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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晨,阳光透过宿舍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那是张垒昨晚抽烟留下的余韵。宿舍里三个室友各忙各的,气氛懒散却又各自专注。 左凌窝在靠窗的下铺,手里握着Switch,屏幕上是《塞尔达旷野之息》的海拉尔大陆。他戴着一副廉价耳机,嘴里哼着游戏的背景音乐,腿不自觉地抖着,活泼的性格藏都藏不住。屏幕上,林克刚爬上一座高塔,左凌眯着眼,手指灵活地在按键上跳跃,低声嘀咕:“这破塔咋这么高,摔死我三次了。”他时不时抬头看看窗外,像是在给自己找个喘口气的理由,但很快又低头沉浸回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显然是被游戏里的风景迷住了。他的机械制图作业摊在桌上,铅笔还夹在几页草稿纸里,显然早就被他抛诸脑后。 张垒坐在对面的上铺,背靠墙,腿伸得老长,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女朋友俏皮的脸。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但语气里满是调侃:“哎呀,你昨天不是说要减肥吗?那盘饺子咋还吃完了?”视频那头传来女孩娇嗔的抱怨,张垒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他一边聊,一边从床头摸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没点火,只是习惯性地咬着烟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小麦色的脸上,单眼皮眯成一条线,痞气里透着几分温柔。他时不时瞄一眼左凌,喊道:“喂,左凌,你那游戏有啥好玩的,天天抱着不腻?”左凌头也不抬,随口回:“比你跟女朋友腻歪强。”张垒哈哈一笑,继续低头哄女友,完全没注意旁边的苏梓樵。 苏梓樵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背对两人,耳朵里塞着耳机,低头盯着手机屏幕。他穿着一件灰色耐克卫衣,手肘撑在桌上,另一只手飞快地在Blued上打字。他刚认识一个男生,对方自称是外语学院的,头像是一张模糊的侧脸照,挺符合苏梓樵的口味。他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一丝狡黠,手指敲击屏幕的节奏越来越快,完全沉浸在和对方的“私密交流”中。 苏梓樵与外语学院男生的Blued聊天记录 苏梓樵 :嘿,你真是外语学院的?离我们这不远啊。 外语男 :哈哈,是啊,机械系的帅哥?我还以为你们整天抱着零件呢,没想到也玩Blued。 苏梓樵 :零件哪有你有趣。你多大啊? 外语男 :19,刚大一。你呢? 苏梓樵 :一样,19。周末没事干,聊聊呗。 外语男 :行啊,你长啥样?有照片吗? 苏梓樵 :先别急,我这人低调。你呢,平时喜欢干啥? 外语男 :我啊,学英语累死了,闲下来就刷剧打游戏。你呢? 苏梓樵 :我挺忙的,学机械制图,晚上还得找点乐子。你懂的。 外语男 :哦~“乐子”?哈哈,直说吧,你多大尺寸? 苏梓樵 :你先说,公平点。 外语男 :行,我不怂。软的时候5厘米,硬了14.5,粗度一般。你呢? 苏梓樵 :哈哈,不错啊。我软了4厘米,硬了14,粗4.6。你觉得咋样? 外语男 :卧槽,你这粗度可以啊,比我强。平时锻炼得多吧? 苏梓樵 :没锻炼,天生的。你这14.5也不赖,外语学院果然藏龙卧虎。 外语男 :哈哈,过奖了。要不要哪天见见,试试谁更厉害? 苏梓樵 :看心情吧,你离我近,跑过来也方便。 外语男 :那就说定了,周末有空你来找我,带瓶酒咋样? 苏梓樵 :可以哦 苏梓樵敲下最后一句,手指停在屏幕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摘下一只耳机,回头瞥了眼左凌和张垒。左凌还在专心打游戏,张垒则对着手机傻笑,完全没察觉他的小动作。他推了推眼镜,低头继续盯着屏幕,心里盘算着周末的“安排”,耳边却传来张垒的大嗓门:“喂,梓樵,你干嘛呢,整天盯着手机,跟谈恋爱似的!”苏梓樵懒懒地回:“,刷抖音呢,别吵。”说完又埋头下去,完全掩饰住了那点隐秘的兴奋。 宿舍里的气氛依然悠闲而各自独立。