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自己翻译的,翻译的不好只好找别人翻译的了

绞盘发出迟缓的金属声音,卷起顶棚长长的锁链。
我的躯体就象是用降落伞(PARACHUTE)在表演空中杂技,不仅被harness(束缚马具)那样的皮革带固定,并且被直接挂在锁链上。
松懈的锁链逐渐绷紧,很快将我竖直地拖举起来。
皮带也从两膝下通过,不过,这个皮带,用比挂躯干锁链更短的东西连接着,我以大大地摊开了双手双腿的悲惨姿势,原封不动地上升上升一直提升到半空。
通过胯股间的皮带分别将屁股的双丘套进去勒住,由于我自己的体重下坠,因而起到了左右打开屁股的作用。
平时紧闭的肉洞满满地被敞开,风快要灌进到肛门里边了。
「真是很惊人的哪。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男人视奸着,正好被吊到他们眼睛高度的我的阴部,用下流的言词羞辱着。
「屁股大大分开,连洞里面的粉红粘膜都能看见哟。」

宽广的玄关处,就像在显示那个男人的社会地位一样地奢侈。
被炫耀的安置在墙上的一整块大理石,令人看去不会产生不快,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是相当高价的物品,还有横越天花板的焕发着柔光的枝形吊灯。
但是,那些完全没有进入我的眼里,我的视线集中在一点上。
它被放置在了大厅一隅,靠着墙边摆放的美丽的东西就像镶嵌在那那张圆桌上面。
哦,被装饰。
「那个……那是……?」
听着吞吞吐吐的我所问,男人若无其事的回答。
「那个吗?就像你所看到的,单纯是个『摆饰』而已」
「哦,可是……」
「仅仅是微小的个人兴趣,不过他看起来不是很漂亮吗」
听到男人说的话,被唤做『摆饰』的青年仅仅是扭动了下不自由的头。
是那样的状况。
男人所谓的『摆饰』,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他,赤裸的仰面放着就像睡觉时年安阳,束具将他缠绕着屁股也被高高地提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摆饰』。
青年的头,两手腕,两脚的大腿上都被皮制的束带勒住,并且那些束带全部用带子被一个小小的圆环连接着。
因为带子很短双手双脚都向头的方向拉去,仰躺就寝的姿势,让他只有将屁股高高抬起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展露着。
同时,两脚的束带之间被金属的圆棒撑开,想合上脚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在胯中央那被小小的束带捆紧的阴茎和阴囊也能清晰的看见。
死死勒住了两个睾丸的束带也被带子牵引着,与穿过两个乳头的乳环相连。
很明显只要他扭动身体乳头就会痉挛,被死死勒住的阴囊也会激痛。
但是,比起其他的来,我被他菊穴里深埋的奇怪的玩具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大的填塞物,年轻人那绷紧的屁股一动不动的被它插入着。
而且填塞物的主干上面全是有小指尖大小的疣密密麻麻的分布着,在像撑开的伞一样的龟头部分有着像海葵的触手一样的突起!
就算是硅胶制品,被这样的东西侵入了菊穴也……!
「这个填塞物是双头的,另一头也是同样的形状哟」
男人笑着说。
填塞物就像其他的部分一样被细长的带子系着,带子的两端都栓在两脚的大拇指上,当男人在那绷直的带子上用食指轻弹时。
「唔唔!」
被棒状的口枷拘束着的嘴艰难的蠕动着,泪水涟涟的眼眶已经红了。
同时忍受着填塞物的扩张与震动的臀肉,灯光被那些油亮的绿色的硅质小块反射着一点一点上下晃动。
屁股颤抖着。
我咽了一口唾沫,注视着他被奇形怪状的填塞物贯穿拉长的肛门。
「上面的纤毛,柔软而有弹性,是很有用处的哟」
男人一边进行说明,一边再次弹了下带子。
「恩!」
比开头更强几分的刺激,青年的屁股都开始上下摆动。
「在被扩张到极限的肠膜里面一侧有着前列腺,这个纤毛推上去。请想象一下。G兴奋点被无数小突起和这样柔韧的纤毛刺激的感觉……」
就算被弯曲也会恢复到原来的形状,密集的小突起折磨着前列腺。
如果那脚再一点点不断的长时间不停息的摩擦着性感带,快感就产生了。
「…………唔咕…………」
青年湿润的眼睛,勃起的阴茎,那是多强的刺激很明显就能知道。
想象着用恶魔的手指操纵玩具戏弄着快感的源泉,我的胯股之间也发热涌上了淫靡的愉悦感。
「喏,只是这样轻弹,就能进犯到最里面。而且,即使不触及主干,疲劳的时候只摇曳两脚上的带子填塞物也会被挥舞起来。是很厉害的刺激哟。被这样巨大的东西来回搅拌屁股里面」
男人一边那样说着,一边抓住了青年的足踝。
原本就不稳定的姿势被破坏,两脚大幅度的摇摆起来。
「咕唔唔唔唔唔!!」
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声的青年阴茎越发膨胀,与束带一起击打着小腹。
甜甜的快感,忍到极点白得像雪的汁液如小便一样地飞射出来。
似乎打算用肠的蠕动拼死将那个填塞物挤出来,不过,不能忽视了那太过粗大的直径,反倒是自己的前列腺受到摩擦而产生了快感。
「唔……恩……不…………」
用鼻子发出了像撒娇一样的呻吟声。
端整的脸带着恍惚的表情青年的皮肤焕发出成熟的果实一样的光泽,纯粹属于发情的雄性生物的麝香弥漫在空气里。
男根与会阴一起变硬,有时还痉挛着。
「纯官能刺激者您知道吗?」
不知道,我回答。
「就是刺激前列腺,不射精就能达到高潮。而且,因为这样不射精的状态下可以达到好几次高潮哟」
男人的指间,持续的弹动固定住填塞物的带子。
「唔呼!」
「哟哟,没有结束哦。每次这样拉他的带子,都会迎来一次绝顶哟」
「恩难受…………!!唔啊…………!!」
开合的臀肉上汗水闪耀着艳丽的光泽。
像间歇泉一样多次射出难以忍耐的甜美汁液,从那雄性的麝香里感觉出他正体味着地狱般的快感。
以一个无法掩饰的丑陋的姿势在大门口被展示的羞耻,因为指尖一个动作而尝到屈辱的快感,青年都完全咽下了。
在经历了数次不间断的绝顶后,菊穴里的肉变成了可爱的桃色。
「这样永无结束的绝顶,您能想象吗?」
「唔!唔……………………!!」
被弹了束着带子的挺立的小红豆声音瞬间拔高,青年的身体像要跳起来一样张扬的摆动着。
一刹那失去意识,因为刻意拉长了乳头的疼痛而回到现实中。
「那么,您也请」
被笑嘻嘻的男人引导带领着,我将手搭上了细微的带子。

深夜,这家餐厅的人也像平时一样稀稀拉拉。这个时候跨入餐厅的三个二十岁左右的人映入了正在读书的我的眼中。
一个染了亮灰色头发挂了耳垂的人,很时尚的皮肤黝黑的青年,另外一人是穿着蓝色的衬衫,相貌特别的鲜明整齐的青年。全部都是很有魅力的年轻人,但是最吸引我的眼珠的是最后的一个青年,穿着白色的夹克,皮肤白白的,有着温柔的面貌,他的眼睛好象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如果动物被分成猎人和猎物,他肯定就是后者。这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两人一边一个把面现不安的柔弱的青年从腋下夹住,同时好像诱导一样地劝说着,然后到在店内最深处的座位坐定了。非常幸运的是那是在我大体正前方的地方,如果我把书稍稍斜移开一点,就能观察到他们全部的动作。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和前面两人脸上心术不良的笑容对比鲜明的是被夹做的青年的表情非常的僵硬。
脸颊看上去很红,是气色的关系吗?
