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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1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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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炊之出租车& R1 k# [: g" A# Q
! W9 K7 O1 k& A* w; ] 3点半,多么熟悉的时刻,全北京人民中至少一半曾经是和他发生着密切的关系,一到3点半,上中班的同志就应该下班了,夜班的同志就开始出场了。只是在越来越人性化的今天,那种24小时不停歇的我为祖国添砖瓦的时代已经渐渐远去了。但是3点半还是顽强的在时间的长河中挣扎着,它努力地与时俱进,不停的改革创新,力争自己又好又快的发展,于是发展到了夜店。mix、vics、babyface,还有那唯一的destination,这些夜店的时针指向3点半的时候,差不多中班的同志开始回家,夜班的同志则陆续上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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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1 A5 }' Z a, w# O 我一贯是上中班的那个。于是3点半,开始收拾行囊,左耳朵贴着一个女人,她的手在我的下面,舌头在我的耳边:“我想吃消夜”,没搭理她,无视地往前走,右耳朵贴着一个男人,准确说是我的ex,他捏着我的脖子,“小样,又看上谁了”,继续无视的做着。吸血鬼看见光就会化为土,而我的心出了夜店就会变成灰。6 M+ m) U/ e/ N
2 c& H% n/ K' k& l: I2 a& J* W 自己坐在mix门口的栏杆上开始装b一样的抽烟,就是那种把脖子梗起来,把背忧郁得虾弓着,眼神跟弱智一样散射着,他们管这叫优雅,我胚,这就是典型的装b。以前我不怎么爱装b,但是在兔子的道路上一路走来,我发现我为什么不能装b?既然我真的b都做,躺在那里让人操,偶尔装一装又有何妨?于是我这样装b地在mix门口抽烟,还故意把我那红的、蓝的各色sai的dolce&gabanna的内裤边露出来。他们说现在流行裤头边的诱惑,但是我还是觉得,唇边的诱惑更直接,那一圈精心修理过的嘴边的那圈胡茬,比tmd的任何的裤衩都诱惑的多,管你呀穿的是什么sai的边。6 n5 N9 [$ K! `8 O- l0 w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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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里迷茫的时候,目光扫过那一台台的出租车,朋友们也在门口,素描着夜班浮世绘,有迫不及待的、有满脸彷徨的,有和我一样sb的,又和我ex一样死猪不怕开水烫,混过一天算一天的。各种不同材质的香水,你的、我的、旁边的混在一起,就成了它们最原始的形态:龙涎香,特别佩服发明这些优美词句的文人们,与装b对应的是优雅,而龙涎香对应的则是抹香鲸大肠里的一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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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臭熏熏的门口,我扮演着女性生理器官地抽着烟,眼睛透过眼圈在透过车窗大量那一个个的面孔,女司机一般是没有的,她们多半不敢上中班,男司机?有护栏,不坐,经验说不容易得手;小毛孩,不坐,毛还没长全有什么看头。正在进行若干读的时候,一个帅帅的司机出现了,有一点胖,但是年纪不太,是那种少年老成型的,明显看出已经具备了一个优秀出租司机的潜质,而我在他变成一头鸡窝,一肚子板油之前那个时节遇到了他,这就如同去农村采摘,早一天嫌生,多一天又熟烂了,这一天才是刚刚好。* |' W6 h4 y" o+ R; ~ V6 T
6 J3 ?$ e! S2 B 把车钥匙扔到了地上,其实是要扔给ex,就听见他乱叫“你要fuck还是要doing”,操,不是一个意思么?哦,原来是你tmd要干什么?“old son doing what closes you to farting thing”(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ex辩白什么没听见,无外乎呀的车如何,就溜进了帅哥的出租。 F2 x8 h&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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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县去嘛”故意装的嘴醺醺的,“去、去”上了车,副驾驶上安心的坐下了,故意痛苦的想吐了还几次,车已经七拐八拐走上了长安街,开出了三环路,靠,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些古训在我的脑海里一一呈现。1 L" Y) q7 {( v- R+ ^* i
7 ?. l! g$ t* ?) l7 Q5 T “啊哦,演出开始了”迪斯尼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死对头华纳的兔八哥和他最经典的米老鼠,在我的身上就这么和谐的共存了,还是和谐社会好啊。! g3 ~( \" _+ G