左凌专注地玩着《塞尔达旷野之息》,手指在Switch上飞舞,嘴里偶尔嘀咕几句游戏术语,双眼皮下的大眼睛盯着屏幕,完全沉浸在海拉尔的冒险中。张垒在上铺继续和女朋友视频,声音时高时低,夹杂着几声爽朗的笑。他咬着没点火的烟嘴,语气轻佻地说:“你晚上别熬夜刷剧啊,不然又喊困。”视频那头传来女孩的撒娇声,张垒乐得眯起单眼皮,丝毫没注意身下的苏梓樵。 1 n6 [4 r3 r! o4 j/ 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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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坐在书桌前,背对室友,手机屏幕上的Blued聊天框里,他和外语男的对话已经渐入佳境。他发现这个外语学院的男生不仅聊得投缘,语气里还带着点挑逗的味道,正对他的胃口。他推了推眼镜,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主动抛出加微信的提议。耳机里传来的宿舍杂音被他无视,他的心思全在手机上,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苏梓樵与丁帅的Blued聊天记录(续) 苏梓樵 :聊得挺投缘啊,要不加个微信吧,Blued这破网老卡。 外语男 :哈哈,好啊,我也觉得你挺有意思。微信号发我? 苏梓樵 :你先说,我加你。 外语男 :行,我叫丁帅,微信是ding_shuai_1996,加我吧。 苏梓樵 :丁帅?名字挺酷。我叫苏梓樵,记住了。加了,头像是个黑猫那个是我。 丁帅 :看到了,猫挺帅,跟你挺配。尺寸聊完了,接下来聊啥? 苏梓樵 :你这16.5咋长的,比我还猛,平时吃啥补的? 丁帅 :哈哈,天赋呗,跑步练出来的。你那14也不差,粗度还压我一头。 苏梓樵 :跑步能练这?骗鬼呢。周末真要带酒来,我等着看你酒量。 丁帅 :两瓶不够我塞牙缝,三瓶起步。你敢不敢跟我拼? 苏梓樵 :我一斤白酒不倒,三瓶啤酒算啥。来就来,谁怂谁孙子。 丁帅 :行,够豪爽。周六晚上我去找你,带酒带人,你宿舍方便吗? 苏梓樵 :周末我室友可能出去,我再看看。到时候微信说。 丁帅 :那就定了,哥们儿等着见你真人。 苏梓樵退出Blued,打开微信,搜索“ding_shuai_1996”,果断点了添加好友。验证消息里他简单打了个“苏梓樵,机械系”,然后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等对方通过。他瞥了眼左凌和张垒,左凌还在游戏里爬山,张垒还在视频里哄女友,整个宿舍没人察觉他的小动作。手机震了一下,丁帅通过了验证,发来一个笑脸表情。苏梓樵心里一乐,手指已经在键盘上敲起了下一句。 陈炳桥靠在椅背上,宿舍里从林还在埋头玩《塞尔达旷野之息》,初磊的视频电话也进入了尾声,笑声渐渐小了下去。他点开微信,找到刚通过的好友“丁帅”,头像是个黑白风格的跑步侧影,挺有个性。他手指一滑,进了丁帅的朋友圈,翻了几条动态:一张是在田径场跑步的自拍,阳光下丁帅微卷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单眼皮眯着,笑得有点痞;另一张是晚上和朋友吃烧烤的合照,他端着啤酒杯,耳钉在灯光下闪了下。陈炳桥推了推眼镜,心里暗想:“果然人如其名,长得真挺帅。”他嘴角一勾,敲了几句开场白。 陈炳桥 :加上了,你朋友圈挺热闹啊。 丁帅 :哈哈,刚翻了你的,一片空白啥也没有,低调过头了吧? 陈炳桥 :我这人不爱发,懒。你那跑步照不错,长得挺帅。 丁帅 :谢了,哥们儿跑步练出来的。你咋样啊,也是个帅哥吧? 陈炳桥 :还行吧,别人说我像学霸型,戴眼镜那种。 丁帅 :眼镜男我喜欢,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发张照片看看? 陈炳桥 :现在不方便,宿舍有人,拍不了。 丁帅 :啧,害羞了?那周末见面我再好好瞧瞧。 陈炳桥 :也不是害羞,我这有料得很。要不给你看点特别的? 丁帅 :特别的?啥意思,说来听听。 陈炳桥 :我有鸡巴硬起来的照片,14厘米,拍得挺清晰,想看不? 丁帅 :卧槽,你这够直接啊!14厘米够用了,粗不粗? 陈炳桥 :4.6,粗度我自豪得很。给你看一眼不过分吧? 丁帅 :哈哈,牛逼。不过我先谢了,还是等周末见面看真人吧,照片哪有现场刺激。 陈炳桥 :行吧,你胆子够大,到时候别被我吓着。 丁帅 :吓着?