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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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第二天张涛的病情已经明显好转了,尿痛尿频血尿基本缓解,我让他大量饮水,在第四天复查尿液分析血常规,我顺道给他把性病筛查抽了血。尿液分析已经看不到红白细胞和细菌,准备次日出院。我打电话告知张涛父亲,张涛明天可以出院,但是性病筛查要两天后出结果,让他来医院趟,要是没时间可以打电话给我。# W: t# S8 a+ A4 h; r
没一会儿我手机出现了一个微信好友添加,写着:李医生你好,我是张涛父亲张季勇。我点大他的头像,是一张生活照,背景是在海滩上,他带着墨镜,穿着海滩大短裤,淡粉色休闲衬衫敞开着露出胸腹,很阳光的样子。
5 |+ g8 V. I' M) X! V2 c, ^$ |# H! T我同意添加以后,他立即给我发来消息。! u9 ], A4 C( v# W" o& s
张季勇:李医生你好,抱歉打扰。
0 Q' i0 p) C1 _9 _ 我:不打扰,最近病人不多。( z$ M' c' X4 Z* O$ f
张季勇:刚刚在办公室,打电话不好说,未经同意就加你。是要麻烦你一定要帮我和张涛说一下性教育。: O, V: Z$ l" b. e3 I- {
我:好,我记住。
- K6 |$ \; z: C 我:那,张哥,要检查张涛阴茎长度吗?说实话,我也不好意思啊(笑哭)! g! f, e! f5 O: u
张季勇:也是,哈哈哈。主要是生理知识。; k- e" e% F7 y& f! S3 o
我:这样,我和他还是很聊得来,我就让他自己测量吧。
5 C7 k# h# n) v' u) D; |张季勇:也行。李医生,你没说给他检查性病的事吧。
( M0 v0 ~6 r4 ], x6 d# y6 ~ 我:没说,不然就不让你单独来找我拿结果了。放心吧,我一定给你保守秘密,我昨天啥没听你说过。
7 g( ?( o" C. q; i5 C他过了一会儿才回复我。
1 V5 h/ d9 y! A, }5 _, O3 [1 l9 u# G张季勇:哈哈哈,好兄弟。谢谢啦。6 @: P6 i2 U7 Y" ^3 c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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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点的针打完以后,护士给张涛拔了针,我和张涛说:“晚上不用打针了,今晚可以回家睡了。”
/ T' n% s2 I$ g6 u9 o其实张涛除了第一天以外,每天都去上早课的,下午没法只能请假。到点来打针,匆匆又去学校,可以说我国的小孩真的很辛苦了。张涛非常高兴:“耶!终于可以回家了。”7 F0 T3 @# ~% h G/ a0 f" R
我也笑了笑,我说:“以后还玩那个飞机杯不?”# G/ t& l$ Y2 O- E3 r
他现在不那么羞涩了,说:“嗯~不玩了吧。”" P$ q1 |, v1 }+ z- p8 W
我说:“吧?臭小子,就是还想玩吧!”
4 e6 {& }5 e( t+ R8 u张涛哈哈的笑了两声,说:“不玩了,玩了鸡鸡疼。”
: K7 N: Y4 x' C6 O0 D# D3 M# P8 |他的阳光感染了我,看着这个小朋友我感觉青春真好。我感觉他也把我当朋友了,开始和我开玩笑了。
9 i) _' b& s+ c) {# _! L, N我问:“你妈啥时候来接你?”
) N# s0 b" f$ g8 @3 T, @他说:“可能6-7点吧,她那时候下班,又堵车。”
8 Y9 m) h5 p, _3 u0 D1 O4 D6 n! @我直说:“看你高兴的。受你爸之托,要给你进行一下性教育!”
8 B. z) [* b- m V/ e“有啥好教育的,我都懂,”他想了一下说,“我爸知道我用那个飞机杯了?”
* O; w; a- a. ^/ G) [$ c我说:“是的。不要怕,他还说,他儿子长大了,是男子汉了。”
9 O* {$ u; m* _# \" o8 K张涛说:“你骗我,他才不会这么说呢。”
; d6 M, U# @# L我说:“原话不是这样,不过大概这个意思,你放心,他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真的。再说,要是怪你,你就问你爸‘谁叫你这个当爸爸的把这个东西放家里的?’没事儿的,哥永远站你这边。”
~/ o. R# C- {! U张涛说:“无语了,你咋能告诉他呢!气死我了。”
% P2 t6 f* J' f, A+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说:“对不起小涛,你爸爸问我病情,我当然只能告诉他,算我欠你的,以后你要是有啥事找我帮忙,我一定帮你,不告诉你爸妈。”( t# r8 V @# B5 [ H/ g
他还闷闷不乐的。+ r! w! f7 u/ Y% e: ^
我说:“别生气别生气,昨天我不是看你玩原神吗?给你充点?”