. n7 g# j8 J6 u ?1 V: ` 抬起头,抹了几把脸,长叹一声“爽”/ S! [6 i/ ~; ^8 W$ U+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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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笑了“喝多了吧,去哪啊”谁tmd的知道通县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啥,于是想了想“区政府对面”靠,蒙上了。车继续开,兔继续演,我自己打量了司机师傅,相当不错,大概29、30吧,胡子刮了几天,正往外冒着新芽,脸非常典型的瓜子脸,头发是典型的学生发,眼睛是大大的双眼皮,口水啊,再往下,不瘦,但是是稍微有点胖,肚子刚刚tie出来。口水就准备哗啦啦了。“你很帅嘛”“你也帅”“帅个屁啊,老了”“你多大”“xx”“你多大”“29”一点没猜错了,小dd于是抬头向我表示钦佩。“没结婚啊”“没”“周末不出去玩啊”“累,没时间。酒吧可去不起。”“哦,那一点都不玩”“有时候几个哥们聚一起玩”“都怎么玩啊”“喝酒打牌呗”“就完了”“完了”“多无聊啊”“你们在酒吧玩什么?”“塞子啊”# _. ~. f7 t9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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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发现另一句古训也太对了,跟好人学好人,跟着萨满婆学跳神。我才跟武生多长时日啊,说起谎来简直是和舞台上的戏子一个德行,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吃啊”“吃?”“就是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吃jb”司机楞了一楞,“同行恋?”“不是,就是玩嘛,男的女的一起玩”“女的输了也给男的吃?”“当然”“那男的输了女的也吃女的”“啊”司机笑了“你这帮哥们真够损,输赢都占便宜”然后问我,“今晚上输多赢多”“保本保本”司机笑的是哈哈的,我的心里则痒痒的。笑完之后一直无话,眼看要到京通快速的尽头,我真心急如焚,司机终于又开口了:“那帮你走和你打招呼的都是你朋友”“是啊”。3 x! x# O6 y% l, J7 L, o, n
9 q. b+ R& X% _$ \7 V 记得一本书上说:“欲生于无度,邪生于无禁”,出租司机都是很老实的坐在汽车上等客人,他们的身体有禁出不了车,但是心却是无度的,而眼睛则是无禁的,这个正在青春期末梢的司机俨然还是挡不住眼前香烟、音乐、古龙水的诱惑。他悻悻的说了句“真时髦”然后不甘地问“他们输了真给你吃”“给啊”我知道有门了,这小子已经被忽悠上了。0 z- W$ B3 D" ^) p' J/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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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通常告诉我,酒桌上谁喝高了,就是那个满嘴说没醉四处劝酒的人。酒吧你谁在发春了,就是那种顶着阳蓬谈挪威的森林的人。而出租司机恰恰是这一种,他很想被吃,但是又不愿意拉下面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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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m* R% o4 n8 Z4 B “喜欢啊,喜欢下次带你一起玩”“贵”“请你啦,谁叫你帅呢”“真吃啊’”“一起玩就知道了吗”“我不会”: W" {1 y0 @: s% B- K4 g" _
3 v5 }+ L4 h, Z3 Q3 ~/ i/ ?- ~. a' D- g; ` 什么叫千呼万唤始出来,这就叫,我等了50多块的打车费就为了这一句话。虽然我是兔子,虽然我还属鸡,但是鸡都有了,猴子不就前面吗?顺杆怕是我的天性,我当即无耻的接了下去“我给你吃,教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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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忧郁了,那种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挣扎的表情使他看上去那么无助,他在那里开着,我知道他心里在打鼓,于是直接把手搭在他的大腿内侧,他把手放下来,我说“你不喜欢玩那怎么带你去,我给你吃都不愿意,你要输了怎么办”他把手重新放回了方向把,我的手于是就溜进了那个秘密花园。“没洗澡”他自己先开口。我发现我对什么样味道的jb都接受,只要我喜欢,就一定要搞到手,“还行”。当然事实证明我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那是后话。虽然没洗澡,但是开出租的也不会太大味,只要不是那种熟透了的,那种一脸鸡窝头的大独子身上的味,真的熏出烤兔子来,这我是万万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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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很久,到了地方,他才有点反应,他开始打表,我则没有走的意思,继续摸,他终于说话了“你真带我玩”“我的号。。。。。”“去你家”“就你车里吧”“车里怎么行”“现在没人”“她们真吃啊”“现找他们一起玩?”. ]- X. O1 X$ P. x
+ r1 T i8 E8 J$ @+ l+ W- V 于是出租驶进了通县那些一条条的平房里,于是他自己把座椅调低了,开始宽衣解带。我哪里会让这么不容易到手的尤物随便溜掉,于是乎一下按了上去,开始重演下中班的一幕,从耳垂开始,一个一个扣子的解开,他推了好几次,直到我到达了目的地。他可能真的不是很兴奋,很久之后才算完事,但这极大的方便了我。吃完最后一点夜宵,我是心满意足,给了钱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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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下星期六我白班”听完我差点笑了,这又是一个上夜班的。“。。。。。”重复了一遍之后下车,出租开走了,我走到大街边重新拦了一台车。做完就睡是男人的通病,在睡之前抠出了sim卡,开窗扔了出去。5 |6 W6 Y% S/ x* a7 K* ^