我16.5呢,谁吓谁还不一定。到时候比比看? 陈炳桥 :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周六晚上等着你,带酒别忘了。 丁帅 :三瓶啤酒少不了,搞不好还得加点白的。准备好陪我喝。 陈炳桥 :一斤白酒我都不怵,你随便来。 丁帅 :那就一言为定,周六见真人,验货喝酒两不误! 陈炳桥发完最后一句,盯着屏幕轻笑了一声,耳机里从林的游戏音效和初磊挂电话后的叹气声混在一起,他却完全没在意。他退出微信,手机锁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周六晚上的“节目”。丁帅的拒绝让他有点意外,但也更勾起了他的兴趣。他抬头瞄了眼室友,从林还在爬塔,初磊已经下床翻零食,完全没人察觉他这边的“小动作”。陈炳桥低头喝了口水,眼镜后的眼神闪过一丝期待。 周日早晨的宿舍时光渐渐接近中午,空气里弥漫着左凌昨晚吃剩的花生米的香味和张垒烟草的余韵。苏梓樵放下手机,结束了与丁帅的微信聊天,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他推了推眼镜,看了眼时间,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他站起身,拍了拍手,随口问道:“我去食堂吃饭,你俩去不去?” 左凌正窝在下铺,手里的Switch屏幕上林克刚砍倒一棵树,他头也不抬地应道:“去,玩饿了,正好吃点东西。”他随手把游戏暂停,跳下床,抓起桌上的钥匙,抖了抖腿,活泼的劲儿又回来了。张垒则懒洋洋地趴在上铺,手机扔在一边,刚挂了女友的视频电话。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有点含糊:“我不去了,困死了,在寝室睡会儿。你俩帮我带份鸡腿饭回来啊,多放辣椒。”苏梓樵瞥了他一眼,懒得搭腔,左凌却笑着回:“行,辣死你。”张垒挥挥手,翻身拉过被子,准备补觉。 苏梓樵和左凌出了宿舍门,沿着校园的小路往食堂走。阳光洒在地面上,左凌穿着校足球队的训练服,走路带点蹦跳的节奏,显然心情不错。他双手插兜,侧头对苏梓樵说:“昨天看了场球,曼联又输了,真是服了,那前锋跟没睡醒似的。”苏梓樵随口接话:“正常,最近状态就这样。你不是校队的吗,踢得咋样?”左凌咧嘴一笑:“还行吧,昨天训练我进仨球,教练都夸我了。”他边说边比划了个射门的动作,语气里满是得意。 苏梓樵一边听,一边斜眼打量左凌的身材。左凌174的身高虽然不算特别高,但跑步和踢球练出的肌肉线条在训练服下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双匀称的小腿,紧实又有力。他走路时肩膀微微晃动,皮肤白得在阳光下有点晃眼,苏梓樵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左凌的臀部被运动裤包裹得恰到好处,曲线流畅。苏梓樵喉咙一紧,感觉裤裆里那根14厘米的家伙开始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顶着内裤有点胀。他赶紧调整了一下步伐,假装低头看路,心里却暗骂自己:“这时候硬什么硬,冷静点。”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听左凌聊足球,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对话上。 左凌完全没察觉苏梓樵的异样,继续兴致勃勃地说:“下周有场友谊赛,你有空来看呗,给你露一手。”苏梓樵嘴角扯了扯,声音略显干涩:“行啊,看你虐菜。”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食堂门口,苏梓樵低头理了理裤子,确保没啥破绽,才跟左凌一起走了进去。 苏梓樵和左凌走进食堂时,正值中午饭点,人声鼎沸,饭菜的香气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食堂里挤满了学生,排队的长龙从窗口一直延伸到门口,塑料餐盘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左凌熟门熟路地挤到前面,指着菜单对打饭的大妈喊:“两份鸡腿饭,一份打包多放辣椒,一份堂食少辣!”他回头冲苏梓樵咧嘴一笑,“你不是不爱辣吗?我帮你点了。”苏梓樵点点头,随手推了推眼镜,懒懒地应了声:“谢了。”