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养殖场 第一章:归乡创业 王大志站在村口,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南风吹过,带着田野里青草和泥土的味道,空气中夹杂着远处养殖场传来的淡淡牲畜气味。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大的手掌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三十出头的年纪,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结实,宽厚的肩膀撑起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他在城里当了七八年的厨师,攒了点钱,如今终于下定决心回到这个生他养他的小村庄——南溪村。 “回来了,总算回来了。”大志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提着行李,朝村南头走去。那里,他已经选好了一块地,办好了所有手续,建起了一个小型养殖场。养殖场不大,但对他来说,这是梦想的起点。三十多只鸡鸭,五只大白鹅,十多头猪,两匹马,三头牛——这些是他全部的家当,也是他未来几年要打拼的资本。 村里的路还是那么熟悉,坑坑洼洼的土路两旁是茂密的玉米地,偶尔有几只麻雀从田间飞过,叽叽喳喳地叫着。大志走着走着,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他和孙建军、梁奇峰几个兄弟在田里追逐打闹,偷摘老王头地里的西瓜,晚上躲在草垛后看星星。如今,兄弟几个都长大了,各有各的生活,但他心里始终有股念旧的情愫,觉得这村子才是他的根。 到了养殖场,大志放下行李,推开木门。院子里鸡鸭在围栏里咯咯叫着,猪圈里传来几声哼哼,两匹马在马厩里甩着尾巴,悠闲地嚼着草料。大志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自己这第一步算是走对了。他转身走进屋,屋子不大,但收拾得整洁,进厨房准备着饭菜,木桌上摆着几瓶酒,今天是养殖场正式开张的日子,他特意请了孙建军和梁奇峰过来庆祝。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木桌上摆满了菜:油光发亮的蹄膀、酱香浓郁的卤牛肉、脆嫩的炒青菜,还有一盘辣椒炒鸡杂,全是大志的手艺。孙建军和梁奇峰坐在桌旁,各自端着酒杯,笑呵呵地看着大志。 孙建军皮肤黝黑,虎背熊腰,壮得像头牛。他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在衣服下若隐若现。他端起酒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大志,咱兄弟不说虚的,你这养殖场开了,我们都替你高兴!只要你开口,兄弟们随叫随到!” 梁奇峰也跟着点头,他身形比孙建军稍瘦,但也结实得像块铁板,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就是,大志,咱都是兄弟,客气啥?你这手艺,啧啧,这蹄膀咬一口,香得我舌头都要吞了!” 大志哈哈一笑,举起酒杯,豪气干云:“今天是我养殖场开张第一天,没你们帮忙,我这院子哪能这么快收拾好?来,我大志敬你们一杯!”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粗大的脖子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三个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孙建军拍着大志的肩膀,笑得一脸促狭:“大志,你说你这壮汉,城里没找个媳妇?回来这村里,可得抓紧了,!”他边说边瞥了眼大志。 大志脸一红,摆手道:“去去去,净瞎说!我这回来是干事业的,媳妇的事不急!”他低头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掩饰自己的尴尬。梁奇峰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建军说得对,大志,你这身板,村里哪个姑娘见了不眼馋?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几个!” “得了吧,你们俩就别拿我开涮了!”大志笑着摇头,端起酒杯又敬了一轮。夜色渐深,桌上菜吃得七七八八,酒瓶也空了好几瓶。三人酒足饭饱,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聊起了往事。 孙建军点了一根烟,吐了个烟圈,感慨道:“大志,我还真以为你不回来了。城里多好,灯红酒绿的,你咋就舍得回来村子里?” 大志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边的星星,慢悠悠地说:“城里是好,可那不是我的地儿。累死累活赚那点钱,租房子吃饭一扣,也没剩多少。我还是觉得这村里踏实,地是自己的,兄弟也是真的。” 梁奇峰点点头,附和道:“大志是念旧情,这点我很认同。咱村里虽然穷了点,可人情味足。你这养殖场干好了,咱也能跟着沾光。” 大志笑了笑,拍拍胸脯:“那是!我这养殖场虽然小,可我有大计划!以后把规模做大,鸡鸭猪牛都卖到外地去,咱南溪村也得有个名号!” “行,你有这志气,兄弟们支持你!”孙建军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大志的杯子。梁奇峰也跟着举杯,三人又干了一杯。 夜色渐浓,孙建军的手机响了,是他媳妇打来的,催他回家。孙建军挠挠头,笑着说:“得,媳妇催命了,我得回了。大志,你这第一天忙活也累了,早点休息。” 梁奇峰也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我也得走了,明天还得去镇上办点事。你好好休息,有啥活儿随时吆喝!” 大志送两人到门口,挥挥手:“行,兄弟们慢走!”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里,他转身回了屋。屋里安静得只剩桌上的碗筷,他麻利地收拾干净,洗了碗,又去养殖场转了一圈。鸡鸭在围栏里安静地睡着,猪圈里传来低低的哼声,马厩里两匹马甩着尾巴,偶尔打个响鼻,一切都井然有序。 