停,这世上,向来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另一个副院长现在是上蹿下跳的,就等老院长往下退了,他要是不干出砸窑儿的事儿,我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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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 Y: |8 b5 | 大夏公安系统不完善,人才奇缺,加上国家重视扶持,这些年国立公安大学可真算得上炙手可热,单看川省一地,报考公安大学的考生,今年共计三千来人,最后只招了二十二人便可见一斑了,这还是高考制度刚恢复的头几年,考生大多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能有如此盛况,加上王娅也听杜振军露过一些口风——上级有意将几所同属大学并入国立公安,本就是正厅职别的校长一职,往后更是权柄更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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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I8 M( d: {# C5 p 王娅听丈夫将情况说得如此糟糕,一时也没了主意,除了跳舞唱歌,搞些文艺节目,她本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村姑娘,懂不了这些弯弯拐拐的事,也顾不得杜振军坏了在床上抽烟的规矩,语带抽噎地反复问道:“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一想到自己借不了夫家的势,致使自己兄弟几个,只能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当一辈子农民,王娅几乎就要晕过去了。3 H5 S, S C& c4 P- f$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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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灭烟头,杜振军将侧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再搂紧了些,决定和盘托出。可事到临头,依旧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着道:“其实……其实也不是没办法的……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只是……”0 ?4 |+ }/ r5 X' u, J$ n
# J3 {) [8 }2 i6 C1 g7 c$ t# B' w 王娅眼前一亮,着急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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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转脸看了看妻子满脸的殷殷,心想着这事估计能成,妻子那边应该是不太会拒绝的,关键是自己舍不舍得了。$ A' \: _ ^$ a$ ?
4 S. d3 [; j r" q9 m- w6 u1 O6 s 将王娅搭在自己身上的腿挪了挪,杜振军问道:“你刚才说,自从跟了我,就再也没拿正眼看别的男人了?”' ?- D6 R4 \% L: J/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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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地捶了杜振军胸口一拳,道:“咱俩成天在一块儿,我有没有看别的男人,你还问我?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作风差的女人,自从跟了你,哪一点达不到一个好妻子的标准,你倒是说啊?”又捏了捏杜振军腰间软肉,气哼哼道:“我以前跟他们,也是正常相处,革命友谊,同志情感!你老往龌龊方向想,烦不烦啊!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性,就你这个醋坛子,我哪里还敢和别人说哪怕半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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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H3 V5 c7 y% W' O2 k2 k& ^ 对于王娅,杜振军还是了解的:婚前守身如玉,婚后安守本分,为人磊落坦荡,没什么心计不说,反倒是脑子里缺了根弦:凡事只为家人考虑,宁愿自己过得苦一些,节衣缩食的也想着要往娘家送钱送物。尤其是在家里时,总把自己看成她的天,虽说偶尔也会耍些小脾气,闹些小别扭,不过大体上还是以自己为重的——这点让杜振军心里极为熨帖舒坦。哪个老爷们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儿崇拜自个儿、依赖自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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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杜振军心里更有底气了,状似随意地问道:“姓闫的那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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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王娅语塞,捏着杜振军腰间肉的手也松开了。这个把月夫妻俩临睡前,自己没少跟丈夫念叨闫彬跟王思思的事,不过重点几乎都放到了闫彬身上,这事儿还真有些不好抵赖,娇嗔道:“你提他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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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将对方的含羞带嗔的表情全然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发酸,接着“噗通”一声冒了个泡,一股酸气直冲喉头,暗道闫彬这个男妖精,真是女人的克星!轻轻咳嗽了两声,穷追不舍问道:“你不是不看别的男人的吗?不看能天天追到球场上去?还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今天是谁,一听王思思那小妞说闫彬要来,就着急忙慌地收拾打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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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红着脸解释道:“这还不是帮我好姐妹把把关的么?再说了,我打扮一下,也是让你脸上有光,邋里邋遢地出去,你不怕被人笑话啊?”5 N- H; [% r$ ~; i0 O5 q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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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嗤了一声,一只手掌猝不及防朝王娅身下一抹,道:“操!光提个名字你就湿成这副德性!还说没想着别的男人!”' f+ ?" H0 M0 @$ }0 H# n2 ]