他端着餐盘跟在左凌后面,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 左凌一屁股坐下来,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腿肉塞进嘴里,边嚼边含糊地说:“这鸡腿还行,就是酱少了点。”他大眼睛眨了眨,抬头看苏梓樵,“你咋不吃啊,愣着干啥?”苏梓樵低头戳了戳米饭,随口回:“刚走过来有点热,先歇会儿。”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了块鸡腿,表面上淡定,心里却有点乱。 食堂的喧闹声掩盖了他内心的波动。左凌坐在对面,训练服的领口敞开,露出一点锁骨,皮肤白的晃眼,汗毛细细地贴在上面。苏梓樵嚼着饭,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左凌的手臂,那里的肌肉线条被袖子勾勒出来,紧实又有弹性。他脑海里突然闪过左凌踢球时的画面:阳光下奔跑,腿部肌肉发力,臀部随着步伐绷紧——那场景在他脑子里自动补完,裤裆里的硬度还没完全消退,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赶紧低头猛扒了一口饭,试图用食物的味道压下那股冲动。 左凌完全没察觉对面室友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上次友谊赛我差点帽子戏法,就差一脚,气死我了。”他夹起一块鸡肉,边吃边比划,“下次你真得来看,给你秀个远射。”苏梓樵嗯了一声,敷衍地点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停在左凌的嘴唇上——那双唇饱满红润,嚼东西时微微张合,露出一闪而过的牙齿。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这张嘴给自己来一下,会是什么感觉?这个想法一蹦出来,他差点被饭呛到,赶紧咳了两声掩饰。 “咋了,吃太快噎着了?”左凌抬头看他,大眼睛里满是疑惑。苏梓樵摆摆手,声音有点哑:“没事,米粒跑嗓子了。”他低头喝了口水,心里暗骂自己:这他妈想啥呢,左凌是直男,自己疯了吧。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饭菜上,可脑子却不听使唤,像放电影似的开始幻想——左凌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来,自己伸手摸上去,手感肯定硬邦邦的,再往下…… 他猛地咬了一口鸡腿,试图用咀嚼打断这危险的想法。抬头时,左凌还在兴致勃勃地聊足球:“你说曼城今年能不能拿冠军?我觉得……”苏梓樵敷衍地应着“是是是”,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知道左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gay,更别提察觉他此刻的龌龊心思。这种隐秘的刺激感让他既兴奋又有点烦躁,他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暗自决定:吃完饭赶紧回宿舍冷静冷静,周末还有丁帅等着呢,不能在这儿瞎折腾。 苏梓樵表面上吃得慢条斯理,心里却像开了锅。他盯着左凌那张阳光活泼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家伙身材真他妈勾人。左凌那174的身高虽然比自己矮点,但比例好得要命,尤其是那双腿,踢球练出来的肌肉紧实又有力量,裤子稍微紧点就能看出臀部的弧度。他想象着左凌脱下训练服的样子,皮肤白得反光,汗水顺着胸口流下来,腹肌可能不明显但肯定平坦结实。那一刻,他裤裆里的硬度又加重了几分,顶得内裤有点勒,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坐姿,怕被左凌看出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反应有点失控。左凌是室友,又是个直男,至少表面上看是——他从没怀疑过左凌的性取向,毕竟这家伙整天聊足球,没半点“gay味”。可越是这样,越让苏梓樵觉得刺激。他喜欢这种隐秘的掌控感,就像他偷拍那些视频一样,左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他盯着yy,这种单方面的窥探让他有种病态的满足。