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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将神拉下神坛的、病态的快感,像酒精一样,迅速麻痹了吴涛的理智,也放大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 他看着那个曾经让他仰望、如今却卑微如尘土的身影,一个大胆而恶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他想亲自去确认一下。 他想亲自去触碰一下,这个属于学生会主席的、可悲的秘密。 周围的宾客们依旧在对凌曜进行着语言上的评判和羞辱,但暂时还没有人做出更进一步的、直接的侵犯动作。他们似乎还在享受着这种纯粹的、视觉上的凌虐。 这给了吴涛一个机会。 他端着自己的餐盘,缓缓地、装作不经意地,向凌曜的身边挤了过去。他面具下的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走到了凌曜的胯边,停了下来。 他能闻到凌曜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着冷汗和泪水那微咸的气息。他能看到凌曜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皮肤上泛起的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 R* w7 {0 B- ^$ P4 @4 A: n: w3 v
吴涛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伸出了手,拿起了餐盘里那双一直没有用过的象牙筷。 他的手有些颤抖,但动作却异常坚定。 在周围人或惊讶或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吴涛俯下身,将那双筷子,伸向了凌曜腿间那片最脆弱、最羞耻的区域。 筷子的尖端,冰冷而坚硬,轻轻地拨开了那片浓密的毛发。 躺在那里的凌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那一直因为抽泣而颤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吴涛没有理会。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可怜的目标。 他调整了一下筷子的角度,然后,像夹起一块最普通的、微不足道的食物一样,用那双象牙筷的尖端,准确无误地、轻轻地,夹住了凌曜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辱而半软半硬的、细弱的性器。 “唔……!”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惊骇的闷哼,从凌曜的喉咙里冲了出来。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但随即又被手脚上的束缚给无情地拽了回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屈辱。 他的“那话儿”,竟然被人用筷子像夹菜一样夹了起来。 吴涛的手很稳。他用筷子夹着那根细弱的东西,将它从毛发中提了出来,悬在半空中,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一件稀奇的战利品。 他甚至能感觉到筷子上传来的、那根东西因为恐惧而发出的、轻微的脉动和颤抖。 这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变态的满足。 他终于,亲手“触碰”到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凌曜,最不堪的秘密。 吴涛用筷子夹着凌曜那根细弱的东西,将其提在半空中的那一刻,整个秘阁的气氛都为之一变。 如果说之前宾客们的嘲笑还带有一丝距离感,那么吴涛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将“人”彻底物化为“菜”的动作,则像一个信号,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心中最原始、最残忍的恶。 最初的片刻惊讶过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再也无法压抑的、此起彼伏的轻笑声。 那笑声不高,却像无数根淬了毒的细针,密集地、精准地扎在凌曜的身上,也扎在吴涛那颗因为兴奋而膨胀的心上。 “哈哈哈……真的用筷子夹起来了……”
( Z0 A0 q" H) V% O0 @6 n# `“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秀气的。”& @# w, _; A$ i; e1 P8 b
“这哪里是人体的部分,简直像个小蘑菇。” 议论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和鄙夷。 然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地、带着十足的笑意,说出了那句最简单也最致命的评价: “真小啊。” 这句话,像是一句最终的判词,为这场公开的羞辱画上了点睛之笔。 “是啊,太小了。”% w2 G. }* K m& v
“我感觉我一根手指都比他粗。”
3 C6 C# P( _$ i1 }- L1 N“这玩意儿真的能用吗?哈哈哈哈……” 人群里的笑声更大了,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他们看着吴涛用筷子夹着那根可怜的、微微颤抖的东西,看着躺在桌上那个因为羞辱而身体剧烈痉挛、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完美躯体,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扭曲的愉悦。 将神踩在脚下的快感,莫过于此。 而吴涛,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能感觉到周围投向他的、那些带着赞许和玩味的目光。他不再是那个不起眼的学生会干事,而是此刻全场的焦点。 他用筷子夹着凌曜的“那话儿”,甚至还轻轻地晃动了两下,引来人群中又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躺在桌上的凌曜,已经听不到那些具体的嘲笑声了。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变成了一片混沌的、充满了恶意笑声的漩涡。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羞辱而开始变得模糊,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双冰冷的筷子,夹着他作为男性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尊严,将他钉死在这张名为“胴亭”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在秘阁一个被巨大装饰性盆栽半遮半掩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两个与这场奢靡宴会格格不入的身影——杨乐和杜飞。 他们还穿着A市重点高中的校服,外面胡乱套了件不合身的外套。脸上那两张最普通不过的、从路边摊买来的塑料面具,在周围那些精致华丽的面具映衬下,显得可笑又寒酸。 