: w+ Q4 S% D9 W! T$ w$ P 私处骤然遭袭,王娅急忙夹紧了双腿,察觉到丈夫的手指不屈不挠地朝自己身体里钻去,娇哼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抬头望了望杜振军,见对方不似生气的模样,辩解道:“那是你自己弄进去的水,还怪起我来了,还讲不讲道理的?”6 l2 N" c, N( b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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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抠挖着妻子股间的肉缝,察觉到怀里王娅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心道这姑娘只要成了妇女,也忒容易动情了。见王娅抵赖,好笑道:“你当我是龙王爷降雨还是三峡大坝开闸放水呢?这都出去个把小时了,要还能流出这么多,我也不当官了,干脆卷铺盖去西北植树造林去,一年时间不用,估计沙漠都变绿洲了!”; ?, d; i) m# l6 k A
: X6 ^* d0 ^5 ^4 p8 i& [ “越说越没正形了!”王娅分开双腿,好让丈夫的手能更深入一些,一条健美颀长的腿,也有意无意地往杜振军胯间碰去。; j( {# e7 z0 ?4 E+ G0 H2 c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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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小动作,杜振军自然知晓,意有所指地道:“嗨!你还真别说!姓闫那小子,裤裆里那玩意儿是真的又粗又大,跟柄棒槌似的。加上身上的腱子肉,啧啧……怪不得咱们学院那些小姑娘,都不需要学校组织安排了,主动把球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歪着脑袋看了看紧抿嘴唇的王娅,问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有毛的爷们儿糙汉么?我给你讲,姓闫那小子,毛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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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U4 F# F( ]$ Z$ X4 A% ~ “你怎么知道他那……那玩意儿……大了?”王娅怯怯问道。, o( h, k) B,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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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下身细短,总觉得妻子私处太松,感觉不到刺激,起初舞弄个把小时也射不出精来,这可把王娅折腾得够呛。杜振军是王娅的第一个男人,王娅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原本就是如此七上八不下、磨痒撩酥的感觉。直到后来杜振军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了几盘录像带,王娅这才知道,原来男人那东西,也是分长短粗细三六九等的。此后每每夫妻俩行房之时,王娅被杜振军的“细牙签儿”勾得有火没处发了,只好说些关于其他女人的骚话,让丈夫幻想自己是在和别的女人做爱,如此一来,杜振军射得快些,王娅也好少遭些罪。先例一开,在二人此后再过夫妻生活时,以幻想别人来助性,几乎成了杜振军跟王娅夫妻俩的定例。起初那些煽情话,还只是停留在女人身上,后来不知道杜振军怎么想的,也会露骨地描述一些男人的身体器官,以助妻兴。开始王娅还有些害羞矜持,总觉得丈夫看低了自己,并不接话茬,后来随着次数渐多,也慢慢开始适应了,偶尔也会回应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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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e) ?* F7 l. i5 {" i: j 杜振军是觉得,每当自己说谁谁谁有根大鸡 巴,干得女人是如何如何舒服时,妻子的阴道总会收缩得特别剧烈,自己也能从中获得更多的愉悦刺激;而王娅,也觉得丈夫只是在体会到了自己的难处后,投桃报李而已。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性生活和谐了,夫妻感情自然是情深日笃、蜜里调油起来。* v$ D' g M- l& G% M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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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见自己一提到闫彬,妻子就动情得明显,心里既有得而复失的失落、又掺杂着些事有可为的欣慰,心情颇有些复杂地道:“我不是吃宵夜去了吗?你猜我下楼遇到谁了?”没等妻子回答,杜振军接着道:“这事还真是赶巧了,东方歌舞厅离咱们这儿可有些距离,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串到这儿来的……和他一起吃了串儿……”想起什么似的,杜振军胸口起伏,呵呵低笑了几声道:“那小子吃了好几个羊炸弹和大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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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在杜振军怀里扭得更厉害了,好笑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老爱吃这些恶心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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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d$ C# I+ |1 C. P1 d& Q2 P “恶心?那玩意儿可是壮阳的好东西,哪次我吃完回来,你不缠着我要好几次的?”说罢含笑看着妻子。5 |& r& G; K( T$ `6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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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也羞红了脸——“吃夜宵”三个字,几乎成了夫妻二人要过性生活的暗语,只要杜振军一说要下楼吃夜宵,王娅就会迅速地拾掇好自己,在床上等着丈夫归来。) k- O3 J. B7 e8 g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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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丈夫取笑自己,王娅反驳道:“他哪能跟你比?人家一个光棍,你搂着自己老婆,能一样么?我看你让他吃那些东西就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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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急喘了一口气,定定地望着妻子含羞的脸,一字一顿道:“那……你也给他当老婆,如何?”说完心瞬间漏跳了几下,一股说不出是酸涩,还是兴奋的莫名情绪开始酝酿发酵。自己就仿佛是草原上,在争夺配偶的战斗中失败的雄狮,看着曾经专属于自己的雌狮,在另一头更为健壮、更具雄性魅力的雄狮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出声、兴奋呐喊、奋力挣扎一般,内心深处不可遏制地产生出一股极其复杂的屈辱感来,更出乎杜振军预料之外的,这种屈辱感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理解的兴奋。! r! B7 ]* ^% \0 p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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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呆呆地注视着妻子的表情变化,更多则是想着自己的心事,暗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就如同阴阳鱼图案一般,阳盛极而阴生,阴盛极而阳生。乐极生悲,否极泰来,旦夕祸福,吉凶轮转,这些事物的辩证变化,本就是大夏人熟知的道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屈辱到了极致,竟然会开出一朵别致奇异的欲望之花来。: x, q" c2 K- I1 \+ M0 m' J ^