$ Y# ]: b3 B6 H4 c. y 睡梦中看见了莎士比亚,他在念他著名的“情欲犹如炭火,必须使它冷却,否则,那烈火会把心儿烧焦”。我笑着对他说,“曾经有一个司机,他的心也被烈火烧焦了,为了他的情欲,他被一个兔子歼了”。! L u* D) { B" C
被奸记' D$ d' M7 Q, _0 `3 U! h7 d8 j
8 ?3 O% J) f( \5 U( O9 h9 _' ^5 K" Y 报应这个词是一个舶来品,话说在n千年前,一个王子跑到一棵树顶下乘凉,由于不是苹果树,所以坐了很多天脑袋也没有被砸,于是没有发现万有引力,但是发现了因果报应。报应就是这么来的。当然他但凡是不会说中文的,这个词是中国古代一些同样没被砸的脑袋在翻译贝叶经时发明的。《慈恩传》说,“唯谈玄论道,问因果报应。” ,差不多是报应的早期形式了。6 S; b% y- V$ n. T. Z5 L1 z, L! v
+ e3 r5 o8 S* v: d1 }& n 自编自导了很多野炊,当时就有写作的冲动,但是当时正追捧叶子美的精彩文字,我历来的大丈夫主义让我对自己文字的生涩很是羞愧,于是就把冲动化成了勃起,继续野炊、继续打猎、继续找武生。. R G9 g0 i0 K! H+ R# a
/ d M" Q2 {; H2 J$ h 在一个桑拿天的晚上,在膜拜了叶子美的逛街之后,收到ex的电话(当时还没分手),说晚上约了xx在vics见面,大家都去,不要给他丢面。于是开始折腾,先给老妈的hairdresser致电,然后开始搭配合适的衣服鞋子袜子,然后开出爱车,ex从他的楼里出来,在后面颠颠的跟着。到了这个京城top 10媒的studio做头发,此人照例拿出无数的照片,“中戏的,前几天我做的头发,如何”这个时候我就想到了那个词“报应”,于是照例指了指ex,“他是我老板,我穷光蛋”ex于是笑了,照例说“都tmd的难看”。学语言最先学会的就是那些国粹,我这个中国人如此,ex这个美国人也是如此,tmd,nmbd,jb是他最娴熟的中文。) z6 ~1 u* v* X- p$ X: J$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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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头发已经很晚,老妈来电“宝贝,哪儿”“vics”“china town”“20分”“ok”赶紧起身往chinatown赶,到那里的时候就只看见老妈极度尴尬的坐在一群男人和一堆小姐中间。拿起酒杯当当当,“对不住对不住啊。先干为敬,我是xxx的儿子,给各位大哥先赔礼后敬酒”。我倒现在都不明白老妈公司的那个翻译妹如何能把这些地道的中文转化为地道的英文或日文。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不管那些jb是白的还是黑的,只要是直的,就会喜欢小姐。那个老头非常惊讶,直叫牛逼,于是和我喝,外国人喝酒的牛比之处就在于他们都是干喝,喝起来就是直接加了冰块就干。还有的年轻人就干脆拿起黑方跟来啤的一样对嘴吹,非常壮观。翻译妹则居然在如此的环境中保持着镇定,仍然流利的翻译着。老妈迅速全身而退,留下她的男副手“你哥俩少喝点”,留下司机悄然而去。9 T+ l) I- |- y) J! \- J+ ^
4 N4 ^& q7 Y5 t1 v# A' i+ | 结果没喝完一瓶,办公室小帅来电“vics都等你”“10分钟”“ok”起身,当当当“小弟赶场,大哥慢饮,回来赔罪”。于是叫地上蹲着点歌的小妹把mami叫来,给完小费到了小姐房招来若干小姐“对不住,大家玩好喝好,利马回来”当当当新一轮,老头很高兴,说cowboy,我心里想,挤奶工好不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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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老妈副手来电,跑了,一晚开始了穿梭生活。终于三点半到了,结果我的脑袋下班了,红霞同志则在我脸上上班了。脸和胃都跟发了火灾,消防员却不见了。ex跟头猪一样摇晃着,给呀拖到了老妈的车上,示意司机走人,结果发现自己没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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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5 N6 Y! _, h% X 大家以为我会步行回家(天知道我当时说了些什么),我却以为这群sb全忘了我,其实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机械性的操起了钥匙,坐了进去。% g) I. r1 m8 Y& M
# I v8 v2 i. [1 ?: R% } 酒后驾车就是我,我是兔子我怕谁。就听见当的一声,“这tmd的是哪”就听见前面的大叫,一看,酒醒了一半,一个硕大的山东运大葱的车的屁股被我顶了,我的车的前脸已经挂了。哇就吐了,两个彪形的山东大汉在旁边敲车窗,我则哇哇得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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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开始砸,我则赶紧打开了门。“哥们,多少钱”“你看多少钱”。其实那种运葱车是纯铁打造的,关键是我前车盖是全是葱,散发着恐怖的气味,我被熏得要死不活。不知道是我的西服吸引了这两位,还是这两位正在那里娱乐被我打了岔,心理非常不快。我斜着眼等着他们报价,兔子的本能让我从上到下开始打量这两位:一个老点,30冒头,典型的鸡窝头,头发一陀一陀得在脑袋上堆着,揭示着人体牌发油之于任何人造牌发油的饿质量优势,上面的t-shirt居然还是polo牌的,只是领口的扣子没了,透过歪歪扭扭的领口能隐约看到不错的胸肌,下面的裤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sai,袜子则用颜色告诉你它的味道。一个年轻的比较方正,也是黑黑的,头发也是一陀一陀堆着的,但是脸是方脸,眼睛鼻子都挺精神。