“怎么样?贵博,舒服吗?想做吗?”穿耳洞的青年,把脸凑到那张低垂着羞涩不安的面孔边,摩擦着。
“不说话,不舒服吗?。可你的这边相当精神呢!”
坐着在穿耳洞青年对面的穿蓝色衬衫的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被称作贵博的青年的夹克,然后手指按在他的裤裆上。
“早就勃起了,已经非常湿了呢。”
确实如他所言,贵博的两腿之间是完全勃起着,非常明显地在向上推动着棉裤衩吧?真让人吃惊。男人的手指描着变大的部分的轮廓,一边慢慢地转动着推着那部分。
“啊……”
紧皱着眉头的贵博轻轻呼唤出一声呻吟,同时喘着气,全身震动了一下。
“裤衩中,早就粘粘糊糊地湿了吧?”穿着耳洞的青年笑着,对承受着阳物被刺激的贵博伸出手,在他T恤的下摆搭上了手。
稍微翻起了T恤,露出了白白的皮肤和棉裤衩的边,在腰部有一个什么东西被夹着,依稀是个控制器的样子。
“好,那么就开始了?”
控制器被抽了出来,后面的线隐没在棉裤衩中。然后穿耳洞的青年把控制器上的开关拨到了中间。
看来那控制器连接着的振动器,应该在抽插着肛门了贵博是在屁股里插着这个振动器,从街上走过来的吧?
屁股被侵犯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而内部异物搅拌的快感又告诉他身体被调教的非常敏感这个难堪的事实。穿耳洞的青年那被太阳晒得黝黑的手,拿着控制器指向悲哀的被虐人。
“不要发出声音噢,如果被所有人听到的话,你认为会怎样呢?”
控制器的开关被打开后,我的耳朵就听到了微弱的电动机的声音。
“嗯……呃!”
穿耳洞的青年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猛地把开关开到最大档,由于这个刺激让贵博的身体一下子向后仰去。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使劲地抓住膝盖。
“呜……呃……啊……呃……”牙关紧紧咬住,薄薄的嘴唇微微地开着,正在哆嗦。
我对这场意外的奸戏看得清清楚楚,叫做贵博的青年不断忍耐着侵犯,但是还是因为太强的刺激而漏出的喘气声和微微出汗的脖子,这不禁让我咽了口口水。
眼前的这个青年,在公众场合被振动器侵犯着屁股,不敢发出声音的那种苦闷非常诱人。
振动器转动着,一定在不断地揉捏转着他的前列腺,屁股和阴茎都在不停地颤动着。真的是太诱人太美丽的景象。不过,那还只是开始而已。
“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抖得太厉害,你也讨厌被看到吧?”蓝衬衫的青年抱住贵博的肩膀,让他侧向自己的面前。另一个手则隔着裤子抚弄着贵博那明显勃起的肉棒处,更在龟头位置附近用指甲来回地搔着。
“啊呼……咿……”
贵博慢慢倾斜倒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呼吸奇怪起来,大概像发麻一样的疼痛通过阴茎发散到了全身吧?
“来,把腿分得开点。”这次穿耳洞的青年开始动手,把贵博的膝盖拉开,然后自己的大腿从里面升进去,让贵博的一条腿搁置在这条腿上。
“呲……!”
贵博猛地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大口呼吸,发出咝咝的声音,胭脂红的舌头不检点地从口中露了出来。
由于张开了脚,并且大腿被抬高,屁股被分开,导致那边的振动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从来没有过的深入,还用最大程度的刺激运动摩擦着柔嫩的肠壁,同时被捋着阴茎,敏感的龟头还被搔着,他的呼吸被停顿一样地僵止在那里。
这个表情,是快要到达绝顶极点的前一步。快无法忍耐了吧?
“停一下吧,再那个的话,恐怕……”在最后临界崩溃点的地方,穿耳洞的青年把开关往下移动回复到中度的档。
贵博的身体立刻软软地瘫下来,凭靠在椅子上。涣散的贵博的身体猛然摇曳,椅子的脊背凭靠。
但是,他并没有解脱。
不完整的侵犯导致正准备射精的阴茎只能继续焦急地等待,而前列腺的快乐刺激忽然被中止的那种苦闷同样让他,贵博感觉到空虚和急躁的痛苦。
这次舒畅侵蚀不完整作为胶粘的刺激,等得焦急射精的前列腺。
“这可真不好啊,在这种场所这么精神好吗?”
蓝衬衫的青年,继续搔着肉棒尖端,一点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呃……啊……不……”
与苦闷的表情相反的是喘息着的快乐呻吟。
“变态啊,受虐狂,真是淫乱。”青年一边用尖利的语言侮辱着贵博,一边毫不停息地挖弄着贵博的阴茎的铃口。
“呼……呜……呓……啊……”
而那个振动器则重复地开关,让屁股不断地被侵犯而慢慢敏感起来。
前后的性器官,都被持续地侵犯着虐待着。肉棒被挖着铃口,一次又一次;屁股被振动器蹂躏着,同时被毫不容情地侮辱着,贵博的脸越来越红,身体似乎要融化掉了一样。
“好变态啊,把阴茎全部拿出来吧?”
听蓝衬衫的青年那样说,贵博惊慌地用双手掩盖在两腿之间。
“不要啊!”
“手拿开,和平时一样。” 穿耳洞的青年,无情地把振动器的开关拨到最大档。
“唔……噢……咿……”
那一刻,贵博的身体猛然弹动起来,死死压住的喘气声音从喉咙底漏了出来。
本来保护着阴部的手向身体两边无力垂下,两腿之间的下体再无任何妨碍。蓝衬衫的青年满意地伸长手。
“脱下了哟。”
拉链被下了几厘米,被推到裤子中间勃起的肉全部出现了,灰色的紧身内裤上很明显一个突突的肉包。灰色内裤已经湿透的部分变成了深色,龟头刚好明显地贴在那里,好像夸耀一样显示着它的形状。
“哦,是已经开始了啊,那么快。”
蓝衬衫的青年一边把脸紧紧凑到贵博的脸边,一边那样嘲弄地说着,这让贵博难堪地转过头,脸上满是耻辱。
“屁股被搅拌了一下就湿了,真是超级变态啊。”穿耳洞的青年的跟着嘲笑,同时反复地推动着振动器的开关,让振动的幅度一会强一会弱。
“唔嗑……呃,啊……!”
贵博的腹肌以及鼓起的肉棒和下面的阴囊随着振动器的运动而一上一下地抽动着。
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那个茎的尖端,逐渐地往上变大勃起,露出一颗颗的斑点。
在那薄薄的紧身裤衩内颤动着的肉块看起来那样的甘美和可憎,只是持续地吐出屈辱的快感,这让我下面也很硬地勃起来。
“抽动着尖儿这样好吗?脱掉裤子”
贵博的眼睛隐含泪光,像寻求救助一样哀求地看着蓝衬衫的青年。但蓝衫青年用轻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非常愚蠢,然后就去取下了内裤上的纽扣。
“不用忍耐了,其实你是想要的吧?”
