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寒舍(二)
7 [* `% ~' o' ~: M7 [$ K 这个家,到这时候,已经算是有了八分的样子了。我们躺在床上,开心的看着我们亲手布置的这一切。我和杨愈说,我们这个家,到现在,算是差不多了。杨愈告诉我,其实住进来那一天,他就认为这个家已经全了,因为有我,还有我们自己的小屋。这家伙,这两天嘴巴抹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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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做了很多方便的小零食,比如藕夹,或是虾仁蔬菜饼什么的,带到了学校去,让那天没有来我们家的同学,一起吃了点我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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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中我很在意的倒是小林子,他也为我做了很多事情,特地给他留了一份大的,递给他的时候,顺便邀请他周末和小鸟一起过来吃饭,他也点点头答应了。. u* f0 D$ M% q2 z2 E+ z
4 ~: I" ?: r1 f( p# E1 m. f 其实就算是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我们还是习惯中午到宿舍吃饭,和大家一起聊天,还是习惯下了晚自修之后,买一盒雪菜炒饭,到宿舍去看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回家。8 a9 a; O, X6 f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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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横告诉我,他和那个女孩进展的非常顺利,那个女孩子好像也是非常喜欢他,两个人每天都在晚上的时候,到篮球场轮滑,聊天,那个女孩子每次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他觉得他们应该很合得来。我提醒小横,那个人应该叫她女人了,不应该叫她女孩。小横白了我一眼,然后说,到现在,他居然还没有和她出去开房的想法,他认为他自己已经成熟了,他希望有哪一天就像我和杨愈,或者是阿昌和小婷,能和那个女孩子,在外面租一间房,彼此开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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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的叫什么?”我问小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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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琴。”$ _1 p0 N8 e5 {! O8 m& Q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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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这应该并不是一段普通的恋情,有小横的恋情都不会普通。因为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安定下来,真是太罕见了。他说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身心都被一个女孩占据,重拾那份甜蜜和紧张,将对性的憧憬抛到了一边。他自从高中时候以来,从没有再敢去尝试过爱的感觉,而这个女孩打破了他的心锁。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有多开心,还时不时的抓着我的肩膀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却痛得我龇牙咧嘴,然后杨愈就会把他的手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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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 c, f' s6 y2 S" C# { “你知道那种幸福的感觉吗?”他拍了一下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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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废话么不是。”, d' r3 y! _- f$ ~' k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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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上床爽。”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大腿。1 i3 K) c3 P8 {#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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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无能了吧。”我鄙视了他一眼。他又一掌拍过来。我当时就给拦住了:“甭管什么时候激动,拍您自个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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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Q. N7 ^3 H% R$ s( B+ |9 u0 H' B, H 我们前不久才看过的《甲方乙方》,宿舍里面顿时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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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 b, y, `# K/ g8 j! [ 周末的时候,小鸟和小梓还有小林子都过来了,我们七个人热热闹闹的围在桌子旁边觉着酒杯热热闹闹的碰了一杯。这个学期特别短,其中已经到了。我们都关心的问小梓学习怎么样,小梓说,那些东西感觉还蛮简单的,期中有几门主课考试了,都80分以上,我们听了都感觉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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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Y. ]6 D3 V+ D 小林子叫罗伟林,他非常随和,怎么开他玩笑他都不会发怒,他发怒只为了朋友,从不为了自己。他大三的时候交了一个女朋友,对他女朋友特好,什么事都听他女朋友的,典型的气管炎。这吃了一顿饭他就接了他女朋友三个电话,问他为什么不在宿舍。 [& M' N, z3 F% K" }8 M+ C7 Z: E
9 X! }# D' d! d- X# @9 N9 f “这不我们隔壁宿舍一同学搬出去住了,来他这里玩玩,吃个饭。”“不不,这里就一个女孩子,连我六个男的。他有男朋友了,也在这里。”“嗯,好,回去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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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m) \6 e4 w) s; c! A T 他坐下来,喝了一口啤酒,咋了咋嘴,夹了一口菜,屁股还没坐热,他女朋友又来了电话。$ ]# z3 e/ B/ o1 [1 [/ O: ]" H9 \$ X: R
' g# g3 d) M; V3 A. n8 q9 N “喂,小悦啊,怎么啦?”“就我们隔壁宿舍那个,张书卿,之前跟你说过的。”“不是我们系的,是很好的朋友啊,你放心,真的只有一个女孩子。你听,旁边这么安静,怎么会是酒吧,就喝点啤酒,没什么的,放心。”( d9 K: n& z& A: R$ t2 S: t* v; O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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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电话刚刚挂了,还没有坐在凳子上,电话又打了过来。1 O& [ Q% J0 e' v2 V2 i