这两个十七岁的高三学生,凭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精神,逃了晚自习,本想翻墙去网吧通宵,却鬼使神差地发现这家顶级酒店的后门安保松懈,又恰好在员工通道里捡到了两张被丢弃的、看似是工作人员的面具和邀请卡。于是,他们抱着“进去看一眼就走”的、寻求刺激的心态,竟然真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了进来。 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的假面舞会。 然而,当他们看到长桌上那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时,两个少年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他们吓得躲在这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既恐惧又按捺不住那份少年人特有的、致命的好奇心,伸长了脖子偷看。 他们听到了主持人的讲话,听到了宾客们的嘲笑,也看到了吴涛用筷子去夹凌曜的那一幕。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像是在看一部超出认知范围的、疯狂的禁忌电影。 杜飞的胆子向来比杨乐大,他发育得早,身体壮实,对性的好奇心也更强。他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被那个充满了力量感的、古铜色的身体给吸引了。当赵宏博腿间那雄伟的景象被揭开时,杜飞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半张,半天都合不拢。 而此刻,当吴涛的举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凌曜那可怜的“小蘑菇”时,杜飞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死死地盯在赵宏博的身上。他觉得那些人简直是瞎了眼,放着这边真正的“极品”不看,却去嘲笑那个“残次品”。 他越看越兴奋,越看越觉得震撼。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用手肘狠狠地撞了撞身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杨乐。 “卧槽!乐乐!你看!你看那个!” 杜飞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激动和粗俗却丝毫没有掩饰。 杨乐被他撞得一个激灵,茫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看哪儿啊……” “那儿!那个黑皮的!” 杜飞激动地开始晃动杨乐的肩膀,另一只手隐蔽地指向赵宏博的胯下,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颤: “真——他——妈——大!” 这句粗俗而直接的赞叹,充满了少年人最原始、最直白的羡慕和崇拜,与周围那些成年人复杂的、带着权术和玩弄意味的评判,形成了鲜明而荒谬的对比。 被杜飞这么一提醒,杨乐的目光也终于从那场令人不安的、针对凌曜的集体羞辱中移开,落在了长桌另一端的赵宏博身上。 当他看清那里的景象时,他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杨乐自己身体发育得晚,身材纤细,对于男性性征方面的事情,总是抱着一种既好奇又有些自卑的复杂心态。而眼前赵宏博那雄伟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性器,对他造成的视觉冲击,甚至比杜飞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那是一种超越了他所有认知和想象的“强大”。 “真的哎……” 杨乐呆呆地、下意识地附和了一句,他的眼神也看直了,再也移不开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半是震撼,一半是羡慕,还有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的向往。 还没等杨乐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杜飞已经按捺不住了。 他那颗属于青春期少年的、充满了冒险和冲动的心,在此刻被好奇心彻底点燃。躲在角落里偷看,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了。他想看得更清楚,更真切。 “走走走!” 杜飞一把拉住杨乐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拖。 “哎?去哪儿啊?” 杨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想缩回去。他可没杜飞那么大的胆子,只想安安稳稳地躲到宴会结束,然后溜走。 “废话!当然是凑近点看!” 杜飞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兴奋。他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小豹子,眼中闪烁着无畏的光芒,“离这么远能看清个屁!怕什么,他们都戴着面具,谁认识谁啊!” 说着,他已经拉着半推半就的杨乐,从盆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杜飞仗着自己壮实,像条泥鳅一样,熟练地在那些衣着光鲜的成年人之间穿梭。而身材纤细的杨乐,则被他拉扯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心里又怕又紧张,心脏怦怦直跳。 杜飞的目标非常明确。他无视了正在被众人“围观”的凌曜,径直拉着杨乐,挤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终于,他们来到了“最佳观赏位置”。 离得近了,那视觉冲击力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赵宏博那古铜色的皮肤,那结实的肌肉,以及那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依旧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展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杜飞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他死死地盯着,恨不得把这画面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而杨乐,则在近距离的震撼之下,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在那雄伟的性器和赵宏博那张因为屈辱而紧绷的英俊脸庞之间来回移动,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同情与兴奋的奇特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个躺在桌上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很惨,但某种意义上,又帅得一塌糊涂。 杜飞和杨乐挤在赵宏博身边,近距离地欣赏着这让他们叹为观止的“奇观”。 此刻,宴会厅里的大部分宾客,都被另一端那场由吴涛主导的、针对凌曜的集体羞辱所吸引。