他甚至开始幻想,要是左凌也是gay,会不会早就勾搭上了?宿舍里晚上熄灯后,左凌睡在下铺,自己偷偷爬下去…… “操,想远了。”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赶紧扒了两口饭压下念头。他不是没胆子下手,但左凌毕竟是室友,风险太大。他更喜欢像丁帅这样的目标——明确的对象,知道底线在哪,能玩得开又不留后患。想到丁帅,他又有点期待,周末见面估计能直接上手,那16.5厘米的家伙他还真想见识见识。相比之下,左凌这块“禁果”只能想想,动真格的他暂时不敢。 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偷瞄。左凌吃东西的样子太自然了,嘴唇一动一动的,偶尔舔一下嘴角的饭粒,那动作无意中透着点色气。苏梓樵觉得自己可能是憋太久了,连室友都能让他硬成这样。他暗自盘算:回去得找个机会解决一下,要不周末见丁帅之前,自己先把自己弄疯了。他咽下最后一口饭,抬头对左凌说:“吃完了,走吧,别忘了张垒那份。”声音平静得像没事人,心里却已经翻了好几轮黄色废料。 苏梓樵和左凌吃完饭,拎着打包好的鸡腿饭回了宿舍。推开门时,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张垒轻微的鼾声从上铺传来。他睡得正香,被子半盖着身子,一只腿伸到床边,手里还攥着手机,显然是刚挂了女友的电话就睡过去了。左凌把打包盒往张垒床头的小桌上随便一扔,低声嘀咕:“这家伙真能睡,跟头猪似的。”他踢掉鞋子,又跳回自己的下铺,拿起Switch继续《塞尔达旷野之息》的冒险,嘴里哼着:“这塔我非得爬上去不可。” 苏梓樵没搭腔,径直走到自己书桌前坐下,背对两人。他脱下卫衣扔在椅背上,只剩一件灰色T恤,肩膀宽阔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硬朗。他推了推眼镜,掏出手机假装刷作业群,实际上脑子里还在回放食堂的画面——左凌那白皙的锁骨、紧实的腿,还有那无意间舔嘴角的小动作。他裤裆里的硬度在回来的路上消了点,但现在一静下来,那股躁动又开始往上窜。他皱了皱眉,暗骂自己:“这他妈也太没出息了。” 宿舍里很安静,除了左凌偶尔按键的咔哒声和张垒的鼾声,没什么动静。苏梓樵瞥了眼左凌,那家伙正盘腿坐着,专注地盯着屏幕,大眼睛一眨一眨,完全没察觉他这边的异样。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得找个办法“冷静”一下,不然这状态下去,周末见丁帅之前他怕自己先憋不住。他低头翻了翻抽屉,摸出一瓶二锅头,那是上周从家里带来的,打算周末喝的。他拧开盖子,仰头灌了一小口,烈酒顺着喉咙烧下去,辛辣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但脑子总算清醒了点。 苏梓樵放下酒瓶,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瓶身。他知道喝酒只能暂时压下那股火,治标不治本。他瞥了眼左凌,又迅速移开视线,心想:“不能再看了,再看真得出事。”他打开手机,点进微信,找到丁帅的聊天记录,翻到那句“等周末看真人”,嘴角微微上扬。丁帅那16.5厘米的“家伙”是他现在的期待,至少那是个明确的目标,不像左凌这样只能想想不敢动。 他起身,假装要去洗手间,从抽屉里拿了条干净毛巾,顺手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宿舍门边,他回头看了眼,左凌还在爬塔,张垒睡得死沉。他轻声关上门,沿着走廊走到楼尽头的洗手间。里面没人,只有水龙头滴答的声音。他锁上隔间的门,靠着墙,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到自己存的那堆“私货”——那些偷拍的裸体视频。他挑了个高三时拍的,那个篮球队员洗澡的片段,画面晃动但清晰,肌肉线条和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苏梓樵盯着屏幕,手伸进裤子里,快速解决起来。他脑子里闪过左凌的身材,又混进丁帅朋友圈那张跑步照的模样,两种画面交织着,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几分钟后,他喘着气靠在墙上,松了一口气。裤裆里的躁动终于平息,他低头整理好自己,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眼镜后的自己,暗自嘀咕:“这下总算消停了。” 