穿着那种红色的棉毛衫一样的t-shirt,裤子也不知道形状和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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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正等报价的我冷不防这位这么一问,我是真没想到他有这么一说,差点以跪下的形式说“千万别告诉交警,多少钱说吧”年轻的那位走过去摸了摸车屁股,表情就好象摸我屁股一样,冲年老的摇了摇头,年老的就黑着脸说“你坏了我们哥们的好事,你说赔多少?”我一听很纳闷,好事,突然觉得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从小只要有人动我的奶酪,我历来都是奋不顾身,以黄继光的勇气、董存瑞的勇敢、邱少云的勇猛来捍卫那一口。我赶紧回扫了一下车,靠,这葱车根本就没动,我是喝多了从一个盘道上下来汽车划了龙给撞上去的。 |+ Y9 @1 r Y4 f+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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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不远万里从山东运葱到北京,结果却停车做爱路灯旁,我去你妈的。于是我拿出我的男子神功来“什么jb好事,要碰瓷哥哥也给得起”。这个时候这年老的有点上火了,“你小子那tmd的屁眼来陪,不然叫交警来”我岂能相让,“你们两个男人操py也好意思叫交警来看”。旁边那个年轻的说,“哥,别跟他废话”我火了,当然不能叫交警,那么5 ]* g2 z, U, Y# O: B-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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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手我的酒就又醒了一半,人家天天田里来土里去,那肌肉叫浑然天成,我喝的半死,还以一打二,武松又不是我的前辈,当时更没有附体,刚出手就被按在地上了。于是只好两个腿疯狂挣扎,于是那哥们操起捆葱的麻绳把我拉了个大八字,那股飕飕的不知道冷热的风从裆中间穿过,彻底醒了。裤子已经被脱了,一个东西在那里顶,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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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叫“不就是玩嘛,何必呢,我自然来”。年长的站了起来,我挣扎着准备站起来,麻绳又紧又疼,我跟俯卧撑一样的在路边抬着头,“哥们,何必呢,我还跑的了吗”于是年轻的上来把绳子解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早知道还动手”。我站了起来,就这样拖着裤子光着腚开始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十八般兵器:ky和tt。8 S$ F) ]2 w* @( q: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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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年老的过来按我的脑袋,年轻的顶着小棍自我深呼吸着,那股味把满足了我胃里残存的酒精对路边同志的思念,我饱含热泪的说“都让你们操了还非要让我叼啊”。年轻的上来准备硬往我嘴里塞,我实在是没办法,咬着呀死劲得躲,年老的把我放了,对年轻的说,“算了,爽了就行了,扯这么多事”。于是我抽泣着开始左右开工,在两个大熏炉之间开始摇奖,那股我是毕生难忘,以致我现在听到什么酸酸甜甜的广告就想吐:酸是酸了,你呀能吃出甜味来,我q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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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 k' h8 Z 然后年老的开始用手指头捅我,开始往地上按我,我于是给他戴上tt,在他的手指头和tt上涂满了ky,他则骂骂咧咧的说城里人都是事妈,然后我给自己手上涂了好多ky,走到车后面把整个人趴在后备箱上,把后面撅得高高的,正在给自己上油,这位不耐烦的把我的手扔在了一边,硬生生就捅了进来。我痛的直往车底下滑,呀则两个大手钳子一般夹着我,把我按在车背上,我的肚子被咯得要命,几次想换个姿势,干脆直接躺地上算了,这位早就慌的不行了,只顾机械的运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凉风吹过我火辣辣的后庭,第一个完了。1 N5 m, U% \, \ v( Y* K*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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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波又来了,我当时就这样半挂在车的后备箱上,眼泪一把把往下流。终于又感觉到了凉风,我一下子就滑了下来。两个哥们看了我一眼,年长的过来开始亲我,我不干,于是他开始捏我,年纪小的就开始kj,我一点快感都没有,他们玩了一会也无趣,开始提裤子,说,“不是不陪你玩啊,你自己是个痿哥”。7 x* Q3 {. `' o" D' u- x)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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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车开走了。我开始蹲在地上,一点点的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拉出来,一点点得拿纸巾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擦干净。然后躺在车后座上拿出镜子,用手仔仔细细地给自己上了药。回到家,洗澡,差点把皮搓掉。然后赤裸裸的冲出浴室,把cd架上那些什么强奸的诱惑、什么的快感统统踩个稀烂,我去你妈的奸商,谁他妈的告诉你强奸是件快乐的事情?