那边的哄笑声、嘲弄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个热闹的中心。 相比之下,赵宏博这边,则显得冷清了许多。只有少数几位品味独特、更欣赏阳刚之美的宾客,还在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他。 这种注意力的转移,给了杜飞一个绝佳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杜飞那颗属于叛逆期少年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心脏,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疯狂地跳动着。他看着另一边吴涛用筷子夹着凌曜的“小蘑菇”引来满堂喝彩,一种混杂着嫉妒和“我也行”的冲动,在他心中迅速膨胀。 凭什么那个“小白脸”能成为全场焦点? 他妈的,这边的“真家伙”才更值得玩弄! 一个疯狂的、大胆到近乎愚蠢的念头,在杜飞的脑海中形成。他要模仿吴涛,不,他要超越吴涛! “乐乐,看好了!” 杜飞压低声音,对身旁还在发呆的杨乐说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干一票大事的兴奋。 杨乐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嘛,就看到杜飞已经行动了。 他从旁边一个侍者的托盘上,飞快地顺走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吴涛刚才的样子,俯下身,将那双木筷伸向了赵宏博的胯下。 “你……你干嘛?!” 杨乐吓得魂飞魄散,想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杜飞的手很稳,甚至比吴涛还要稳。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狂热的光芒。 他用那双属于高中生的,还带着一丝稚气的手,握着筷子,准确无误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那根让他羡慕到发狂的、沉睡中的巨物。 因为尺寸和重量都远超另一端,这个动作的难度显然要大得多。杜飞甚至需要调整好几次角度,才能用筷子将它稳稳地托起来。 “唔……” 一声沉重的、充满了屈辱和痛楚的闷哼,从赵宏博的喉咙深处发出。他的身体剧烈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手脚上的丝绸束缚被绷得紧紧的,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如果说被吴涛用筷子夹住的凌曜,像一块被夹起来的、可悲的凉拌小菜。 那么此刻,被杜飞用筷子艰难托起的赵宏博,则像一头被无知少年用两根树枝戏弄的、濒临暴怒的雄狮。 杜飞成功了。 他用筷子,将那根雄伟的“大家伙”整个提了起来,向周围为数不多的几位宾客展示着。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成就感和挑衅的、无比得意的笑容。 杜飞的举动,立刻吸引了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位宾客的注意。他们的目光从纯粹的欣赏,变成了饶有兴致地围观。 然而,杜飞很快就发现,模仿吴涛,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容易。 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手上没轻没重。而且赵宏博的“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分量也太沉,完全超出了普通筷子能够轻松驾驭的范围。 杜飞用筷子夹着那根巨物,只觉得手腕都在微微发酸。他想学着吴涛那样,潇洒地将它提起来展示,但那东西却像一条不听话的大鱼,在他的筷子间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滑落。 为了夹稳它,杜飞不得不反复调整姿势,筷子尖在他的皮肤上不断地摩擦、挤压。 这种笨拙而反复的刺激,对赵宏博来说,无疑是一种更加漫长、更加磨人的折磨。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双属于一个毛头小子的、粗鲁的筷子,正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妄为。那是一种混杂着钝痛、挤压和反复摩擦的、极其怪异的感觉。 他的身体在极致的屈辱中,开始产生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涌向那个被反复刺激的部位。 “嗯……” 赵宏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沉重的、压抑着痛苦的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正在屈服于这荒唐的、机械的刺激。 他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杜飞也感觉到了筷子下的变化。 他感觉到,那根原本还算柔软的东西,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他的筷子间变得坚硬、滚烫。它的尺寸,在肉眼可见地膨胀、变大,充满了血管的纹理也愈发清晰地凸显出来。 “我……我操!” 杜飞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能感觉到筷子上传来的、那股充满生命力的、强劲的脉动,“它……它硬了!” 周围的宾客们也注意到了这惊人的一幕,纷纷发出压抑的惊叹声。 终于,在杜飞那笨拙而持续的“夹弄”之下,在无数道或好奇或贪婪的目光注视中,赵宏博那根雄伟的性器,彻底地、完全地、充满了屈辱地,勃起了。 它像一根烧红的、蓄势待发的炮筒,昂然挺立,直指天花板。那惊人的长度和粗度,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展现出了令人窒息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力量。 杜飞的筷子再也夹不住它了,被它强劲的力道给弹开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根仿佛活过来的“巨兽”,看着它顶端因为充血而微微颤抖的样子,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剩下满心的震撼和崇拜。 而躺在桌上的赵宏博,则在无边的黑暗中,感受着自己身体这最耻辱的、最不受控制的背叛。 “它……它硬了!” 杜飞那声充满了少年气的、又惊又喜的叫喊,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相对安静的一角,却显得格外清晰。 而更具说服力的,是那根昂然挺立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巨物本身。 这个惊人的变化,像一块被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宴会厅里原有的格局。 原本还聚集在凌曜身边,欣赏着那场“筷子夹小蘑菇”闹剧的大部分宾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转过了头。 他们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瞬间越过长长的黑曜石桌,聚焦到了另一端那令人瞠目结she的、雄伟壮观的景象上。 “天哪!快看那边!”; Y7 G5 u& y0 T# _2 `* n: b. _0 e" D