他擦干手,走出洗手间,回了宿舍。左凌还在玩游戏,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咋去了那么久?”苏梓樵随口敷衍:“洗了个脸,热。”他坐回书桌前,拿起二锅头又喝了一小口,感觉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他打开笔记本,开始翻机械制图的作业,脑子里却已经在盘算周末和丁帅的见面——那才是他能放开玩的机会,至于左凌,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室友吧。 时间很快到了下周六,校园里秋日的阳光洒在树梢,空气中带着点凉意。苏梓樵早早地从宿舍出发,手里拎着两瓶雪花啤酒和一袋花生米,步伐轻快却带着点隐秘的期待。他穿着一件深灰色耐克卫衣、牛仔裤和旧帆布鞋,背着黑色双肩包,包里还塞了一小瓶二锅头——万一啤酒不够,他可不想失了面子。他推了推眼镜,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心里盘算着今晚的“节目”。 丁帅的宿舍在外语学院的楼栋,离机械系有点距离,但苏梓樵走得并不慢。他提前通过微信和丁帅确认了位置,收到对方回复:“我宿舍3楼308,门没锁,你进来就行,室友都回家了。”苏梓樵嘴角一勾,加快了脚步。到了楼下,他抬头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半开着,隐约能看到丁帅那张熟悉的侧脸照片风格的窗帘。他上楼敲了敲门,没人应,门果然没锁,他推门而入。 宿舍里空荡荡的,只有丁帅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床上,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外套,里面是白色T恤,裤子是破洞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高帮板鞋。他见苏梓樵进来,单眼皮一眯,露出一口白牙:“哟,来了啊,挺准时。”苏梓樵扫了眼房间,简洁的四人宿舍,床上堆着几件衣服,桌上放着几个空啤酒瓶和一瓶没开封的洋酒。他把啤酒和花生米往桌上一放,懒散地靠在门框上:“你这地方还挺干净,室友真都走了?” 丁帅站起身,走到苏梓樵面前,个子比他高了那么一点,181的身高让他显得挺拔。他拍了拍苏梓樵的肩膀,笑道:“走了走了,就咱俩,怕啥。”苏梓樵闻到他身上那股木质调的香水味,混着点运动后淡淡的汗味,挺刺激。他推了推眼镜,坐到床上,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丁帅:“来,喝点,先暖暖。”丁帅接过啤酒,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抹了抹嘴:“你这酒量不是一斤白酒不倒吗,啤酒算啥?” 苏梓樵也喝了一口,啤酒的苦味顺着喉咙滑下去,他眯眼笑道:“慢慢来,晚上长呢。”两人对视一眼,空气里多了一丝暧昧的电流。丁帅抓了一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几下,斜眼看苏梓樵:“你那14厘米,今天得让我见识见识吧?”苏梓樵不紧不慢地回:“你那16.5也不小,怕是吹牛吧?”丁帅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吹牛?等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边聊边喝,气氛逐渐热烈。丁帅打开音响,放了点轻快的嘻哈音乐,节奏感十足。他靠在床头,腿交叉着,偶尔抖动两下,显得格外放松。苏梓樵坐在对面,啤酒瓶子在他手里转来转去,眼睛却一直盯着丁帅的腿和腰线。他注意到丁帅的牛仔裤有点紧,裤裆处隐约能看出轮廓,让他心痒难耐。他喝了口啤酒,压下那股冲动,开口道:“你朋友圈那跑步照不是P的吧,真有那么好身材?” 丁帅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必须的,我跑步十年了,腿上的肌肉你随便摸。”苏梓樵挑了挑眉,伸出手在丁帅小腿上拍了拍,确实硬邦邦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他收回手,装作无事人一样:“还行,练得可以。”