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Eichkamp 于 2025-3-15 23:18 编辑 ! ]( j Y( W2 ^# _! |0 z-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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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厕所的门帘子,瘦子跟在上来我后头,脚步慢悠悠地,还左顾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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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急着下楼,脚步顿了一下。瘦子凑上来,轻声说,“小胖胖,做事蛮稀奇唻。” 3 @) l" P5 ^, ]# B6 e+ n% \
我明知故问,“么……么样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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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你打挑瓜(方言:露下身)洗屁股,还不稀奇。” , R/ O9 j8 |- t( U c. K
呵呵,“上厕所,解……解大手,哪个不打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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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了,“别个上厕所不屈(方言:戳)屁眼撒。” : R* I7 v% N+ G! W
我心里一抖,他确实都看在眼里了,但是嘴上还是不肯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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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别个上厕所也不玩雀雀(方言: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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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靠得更近了一点,“想不想找个位子,一起玩一下。”边说着,边朝管理室努了一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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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犹豫了。这瘦子哄我去什么地方,鬼晓得搞么事。想走,又迈不开步子,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啥堵住了,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撞得胸口发热。 6 `" ?, R9 C5 h6 ?/ {
他瞅我一眼,浑浊的眼珠子闪了闪,低声说:“同学,一起玩一下,缺钱不?我给你。”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混着烟味,浓得熏人。我听到他说给钱,心里一喜,暗想能拿点零花钱也不错,打游戏,租书都用得上。 m/ f4 Y* o9 j" v. t1 p) Y% H
可随即一想,脑子里翻过一个词,“屁鸡”。这个词一般用法是说人小气,但是我知道,原意是指卖屁股的“小官”,也就是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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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知识,我在《宜春香质》、《龙阳逸史》之类书里面,可是学到不少。是的,正规图书馆里就能借到这些书,都是古典文学丛书里的内容,我之前没少对着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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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屁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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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得更猛了,咚咚咚撞得胸口发热。好巧不巧,我刚才厕里自己插手指的余韵又翻了起来,屁股里一股酸麻感窜上来,像有啥堵着,麻得我腿根抖了几下。这股涨麻的劲儿,让我想赶快再进厕所去拉一下。然而,心头又响起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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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玩得又不蛮爽……让别人玩玩,你可能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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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抬头看他一眼,低声说:“好吧,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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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进了厕所,用力一拉,扑鲁一下,滑溜溜地从屁眼窜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大部分是淡黄色粘液,只有一点点黄色的屎星子,正顺着水沟往下流。伸手一摸屁眼,全是黏糊糊的油水。 # B7 P. ?- Y" D/ H( e
洗了手,我跟着瘦子进了管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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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我想缩,又骚得想再试一把,终于抬头瞅他一眼,低声说:“走吧。” 声音瓮瓮的,像憋在嗓子眼里。他咧嘴一笑,黄牙露出一排,转身朝管理室走去,脚步慢悠悠地,像早知道我会跟。我低头喘着气,鼻息粗得像老牛,汗从额头滴下来,啪嗒砸在地上,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撞得胸口发热,啥都顾不上多想,终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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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推开,我愣了下。屋里干净得让我发懵,外头的尿骚味被隔得干干净净,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我记不起什么时候闻到过这种。屋里摆着一张木桌,桌腿歪斜,像用了半辈子,面上铺了块玻璃板,桌肚里塞了一把木头椅子。桌上有一个红塑料热水瓶,两个搪瓷杯,白底红字,像是“劳动光荣”的老物件,一个茶叶筒蹲在那儿,盖子锈得发黑。开水瓶老式的,这地方这么干净,感觉跟我学校的办公室差不多。 . T3 }' b& p' e3 n# Z; @$ {: e' d* R
瘦子抽出椅子,冲我点了下头,声音沙哑:“坐。”我慢慢在椅子上,木头咯吱响了声,屁股底下的汗黏得裤子贴着皮肉,热乎乎地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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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拎起那剥漆的开水瓶,开始倒水,水溅出几滴,烫得他手指一缩。 $ m& u' o: t/ y# c$ T1 A: p
“个巴马!” 3 `( b3 m6 {! [- `( g
他自己到了杯开水,转头问我,“喝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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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接过杯子,低头吹了几口,尝了尝,舌头烫麻了一下。茶味偏苦,是武汉人喜欢的湖北绿茶,不是我爷爷奶奶经常喝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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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靠着桌子站着,手里夹根烟,眯着眼抽了一口,烟雾灰扑扑地飘到我这边。我皱了下眉,烟味呛得鼻子痒,可混着那股茶香,又让我心里乱跳。 & C6 J5 }6 h+ A" K: N
他拿出一根烟给我,“来一根?”我摇摇头,低声说:“不,不,不会。” ) v# h) d( n* c2 h; W x9 M
迎来送往,倒茶递烟的场面,我从小是看惯了的。他对我一个学生这么客气,我心里明白。 + u' t5 u2 R3 @3 Z1 m
呵呵,不就是瞧上了我这张小脸、几斤肥肉。 0 r$ S# A3 l. Q. H$ _ ]( A) l