“硬起来了!那个大家伙硬起来了!”( k9 r2 O7 p+ S' E, x* d: j
“我的上帝……这……这简直不是人类的尺寸……” 人群中爆发出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难以置信的骚动。 如果说,之前对凌曜的羞辱,满足的是他们那种将神拉下神坛、欺凌弱小的阴暗心理。 那么此刻,赵宏博这根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雄伟的勃起,则直接点燃了他们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对绝对“强大”的崇拜与占有欲。 那种脆弱的、病态的美,在这一刻,瞬间被这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极具侵略性的雄伟之美,给比得黯然失色。 宾客们不再犹豫。 他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抛下了还在被吴涛用筷子夹着、显得愈发可悲的凌曜,转身、迈步,迅速地向着赵宏博这边聚拢过来。 短短十几秒内,长桌两端的形势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 凌曜那边,瞬间变得门可罗雀。只剩下始作俑者吴涛,还举着筷子,愣愣地看着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再看看另一边那雄伟的“擎天柱”,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比下去的、强烈的嫉妒和失落。 而赵宏博这边,则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无数道灼热的、贪婪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聚焦在他那根因为屈辱而昂然挺立的巨物上。空气中弥漫着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欲望,仿佛下一秒,这群被点燃了本能的“猎人”,就要冲上来,将这完美的“猎物”撕成碎片,生吞活剥。 赵宏博躺在无边的黑暗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实质般的欲望所包围,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扔进了狼群的、无助的祭品。他那因非情愿而勃起的身体,此刻正承受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重、更加密集的羞辱。 赵宏博的周围,瞬间形成了一个由欲望和贪婪构筑的、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宾客们灼热的目光,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他那根因屈辱而勃起的巨物上来回抚摸、觊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压抑的兴奋。 “真大啊……” 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他看起来地位颇高,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赞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仿佛在点评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带着一种更加露骨的、物化的腔调,接过了话头。那是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这一根……够‘吃’好久了吧?” 他特意在“吃”字上加重了语气,那下流的暗示不言而喻,引得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低沉的哄笑。 这哄笑声,像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众人语言羞辱的阀门。 那个恶魔面具男,似乎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得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他转过头,故意提高了音量,将目光投向了长桌另一端,那个已经被众人遗忘的、可悲的身影,用一种极尽鄙夷和嘲讽的语气,大声说道: “不像另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话语,短暂地、施舍般地,再次投向了凌曜。 凌曜依旧赤裸地躺在那里,被吴涛用筷子夹着他那可怜的“小东西”。在另一端那雄伟壮观的景象对比下,他此刻显得愈发渺小、愈发可悲,像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失败的拙劣仿品。 恶魔面具男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说出了那句将对比羞辱推向极致的话: “那个……还不够塞牙缝呢!” 话音未落,他身旁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立刻尖笑着补充道: “塞牙缝?我看,还不够剔牙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是全场爆发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那笑声,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对弱者最残忍的践踏。它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整个秘阁,也彻底淹没了躺在桌上的两个年轻人。 赵宏博,因为自己这引以为傲的资本,成了众人欲望的焦点,承受着被当成顶级“肉-脔”的羞辱。 而凌曜,则因为自己那可悲的缺陷,成了所有人鄙夷和嘲笑的对象,承受着被彻底否定男性尊严的、精神上的凌迟。 他们一个在欲望的地狱里被炙烤,一个在嘲笑的地狱里被冰冻。 虽然境遇不同,但那份深入骨髓的、无边的屈辱,却是完全相同的。 那阵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残忍对比的哄堂大笑,在秘阁中回荡了许久才渐渐平息。宾客们的情绪已经被彻底点燃,他们的目光在赵宏博和凌曜之间来回扫视,享受着这种将两人放在天平两端公开称量的、极致的快感。 就在这股狂热的气氛达到顶峰之时,那位银色面具的主持人,再次掌控了全场。 他没有去制止宾客们的嘲笑,反而像一个优秀的指挥家,等待着乐章达到最强音。当笑声稍歇,他才缓缓地、带着一种诱惑的微笑,走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没有去触碰,只是用指尖在距离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几厘米的地方,虚空地、暧昧地划过。 “先生们,”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艺术品,不仅仅是用来欣赏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宾客那因为欲望而显得灼热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更是用来……体验的。”