你的那些他妈的编剧加演员都该被奸一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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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x, z8 s) W 终于骂累了,自己爬上床睡了。早起给武生打电话,先是一阵乱哭,然后是控诉和讨伐,武生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报应,你以后但凡收点心,别什么野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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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听到报应两个字如此震撼。乖乖的3个月过去了,专心的和ex谈情、谈工作,和老妈谈孝道,最出格的就是找武生小小的娱乐一下,权当打野炊的补充,直到一天走过一家佛店,决定查查因果报应的说法。. G. `: Y6 d" m. X4 ]$ U$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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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段bh的文字毅然印入眼帘:何谓因,产生果的为因。何谓果,有因就会有果。琢磨了一下,这tmd不是什么是鸡蛋,孵出小鸡的蛋是鸡蛋,什么是小鸡,有鸡蛋就会孵出小鸡?" u* Q3 r$ A) G; v3 X;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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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鸟逻辑,那么我为什么被奸呢?这是我才终于想到了我们无比争取的辨证唯物主义,马克思早就教育了全中国人民,任何事物都具有必然性和偶然性,我被奸是有必然性的,因为我是兔子,这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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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r: F# {5 F6 ]0 X( V3 j 想到这里,我突然给武生打了个电话“你呀居然敢骗我,在那?”“骗你,在剧团”“20分钟”武生在剧团门口看见我还不懂为什么我说他骗了我,结果一把被我拉进了厕所,武生很配合,但是我却不老实,用车里最巨大的dildo捅得武生直叫饶才罢手。$ h2 c) P* `: x1 e& u
! `: a; ?% c0 o3 ` “我怎么骗你了?”“你居然利用我的伤痛来磨灭我的欲望”我看着武生严肃的说:“因果报应根本就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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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生突然哈哈大笑,我也哈哈大笑起来,痛并快乐着是对的,但是不代表两者一定是同时发生的。ex1之初次见面
: { z. M4 y1 p, l* u 和小d是最好的朋友,于是一直帮他吃包子,终于一天,我成了包子,身高卡在那个刻度之后,如蜗牛一般点点的往上爬,爬啊爬,呀居然觉得爬累了,干脆直接停了。几番挣扎之后,退役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回家的路上觉得春风送暖简直是一句狗屁,那风透过车窗吹的脸丝丝得痛,刺骨的冷。摇下车窗听着一首麻醉,cd机一遍遍得唱:“无所谓无所谓,来麻醉我清醒的体会,无所谓无所谓……我不介意半途而废,伤悲何来伤悲,我才不会我怎么会……”从地安门开始右拐,我一路吃将过来,最后吃到那家老字号的褡裢火烧,一路不知道吃了多少,爽,再也不用挨打了,再也不用早起跑圈了,去nmd的体校,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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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知道老妈和老爸在电话里嘀咕了些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到武生家去一宿没睡觉,大家礼尚往来,直到武生告饶,于是拿起手机调出号码,电话那头是mami极度甜腻的声音,“哎呀我的小少爷,人家已经进房了”“少tmd的废话,赶快”“这没办法”一番辱骂威胁和利诱之后,终于武生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最后这个少爷哭着走了,武生直叹气,望着微微亮的天带我出去吃油条。* ^& y/ Z) c# K! l' w w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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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看见老妈,她什么都没说,看了一眼钱包,重新塞满之后,说上班去了,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说,明天去xx学校吧,那里也有球队,你好多师兄都在那里呢。我说“谁tmd要打球啦,不tm打就不tm打。”老妈赶紧说,“不打不打,宝贝乖,说干啥咱就干啥,换学校。”“哪都不去!”“行,行,出去玩一玩也好”“哪都不去还出去”“好,好,哪都不去”终于老妈上班去了,我开始闷头睡,觉得下身又涨又算,想尿尿火辣辣的,就这样折腾了很久,睡了。7 ^# a8 [* q! c)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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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爸回来了,带我去了体校,听见他对着教练叫“你们让一个才10多岁的小孩退休就不理亏啊?就不脸红啊”他的地方口音听上去非常震撼,进去把老爸拖走了,他还在那里愤愤不平,我则实在不愿意他继续在那里咆哮,时差和愤怒在他脸上共同酝酿着,一会青一会紫,两个人在东来顺从桌子上面吃到桌子下面,老妈赶来跟拖白菜一样拖回了家。