, [- [- V2 W0 ^4 O( `* a他突然就笑了,说:“这可是你说的哈。”
4 K% g T( g" a/ b7 l% ]& `我接着又说:“去我值班室,我问完你事儿,我就给你充,也算是给你道歉。”% h; {& b$ _1 M7 E
他跟着我来到值班室,小伙子很自然的坐下拿我零食吃。
) s7 z4 K: p* @我开门见山得说:“那现在我问了。你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
! l& L4 g5 B& x2 x他白了我一眼:“废话。我初二了好不,生理课上学期就上过了。”
4 G* P; Q3 h; m' `" A" f0 {- e& I. E我说:“也是,你都会打飞机了。”
! B; e o# n( t& m$ f他有点无奈地瘪嘴随即又笑了一下。
* m% D9 {. ^. V/ v0 F我说:“你爸爸很关心你,但是他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些。所以我就问了。”
( Z2 z# Z1 _% c+ Y; E他说:“其实我知道,几个月前,好像就是第一次见你没多久,他有天欲言又止地和我说,要我勤换内裤,让我要注意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我猜他是想说让我少那啥一点。”% r4 I5 T: V" v
我也笑着说:“明白你爸的良苦用心了吧。”4 C; E: _5 i& B- M2 ?& v) R: @
他说:“我都懂的。”8 B. d8 N0 p6 z8 M% Y4 W
我又说:“你爸还怕你鸡鸡长不大,要问你鸡鸡有多大,他更不好意思了,你自己测量过没?量过我就当个中间人,告诉你爸。我可不想给你量。”欲擒故纵。- [( P9 F4 Z7 b! p& v1 t) {8 h& t
他说:“哼。我比他大。”
" A- K3 n/ x1 @9 B我说:“你看到过?你爸可是告诉我几年没和你一起洗过澡了。”
* ?, i0 n- W J: Q, `& B0 F8 l他突然脸红了。我继续追问:“你啥时候看到过?”) h/ F; f8 ^( s
他不说话。
. l; U) \7 F" p我说:“张涛,难不成你半夜去掀你爸爸被子偷看他阴茎吗?”& c4 u; o* }! \# J* c" x" H4 t
他赶忙否认:“怎么可能!不过我就是看到过!”
( V; r x4 l# o& ^* c% {1 ~我会心一笑,我知道你小子看到过,看到的时候,你爸爸正挺着大鸡巴顶你妈。
$ a- |! x# ?' U* d$ k* X我说:“那你的真的比你爸大吗?你的多少呢?你量过没?”- k& g8 ^. Z3 E; S0 V
他说:“没量过。”
, B% L4 I9 e# z3 h我故意说:“也是,你们一家人,有时候难免看到,不过软的不算啊。你拿你的硬的,和你爸的软的比,那有可比性吗?”
- J e# E6 d+ f4 [他说:“我看到的是硬的。”8 Y$ A9 D5 L( W. w3 h
我说:“哈哈哈,小涛,你快告诉哥呗,你咋看到的啊。”' a; I% `8 S% p
他还是不说。) E. `& e( y- F Q1 l
我说:“我靠,我费时费力帮你爸,帮你。你还不说实话。”7 I" \6 ^: X7 f4 x1 F
他说:“你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7 u( c% O' r+ m) s; e; @我说:“行吧行吧。我给你充值。”- R$ O8 p- G- x* j
我帮他充了200块,他超级感谢我。
2 E% l8 l- p1 ]! v他问我电脑上装游戏没,我说装了。看他哀求的眼神,我说:“手机上不好玩吗?”# T0 {1 T! V/ n8 J, Z1 K
他说:“还是电脑上更有感觉。”, H" f6 v- R7 A/ U7 C: q
我给他打开了电脑,我故意说:“别乱点我电脑哈。”% E5 x/ F3 Q4 V H, Q) \+ ?
我就去洗澡了。% ]- ] }; X$ s- e; u2 @& E
等我洗澡出来,他果然在看我的片。
0 {+ p( |/ v$ Q* g% t) Y/ T我走过去,推了一下他的头,我说:“臭小子,不是玩游戏吗?”0 b( I) A6 A+ |4 D- c. M P% b; w
他鬼头鬼脑地笑了笑,说:“我憋了好几天了。好久没看了。”
! f+ y9 L- H7 y( {$ {. n% n, w我看他裤子顶得老高。
. F: f6 m6 r& l. Y7 G% y) ~我也有点硬,我洗完澡上半身裸着,下面只穿着大短裤,我瞟了一眼自己的没有顶得很明显。
* T& b% y& Z6 _6 V5 Q" e* D我把片给他关了,他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 J- }' _% B1 B6 h) x5 O我说:“我给你看片,我不是教坏小孩子吗?”