三角内裤被手指推到下面,和屁股一起摇晃抖动着肉棒露出来了。那是和皮肤白白的贵博非常相衬的粉红色的肉棒,样子非常美妙地高高昂起着。
“快要出来了呢,你看尿道在一张一合着。”
不断地被直接抚摸着肉茎,从根部到龟头,一次次地,然后精液开始从尿道口缓缓溢出。从根源去龟头被捋提高背面筋,尿道积存着的抢先从铃口开始溢出来。
“哦~啊。粘粘糊糊地漏着呢”穿孔耳环的青年轻蔑地笑,一边忙着操纵控制器一边说。
“加大力道,用点心认真捋吧,不过不要让他简单就射,小心点”
“明白。”蓝衫青年的手腕开始翻转,以我这边几乎能听到喀喀摩擦声的气势和力道对贵博的阴茎开始蹂躏。
“……呃……啊啊啊啊……呜……”
直接被捋在充分濡湿的肉体上,这种刺激下贵博想要不暴露被侵犯的事实而拼命忍耐变得不太可能起来。
全身如同触电一样地振动着,尽管如此难耐,贵博依然用最大极限度的忍耐死死咽下哀鸣声,只是持续着淫乱的跳舞般的摆动。从肉棒和屁股孔传出来的让全身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一样的快感波浪一样地蔓延着,成为新的快感的火种。
但是,在快要高潮的临界点那两人的爱抚就会突然停顿,把那种痒痒的快感和刺激逐渐让它变得缓慢直到似乎是完全都快消失亮点的炭火一样。而当难以忍耐欲火的贵博喘着气扭动身体打算缓和一下的时候就狠狠地再次开始激烈的侵虐。
“呜呜……啊啊……噢……”
“哭泣了呀?”
“是因为什么原因呢?阴茎还是屁股呀?”
开关从最大到最小慢慢地一格一格地往返拨动着。
“奴……”
“啊啊,是不是超级喜欢屁股被搅动啊?那么阴茎这里也应该一样变态哦。”
说着蓝衫青年把大拇指的尖端对准尿道,轻轻地刺入,然后按动着,转着肉棒的芯子。
“啊……哇!哦!哦!哦!啊!”
贵博被拨弄前端的快感刺激到了摇晃着的痴态。
“真是了不起的淫乱啊!”穿耳洞的青年抓住贵博的下巴,使之转到正前方。“你看对面的那个人正在吃惊你的无耻和淫乱呢。”
当贵博抬起被泪水沾湿的眼,看到注视着他的我,脸上的表情立刻扭曲,好像被宣判了死刑一样的悲痛。
“不要啊!”贵博似乎努力移动着身体想要转换逃离我的视线。却被蓝衫青年的手死死捋住肉棒而无法动弹。
“你的屁股被振动器搅拌,一边阴茎被捋的身姿好像全部被看到了呢。”两边的青年说着,然后看着我,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穿耳洞的青年把控制器倒转方向递给我。
“这次请那个人来做好吗?”
我慢慢地站起来,走近正在摇头表示激烈否定反对意图的贵博。
我在贵博他们那张桌子停下,坐在贵博正对面的椅子上,接住穿耳洞青年交给我的控制器:“在这种地方勃起,摇摆着淫荡的身体的,可是坏孩子啊!”我那样一边说,一边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到了最强的方向。

"正在震动呢,感觉怎样啊?"
我坐在梳化里,面前看到的是一个两边面颊红润的少年一直站着.小麦色肌肤的身体不住颤抖,快乐和羞耻的感觉与我眼神接触,正向我求救.
"…已经…"
有气无力般的声音正告知已到极限了.
少年双手被手拷从背后束缚住,勃起的乳头和已渗出一层薄薄汁液的阴茎约隐约现.
"唔?听不到啊,清楚地说出来."
少年被带上的颈圈正被锁链牵引着.
"啊…"
少年摇摇晃晃地踏前一步.
看到他双丘紧缩,而双脚就很不自然地夹住再前进一步.
"主人,请容许我…"
眼泪已忍不住流出,带着鼻音的声音恳求道.
"让我出来."
"什么呢?"我特意地问道.
"是...鸡蛋"
少年很紧张地回答,但我不置可否地,只是慢慢地牵动手中环住少年颈上的锁链.
"啊...啊..."
因双脚合拢跪着,踉跄的向前,双丘摆动的样子十分艳丽.
勃起的分身不安份的左右摇摆,不时拍打着下腹,不能忍耐着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流出,沿着阴茎一直滴下.
"想在我的容许下来之前,那么由最开始的重做."
我将锁链拉扯,少年的喉咙立时被绷紧,发出了轻微的悲鸣,令到双丘更加的向上抬起.
"快将屁股向着我"
一听到命令,立即慌忙的将屁股面向我.只有膝盖跪下的步行,相当滑稽呢.
我望着正对向我的臀部,慢慢地鉴赏.
只有这处不是古铜色的肌肤,光滑的臀部中,看到红红肿肿的肛门.这是因为我对他进行了三次的浣肠,令致成这样的.不过这家伙对于浣肠也是很开心的.
首先我注入大量的药液,将一个特大而长形,像巨型的法兰克福香肠般样子的棒子塞在小穴中.
少年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感觉到痛苦的想将巨大的棒子排出,但每当排出了少少的时侯,我就将它再次推至更入.每次,少年都被我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相对于挺立着的阴茎,只有更加的悲哀.在这种不上不落的刺激下,是不可能射精的,但我仍然持续着这个动作.在直到射精前,他都一直被我刺激着敏感点,一边忍耐着将不适物退出,另一处,铃口已经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只有半上不落的快感今少年的头歪在一边,而阴茎已非常湿润了.
对于少年最开心的是现在可以允许排泄出小穴中所有的一切.最后在浣肠完成时,少年希望藉以摩擦能够射精,但我只是将阴茎上滴出少少的汁液拭干,便着手之后的工夫-产卵的游戏开始.
"已经见到少少了."
由肛门处可以看到少少白色的壳呈现出来.当浅黄色的肠液和快出来的鸡蛋时,我伸出手指将它推回进去.
"啊......"
立时少年吓一跳的搂着腰.
"只是这种程度的就有感觉,那么现在的感觉怎样?"
我一边将鸡蛋不停推入,一边问道.
"啊...小穴里...有好多..."
又坚硬又光滑的鸡蛋,令肠内壁扩张更甚,更加容易直入肠中移动.刚刚的浣肠令身体上已到了极限,而前列腺被鸡蛋挤压着,已感到快感不停涌现.
"小穴...感觉好好,...哈...呵...被按..."
少年被快感充斥,已不知说了什么话来.
果然是已到了极限了.已玩了很久了,是时候停止了.
"到那边去.可以排出来了."
少年因双手被捆绑着,手脚不能自由地活动,只能使用膝盖.因头部贴着地,我很清楚的看到小穴对向我,正用力地推出.由于之前的热身,今括约肌更加松弛,在阴囊的摇摆下,第一颗像成熟了的果实出来了.
接下来的对于少年是相当辛苦的.
"出来..."
少年说着,又一个推了出来.
