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5-7-18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fangfeixl2008 发表于 2025-7-18 22:36
5 x; x* z7 P7 k9 K$ L今天还有了吗
! t7 Z# l; d; j4 F' M5 w- U2 J
没有了
发表于 2025-7-18 23: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想看孙和苏
发表于 2025-7-19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每天限量提供吊胃口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尊敬的苏梓樵先生:
- R) w% `7 x; ~0 ^4 n
青春,是一场短暂而华丽的迷梦。当夜幕降临,我们诚挚地邀请您,踏入一场专为少数人打造的盛宴。
这是一场以“盛夏之夜”为主题的私密聚会,汇聚了与您同样独特而富有魅力的灵魂。在这里,身份将被暂时遗忘,唯有最真实的欲望与感知得以流淌。
请于本周末晚八点,佩戴随信附上的特制面具,莅临 胴亭酒店 的顶层秘阁。届时,一切规则将被重塑,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之旅,正静候您的开启。

4 d9 o9 _8 R' E+ Z4 _/ U, i% T, T# {
期待您的光临
主办方 敬上
4 u- z4 K: C+ n0 A( J" i9 p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 t! Y8 Z9 u' E2 g
平行时空的故事:邀约 人体盛 胴亭酒店

; K% Q: e1 ~- e; }: t# @
& P- k( A3 ~" Y/ a+ ^+ F3 M
傍晚的余晖透过宿舍的窗户,给书桌上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苏梓樵随手将背包扔在椅子上,手里掂量着刚从快递站取回来的那个小巧而轻盈的包裹。包裹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本地邮戳。
他有些纳闷,自己最近并没有网购什么东西。
撕开简单的包装,一个设计简约的黑色硬纸盒露了出来。打开盒盖,内里铺着一层黑色的丝绒,触感细腻。丝绒之上,静静地躺着两样东西:一封质感厚重的信,以及一张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镀金面具。
那面具的工艺相当精致,复杂的镂空花纹如同藤蔓般缠绕,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而华丽的光泽。苏梓樵拿起它,入手微凉,金属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显然价值不菲。
他放下心中愈发浓重的疑惑,拆开了那封用火漆印封口的信。信上的文字,正是那段充满诱惑力的邀请——“盛夏之夜”“私密聚会”“胴亭酒店”……每一个词都散发着非同寻常的气息。
“胴亭……”苏梓樵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一个模糊的画面猛然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 u" s+ ~8 b7 g' q8 H
那是在大概半个月前,他无聊时在网上看到了一个链接,标题是“当代都市男性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匿名调查”。出于好奇,他点了进去。问卷设计得非常私密,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大胆出格。
他还清晰地记得其中几个问题:
; Y8 x- G/ m" k, S, @* y1 p/ L“你是否渴望体验超越日常的刺激与冒险?”
4 c1 V% k- I2 y2 I) g“在完全匿名的安全环境下,你是否能接受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
& h& _! Y5 P1 s1 S“你如何看待男性身体的魅力?你认为理想的男性生殖器尺寸应该是多少?”# b3 ^" j- v2 M9 A1 [) Z
“你是否对探索自己或他人的欲望极限抱有好奇?”
+ B- D5 ]7 K  M
当时他只当是个无聊的心理测试,甚至带着点戏谑的心态,诚实地填写了所有答案。他承认自己喜欢刺激,也并不排斥在特定情境下裸露身体,甚至还在生殖器尺寸那一栏,带着对自己性取向的某种骄傲,填写了偏向于欣赏秀气精致类型的观点。
问卷的最后一页,是一个可选填的联系方式,说明是“用于接收后续研究资料或特殊活动邀请”。他当时鬼使神差地填上了自己的收件地址和姓氏。
原来,是那份问卷。
苏梓樵的指尖轻轻划过面具冰冷的边缘,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这不仅仅是一封邀请函,更像是一个基于他内心最深处欲望的精准投喂。那个匿名的主办方,似乎已经通过那份问卷,窥探到了他平日里深藏在机械系班长这副稳重外表下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室友从林那晚醉酒后,在寝室昏暗灯光下被自己偷偷摆弄的身体,那粉嫩而秀气的部位在自己手中的触感……
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
9 h2 G+ e6 L( O8 z5 t3 g
去,还是不去?