瘦子抽着烟,说:“你长得蛮好的啊。”这话在武汉,对着男孩说,有两种意思:一是说人长得肥,二是说人长得好看。他啥意思?可能二者都有吧。 : X5 k+ y+ f% [2 j, n
见我没答话,他又加了一句,“蛮灵性,像个姑娘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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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突然忍不住,狂笑了几声:这身肥肉,男人看了要笑,女人看了要跑,只有你这老家伙当个宝——若不是这么肥,勉强也算得“桃花生面,绿鬃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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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突然狂笑的毛病,是打四五岁就有的,从来没有治好过。眼下这话,虽然逗得我笑,也让我心里美滋滋。只有人夸我学习好,从来没人夸我好看。老爹总说“这么胖不行啊”,同学老笑我胸口像女伢。瘦子的话砸下来,我心里像流进了一股甜得发齁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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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瘦子看我笑了,没觉得我笑得怪,顺势往前凑。他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蹲下,一只手搂上我腰,手劲不大,热乎乎地贴着。我僵了下,屁股底下的椅子咯吱一响,觉得这手像烫得我心里发麻,想推开,又舍不得这股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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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顺着往下,隔着裤子摸我腿根,粗糙的手掌蹭过大腿内侧,热气渗进来,像细小的电流窜过皮肤。摸着摸着,手就滑到了裤裆里,轻轻一捏,捏得我小鸡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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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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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出口,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口吃了,而且变得声音尖细,像在撒娇,就像换了一个人在说话,心里顿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 b' D. U- m( l8 N3 N/ }
他低笑一声,黄牙露出来,说,“小胖胖,我告诉你,你刚才搞的不对。” 7 A/ C( N& s$ X6 k: E- d A7 X7 t
“么事不对咧……” ( F) H# J2 w8 k1 ~" ]7 [
他一笑,“你刚才屈自己屁眼,就用口水,又往里面蘸水洗。口水本来就不够滑,你一蘸水,屁眼里面干绷了,蛮容易搞出血,不安全。” 0 A! @" \# g/ x( o& P8 T1 Q
我吸了一口气,以前自己探索肛门时,的确是碰到过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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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看着我,夹着烟,一脸猥琐地侃侃而谈。“要先洗干净,再润滑,润滑之后再搞,这样滑溜溜的,搞起来才舒服。” & r* c! {3 K7 P5 q% u) z% G2 i: w
这几句话,一下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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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看过的那些同志文学里,都是两个人动情就搞,从来没人写过怎么清洗,怎么润滑。 ( j% H) Z" n* p. }9 ?+ U/ C
清洗,我自己倒是学会了一点。这润滑的概念,今天还是头次听人认真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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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我完全不像个急着淫乱的小贱人了,而是变成了课堂上的好学生,非常认真地问,“要怎么润滑,用什么润滑?” 4 }1 A2 b v: |4 U/ [+ V2 @
瘦子打开桌子抽屉,拿出一个小瓷瓶。屋子里顿时香气四溢。 $ T# c: e3 v$ b
我一看,郁美净婴儿油。 ) n. T0 M% K& D- D) r! x1 ^
“这是么事啊,就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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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点点头,“你小时候肯定用过的,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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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发现,进屋时候的香气,就从这婴儿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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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认真的样子,瘦子猥琐地一笑,“要不然,我们来试一下,保你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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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黏糊的语气勾得我心乱,裤裆热乎乎地鼓起来,像要炸开。想起自己过去用胡萝卜和钢笔弄屁眼,怎么都不得力。现在突然发现了新知识,不试试怎么行?反正都给他看过了,让他再摸一摸,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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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让我把杯子放到桌上,起身扶住椅子背。他还是蹲着,拉住我裤腰往下一扯,半湿的裤子和内裤就一起掉了下来,他随手也放到桌上。 5 m2 A- _) K/ K* N8 e+ y8 Q
这回,我又白又肥的屁股可算是结结实实顶在他脸前面了。我看不见自己的屁股,但是想起以前在镜子里看过,也应该算得上“其润如玉,其圆如蛋,其白如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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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蹲在我屁股前面,对着我一边的屁股蛋轻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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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母里母气的叫了一声,没说啥。 + Z6 R `/ j- ?+ F
他拧开婴儿油的盖子,挤了点婴儿油抹在我肛门口,凉腻腻的触感渗进去,括约肌缩了下,又缓缓松开。 ! ~5 D' i5 I4 m. ?) R0 i2 V6 r
“别绷着,放松点,屁股抬抬,就像这样……”他手托着我臀,轻轻往上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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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唇,身子不自觉前倾,屁股微微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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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郭(哥哥),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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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记起,有一次在家里厕所,用牙刷涂牙膏塞后面,塑料有点硌得疼,肠子里面倒是清凉舒服,麻得一抽一抽,搞得我还哼了几声。这次,会是什么感觉呢? 5 u, @% L$ P8 t
我扭了下腰,屁股又往后靠了靠,好像顶到他脸了。他的手在我大腿上又摸了几把,我的手不自觉滑到胸前,轻轻捏了下乳头,麻劲儿从胸口窜下来,心里痒得很,只想让这男人接着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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