鸡蛋混合了肠液,还有少许黄色的粪便连带着出来.
本来应该是洗净得很清洁,但结果仍是不够的,下次一定要更加增强浣肠的次数才可.
"...啊...啊..."
带着浓浓的鼻音与坚硬的鸡蛋落地时一同发出声响.
我在后面看着两个鸡蛋落下的画面.少年的样子也没有错过.之前少年推出两个是比较细的呎吋,所以是容易排出来的.但问题是最后的一个.为了这个少年.我特意地弄一个特大的呎吋.
"呜...啊...哈...呼"
少年发出近乎无声的声音,身体亦不断扭动及发抖,不停哭喊着,他的样子宛如海龟产卵般的模样.
到最后一个时,肠壁内慢慢撑开,正努力推出.我的阴差和按摩捧的感觉是不同的,在少年体内移动的是没有柔软度,只是坚硬的鸡蛋,可想而知是相当痛苦的一回事.
但又好像不是这样的,虽然一面流泪,但发出的声音是喜悦的,莫非真的那么有快感.
"哈…哈…啊…"
少年全身发抖的震动着.时间像静止般的停下来,小穴那里缓缓地松弛开来.跟着,肠液,细少的粪便混合着一起飞散在地上,然后特大号的鸡蛋见到了.但是,仍不见完全出来的样子,正因为少年用力地将它夹紧,我轻轻弯下身从少年的股间看到.满地的都是少年刚刚射出的精液,正沿两边流开.由于肉捧上下不停摇摆,连阴囊也粘了不少,精液慢慢滴下.鸡蛋在少年体内一直都被强烈的压迫着.
"呜...哈..."
我再次将鸡蛋推入,立时令少年身体打震.精液像不能停止般流出,一滴一滴落在之前满布液体的地上.
"我说鸡蛋可以出来时,你才可以被允许射精,要记住."
"..."
一惊之下,少年将面孔朝上.
"请允许我..."
少年请求着,但他发出的声音仍充满了刚刚兴奋完的余音.
"不许"
"只是这般的程度就射了出来,太没有节制了,那么等我教你什么是自我控制."
我伸出手将阴囊左右摇摆,跟着用手掌捧起.
"如果将这儿绑住,就不会轻易的失禁."
食指和母指轮流按着,没有事源的紧紧握住,猛力地拉向下,再用力地挤压.
"啊..."
少年发出痛苦的声音,同时鸡蛋在小穴中开始露出.
我在口袋中取出一条细小的皮绳,将根部紧紧扎实.
<完>

「感觉舒服吗?」
[唔。。。。嗯。。。。。]
耳边传来低声私语的青年,脸上是擦也擦不完的,洒落下的唾液,红着的脸点头。
「哪一个感觉更舒畅?被侵犯的屁股孔,还是···」
男人缓缓地动腰一边往上顶青年,一边拉扯链子。
「啊哈啊啊…………啊啊……………」
被打了孔穿上环的两个奶头和龟头,敏感的地方被拉拽而产生的疼痛,使青年的身体难受地扭动着。
「哪一个?请回答。」
男人向哆哆嗦嗦颤抖的青年,象要拉长穿孔一样地,更加用力的一边拉扯链子一边询问。
以沉重的金属相连接,从平时开始,经常被刺激变得敏感的那些部位,也给青年带来一点一点地象刺被拔出来一样的,痛和甜混合一起的疼来。
「啊······屁股的····那边···」
「撒谎了吧。」
男人用快要撕裂奶头那样的力度拽着链子。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一只手摁住打算从疼痛中逃跑抬起身体的青年的腰,男人还继续责罚。
「不说真话的话,会受伤哦。」
青年被眼泪湿润了的瞳孔,浮现出绝望性的颜色。
「····穿环的孔·········痛的···喜欢·······」
看起来满足地松开了链子的男人,偷偷地用指尖一边弹被责备得通红的奶头,一边象念咒文一样地低声私语。
「对了。你是喜欢被这样做的淫乱的变态。」
青年一边胸脯剧烈起伏地呼吸,一边筋疲力尽地把身体倚靠到男人身上。
如男人的言词那样,对疼痛有感觉,从龟头溢出的透明的汁液弄湿着阴茎。
「想‘去’吗?」
在不怀好意地微笑的男人的膝上,青年僵硬了身体。
龟头被穿环以来,他的阴茎从没被用做本来的用法。
被刺激侵犯肛门的前列腺,感到喜悦而集聚射精,除此外没有其他。
男人的问题就意味着那样激烈的肛虐行为。
青年被插入男人的阴茎和许多的器具,一边哭一边达到(绝顶)的持续的责罚。
「是想‘去’的···。请让我‘去’。」
从青年的眼中,忍耐到现在的泪水流了出来。
END

“嘿嘿,真是可恶啊。”猥亵的男声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音。
俊美的青年象青蛙一样的以仰躺的姿势被捆绑在车顶上。阴茎和屁眼都彻底暴露了出来。
“看看,这精液都从屁眼里流了出来呢”
“你的屁眼,看的很清楚哟”
“啊啊啊啊!喂,你这小子,屁股这么用力的收缩着,难道是打算抵抗么?”
“那么,那我这样把你的臀丘向左右一分开,就可以完全的看见里面了哦”
“现在感到羞耻了?不过刚才,我的阴茎可都被你狠狠的吸进去了啊”
“当时我是吱吧吱吧的使劲插,你可是嘿嘿哈哈的一边拼命耸抖屁股一边拼命叫啊”
“咋咋~已经充血了哪,我的经验都从你布满皱纹的淫荡屁眼开始渗出来了哦”
“感觉不好么?不过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很漂亮哟”
男人从包内拿出绿色的塑料瓶,炫耀般的在青年面前摇晃
“这可是好东西呢,是美味的碳酸饮料啊”
“没有加入酒精,所以应该算是很平和的吧”
“把这个灌到你那颤抖的屁眼里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啊呀呀,手脚都被绑着,反抗也是没有用的。无谓的挣扎就免了吧,你现在象那实验台上的待剥青蛙一样,有趣的很啊”
无视青年苍白绝望的脸孔,恶毒的将动作故意放的缓慢。
绿色的塑料瓶就象张着大嘴流着冒泡口水的鳄鱼般狠狠咬上青年蠕动着的粉色穴口
“好,应该会很顺利的流进去吧”
“用碳酸饮料灌肠,感觉不错吧?咕嘟嘟的流进去了。真是不错的声音,你听得到么?”
望着慢慢消失的饮料,男人笑的格外猥亵,得逞的语气就如宣判着青年的死刑“就快好了哦,我很期待啊”
“你说什么?想去厕所?”
“真是个笨蛋,那里有什么厕所,就这样流出来吧,我会好好的看着的”
“怎么哟,都哭起来了啊。要我帮你解决么?”
男人押着青年微微股起的小腹,伴随着青年绝望的哀鸣,黄白色的浑浊液体象喷泉一样的从青年屁眼里喷了出来。
“嘿嘿,没想到原来你屁眼深处那么脏啊,刚才插你的时候没注意到呢,幸亏现在洗干净了”
“接下来会做让你更加舒服的事哟”
男人用手指在青年湿润的屁眼内来回的搅拌,发出噼里啪啦的淫秽声音。
“你还好吧?怎么连唾液都流出来了,真是淫荡的表情啊”
“喂喂,挣扎的话可是会受伤的喔,给我放老实点吧”
“不过你的屁眼,好象比刚才被插的时候更加的紧了喔,难道说是灌肠的结果?”