& y& g  e3 J3 d$ z( B% Y
这个问题似乎只在他脑中盘旋了一秒钟。他看着信上“胴亭酒店”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2 N! V- M/ ~0 t$ @
这样的盛宴,怎么能错过呢?

# |! N# H8 ~5 I
, E# I8 E# \* y! S9 L& n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17 | 显示全部楼层

9 O: y9 }7 K) l: E8 @
周日上午的阳光,透过胴亭酒店顶级套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毫无遮拦地洒了进来,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照得清晰可见。
赵宏博就躺在这片光晕的中心。
他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那盏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任由光线勾勒出他身体每一寸完美的轮廓。天鹅绒的深蓝色床单,衬得他古铜色的肌肤愈发显得结实而性感。从宽阔的肩膀、线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一路向下延伸到他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长腿,无一不彰显着青春与活力。
他全身赤裸,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一切暴露在空气中。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腿间那引以为傲的资本。即使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沉甸甸的一团依然静静地趴伏在那里,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带着一种原始的、极具侵略性的美感。
然而此刻,赵宏博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他的思绪早已飘远,回到了上周那场压抑的私密谈话上。
一间不对外开放的中式茶室里,空气中弥漫着顶级大红袍醇厚的香气,但这份宁静雅致却丝毫无法安抚赵柏康焦躁的内心。
赵柏康,曾经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赵氏集团董事长,此刻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正襟危坐在一张价值不菲的红木茶桌对面。赵柏康的鬓角不知何时已然花白,曾经挺直的脊梁也微微佝偻,放在膝上的双手,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攥着。
坐在赵柏康对面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衣着考究,神态悠闲。他正用一双修长的手,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一套繁复的茶道工序,从烫杯、置茶到冲泡,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从容。他才是这场会面的主宰者。
良久,男人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赵柏康面前,终于开了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老赵,我可以帮你。”
; h$ {  c- @: |- S
短短一句话,像是一道光照进了赵柏康绝望的深渊。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你的意思是……公司的资金链……”
男人抬手,做了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打断了他的话。他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起的茶叶,慢条斯理地补充道:“但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赵柏康急迫地问,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几乎要扑到桌子上。“只要您能帮赵家渡过这个难关,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和玩味。他放下茶杯,目光终于直视着赵柏康,缓缓说道:
“听闻贵公子在A大读书,身高和长相都十分帅气……”
赵柏康的心猛地一沉。他完全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自己的儿子赵宏博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男人仿佛很满意他这瞬间的僵硬,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调说下去:“下周,我这边要举办一场活动,一场非常……私人的宴会。” 他特意在“私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只需要赵公子出席一下活动,就可以了。”

  }! k1 R4 @/ d; }$ p3 O
“出席活动?” 赵柏康愣住了,这听起来简单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荒谬。“就……就这么简单?”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茶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当然,”他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眼神透过蒸腾的热气,变得意味深长,“是一场特殊的活动。赵公子那样的身体条件,正是我们需要的。他不需要做任何复杂的事情,只需要……作为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展示在那里。”
赵柏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纵横商场几十年,怎会听不懂这番话里隐藏的屈辱含义。完美的身材,艺术品,展示……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指向了一个让他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的方向。
他想拒绝,想拍案而起,想维护自己作为父亲最后的尊严。但一想到公司岌岌可危的财务报表,想到无数指望他吃饭的员工,想到家族百年的基业将在自己手中毁于一旦……所有反抗的勇气都在瞬间被抽干了。
他看着对面那个年轻而强大的男人,感觉自己所有的底牌和退路都已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最终,赵柏康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好,我答应。”