% r( e# V2 c: v2 d. k' q3 M9 } 从此开始了新生活,知道了原来小孩是要上课的,第一次听见化学简直是天书,并成功在实验室完成了爆炸工程。在学校打球异常轻松,每一个人都彻底的米卢了,非常享受打球的乐趣,输了没人说,赢了没人叫,真tmd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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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E9 T. p* k; p 于是一路混下来,毕业了,老妈和老爸开始四处奔走,生活依旧,唯一不同的是换了一个学校打球,一切从头开始,又一次报道,没有和人吵架,没有看见小d这样的刺头,一切平淡无奇。来到宿舍没有人,坐下了一会决定开始溜达,我的脚步就停住了,在楼上的一个宿舍里,空空如野,一切的空白仿佛是为了突出靠窗坐着的一个帅哥,太帅了,穿着雪白的t-shirt,头发剪得非常整齐,唇边一点淡淡的绒毛,标准的帅哥脸,眼睛小小的非常有神,眉毛浓浓的,唇红齿白指的就是他。我当即就几乎瘫软在楼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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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搭讪”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呼喊,敲了门,故意特纯洁的问:“是xx系的宿舍么?”“不是”“哦,这是?”“yy系”“牛啊,yy系可比xx系强多了”。学生曾经是最单纯的一群,直到现在我都在诅咒那个香港的无良淫媒,要不是那个mb找到长期主顾的故事被搬上大屏幕,夜店里也不会突然增加这么多充满欲望眼神的学生们。曾经看见一个和ex1很像的学生,给他买了一条ck的裤子,他几乎是欣喜到疯狂。当年和ex在一起的时候北京还没有ck店,终于有了之后给他买了一条,害得我们彻底闹翻,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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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p& q, m4 M- S! M! i 套完话之后发现他和老爸是老乡,这下距离可近多了,于是要下他的电话,当时的手机还没流行开来,手机的普及是日后两三年的事情了。我们互相买了一个nokia送给对方,到现在这个nokia还见证着北欧机器的瓷实,依然能用。既然是老乡,于是约了时间吃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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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日子是在洗澡中度过的。打望帅哥的最好地方就是澡堂,在那里他们各个脱的光光的,没有一丝隐藏,各个都在你面前大大方方的裸露着,自然和谐的让你看。最喜欢他们洗jj的时候,你能看见各种人的不同性格。有的大大咧咧的冲着观众开始揉搓,毫无顾及的翻开bp反复清洗,有的则害羞的撸上两把,还有的则背对观众小心翼翼的处理着隐私,曾经看见一个哥们转身过来几乎完全bq,一脸通红的几乎手足无措,当时差点有扑过去的冲动。Ex1是那种顺其自然的人,和我一样,喷头在那里就采取什么样的洗法。当时的澡票还限量,而打球的好处是有无限量的澡票,于是澡票成了我靠近他的极好结果。后来才知道ex1是那种非常单纯的人,在另外一个和北京差不多的大城市生活着,从小娇生惯养,有一种对面子的狂热欲望。而我则是几乎生育中的另类,完全处于一种野放状态下成长起来的胡同窜子,和ex1这种能弹钢琴会芭蕾的男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事情。* i/ A) \/ R# J4 a2 v'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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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是我当时最快乐的时光,每天一到下午就去找他洗澡。那个城市来的人对洗澡有天然的爱好,如同吃饭一样,一天一次,多了觉得有害健康,少了觉得全身发氧。我则心满意足地看他在我面前给自己的私处涂上香皂,搓出泡泡,然后冲的干净。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就着水声快乐地看着,然后回到宿舍,闭上眼睛连一根ym也不错过的回味,打完飞机后和他出去吃饭。他对吃的异常挑剔,我们经常沿着那条路跑上十多个公共汽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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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p8 k. _9 N/ ^6 K2 M 初识的日子就这样愉快的过去了。后来问他为什么喜欢一个痞子,他坏笑说因为刚离开家很寂寞,结果被我按在床上就爽了一把,“好你个小贱人,小爷我原来是你挑剩的,没人才找我啊!”4 k! y4 c0 _5 Y. w4 Z& S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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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停了动作,把我硬生生拉了出去,看着我认真的说,“剩货也可能是最好的!”