丁帅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更开心了:“你这人,嘴硬心软,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聊着聊着,啤酒瓶子已经空了两个,苏梓樵从包里掏出那瓶二锅头,晃了晃:“来点白的,试试你酒量。”丁帅眼睛一亮,抢过瓶子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苏梓樵:“你先来!”苏梓樵接过,毫不示弱地也灌了一口,烈酒的辣味让他皱眉,但眼神却更加炽热。他放下瓶子,盯着丁帅,声音低沉:“你这胆子,我喜欢。” 苏梓樵看着丁帅那张玩世不恭的脸,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他发现丁帅不仅长得帅,性格也对他的胃口——够直接,够大胆,跟他自己有点像。他回忆起朋友圈里的照片:那张跑步照,丁帅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单眼皮眯成一条缝,耳钉闪着光,身上肌肉的线条在紧身跑步服下若隐若现。他裤裆里的16.5厘米让他尤其好奇,他甚至有点嫉妒那家伙的“天赋”。相比之下,左凌那张纯净的脸和紧实的身材虽然也让他动心,但丁帅更符合他现在的需求——成熟、开放、敢玩。 他知道今晚的机会难得,宿舍没人干扰,他可以放开手脚。他瞥了眼丁帅的裤子,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那16.5厘米的模样——会不会比他想象的还要壮观?会不会硬起来时血管都爆出来?他咽了口唾沫,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啤酒又喝了一口,假装冷静。内心深处,他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这不是他第一次约人,但丁帅的气场让他觉得有点新鲜。他暗自决定:今晚得试试这家伙的底线,看看谁更能hold住局面。 两人聊得越发投机,酒精的作用让气氛更加暧昧。丁帅提议:“要不玩点刺激的,猜拳,谁输了脱一件?”苏梓樵挑了挑眉,嘴角一勾:“行,谁怕谁。”游戏开始了,啤酒瓶子在桌上滚来滚去,笑声和挑衅声交织在一起,宿舍里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宿舍里的嘻哈音乐还在低低地响着,啤酒瓶和二锅头的空瓶子歪歪斜斜地散在桌上,花生米的碎屑洒了一地。苏梓樵和丁帅的猜拳游戏已经进行到第四轮,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暧昧的味道。丁帅靠在床头,单眼皮眯着,笑得一脸得意,手指灵活地出着剪刀石头布,嘴里还念叨:“来来来,再输一件!”苏梓樵坐在对面,表面上淡定,眼镜后的眼神却藏着一丝狡黠。 一开始,苏梓樵就不占上风,头两轮连输,脱了外面的耐克卫衣和T恤,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略显粗糙的皮肤。他故意慢条斯理地叠好衣服,扔到床边,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第三轮,他又输了,脱下牛仔裤,只剩下一件黑色秋裤和里面的CK四角内裤,腿上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推了推眼镜,抓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懒散地说:“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认真玩,输得有点故意——他想看看丁帅的反应,也想把气氛推得更暧昧些。 丁帅那边却稳得很,三轮下来只输了两局,脱了外套和一只袜子,依然穿着白色短袖T恤和破洞牛仔裤。他抖着腿,笑得有点痞:“你这水平不行啊,机械系的脑子都用在制图上了?”他端起二锅头喝了一口,递给苏梓樵,“来,喝一口压压惊,别光输衣服。”苏梓樵接过瓶子,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烧得喉咙发烫,他咧嘴一笑:“我这是让你,别太得意。” 第四轮开始,丁帅喊着“一二三”,两人同时出手。苏梓樵慢了半拍,出的是布,丁帅是剪刀,又赢了。丁帅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你这手速,连我跑步都追不上!