# P. c9 }9 S0 G' q6 F “对啊,张书卿啊,怎么了?”“挺帅的。”“之前是,对对,就是那件事情,我跟你提过的。”“那怎么可能!你别瞎想,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你做女朋友了,对不对,这种事情你就别乱想了。”“我向你保证,真的。”“我电脑你不是没翻过,里面都是男女的,没有男男的。”“别乱想,啊,回去给你电话,你看他们都在笑话我了,给我留点面子,恩,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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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5 h" h* e& s/ t0 m- F 我们在一旁哄笑了起来,电话的内容,我们到也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小林子坐在凳子上,刚夹了一口菜,我就用食指勾住他下巴,微微往上一抬,打趣他说:“今天服侍一下大爷,怎么样啊,包你爽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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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吧,痛都痛死了。小林子,别听他的。”杨愈拍了一下我的手。/ [! A/ l" l" u" h: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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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被卿卿戳过啊。”小鸟听了,在旁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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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m% a$ J" _ C) R" m 桌子上又一阵哄笑。 D; w9 K* u; s) J# Z
6 X* e0 T* ]) ?& t+ F8 Z" `3 g+ G “喂喂喂,你们注意一点,小婷脸都听得红了。”我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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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z; n& \: D* q 小林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然后对我说:“啊呀,我说卿卿,我也是名树有盆的人了,你就别插一脚了,被老婆听见了就要跪钉板了。”2 q1 h& I& K6 O: p0 x"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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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残忍?钉板啊!”阿昌感叹道,看了小婷一眼。* v: m0 X6 y. Z6 V. g-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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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两颗钉子的就好。”小梓拿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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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是个好男人,对女朋友百依百顺,虽然条件很不错,但他从来没有过对不起他女朋友的举动,真是打灯笼也找不到。可能是他女朋友太过在意他,经常吃他的醋,经常闹他。半年前有一次,是冬天,大半夜的,我起床上厕所,看见他拿了个手机,传着很单薄的秋衣,披了件外套,在楼道里面打电话,嘴唇都冻紫了,好像还在和老婆解释他没有怎么样怎么样。当时电话费还很贵,长途要一块多一分钟,他后来告诉我,那个电话打了三个小时。每个月的电话费都很可观,可怜到他生日那天,请我们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吃了一碗阳春面,其他的钱都省下来和老婆打电话了,后来我想想,他生日最好的礼物应该是一张电话卡,我们后来出钱,凑了一张电话卡给他。然后我们劝他,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那个时候手机辐射可是被传的沸沸扬扬,另外小林子伙食也是很紧张,他的胃也开始不好,经常会泛酸或者胃疼。小林子咧了咧嘴,说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两件事情,一件是健身,另一件就是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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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才算是稳定下来,电话少了不少,不过对他来说,算是个好事,至少他每天吃饭的时候能加点肉了。他对朋友也是非常上心,有什么事情拜托他,一定是帮忙帮到底,为朋友撸袖子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在宿舍里面就是个任人捏的软柿子。一开始在我的印象里,小林子是个很白嫩的肌肉男,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认识;之后,我又给他加上了很多定语,怕老婆,热心肠,聪明,可爱……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在我眼中却越来越单纯,所有对他的形容都可以简化成两个字:“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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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和小鸟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有说有笑,想来当时小林子为我揍小鸟的芥蒂已经过去了,他们的关系似乎也要比以前好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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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吃得很晚,一晃又是十点。小林子当中给老婆又打了两次电话,十点的时候,哄她上床睡觉了。5 P7 k7 Y+ `! s [0 Q7 {2 x
) F# Q" W0 A5 R: B$ Y0 m$ K7 |2 `* W. { 小梓不愿意回宿舍,还是死活要留下来,小鸟怕他又出乱子,最后无奈之下,就小林子一个人回去了。小梓在小林子回宿舍以后,很自觉的把杨愈的笔记本借了出来,然后拉住小鸟,两个人在外面看片子,对我们说了一声:“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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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 h. p, ]( u* ~9 l 我尴尬的坐在房间里面,杨愈的咸猪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我一把把他的手拍了下去。' A( B9 F4 ^7 Z
& v$ T& i+ @% ]( v. f% G “疼,干吗!”他摸着被我拍的地方问我。 \3 {; L( m: ]8 L$ q$ P6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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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肯定在外面偷听,说不定还有小鸟。”我看看门口。% M7 i3 b1 O: ^) L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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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就听呗,又不会少两肉。”他的咸猪手又开始来了。8 b& x+ G8 M$ y! L4 X# {( ^% f# O% U