% T W! X% t9 P) {0 k ex1之热恋时光
7 O- n2 Y* D( g6 u* X 洗澡、吃饭,我对ex1一直都非常收敛,我最大的满足就是看见他在我的面前洗他的私处,我也知道这完全不符合我是兔子我怕谁的流氓性格,后来我就赤裸裸的勾引过一个无比英俊的老师,让我真真实实体会到了尊师重教的含义,直到前几天看了babel之后才发现电影居然剽窃了我的情节,tn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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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2 P+ s: F7 R q; p+ A5 } 我当时最大的满足就是看他洗完之后回到床上去打飞机,打完之后是中特别满足的感觉,不困不乏,也不如饿饭的人喝了一口汤之后是更加疯狂的饥渴。以至于好几个星期没去找武生,一天刚回到家接到电话,武生说想我了,问我最近是不是特别忙。我于是给武生说我最近性欲的衰退,告诉他我老了,小弟弟再也不能一天赶好几个场了。我很忧伤,武生则长嘘一声,说,你个兔子找到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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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武生的话,突然心里有一种懵懂的感觉。我找到窝了?靠,我连呀是不是兔子都不知道。晚上翻来覆去睡不找,起来什么都没穿,就穿着小短裤、屐着大拖板就往武生家走,老妈在后面叫,“宝贝,老大不小了,不能这样出门了,至少穿个老头裤。”“都2点多了,谁看啊”“宝贝”“又没穿露屁股的那条”,不理出门了。武生开了门,闭上眼睛全是ex1白白的牙齿和在洗澡是那种专注的神情,他似乎认真到要数清楚他到底有多少根毛。" ? _3 Q: S* U;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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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到他之后,没叫他洗澡,半晚他来找我,说我怎么没去洗澡,我撒谎说这些天都有比赛,要很晚才能去洗澡。他说他等我,我看着他,心理乱七八糟,其实我想看他洗他的吊,真的,非常想,我想给他吃,我想让他操,只要他高兴,他怎么玩我都行,现躺下玩都行。我突然站起来说了声“我操你妈”,他非常惊讶,我说不是说你,板凳上好象有个钉子挂着我的手了,他笑了,我想让呀闭嘴,不想让呀满嘴的白牙齿诱惑我,我想打呀的野炊,我想像我还小的时候一样,不顾一切的扒了呀的裤头先吹了再说。但是我却跟sb一样什么都没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张口来了一句极度sb的话“吃饭去?”“好”于是我们开始游荡,我看见他坐在车里听madonna,他们说喜欢madonna的都是兔子,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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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见老妈突然哭的眼泪哗啦啦的,老妈从小最怕我这一招,她历来是极度崇尚自由主义的,当然现在她发现自由也是相对的。她的名言是我的孩子一定要姥姥亲自带,从小用最先进的教育学理论来带,而证据就是她带坏的我。哭对于她来说,是我需要拯救的表现,小时候我和胡同的小孩打架上树放屎炮,每一次不管多惨我都不哭。我妈以自然法则为准则,对这些行为统统冠以自作自受的标签,甚至在隔壁大妈带着她儿子被打肿的眼睛到我家的时候还说,看动物世界了吗,这是孩子间的游戏规则。隔壁大妈极度气愤之后破口大骂“你教孩子就是当牲口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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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老妈都为她的自由主义教育法自豪,她骄傲的资本就来自老爷养了7个丫头的经验。没有儿子的老爷从小把最小的老妈当成儿子教养,于是当别的孩子开始学钢琴的时候,老妈正在认真教我爬树取鸟蛋的要领;当别的孩子开始上周末补习班的时候,老妈正在带着我在北京的各个山头之间玩丛林捉兵。癞蛤蟆、蛇、蜜蜂,老妈从来不怕我往家搬,只说一句,被蛇咬了要赶紧哭,老妈才好来拯救你。# `: O+ h& i1 t