脱吧!”苏梓樵故作无奈地耸耸肩,站起身,慢吞吞地拽下秋裤,露出那件黑色CK四角内裤。内裤紧贴着他的大腿,14厘米的家伙在里面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稍微有点硬的趋势。他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假装不在意地抓了把花生米:“就剩这点了,你还玩不玩?” 丁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从苏梓樵的肩膀滑到裤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这身材可以啊,粗得跟零件似的。”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挑衅道:“再来一局,你输了就全脱,我输了也脱一件,公平吧?”苏梓樵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行,来就来。”他心里却在盘算:输了正好,反正今晚就是要玩大的。 第五轮,苏梓樵故意慢了一拍,出石头,丁帅出布,又输了。丁帅拍手叫好:“哈哈,你这是送人头啊!”苏梓樵懒懒地站起来,手搭在内裤边缘,停顿了一下,看了丁帅一眼:“真脱?”丁帅靠在床头,手臂撑着下巴,笑得一脸坏:“脱啊,别怂。”苏梓樵嘴角一勾,手一拉,CK内裤滑到脚踝,14厘米的家伙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已经半硬,粗4.6厘米的尺寸在灯光下显得挺震撼。他踢开内裤,坐回床上,端起二锅头喝了一口,淡定地说:“看够了没?” 苏梓樵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有点得意。他故意输掉比赛,就是想试探丁帅的底线,顺便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他知道自己这14厘米不算顶尖,但粗度够硬,手感绝对不差。脱到最后一件时,他特意观察丁帅的反应——那家伙眼神里的兴致和挑衅让他确认,这晚上的气氛已经到火候了。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就像他偷拍视频时那样,把主动权捏在手里,看着对方一步步上钩。 看着丁帅还穿着短袖和裤子,他有点不爽,又有点期待。他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丁帅脱光的样子:181的身高,跑步练出的腿肯定结实,那16.5厘米的家伙硬起来估计更壮观。他咽了口唾沫,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心里暗想:“这小子嘴硬,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甚至有点期待丁帅接下来会怎么出招,毕竟这家伙够大胆,够直接,正对他的胃口。 丁帅盯着苏梓樵看了几秒,吹了声口哨:“你这尺寸,真没吹牛,粗得可以。”他放下啤酒瓶,站起身,慢悠悠地脱下短袖T恤,露出精瘦的上身。跑步练出的胸肌和腹部线条不算夸张,但紧实有型,皮肤上还有几滴汗珠。他扔了衣服,坐回床头,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我这还有16.5呢,要不要再玩一局,公平起见?” 苏梓樵眯着眼笑:“玩啊,谁怕谁。”他端起二锅头递过去,声音低沉:“喝一口,壮壮胆。”丁帅接过,仰头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眼神里满是挑衅:“下一局,你输了就给我表演个硬起来,我输了也脱光,咋样?”苏梓樵推了推眼镜,嘴角一勾:“成交。” 宿舍里气氛正浓,嘻哈音乐的节奏还在低低地回荡,苏梓樵和丁帅的猜拳游戏刚进入新的高潮。苏梓樵光着身子坐在床上,14厘米的家伙半硬着,粗壮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丁帅则脱了短袖,露出精瘦的上身,正准备下一局的挑衅。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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