+ x+ |* ^+ _" W1 o他说:“李哥,给我看嘛,已经很坏了,你教不坏的。”
) O7 r4 X. W6 [我严肃地说:“我给你充了游戏,你看片我也没指责你,我心里也把你当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阴茎多粗多长?我好给你爸交代。”0 W6 B3 o$ d! s3 c& p4 k
他说:“我真的没量过。”
! A8 M I, \; P6 Z$ T- u我说:“那你怎么知道你比你爸爸的大?”( X* _: r2 G. d9 m/ d; r: x
他还是不说。
& W3 [# T9 l: ?8 K* j9 o+ x我说:“其实我也看过我爸的,我告诉你,你不许告诉别人。以前我家里小,我和我爸妈睡一个屋子,晚上……他们就做爱……然后我就看见我爸爸的阴茎了,不过他的比我大。”, ^! m$ y- _4 f; L4 w
我顿了一下,看见他的裤裆还顶着,我继续装做询问:“你是不是也看到你爸妈做爱了,所以知道他的尺寸?”5 ^1 n; z/ ] r
他说:“嗯~是的。”) V& S! |3 I" G8 z' J
我松了口气,我说:“可是现在家庭条件好了,你又不和爸妈一个屋子,你怎么看到的?”
3 i- }- v# R0 e! n& [8 J8 f他低头估计在编理由。我继续说:“小涛,不准骗我,哥对你这么好你还要骗我。”- A" C+ K! X. e3 R
他支支吾吾地说:“是……是看到视频啦,我爸自拍的,他搞我妈妈的视频。”; E6 C) S' S$ E# I2 ]+ m5 D6 E0 m
我鸡巴已经完全硬了。
( s9 c! R2 z7 |$ @. y6 ~/ q我不能太表现得过于激动,我平静地说:“原来是这样。他拍了,存在电脑里的吗?”
( a+ ?& T& B$ N他点头。
$ H7 k7 u9 W) e7 [4 P9 _我说:“小涛,有没有这种可能呢?”他抬头看着我,我继续说:“你爸爸不好意思对你进行性教育,所以拍了这个片放电脑上,故意给你看?”* f* Q1 \* {$ p
他说:“啊?应该不会吧。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0 M, r) Z9 O) Q$ P! x* H我说:“那不一定,很有可能的。”& {4 J7 h8 |/ d( N3 P# g
我继续说:“那个视频你看了很多遍吗?”! q. P; D9 ]) g* `
他说:“嗯,我觉得很……精彩?不是,很……我说不清,就是觉得我看他们自拍这个片打飞机最舒服。”
' f- h& y" r# f' g1 K我说:“这个很正常,就是内心觉得很刺激,看到自己最亲密的人,自己的爸爸妈妈做爱,当然很刺激的。我以前看到的时候,也很刺激。”8 P" T( E/ _3 k. j/ ^
他突然伸手摸我的裆,他说:“你也硬了呀。”) W/ {( ]' K; D
我让他摸着,我说:“我也是正常男人啊,想到刺激的当然会硬。”7 v1 d1 e- c- X9 G1 J& e( c$ o4 t
他隔着我只有薄薄的一层短裤作撸管装撸了两下,然后放开了我。
4 A8 ]1 Q. Z% I: P4 ?* t; L我说:“小屁孩,这下真要检查你的发育了。来,站起来。”2 R- m# b/ a% ~. G1 X6 r
他由于了一下,估计是想着我的好。还是站起来了,然后解了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内裤往下脱了一下,内裤卷着运动裤,脱到了大腿。一根粉红又有力的鸡巴弹了出来。; {8 c8 U0 E7 P# T
他的阴茎随着脉搏跳动着,我握住,感觉到青少年阴茎的热度。我往后褪了一下包皮,龟头可以完全露出,没有包皮过长和包茎,可能是经常手淫的原因,大龟头很容易露出。因为我坐在床上,他站在我面前,我的面部和他的阴部距离可能也只有20公分。我仿佛能感觉到鸡巴的热气,他的冠状沟有点潮湿,我也的确闻到了张涛鸡巴的腥臊味。
; u4 ~" `5 g& Z/ [9 |, l我说:“好久没洗了。”
9 q! o8 F0 |* `他挺享受我握着他鸡巴,他回答我有点晃神,他说:“就昨晚没洗。”
}" t$ G6 x: J5 t& R说时迟那时快,其实我也就检查了5-6秒。
' a9 x0 M: u/ y8 s; K- A$ R3 L我握住他的睾丸,检查了一下,盘核桃一样轻轻捏了一下。睾丸容积很好,大概有16岁的男生的容积。