. |) _( w/ T* }" W) m/ ?) t% k 从此我就知道哭是我的底线,我一哭老妈就会来拯救我。虽然有的时候不灵光,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见效的。这次老妈在听我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之后,默默拿帕子来擦干了我的眼泪,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项链是银的,我知道,是奶奶的传家宝,结婚那天奶奶给我妈的。老妈说“你爸不管多久不回来,老妈我都不担心,因为有这链子拴着他呢。你喜欢一个人,见不见得到、得不得得到有什么呢?关键是他栓着你才是真的。”我点了点头,“还和他洗澡去吧,澡票就是你们的链子,宝贝。”% X. P/ M8 \- u" t7 G0 r/ e
. k8 X6 \% D/ }+ I 听了老妈的话,日子继续,一学期过去了,一学年过去了,我们用澡票维系着见面的频率,除此之外,各过各的日子,虽然有时也一起聊聊天,上上自习,他帮我补习我恐怖的文化课,我带他到操场跑圈,教他打球,他很喜欢打球,而打球最终成全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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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接到电话,一个我不喜欢的兔子。对于结婚的兔子,我历来异常恶心,不管你有多么高尚的理由,不要以为你找个b来操就是婚外情,找个py来操就是证明了你冲突礼教向自由拥抱。你糟蹋了人家好好的姑娘,不说在家做牛做马的赎罪,还跑出来快乐人生,小爷我不惯你们的德行。9 l- x+ C4 D1 @: L% t
, |: o# u! X1 F 过了一会另一个哥们打来电话叫缺一缺一,我笑了,“找头骡子不也能干”,那边也笑了,说xx昨天脚扭了,实在来不了,您老就赏光吧,我说靠,和你们这帮业余的没法打,骂骂咧咧去了。刚进去就发现长凳上坐着一个背景,好眼熟,我的小棍几乎是立即顶翻了天,是呀,绝对是呀。朋友过来了准备介绍,ex1的脸都红翻了,太可爱了,朋友笑了,捏我的屁股说,你呀后面简直是黑洞啊,什么样的只要经过都逃不脱。我一本正经的说,“别乱说,我们一个学校的,你呀乱说给呀捅穿”他定了定神,过来抱着我故意现给朋友看,“就是搞了,羡慕啊还是妒忌啊”朋友没示弱,说“想3p”。大家都笑了。于是我坐下开始脱裤子,当那种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消失,我的本性利马回来了。我故意把内裤了拉了一把,“想不想看啊”结果这厮也不是好惹的,坏笑着说“你都裸多少会了,都看腻了。”我过去捏了呀的rt一把,让你坏,结果呀悄悄对我说,那边有个人很讨厌,老打望他,“我们闹闹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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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 Q; n* f2 N$ F) a 原来是为了赶人拿我当道具啊,那种失落差点没让我从板凳上掉下来,脑子一片空白地开始坐在那里系鞋带,一个孔一个孔的穿,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察到什么,突然掏出几块巧克力给我,说打球有劲。我说你不打啊,他说你来了就看你打。等我上场了,他突然把我拉过去说,“剧烈运动之后都会激突的”,然后看着我一通鬼笑,我嘴里骂着,心里极度受用的就上场了。打完之后,发现小棍真的硬硬的。9 B! O2 ~6 }( h& \& T- r3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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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回学校,他的手就不老实,我说别闹了,小心把公共汽车的屁股操了就麻烦了。他咯咯的笑说,“你不就是喜欢操吗,公共汽车的py大。”我腾出手去捏他,他就在那里说,“晚上别回家了”。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恩!”7 ?9 T2 k% ~4 ]% c1 P( F, W
8 h7 M- e6 o' o 从此之后学校的各个场所几乎成了我们的野战场,在那段热恋的时光里,我们俨然如哥们一样的去吃饭、去洗澡、去上自习。我的课余时间全部奉献给了他们系的选修课,学习成绩是与日俱增,呀最喜欢躺在床上用专业的知识给我分析世界形势,而我居然还听得下去,他们宿舍和我们宿舍对我几乎是肃然起敬。到了周末则简直是在床上不起来,老妈在门口打趣说,“悠着点,现在鹿鞭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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