“原来你有这种嗜好,不过这样就不好进去了....”
“是角度不好么?...那这次换个方向...啊啊,可以进去了哦”
“那么,就用两根指头,到你里面去研究一下吧”
“真厉害啊你,屁眼里面在咕湫咕湫的在蠕动呢”
“这边的感觉如何?喔…… 原来是这里啊”
“这里可是相当脆弱的好地方”
“哦哦哦,发出了不错的声音哪。如果被谁听到了该怎么办啊?我倒是无所谓拉,你就不知道了”
“怎么一说你的阴茎就哆嗦着勃起了呢?既然这样就顺便安慰一下你的乳头吧”
男人的手指爬上青年的胸口,捻住粉色的乳头来回的揉搓起来
“啊哈哈,痉挛了啊你?”
“唔哇,缩的更紧了...好爽…”
“怎么了哟,已经不行了么?都大小便失禁了,想射精了吧”
“已经足够的深了,我就好心让你射出来吧”
“哎呀呀…精液喷的屁股阴茎到处都是,就象刚才说的一样,是喷出来的咯!”
“唾液也流下来了,经验也从屁眼里面的也流出来了,上下齐流的感觉不错吧?”
“呃?怎么,求我放过你……是想结束咯?”
“你还真是笨,说什么胡话哪,现在开始会更加的有趣哦”
“这里好像是常有人进出的样子啊”
“而且,你知道么,这附近就有个工厂,而且现在已经快下班了哦”
“看到你的样子,大家都会非常高兴的聚过来哟”

东京都内。高级宾馆的一室。
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天。选手们悠闲地休息,治疗着疲惫,创伤的身体。
也有些人为了到街上喝酒,正陆陆续续往外走。
可是,只有这个房间中,充满着与那样松缓的气氛截然不同的紧迫感。
「喂…」
suite room(随员客房)里,坐在看起来相当高级的椅子上的大块头,低声嘟哝道。
与之谈话的对象,是以直立不动的姿势,站在椅子前的一名选手。
端正整洁的容貌,身穿着便服,全然看不出是职业摔交手一样的身姿。
这个团体也是身材矮小的选手居多,把华丽的空中技能作为中心的比赛风格才是卖点。
也有几人是所谓的视觉系的选手,这位西森选手就是其中的一个。
混合着美丽与野性的脸庞,脂肪削薄, 没有丝毫赘肉的,光滑的胴体。
在拳击场上华丽飞舞的他,女性FANS颇多。
现在,是与拳击场上又不相同的,认真的表情。
「怎么搞的,今天的比赛...」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这个团体的社长,看起来不高兴地用可怕的目光瞥着选手。
虽然已经从现役引退了,但是被多年的激战所造就的魁梧身材,现在依然具有震撼力。
「即使是‘真打’比赛(Shoot),那种做法也说不过去吧?」
社长看起来真的很不高兴。
「嗯…」西森点头。
所谓「今天的比赛」,是他出场的半决赛的比赛。
那是异样的比赛。
应该使观众兴奋的职业角力的对决,仅仅30秒就结束了。
西森,在比赛开始之前,对作为对手的外国选手耳边低语了几句。
外国人的样子变了。
成为职业摔交手前是以酒馆的保镖闻名的男人。
即使初学者的女性爱好者也发现了拳击场上气氛变化的事。
在钟声敲响的同时,外国选手突进了。
与普通的职业角力的抢断截然不同,超高速的抢断。
可是,外国人选手的双臂切了个空。
西森年轻的躯体在空中飘舞,简直象斗牛士一样轻巧地交错身体闪避而过。
并非预先协商好的状况下,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必须具有相当的弹跳力吧。
在失去平衡倒下的外国选手背后落下,西森浑身的Choke sleeper.达到了标准打数极限。
(PS:Choke sleeper.---------窒息,用于秒殺K.O的寝技的一种)
甚至都没有宣布“场外”(ROPR—BLACK)的余暇,外国选手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从那些被业界术语称呼为「semento水泥(?)」「(gachinko)炸弹摔」「(SHOOT)快打」的叫法,无论谁也能明白了,所谓‘真打’比赛的实质。
西森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职业角力,在默默无闻的小团体里从十代起步,反复积累着经验。
并且最终在墨西哥「rucha.LibUre飞技」」那里找到发展的可能性。
(rucha ------指揉合了日摔与墨西哥风格的摔角技能。所谓‘飞技能’,就理解为轻功也无妨 XD)
在那里,象他一样体格不够健壮的人,以‘飞技能’为主的非重量级的比赛,也能使观众着迷。
他从墨西哥学会飞技能,在日本专业比赛上初次亮相。
使西森初次显出苦恼表情的,是他第二次渡行到墨西哥之后。
除了飞技能以外,体会了把所说的「rucharibure.kurashika」的jabe(关节复合技能))作为中心的技术。
在练习复杂的关节技能的时候,就想着在真打比赛时,使用一下那个技能。
对战斗的渴望,正在超过他对职业角力的热爱。
学习并且领悟的技术,想以极限的状态使用出来……
他的那种热切想法,呈现在了今天的比赛上。
「确实那个家伙啊,要说起来的话,算是比较难对付…」
社长再次用冷冷的目光打量西森。
「gachinko(炸弹)-------即使对我们职业角力来说,也是特别禁忌的招式,你是知道的。」
「嗯。」
“墨西哥飞技能”,在强度以上更重视华丽和艳丽。
真打比赛,不符合观众的需要,是显而易见的事。
西森,甚至也做好了被解雇的精神准备。
并且,获胜了。
「嘿,你确实很强,我是了解的…那家伙,在美国当保镖的时候可是一场未输过的哪。」
社长从椅子起来,将西森的双肩一把抓住。西森不由的紧张。
「gachinko(炸弹),想试试吗!」意外的回答。
「去拉斯维加斯吧。在那里可以尽情地干。如果十分满足了,再返回来好了。」
美国?西森歪头思索。
大家都说,‘美式.职业角力’是娱乐性的,明亮地,快乐的职业角力,‘真打比赛’的综合格斗大会在各处都有召开。
社长是由综合格斗家转型的吧?
西森当然也希望,拥有综合格斗「职业摔交手」的头衔,不过,
如果那样,在日本不是也可以的吗?
「如果明白了就去吧。」社长,无言地把脊背转向了西森。
在飞往拉斯维加斯的飞机上,西森胸口跳跃不已。紧紧攥住了拳头。
被交到手里的机票,只是单程。
仅仅把自己的技术和肉体做为随身行李,飞向......美国。
传说中的,汇集了人类所有欲望的,拉斯维加斯。
一边被不知需要投资几兆日元设备修建的,雄壮的大饭店以及赌场震撼着,西森一边前往到某一家大饭店的地下。
西森被带进一个不可思议的由高级家具和日用品装饰的房间。
浮起了满面笑容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
布满了可怕伤痕的脸,很难把他当成是做正经生易的人。
左眼毁了,戴着一只髑髅的遮眼罩。
雪茄烟正好好配得上那粗糙的身体。
「密司脱.nishimori(西森),welcome。我是...按你们的国家说法,是叫boryokudan(暴力团)吧,那儿的老板哟。」
中年男人,出人意料地用流利的语调做着自我介绍。
西森紧张莫名。
男人是一个---------黑手党的老板!