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让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主持人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宣布一个天大恩赐的、慷慨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而今晚,在胴亭,我们不设任何限制。”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的、令人垂涎的“主菜”上。 “谁想……第一个上来,‘尝尝’它的味道?” “尝尝”这两个字,被他念得意味深长,充满了赤裸的性暗示。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重的喘息和骚动。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就在众人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激烈的竞价拍卖时,主持人却微笑着,抛出了一个更加令人疯狂的、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施舍的、优雅的语气宣布道: “哦,忘了告诉各位。” “今晚的这两件顶级‘艺术品’,是特别的赠礼。” “免费品尝,不参与拍卖。” 轰——!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全场! 免费?! 不拍卖?! 这意味着,他们不需要付出任何金钱上的代价,只需要凭借自己的地位、力量或是……运气,就有机会亲身“享用”眼前这梦寐以求的极品。 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将不再是一场文明的、用金钱衡量的竞争。 而是一场最原始的、遵循丛林法则的、没有任何规则的……争夺。 所有人的眼中,都瞬间燃起了名为“占有”的、野兽般的火焰。他们看着躺在桌上那个无助的、任人宰割的赵宏博,就像一群饿了三天的狼,看着一块被扔进狼群的、最肥美的鲜肉。 “免费品尝,不参与拍卖。”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现场那层由金钱和地位维系着的、脆弱的文明外衣,被瞬间撕得粉碎。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是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第一个采取了行动。他凭借着高大的身材和不容置喙的气场,直接推开身前的人,走到了赵宏博的头边。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直接吻上了赵宏博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感的吻,粗暴而深入。 赵宏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偏过头躲闪,但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根本无力反抗。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带着浓重酒气的侵犯。 这个吻,像是一个发令枪。 “嘿!凭什么你先来!”$ \1 s2 N3 i# T6 P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第二个、第三个男人立刻挤了上去。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挺立的、滚烫的巨物,开始粗暴地套弄起来。而另一个,则开始亲吻赵宏博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场面,在瞬间失去了控制。 宾客们不再是彬彬有礼的绅士,而彻底化身为遵循原始欲望的野兽。他们蜂拥而上,将赵宏博团团围住。有的在亲吻,有的在抚摸,有的在用更直接的方式对他进行侵犯。 赵宏博彻底淹没在了这片由欲望构成的、混乱的海洋里。他像一艘被风暴撕碎的小船,只能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起伏。他听不清任何声音,只感觉到无数只陌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掠夺,将他当成一块公共的、可以肆意分食的蛋糕。 而在长桌的另一端,则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残忍的景象。 没有人去碰凌曜。 他就那样被遗忘在那里,像一件被人嫌弃的、失败的展品。吴涛早已被另一边的骚动吓到,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筷子,悄悄地退到了人群外围。 凌曜赤裸地躺着,听着另一端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和赵宏博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喘息。 这份被冷落、被嫌弃的处境,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庆幸,反而带给他一种更加深刻的、被彻底否定的羞辱。 他就像一个笑话,连被侵犯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凌曜以为自己会被这样遗忘到宴会结束时,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那片狂热的人群中,逆流而出,向他走来。 是苏梓樵。 他戴着那副镀金的面具,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没有参与另一边的哄抢,因为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眼前这个脆弱的、被所有人鄙弃的“B组”。 他走到凌曜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他俯下身,在凌曜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冰冷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来,没人要你呢。” “也好。” “他们不懂得欣赏,你这种……别致的美。” 说着,苏梓樵伸出手,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粗暴,而是用一种近乎怜爱的、却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轻轻地抚摸着凌曜那张挂满泪痕的、冰冷的脸颊。 “那么,从现在开始,” 他低语道,“你就是我的了。” 苏梓樵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宣告,让凌曜浑身一颤。他从被遗忘的羞辱中,瞬间坠入了被特定目标锁定的、更加具体的恐惧里。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带着一种虚伪的温柔,在他的脸颊上缓缓抚摸。那触感冰冷而黏腻,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不……” 凌曜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拒。 