3 T! e* u2 e4 ]- n6 `* a4 c0 g “你说的?”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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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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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在上面,你叫给他们听。”我拿起润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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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a+ \& T# H( y “好啊。”然后他就站在那里,开始作出很多很假的声音,大概都是从西方电影里面学来的。我不知道门口的小鸟和小梓怎么想,反正我是脸面贴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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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5 |4 Q- B: D |/ [* d 不过过了几分钟,当我开始的时候,他就换成了“哦,疼,宝贝轻一点,方向不对了……”然后叫疼叫了一会儿,就说:“啊,这就没了?”这个人有些时候真的让我生气到极点。4 F4 c! U3 g6 Z/ Y: @. {
/ h. A# `: T' Z; \ “没了。”我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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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_; ?- p' t& D' l* `& e “可是我意犹未尽。”他讨好的说,眼睛里面闪闪亮亮的,看起来好可怜。 K7 t s# ?2 c$ N: O ^7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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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对他那种无辜的眼神毫无抵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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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8 e0 x$ M& y% U, Y9 i% J! y “我尽量快一点,他们听到的就少一点。”他“体谅”的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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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b0 I; z8 {% w 我们穿上衣服打开门,小梓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5’26”,还有一个是27’40”,小鸟对着我们不怀好意的笑着。- \" G( ^- G5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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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愈哥你很强吗,尽量快一点,还差不多半个小时。”小梓对杨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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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M$ h' Y$ h. l% Q) [6 ` “当然,你杨愈哥可是真男人,我们第一天的时候,那个时间啊……”杨愈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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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8 R6 Y, _: i2 ] “你想跪键盘是不是。”我打断他说话,然后把那张纸扔到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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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a) o5 A! s& O6 d- A8 G “宝贝别生气,以后我来帮你做训练,训练到比我还厉害,好不好?”对我来说,这句话并不是什么安慰的话,那是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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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愈哥,能介绍一下怎么能够变得你这么厉害,好不好?”小梓开始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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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跟你说,是有诀窍的,首先……”杨愈得意洋洋的开始说,看到我的眼神,顿时停止了,“这个,我家母老虎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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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愈在我眼里是复杂性格的集合体。他很成熟,对感情的问题看的很穿,很多事情都放得开。也很有自尊,但是一旦成了他男朋友,那他在男朋友面前,什么都放得下。如果他喜欢你,他会竭尽所能的爱护你关心你,然后嘴巴就像是抹了蜜糖,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的出来。他很有礼貌,在我眼中也很有才华,特别会交朋友。床上,他却一直占着主动,就算是他当0的时候,也是很主动。他也很喜欢表现自己——其实就算他不喜欢表现自己,他的脸也已经出卖了他。但是他从来不和别人说心事,就算是我,他也不怎么愿意说。在我眼里看来,他基本上没有碰到过什么烦恼,就算是有,他也似乎是那么潇洒的一甩头发,就能把烦恼甩在脑后。他的脸上永远带着那甜蜜温暖的笑容,眼睛时时刻刻对周围放着百万伏的电压。他的占有欲很强,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但是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看来,他的确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经常会摸摸我脖子上的戒指,却不说什么,我心里也明白。其实我有些时候想,如果他对我开开口,我会把戒指放起来,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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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 N1 W4 C7 K( F2 w 他的以前,对我来说是一团迷雾,我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有过将近二十个男朋友,有个男朋友叫做李天庆。其他的什么事情,他都以“会难过”作为借口,一一的挡下我的询问。我也曾经问过阿菜,但是阿菜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问我是不是觉得杨愈那里有问题,我只是说,我想要多了解一下他。5 _8 S* i% @9 v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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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对我们之间有点担心,因为就算我做了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他可能就一笑了之,我怕堆的太多,到时候一下子爆发,我承受不起。但是和他谈了很多次,他都会把话头再带出去。但久而久之,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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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呢?”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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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t2 v7 ?1 Z$ u “都是伤心事,说了不好。”他还是那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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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w, Y! c1 L3 C) Q) r. o “你那么洒脱,都有伤心事?”我继续问他。. v* [, Z# g- m* J! W