从熟练运用日语的地方话看来,跟日本人的接触也不少吧。
「这个请放心。绝对保证你的安全。说到比赛,那…」
那样说着老板再次浮出了笑容。
「请跟我来。看看明天你战斗的场所。」
西森,跟在「老板」后面。
不知何时出现的,拿着机枪的两个黑衣服男人跟随在「老板」左右。
打开幽暗冗长的走廊尽头的门,可怕的震耳欢呼声跳入了西森的耳朵。
宾馆地下赌场的更深层之下,有这样的东西...西森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在那里出现的,是怎样的拳击场。
四周,被身穿无尾晚礼服和礼服,由名牌产品和巨大钻石装扮的,明显地属于上流阶级的观众,淹没竭尽。
虽然至多只有几百个观众,但是,那种激情是数万人规模的半圆形屋顶大会也比不上的。
拳击场上,非常壮烈的死斗正在展开。
是柔术家吗?穿了道衣的巴西人,正把黑人拳击家骑在身下一通乱打。
西森见过那个黑人的脸。是世界排位的重量级拳击家。
那个柔术家也见过的,多次在电视上露过脸。在日本的大型综合格斗大会中,经常将日本选手沉入血海。
为何,如此了得的家伙们,竟出现在这么少的观众面前...对发呆的西森,「老板」开口说道。。
「那些家伙们用表演获得在这里的演出费,位数可是和其他地方大大不同啦。况且,在这里比赛是没有禁制的。追求极限杀人术的武道家,军队格斗术的健将,也都从日本赶来哪。」
被场内气氛包围的西森,再次开始沸腾起灼热的感觉。
「插眼,踢裆,什么都行。职业角力的话,规定‘五秒犯规’OK,不过,这里是无限制啦。嘿,加油吧!」
西森再次紧握拳头。
………………………………………………………
在那个地下拳击场上,西森连战连胜。
令观众吃惊的是,西森多次使用的“墨西哥飞技能”。
在综合格斗术中从没见过的攻防。
质朴的抢断和手臂压碎,变换低踢,艳丽的投下踢出和场外dive(击出场外),复杂的关节技能在拳击场上爆发着。
观众为西森的实力和美丽而狂热,被他的魅力所俘获。
唯一使西森介意的是,演出服装。
在日本时也穿着曝光度很高的裤衩,但是,
在这里却是几乎露出全部屁股的T字裤。
仅仅包住生殖器和睾丸的Foul Cup(下身护具) ,总比不穿好点吧。不过呢,特别明显的看得见天生的那个大东西,实在害羞。
据「老板」说的话,是对观众的服务。
确实,性感超强的西森,住的地方每天都收到大量的有钱的妇女送来的礼物。
可是这种杀伐性质的比赛,成为对西森的重压。
被打碎关节,血流成河翻滚的败者的幻影,百般折磨西森。
于是西森以无败的记录,向「老板」提出回国的申请。
「OH,不!实在为难啊,密司脱.西森。契约上还有二场比赛的啦。」
「不,已经不行的…」
「老板」带着为难的表情开始拨打国际电话。
和西森的团体社长取得了联络。
「好,西森。说好了。做tag match(收场比赛)就行了。算是二场的比赛分。如果你讨厌弄伤对方,就交给搭档做好了。」
西森接受了那个建议。
以前,真打比赛在tag match(收场比赛)中并不被考虑。但是,最近也被日本的综合格斗演出采用了。
惊险的攻防值得期待。
这一天西森的对手,是二人组职业摔交手。
全都是引起暴力事件被放逐的,职业角力界中声名狼藉的两个家伙。
确实这是个好搭档吧----------西森的搭档就是那个柔术家。
西森,对今天会场上的气氛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状况,感到一缕的不安。
到现在为止,一直是被狂热和杀伐的空气所包围,但今天却感觉某种淫靡的气氛。
并且那个灯光,好象总围绕自己转动。
不仅如此,简直可以说是被强烈的视线所包围,今天,无论男人和女人,胶粘的视线象舔舐一样的纠缠过来。
好象特别集中在,胯股间以及被T字裤难以遮盖的臀部。
性感的胸肌上凸显的奶头,绷紧的大腿,也被视线刺穿。
禁不住快要勃起了的西森拼命忍耐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比赛开始了。
「哇啊啊啊——!」大声呼喊着,西森倒在地板上翻滚。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的被踢中下身要害。
每当达到JABE(关节技能)的极限的时候,对方的搭档就开始对无防备的西森胯股之间进行下流的攻击。
薄薄的T字裤难以保护西森的要害,纵使是专业摔跤手,也绝对锻炼不了那个部位。
身体大部分裸露着,以及阴囊附近受到沉重的打击,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渗出了冷汗,下半身隐隐的疼痛到处乱窜。
如果不阻止的话,真的会被‘秒’掉...焦急的西森。
本该阻止住对方闯入的柔术家,反而转向别处了。那样说起来,入场的时候他也没有象平时一样的杀气。
说不定,全体人员都是同谋者吗!这样下去,危险!-------会被折磨至死。
对于翻滚的西森,对方并没有决定做出更激烈的攻击。
SHIT!哪能认输呢!
想办法恢复的西森,为了不拘泥于飞技能,使用了最基本的抢断,一口气决胜负。
当对方尚未倒下来的时候,叉开双脚使劲站稳。
「呜哇!」西森美丽的脸再次歪斜。
对方的搭档闯入,对西森使用了那个,也就是所谓的「kancho」!
(PS:「kancho」==『千年殺 』 注解无用 :P)
看上去似乎滑稽,不过,把手指放入肛门,使四肢无力的做法是有名的。
作为摔交攻略也确实存在着。
即使女人也没有触碰过的秘处被手指粗暴插入,西森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打算用自己最为擅长的技能,一口气杀了(对方)。
用飞技能中的‘固定技术’,可以一瞬间夺回TOP(上风)。
跳动的美丽的肉体,象蜘蛛一样地缠上了对方。
先运用飞技能中的korubata(回转攻防?),再变化为扑过去卍字固定的模式。
(PS:回转技能---------关节技的一种,把对方的头夹在两腿中间的一种动作。好象将对方固定在十字架上,因此也叫“基督”。)
要是关节受制,对方就很难再踢到自己胯股之间了。但是,这里有西森的误算。
对方的另一个摔交选手,运用了高等技能「犹大」扳回“基督”!(汗)
所谓犹大,是用自己的左足夹住对方的右脚,用一个膝顶住,然后扛起对方的左足,那样拧转的变型的“围巾抓握”。( PS:象围巾一样架在自己脖子上,被称为‘关节地狱’的技能)
并且用可怕的握力抓住手腕子,西森被打开胯股之间,固定住动弹不得。
完全被逼至绝境。可是,这样的技能,还不足以使身体柔软的西森彻底认输。
在这时西森意识到一件可笑的事。
「并未...追击!」
就保持着那种打开胯股之间的姿势,对方摔交选手却不采取行动。
观众的视线一齐集中在T字裤上。
在比赛中,除非将关节技能用到极限时的状况,西森的胯股之间才会稍微抬起来。
由于过分的害羞,西森注入浑身的力量打算逃跑。可是,那个力量突然涣散。
「哎呀~~~唔!」对方的搭档出现,将手指对着不能动弹的西森的肛门,插了进去。
转瞬间,西森四肢无力,越发不能逃脱。而对方兴奋的呼吸扫过T字裤。
大概手指上,涂抹了比赛中止血用的凡士林。
转瞬间手指连第二关节也侵入了。
对过分的事态,西森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提高声音哀鸣。
是那样吗?团体社长,好象把我出卖给了「老板」。
根本不是什么战士,而是作为消遣品。说不定,连胜记录从最初也是被策划的?