7 c# d% A: E \) v; y: H发育很好。
) b# S5 C: `) b$ k' W% m9 v, s我说:“等着。”# F9 ], R0 |# b" _" u8 W. [
我也顾不得胯下顶着小帐篷,我找了软尺,双手拉着软尺两端,我一只手贴着他的根部,能感受到触碰到他的阴毛,另一只手拉紧软尺,从根部到马眼,13.5cm。我继续用软尺围着阴茎最粗的地方绕了一圈,周长5cm。他的阴茎还是那么硬挺,丝毫不软。
! I) h0 m- U% C- b% w U* k我说:“穿起来吧。”他把裤子拉了起来。
! P5 ^& p2 @1 w; ^我说:“我会把这些告诉你爸,你介意吗?就是你的大小,不过你偷看我簧片的事,我就替你保密了。”& Q8 @- b3 I0 _0 |, t# z7 g5 v
他说:“说吧,也没啥。我能继续看吗?”4 R; a$ I' l2 d) s
我说:“不行!”+ `2 O: l' Q: U+ S3 u6 \* R
我继续说:“我才不信你一个小屁孩的会比你爸大。他们的视频是啥角度?毕竟视频里的东西肉眼是不能看仔细的。”
# Q* k0 f( Z) k, A) g他说:“这也要说啊?”
* c3 D% T( U- Y M2 p我说:“你要是真不想说,我不强迫你啦,弟弟。”
6 R5 |$ n3 x; X- \他说:“就是很普通的姿势,我妈躺着,然后我爸在前面搞啊。”6 r' q) o% X4 d* ~
张涛这小子,第二次用搞这个字眼了。% x8 {/ \! k' l3 z8 k
我说:“就是那个地方……交合处的特写吗?”
7 G7 ^1 i, P4 l他说:“是。”! |5 Q0 p0 K( Q% Z$ O
我说:“那你觉得是你爸持久还是你持久?”/ B' M% y5 M% x; R' L4 M
他说:“这个视频只有3分钟。”1 \9 c& G0 k8 h3 D& p+ Y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你比你爸持久了?”0 A# o! ]# D6 X& p" Y
他说:“不是啦,我没这个意思。这个视频前可能他们已经搞了很久了。” |* \8 ^; @! R
我说:“你又知道了。”
6 l, V8 ?4 a$ d! F他说:“因为……因为……我说不出口。”( `: u0 H1 x" j4 k0 k2 M4 m
我说:“说啦,哥想听。”" Q; U: c6 j$ [* S, U j5 m
他说:“因为,因为爸爸的速度很快,还有就是,爸爸的鸡巴上有好多白的。”
( ]7 L2 s1 {- o2 o h我鸡巴已经流水了,我嗓子发紧,想再说啥,我也感觉自己说不出口。$ l" U& m s* x
我冷静了一下,他说:“你不能告诉他们。”
& @( R* L# f0 H) ^, C$ } P我说:“当然。意思说你爸爸没戴套吗?”
1 G9 Q9 R/ Z# w5 }他说:“那个视频没戴。”
3 P8 Q- ?+ S! N, y我说:“还射里面了?”
/ c7 h7 z) g5 V1 K7 h* @* Y他说:“嗯。”
+ m3 l: h" b* C我说:“那我问你,你知道这样会怎么吗?”3 s0 }, O& v0 z+ {% o
他说:“有可能怀孕。”
6 z# R/ _4 ~, \5 @9 x+ }3 ?我说:“知道就好。你不许在我这儿打飞机。不许看片。要玩游戏玩一会儿,我去查房去。”
3 {- F8 j% {& r# L; U5 g$ S我让他背过去,我把短裤脱了,穿上内裤,穿上洗手衣洗手裤,我还看到这小子转过头来看我换衣服。我穿上白大褂出了门去病房。! S( F7 ]% B2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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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逃离这个小屁孩吧,我的裤子都湿了一片。其实丢开我的内心活动和一些语言上的撩拨,我的检查和我的叮嘱,其实符合我作为医生的行为规范。8 Q2 F! W8 w) G) E5 X
淫字论迹不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