+ x% i/ D/ A( ?! m# l 王娅没注意到丈夫的神情,还以为对方如往常一般,在跟自己玩床笫间言语助兴的小游戏。玉腿轻扫,缓缓磨蹭着男人胯间已起反应的阳根,将头埋在杜振军怀里道:“你要真舍得,又不吃醋的话,我就给他作老婆好了!”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吐气如兰般呵呵低笑几声道:“旧社会你们男人总是三妻四妾的,一屋子女人姐姐妹妹地称呼,要我真作了他老婆,你俩不是要成兄弟哥俩了。”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趴在杜振军怀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Y1 S' Q7 J6 ]7 e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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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直戳杜振军命门。他随即想到——年前因公安司与国立公安大学联合举行公安人员夏季大练兵,自己随父亲走访了作为练兵地点的藏区,因为练兵地点偏僻,接待规格很是简陋,当时自己一行人是住在当地藏民家里的。老乡家里三大两小共计五口人——大的是两男一女,起先杜振军还未发现端倪,到了就寝时间,发现三个大人进了同一个牦牛皮帐篷,开始他还当别人有事商量,也没放在心上,时间一长就有些纳闷了,心道这两男一女不会是睡一块儿了吧?杜振军便瞪着眼睛看,直到天都蒙蒙亮了,也没见三个大人从里头出来。7 @* K. { C+ O: J! s: F9 I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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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趁着小解的机会,找了当地的向导一问,这才知晓其中缘由——+ u1 [: {! y1 E8 F8 b(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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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同志从京里来的,不晓得我们这边的风俗。虽说藏区解放几十年了,可耐不住咱们这里穷呐!都穷了几百年咯!”老乡抽了口叶子烟,呲着泛黄的牙齿继续道:“尤其是在咱们农牧区,税务自古都是以家庭为单位摊牌下来的,你说,要你生了五个儿子,是各自娶妻生子交六份税划算,还是父子兄弟共娶一妻,只交一份税来得划算?”* V! n1 E4 w! j' n; P
; D: Y1 p; E* @2 I# v2 [ 杜振军有些瞠目结舌,问道:“啥?父子……父子共娶一妻?”; C) F1 e4 X0 n- G)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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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喷了口浓烟,摆摆手,浑不在意地道:“这有啥哩!咱这儿还有兄弟共妻、朋友共妻的勒!不过多是兄弟几个共娶一妻的。”拿着烟杆的手朝身后指了指道:“不过这家是朋友共妻的。这家里劳动力多了,耕田放牧都有人做,女人也轻松一些。”6 R) \% Z- E9 r) v$ b* }*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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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军问道:“那男人不会争风吃醋打起来啊?”( w( E; i% U8 v8 S, p- P$ T# U
+ b' L7 \3 o( |! f, Z( e' E9 i 老汉笑了笑,吧唧着嘴说:“那就看家里女人的本事咯撒!再说大家都是为了吃口饱饭,谁有那耐烦心去争风吃醋!而且这人呐,又不是草木石头,处久了,谁还能没个真感情!男人和女人如此,男人跟男人呐,那也是一个理儿!”眯缝着眼睛,笑着问杜振军道:“你昨儿没看到?这家两口男人,处得比亲兄弟还亲!照你们汉人的话来说,要哪一家长辈去世了,另一个铁定是要跟着披麻戴孝的!”说罢朝杜振军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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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 D' M1 m/ L, T/ _2 b2 g- J 有些难以理解地挠了挠头,杜振军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家庭如何能存在下去,而且当地人非但不鄙视,反而抱持一副赞许羡慕的神情,拍了拍脑袋,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孩子呢?那么多男人……谁晓得是哪个的种?”说完自己脸也红了。" \' s% o+ e/ J1 H" S6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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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看这小伙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也觉得有趣,笑呵呵地拿着烟锅对着地上的土疙瘩敲了几下,大笑着答道:“这有啥?进门前就说好了的,虽同为丈夫,可也分大小长幼不是?不管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娃娃,只管老大叫爹就是咯!其余的都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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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9 `2 v; D; x 回忆戛然而止,吐了一口长气,杜振军将心里的算盘拨得噼啪作响——身为局外人时,他还觉得这事听上去荒唐得匪夷所思,直至自己面临了同样的选择,才觉得这事儿听上去也不那么令人排斥了——这可比看禁书,听摇滚要新鲜刺激得多!光是想着自己深爱的妻子,窝在闫彬怀里,与其调情亲热的模样,杜振军就觉得下腹烧起了一把冲天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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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振军瞥了妻子一眼,心道这事儿还得好好合计一番,如何才既能够遂了自己的心意,又不让妻子反感排斥,夫妻二人因此生了嫌隙才好。毕竟,对妻子,杜振军还是爱得极深的,对方对自己种种的好,那也是周全到无可挑剔的,错非走投无路、别无选择,自己功名之心又太重,不然,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做出此种选择的。3 X. I4 l; h( F( e' f' _#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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