西森沉浸在绝望之中。
摔交选手粗糙的手指玩弄着西森的秘孔。
原本渗出细汗的皮肤越发被汗水浸透,强烈的灯光,仿佛给西森打上一层油彩。
受到凌辱的屁股,被「犹大」完全打开着。从T字裤的间隙,向体内侵入的手指加快着运动,西森的巨根出现了变化。
终于那个在T字裤中抬起镰刀形状的根茎。
对方摔跤选手好象感到高兴,开始拉拽油光闪亮的龟头,并且暴露于观众的眼前。
不仅仅是脸和身体,龟头的形状也很美丽。平时隐匿着的那个地方是未经世故的粉红色,因为总是一心一意地练习,几乎不太知道女人的事。
那样裸露的龟头上被涂抹着凡士林。西森的哀鸣声,渐渐变成了难过的喘气。
观众屏住呼吸,凝视美青年摔交选手的痴态。
肛门逐渐松弛,两根手指侵入进去。
西森象女人一样地发出哀鸣声,从被捋得完全勃起的阴茎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水滴。
确实是公开调教。
肛门的前列腺还是第一次被责罚,西森已经顾不得什么耻辱什么声誉,喘息着,哭喊着。
摔跤选手灵活地运用技巧,对性器官也严加责备。
特别是当龟头被凡士林责罚的时候,肉体在超乎想象的刺激下,两次三次剧烈地痉挛。
「呜呜呜呜...」终于增加到三根手指,西森这次提高了呻吟声。
象少年一样地把脸颊染成通红,被痛苦和快乐责罚得瘫软的西森,眼中映照出的,是越过绳索逼近自己的柔术家和裁判员。
两个人,朝西森的奶头和阴囊伸出了手。
被汗液,爱液与肠液濡湿浸透了的T字裤,在灯光下眩目地闪耀着。
END
(小说是一番桩子7先生赠送的礼物)
一番桩子先生御览了草稿的画儿,另外配了小说。lucky!
一番桩子先生,多谢色情文章。(#^-^#)
在○龍門,把帅哥的勒进很深裤衩和被按倒的开脚,喘息着的痴态,一个劲拜求,我预期比赛转播的侵犯(?)。(笑)
( PS:晕。。。胡乱译的。)

事件的起因是----------俊和交往的女孩分手了。
与那女孩开始交往之初很是甜蜜,但数回做爱之后,因为合不来所以就分了手。
身型秀削,脸盘端正的俊,此后马上又结交了同一所高中的女生。
但是,因此招致了那个分手的女孩的愤怒。
她诉诸同班级的上川同学,只说自己是被抛弃的,一再请求为她报仇。
偶尔与毕业生的大树混迹一起的上川,为了有面子于是承担了这个请求。
「讨厌!放开!」
俊打算逃跑,拼死地挥动手脚抗拒突围,不过,
在比他身高体重都大上一号的大树掌握中,根本没戏。
大树从后面穿过俊的双肩勒住颈子,掐得俊肩膀的骨头吱吱嘎嘎作响。
「痛!痛い!痛い!」
虽说是有特别教室的遮挡,但现在正是授课中,如果走廊传出太大的声音也很难办---------
上川捂住俊的口。
「咳~~~为什么哟!」
被膝撞连续袭击胃部附近,往上冲的酸液烧灼着喉咙,俊不住地咳嗽。
上川抓住终于老实了的猎物的头发,一边粗暴地摇晃一边威胁道。
「是你之前做过的事,使你陷入这个境地哦,现在还帐吧!」
在后面还有散开站的三个人,是上川的游戏朋友,围堵着这边。
如果看他们的神色就会明白,目的恐怕并不是复仇,而是使用暴力这件事本身。
本市内,被私刑致死的初中生的新闻,一下子涌上脑海。
而现在这种已经没办法逃掉的境况。。。。。。
俊绝望了。
「把‘马子’甩拉?你那玩意儿到底怎么了不起,也让咱见识一下嘛。」
上川的手在(俊的)皮带上鼓捣着,一转眼解开,往外一抽。
裤子和紧贴身的瘦腿裤一起被拽下,俊的萎缩的性器官被晾在五个人眼前。
既恐怖又悲惨,俊的血液直冲到头顶。
「相当漂亮。蛋蛋也非常棒哪!」
对上川的言词,俊身后的大树笑起来。
「電気按摩,用那个最有效。」
大树那样说完,猛地一踹俊的膝盖窝,使他失去平衡,坐倒在地板上。
用双腿夹住俊的腰肋,然后脚踝缠绊住双膝,慢慢地打开两脚。
不一会,俊已经向上川他们撑开大腿,毫无防备的胯股之间的肉完全曝露出来,展示着这样的姿态。
「嗯,那么,要去了哟。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
上川脸上堆满恶毒的笑容,抬起了一只脚。
「不~~,哇啊~~~~~~~~~~!!」
睾丸几乎要被踏到破裂,人间地狱般的剧痛。
下半身象要被切开一样的尖锐疼痛,一直渗透到骨髓,俊满脸通红地痉挛。
并没有大声呼喊。
多半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这样难堪的模样,自尊心的原因吧。
「嗨···很能忍嘛。」
一边继续踩踏,上川一边也感到非常钦佩地瞪圆了眼。
俊通红湿润的眼睛肿了起来,呼吸艰难。
抬起完全衰弱了表情的脸,仰视上川一伙。。
「对不起…请原谅…真的,对不起…」
用快要昏过去了的声音象车轱辘话一样,俊反复的道歉,但只遭到残酷的目光和嘲笑。
「还很有精神嘛。这样的话不能结束。」
请停止。。。打算说出口来的,但,挤出的却是痛苦的哀鸣声。
上川再次踩着睾丸。
「不要呀————哎呀呀呀呀————!!」
一边分别增加压瘪睾丸的力度,一边滑动(SLIDE)脚尖,使用全部鞋底那样滚动睾丸。
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象被雷击中一般,那样的剧痛。
俊的嘴角堆积着白沫,睁开眼抽搐。。
尽管如此,依然顽固存留的自尊心,使他打消了大声疾呼的念头。
「非常。。。异怪的声音哦。」
包围俊的伙伴,象眺望非常有趣的展览一样地嘲笑这个残酷的景象。
「转动鞋啊,还不够彻底哦,要那样骨碌骨碌的,明白吗。喏。」
「咿!呀!呀!呀啊————!!」
咬紧牙齿,忍受从头顶到穿透到脚趾的疼痛的俊,象被上川的鞋尖运动操控着一般。
这个私刑什么时候结束啊。
快点结束吧。
俊的头脑中,满满的,只有这个念头。
「累了———」
不一会,上川隔开脚,俊僵直的身体瘫软下来。
但是,现在俊还不能够就这么放心。
「怎么做?把那玩意儿毁掉吗?」
听到观赏者们的如此可怕的商量内容,还能够稳如泰山的,根本不是人类吧。
可是,
被一个剧痛紧接一个剧痛严重打击的身体,已经连逃跑的力量都剩不下了。
疲惫不堪的俊,连竖起身体也感到那样困难,于是将全身重量,倚靠在从后面勒颈的大树身上,筋疲力尽等待裁决。