大志满意地点点头,回到屋里,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背心和短裤,躺在床上。夜深了,窗外传来蛐蛐的叫声,隐约还有远处狗吠的声音。他闭上眼,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马厩那边传来一声马嘶,但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实在睁不开,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志被窗外的鸡鸣吵醒。他揉揉眼,伸了个懒腰,壮硕的身躯在床上翻了个身,床板吱吱作响。他想起昨晚好像听到马叫,心里一紧,赶紧爬起来,套上衣服就往马厩跑。 马厩里,两匹马安静地站在那儿,一匹枣红马低头嚼着草料,另一匹黑马甩了甩尾巴,朝大志喷了个响鼻。大志仔细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顺手抓了把草料喂给马,又去鸡鸭围栏和猪圈转了一圈,把粮食和水都添满。 忙完这些,已经快十点了。大志抹了把汗,回到屋里准备煮碗面吃。锅里水刚烧开,孙建军推门进来了,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咧嘴一笑:“大志,家里没事,我过来看看有啥活儿能搭把手。” 大志抬头一看,乐了:“哟,建军哥,你这来得正好!今天得把院子再整理下,鸡鸭的围栏得分开,省得它们老打架。” 两人说干就干,顶着毒辣的太阳,在院子里忙活起来。孙建军脱了上衣,露出黝黑的胸膛,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汗光,裤裆里那粗肥的家伙随着动作晃荡,显得格外显眼。大志瞥了一眼,赶紧撇开眼,专心钉栅栏。 忙到下午,栅栏终于弄好,鸡鸭分了圈,也打好盖顶,院子也收拾得整整齐齐。太阳还是火辣辣地烤着,建军擦了把汗,接过大志递来的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胸口,湿漉漉地反着光。大志看了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低声嘀咕:“这天儿,真是热死人。” 建军哈哈一笑,拍拍大志的肩膀:“咋了,你在城里呆久了,细皮嫩肉的,禁不住晒?” 大志瞪了他一眼,哼道:“谁说的?走,回屋吹风扇,歇会儿再干!” 两人回了屋,大志递了条毛巾给建军:“去洗洗,凉快凉快。”建军也不客气,接过毛巾就去了院子,脱得精光,拧开水管就往身上冲。水花四溅,冲刷着他黝黑的皮肤,肌肉线条在水光下显得更加硬朗。大志站在门口,忍不住吐槽:“你也不避着点,真当这儿是露天浴室?” 建军哈哈大笑,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散:“这地儿谁会来?再说,就你我俩,我怕啥,你还怕?”他边说边擦干身子,赤条条地走回屋,往椅子上一坐,双腿大开,那粗大的鸡巴挺立着,毫不遮掩。 大志脸一红,啐道:“你也不害臊!赶紧穿上裤子!” 建军嘿嘿一笑,抓起裤子套上,吊儿郎当地说:“你嫌弃啥?咱小时候谁没看过谁?我这家伙,你嫂子可喜欢了!”他还故意抖了抖,逗得大志哭笑不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窗外的太阳渐渐被乌云遮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气。建军瞅了眼天,皱眉道:“看这架势,要下大雨了。咱抓紧把活儿干完,省得淋成落汤鸡。” 两人赶紧起身,把剩下的栅栏和工具收拾好。刚弄完,天空就炸了个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大志和建军跑回屋里,身上已经湿了大半。 雨下得越来越大,屋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大志在厨房忙活,炒了两个菜,又炖了锅鸡汤。建军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大志熟练地颠勺,忍不住夸:“你这手艺,真可以开饭馆了!以前在城里干厨师,咋就舍得回来?” 大志笑了笑,头也不抬:“城里赚钱是多,可累心。当厨师我是当腻了,天天伺候那些挑剔的客人,累死累活也没个归属感。我回来是想干点自己的事,把这养殖场做大,卖到外地去,咱村里也能沾光。” 建军点点头,竖起大拇指:“行,你有这志气,我看你成!” 菜端上桌,两人坐下吃饭。建军的手机响了,是他媳妇打来的。大志笑着接过电话:“嫂子,这两天多亏建军哥帮忙了,等我忙完这阵子,去家里看你!” 嫂子在电话那头乐呵呵地说:“大志,你跟建军客气啥?都是兄弟,应该的!有空来家里玩啊!” 挂了电话,雨还在下,屋里电视放着老掉牙的抗战片,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饭后,大志收拾了厨房,出来一看,建军已经靠在床上打起了鼾。 大志无奈地摇摇头,穿上雨衣,拿上手电筒,冒雨去养殖场转了一圈。雨水打在脸上,他仔细检查了围栏和牲畜,确认没问题才回了屋。脱下雨衣,他一身汗,索性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热水冲刷着身体,大志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家伙,硬得有些发疼。他自嘲地笑了笑:“好久没解决了。”搓了搓,草草冲完澡,换上干净衣服。出来一看,建军还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裤子半退,粗大的家伙顶着内裤鼓鼓囊囊,呼呼大睡。 大志脸一热,正想叫醒他,建军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己裤子滑了下去,咧嘴一笑:“哎哟,睡迷糊了。时间不早,我得回了。” 大志递过雨衣和手电筒:“外面雨大,路上小心点。” 建军套上雨衣,摆摆手:“没事,你也早点睡!”说完,他消失在雨夜里。 大志关上门,困意袭来,爬上床沉沉睡去。窗外,雨声淅淅沥沥,仿佛在诉说这个小村庄的宁静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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