苏梓樵似乎很享受他这副无助而恐惧的模样。他轻笑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凌曜的耳边,用那股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 “嘘……别怕。” 他柔声说道,但话语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他的手开始从凌曜的脸颊向下滑动,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抚过他平坦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了他那片被众人鄙夷的、柔软的腹部。 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碰凌曜最脆弱的地方,而是在周围不紧不慢地打着圈,像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猫,享受着猎物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反应。 凌曜的身体因为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而剧烈地痉挛着。他不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恐惧,比直接的侵犯更加令人崩溃。 而在长桌的另一端,狂欢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赵宏博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一群疯狂的男人摆弄着。他的嘴唇早已被吻得红肿,身上布满了陌生的、属于不同人的气息和痕迹。 那根雄伟的性器,在无数只手的轮番“照顾”下,早已不堪重负。 终于,在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粗暴而急切的套弄下,赵宏博的身体达到了一个生理上的临界点。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浓白的液体,从那根巨物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溅射到周围那些贪婪的手上、衣服上,甚至面具上。 这场由欲望驱动的哄抢,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然而,泄身带来的并非结束,而仅仅是短暂的、一个轮回的终点。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没用。”
5 z0 K$ P J9 L“再来一次!让他再硬起来!”/ p8 z) m9 \+ f& o8 K
“换我来!我来让他硬!” 宾客们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将赵宏博的这次射精,看作是第一轮的结束,和第二轮的开始。 一个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的、不知名的小药瓶,粗暴地捏开赵宏博的嘴,将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另一些人则开始用更加刺激的方式,试图让他那刚刚得到片刻喘息的性器,重新“振作”起来。 地狱,原来是没有尽头的。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身影,悄悄地挤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是杨乐。 他被身旁的杜飞推搡着、怂恿着,也混进了这片疯狂的人群。他看着眼前这具被众人肆意玩弄的、英俊而屈辱的身体,看着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有恐惧,有兴奋,但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着同情和崇拜的冲动。 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用手粗暴地揉捏着赵宏博的乳头,引来他一阵阵痛苦的闷哼。 杨乐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他避开了那些粗暴的手,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安抚的、轻柔的动作,覆上了赵宏博另一边的胸膛。 他的手掌很温暖,动作也很轻。 在这一片狂乱的、充满了掠夺意味的触碰中,杨乐这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柔的抚摸,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 几乎已经麻木的赵宏博,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丝异样。他在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身体不易察觉地、朝着那份唯一的、微不足道的温柔,轻轻地靠了靠。 苏梓樵的手在凌曜的腹部盘旋良久,充分享受够了身下之人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反应后,他终于决定不再“游戏”。 他要开始享用他的“专属甜点”。 “你看,他们多粗鲁。” 苏梓樵在凌曜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虚伪的怜悯,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另一端那混乱不堪的场景,“对待你这样精致的艺术品,应该用更……特别的方式。” 说着,他的手终于不再盘旋,而是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探去。 他的手掌,直接覆上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象征着凌曜所有自卑来源的区域。 “唔……!” 凌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的悲鸣。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苏梓樵的手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粗暴地直接握住,而是用一种更具技巧性,也更具侮辱性的方式,开始了他的“品尝”。 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开那片浓密的毛发,将那根细弱的东西完整地暴露出来。然后,他像弹奏一件乐器一样,用指尖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来回地拨弄、捻动。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实验性的意味。每一次触碰,都在精准地挑战着凌曜的羞耻底线。 “你看,它在发抖。” 苏梓樵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笑意,“它是不是……也很害怕?” 凌曜死死地咬着嘴唇,血腥味愈发浓重。他想让自己麻木,想让自己失去知觉,但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清晰地向他传递着这份被玩弄的、极致的屈辱。 