白里透红的肌肤,变热了的身体,汗味混杂着洗头液的气味儿,弄得大树的鼻腔痒痒的。
大树屡次凝视着自己手臂中的俊。
原本的的确确看起来狂妄的脸上,自信消失了,
有的只是害怕的悲哀的表情。
柔软的茶色发丝,低垂在透出玫瑰色的脸颊边,接下去是那么纤细的颈项,
很难把他当作是跟自己同样的“男人”。
唯一可称作‘男人’的证明的,也只有赤裸的胯股之间的肉棒。
不过,阳物的色泽浅淡,尖端呈粉红颜色,
就连‘那个东西’看上去也象肉感的女阴的一部分。
「脸看起来女人似的。。。」
大树那样嘟哝,向俊的胯股之间伸出手。
打算模仿刚才上川所做的那样,非礼(折磨)睾丸和阴茎。
但是,在手中挤握住完全蔫蜷萎缩的性器官的瞬间,俊大大地颤抖起来,使大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手臂中的猎物,因为被手触摸而紧张。
大树一声不发地地咽下唾沫,用大拇指和食指捋着阴茎,其余的三根手指轻轻地滚动睾丸。
被私刑狠狠地给予严重打击的那里,变得比平时更敏感,指引给俊被男人的手指抚摩骚动的触觉。
无名指的指尖按压了阴囊背面的根儿的时候,“噌————”地,
甘甜的感觉在俊的下半身里滋生出来。
「………嗯………っ」
俊很小地鸣响鼻子,大树的手中的肉棒开始稍微的持续的变硬了。
这个家伙,对我的爱抚有感觉!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大树的头部,血液逆流。
把正在乱糟糟地议论什么的上川一伙放一边,
这次轻轻抓挠,稍微剥开包皮的还有点软和的龟头。
「………………!」
虽然俊没发出声音,可是,靠在大树的胯股之间的屁股肉,哆哆嗦嗦地开合着。
阴茎越发增加硬度,肿了的睾丸‘吱溜’一下抽缩得厉害。
大树完全对这个行为感到着迷,象平素自己做的时候一样地,在包皮部位下功夫刺激龟头。
「唔嗯…………不………」
被硬鞋底磨擦得净是伤的肉棒,即使一点点的刺激,也象弥漫到全身皮肤一样,激烈地变换着感觉。
刺痒痒的快要溶化了的甘美的冲动,从被玩弄的肉棒尖端到囊袋的根儿,反复疾奔而过。
感到自己的胸脯紧贴住的后背快速地跳动,大树控制不住的,连自己的胯股之间也兴奋昂扬起来。
「在做什么啊—哎,大树前辈?」
对兴奋地埋头捋阴茎的大树,上川神色惊讶地打个招呼。
「大树前辈,你的趣味------啊哎~~~是男人吗?」
「别说蠢话!」
恶狠狠的给予否定的大树,用瞪视的表情制止了上川。
「这个家伙···被你踩的勃起啦···」
是迫不得已的辩解,不过,那句话好象吸引了上川的兴趣。
「嗨···那话儿吗?俊,挺厉害的嘛。」
俊胯股之间的肉棒由于大树的爱抚完全勃起,确实齐着肚脐直挺挺立起着。
上川伸出去一只脚,在膨胀张开的背面筋上压下脚尖。
「喜欢被踩?真令人感到吃惊。」
鞋的尖端正好骑着龟头,上川在那里一点一点上下擦动。
与之前那样的凶恶的压迫不同的缓慢的刺激,勃起的肉棒里面,灼热的东西直往上冲。
「够了···」
酥痒的刺激和朦胧的感觉混杂一起的亢奋,很热地包裹住俊的整个腰部。
「果然,有感觉啊!」
对俊发出的声音,参观者们哈哈大笑。
「嗨—。的确是哪···」
上川没停止脚尖的运动,一边好象在观察俊的表情似的,一边琢磨着什么。
那时刻俊的快感也越发高涨,滋咕滋咕的脉动渗透到全身。
「唔唔嗯,不······唔唔·呼,唔唔···」
一边漏出难过的大喘气,俊一边向后仰起背部。
现在这边也完全勃起的大树的肉棒恰好顶着俊的屁股。
屁股肉夹着被脚尖爱抚的阳物不停翕动。
被脚尖的运动挤出的,小小的透明的露水浮现到鼓胀的铃口的时候,
川上的运动停止了。
「决定了。你,真的想‘去’的话,我准许哟。」
整根的阴茎承当着鞋底的碾压,就那样上下左右象转动茎杆一样地拨弄。
在鞋底和下腹之间,承受压迫的肉棒,在滚来滚去的刺激下滴洒出蜜汁。
每次脚尖一下一下的缠紧龟头的时候,象毛骨悚然一样的甘美的喜悦感从腰深处沸腾。
「啊··啊···啊!不···呼···啊啊!」
一次又一次调整缓急地碾压,腰部中间沸腾的快感,象小小的波浪一样爬满皮肤,紧紧包裹着全身。
本来是因为过分屈辱所以俊忍耐着快感,但是,奶头被勃起的刺激责备冲击,
不久便倾向了「如果射精就能被释放」的考虑。
而且,一边感受冰冷的视线一边勃起,给他带来快要眩晕了的兴奋。
「啊啊………啊………っ」
嘶哑的喘气声音开始泄漏的时候,俊主动地象虫子蠕动般开始作用腰。
背面筋象被搓揉万遍一样,以挺出耻骨的姿态摇动着屁股。
由于摆动胯股,在尾骨的周围,屁股的裂口能感到大树巨大膨胀的东西,并且,
通过薄薄的裤子,向皮肤传递着坚挺阳物的湿气,一切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开始摇屁股啦,这个东西。」
围观者中某人的嘲笑,也不过是,更加提高现在的兴奋感的调味品。
粘稠甜腻的疼痛,仿佛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扩展描摩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被围观者们视奸的凄惨,和滴洒汁液的异常兴奋互相结合,给予俊到现在为止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啊哈………啊啊啊………啊呜!………啊哈啊嗯………っ」
被甜美的哭声引诱,大树含住(俊的)耳垂儿轻咬。
「啊!………啊啊………嗯………」
吓得一哆嗦的俊在大树手臂中跳起来,用宛如撒娇一样的鼻音闷哼。
俊不知不觉地哭着。
「哭了啊,大概,看样子是舒服的哟。」
「啊—啊,小鸡鸡也哭着哟。汁儿,滴滴答答地流哪。」
「鞋都弄脏了…你,过一会舐弄干净哟!」
那一刻,俊的身体很大地弯曲着。
END
原作者PS:
最初是在拖鞋客厅状态上描绘的,不过,因为失神也没有办法描绘修正。
(^-^;
由于没有时间,穿着的衣服相当马马虎虎。(-_-;
那个部分,小鸡鸡的血管和褶子是谨慎认真画的。(^-^)
不过···反正看不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