9 N8 r9 l0 k- W: K7 l# Q: {& Z “当然,伤心事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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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w3 a8 B" L: G8 s3 `) A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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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可以不用去管了吧,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i1 W( L" o! {8 |3 v
% D2 {7 w% o4 L' { 然后我感觉他的同学也从来没有来玩过。我就继续问他。" `3 v5 n2 k& s. l
, i- C, |- }1 W “不请你的同学过来玩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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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1 d7 c$ t# x' K+ L% J/ R3 e8 Z+ E “都是帮白眼狼,一个个都说很讨厌同性恋,找他们来不是找不自在。”$ j4 K( A2 a& [# t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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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说,你最好的朋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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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 D: p6 ~% P) y2 \; H “不用了,看你煮菜都这么辛苦,你看,上次被油蹦到的地方还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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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和小梓两个人兴奋的玩着游戏,我们坐在床上看着他们,我忽然对杨愈感觉有点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真么坚持。短短的几句对话之后,我失去了说话的勇气。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吧,不用再问他了,反正也不会问出什么结果。这便变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我尝试了好多次,解不开他,我不再去触碰,但是每次看到,我都会觉得有点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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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L# u9 |$ T/ ?5 ] “我想去洗个澡。”我对杨愈说,然后开始找衣服。# b* o _5 N1 {0 v- N
7 |9 H" F4 }3 v0 l3 o# G/ p% p/ [ “我也一起去。”他兴奋的从床上跳了起来。2 W* W$ p: y- ?; u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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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浴室里面,依然很温存的抱着我,极尽所能的挑逗。不一会儿,我们便沉浸在那浓浓的春宵。在浴室里面肉搏了好久,最后阿昌敲了敲门,说他有点憋不住了。我们两个迅速擦了擦水,把门打开,和阿昌道了歉。1 R/ s% h( k) G! o
9 I, Z& O: p- X3 F! S 小鸟和小梓依然兴奋过度的玩着游戏,我帮他们两个人铺了地铺,然后就和杨愈躺到了床上。" ?( V7 u! d0 B& r3 \" V* h7 a1 m+ ]
8 O; {9 l' ^4 ~) T o+ e “今天累不累。”他把手搁在我的头下面,让我枕着,问我。. H/ X5 Z% h8 m$ e# |: f/ n+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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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过还好了。”我把被子拉拉正,对他说。' e7 B7 @% J2 E* D0 `- L
$ `- D" }( c* k0 u( g& p: O “可惜做菜这种事情,我实在帮不上忙。”他抱歉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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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g5 N; L6 Q “没办法,看你那么娇贵,肯定就没有下过厨。”我拿起他另外那一只手,仔仔细细看着他白嫩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很细腻光滑,连抓笔的茧都没有磨出来。" f; H- ~" ^+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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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以后我们可以去外面吃。” A4 F. j, a8 S8 ~* I' q&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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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哪有那么干净,而且那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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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g' J# r1 W+ q" N8 I “可是做菜那么辛苦。”% _ S' e/ T, P# g- o6 r1 F
& B6 T$ D4 O' U “看你吃得开心,就好了啊,再说,这不过是做菜,又不是其他什么很难的事情。”
3 m% F: H* q$ N; \* p
; J% `+ R! F) N9 f 小鸟和小梓又玩了一会儿,才关了电脑,躺到了地铺。小梓在地上扭来扭去,就是没有睡觉。, h+ M% v( b2 t/ Z9 _1 \. O; S5 Z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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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对我说:“卿卿哥,下个礼拜我也过来玩好不好?”& j1 s N- o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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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我还没有回答,小鸟立刻就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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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周六,11月18号。”小梓放低了声音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