这还不够。 苏梓樵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顺着凌曜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滑去,最后,他的手指,探到了那双腿之间,那个更加私密、更加紧闭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所在。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恶意,在那紧闭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凌曜最后的精神防线。 那是一种比刚才任何羞辱都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侵犯。那意味着,这个男人想要的,不仅仅是玩弄和羞辱,而是更进一步的、彻底地占有。 “不……不要碰那里……求你……” 凌曜终于崩溃了,他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根正在他身后禁区试探的手指,但手脚上的束缚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而可悲。 他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苏梓樵的征服欲。 “不要?” 苏梓樵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凌曜听来如同地狱的丧钟,“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那根冰凉的、不带任何润滑的手指,就那样强行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挤进了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秘境。 “啊——!”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凌曜的喉咙。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另一端那更加嘈杂、更加淫靡的狂欢声所淹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有苏梓樵,清晰地听到了。 他感受着指下那紧致的、因为疼痛而剧烈痉挛的内壁,看着身下之人因为剧痛而弓起的、优美的背脊线,脸上(面具下)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的、扭曲的笑容。 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件“艺术品”,最甜美、最不为人知的“隐藏款”。 那根手指的侵入,像一把烧红的、粗糙的铁棍,捅进了凌曜的身体里。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的末端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惨叫被淹没,换来的只是施虐者更加兴奋的低语。 苏梓樵对凌曜的痛苦反应感到无比满意。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那紧致的、因为剧痛而拼命抗拒的内壁,稍微适应他这异物的存在。 他能感觉到手指被包裹得有多紧,那是一种属于未经人事的、青涩的、极致的体验。 “放松点,” 陈炳曝在凌曜耳边柔声说道,语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越紧张,只会越痛。” 他的那根手指,开始在紧窄的甬道内,不紧不慢地、试探性地搅动起来,寻找着能让身下之人更加痛苦或更加敏感的点。每一次的深入和转动,都给凌曜带来新一轮的、尖锐的痛楚。 凌曜的身体已经不再挣扎,因为挣扎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他只能无力地、绝望地承受着。冷汗浸透了他额前的发丝,与泪水混在一起,将那条粉色的绑带染得更深。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不住地战栗。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钉在砧板上的肉,正在被一把冰冷的刀子,一点一点地、残忍地切割、分解。 苏梓樵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深藏在内壁的、脆弱的凸起。 他用指腹,在那一点上,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按压、研磨。 “唔……嗯……” 一种与刚才纯粹的疼痛截然不同的、陌生的、酥麻的怪异感觉,从那被按压的点上猛然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这感觉让凌曜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他拼命地想摆脱,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前端那根一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半软不硬的“小东西”,竟然在这陌生的、来自后方的刺激下,缓缓地、不合时宜地,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梓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 “哦?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和嘲弄。 他加重了手上按压的力道,同时,他另一只玩弄着凌曜前端的手,也开始配合着,用拇指和食指,不紧不慢地、模仿着“打飞机”的动作,轻轻地撸动起来。 前后夹击。 这种双重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刺激,彻底摧毁了凌曜的意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强行施加的、陌生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恶心。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的感官背叛了他,他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 “不……不要……脏……” 凌曜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呓语。 “脏?不,这很美。” 苏梓樵低笑着,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加快了双手的动作,像是要将这件“艺术品”推向一个由他亲手缔造的、羞耻的高潮。 他要让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在他的手上,因为这种最不堪、最屈辱的方式,彻底崩溃,彻底沉沦。 他要亲眼看着,这朵圣洁的“晨曦之光”,是如何被他染上污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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