" \, d3 V4 \+ z' o" ]: \
赵柏康刚刚说出“我答应”那三个字,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整个身体都垮了下来,瘫软地靠在红木椅背上。他以为这场屈辱的谈判至此已经尘埃落定,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煎熬。
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不这么想。
他并没有因为赵柏康的顺从而露出任何满意的神色,反而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磕在茶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赵柏康的心上。
男人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审视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如同商人评估货物般的光芒。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赵柏康的耳朵:
“别着急,老赵。”
* [" I% a" c( O) P3 H
赵柏康猛地一颤,茫然地抬起头。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但那笑意里满是冰冷的残忍。“口头上的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眼见为实。”他端起茶壶,给赵柏康空了的杯子续上茶水,动作依旧优雅,话语却无比刻薄:
“咱们需要先验验货,看看贵公子……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资本,上得了我们的台面。”
“验货?” 赵柏康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响起。他完全无法理解,或者说是不敢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男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用下巴朝着茶室厚重的木门点了点,语气变得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随意而又绝对:
“你把他叫进来吧。”

9 O6 ?& E# K2 V3 V9 J8 O7 d
“什么?” 赵柏康失声叫了出来,他霍然从椅子上站起,因震惊和屈辱而浑身发抖。“宏博……他……他就在外面?”
“当然。” 男人靠回椅背,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我让他跟您一起来的。我想,赵董事长应该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调动不了吧?”
赵柏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灰败。他明白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对方算准了他会走投无路,算准了他会答应一切条件,甚至连“验货”这个环节都提前安排好了。他的儿子,他引以为傲的赵宏博,此刻就在门外,像一件等待被估价的商品。
他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碾成了齑粉。
他看着那个年轻男人掌控一切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每拖延一秒,只会让门外的儿子多一分未知的等待,让自己的处境更显可悲。
赵柏康的身体晃了晃,他用手撑住桌子才没有倒下。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血腥味。然后,他转过身,用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到几乎破碎的声音,朝着门口喊道:
“宏博……你……你进来一下。”
随着父亲那声沙哑的呼唤,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赵宏博高大英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刚从学校赶来,还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浑身散发着阳光帅气的气息,与这间茶室里沉重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爸?”

/ f# c7 R( f8 M& p
他开口唤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解。他只知道父亲让他来这里,说是有位重要的叔叔要见他,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一进门,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父亲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躲闪,完全不敢与他对视。而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人,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充满了玩味和挑剔。
赵宏博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到父亲身边,再次问道:“爸,怎么了?这位是?”
赵柏康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能感觉到儿子投来的关切目光,这目光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皮肤上。他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羞耻、愧疚和绝望像三座大山,压得他无法呼吸。

# N* n& N3 K& [
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那个年轻男人开口了。
他没有起身,依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打破了僵局。他没有理会赵宏博的问话,而是直接对赵柏康说道:“赵董,看来你还没跟令公子解释清楚啊。”
说完,他将目光重新锁定在赵宏博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愈发露骨。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扫视着赵宏博,仿佛要将他的衣服看穿。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赵宏博的下半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赵公子,条件确实不错。”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赵柏康做出的评价。
然后,他抬了抬下巴,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目瞪口呆的赵宏博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脱吧。”
“……什么?” 赵宏博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的微笑,但眼神已经变得冰冷,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我说,把衣服脱了。全部。”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值那个价钱。”
这几句话如同惊雷,在赵宏博的脑海中炸开。他先是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一股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和被冒犯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射向那个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他妈说什么?” 赵宏博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这是他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现出如此粗鲁的一面。
但没等他发作,一只颤抖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爸?什么情况?” 赵宏博的怒火瞬间被父亲那绝望的表情浇熄了一半。他看向赵柏康,只见父亲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无法言说的痛苦。
“宏博……宏博……” 赵柏康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高大的儿子拉到茶室的一角,尽可能地远离那个男人审视的目光。他背对着那个男人,像是想为儿子筑起一道脆弱的屏障。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 赵宏博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质问和不安显而易见。
赵柏康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他低着头,盯着脚下的地毯,声音破碎而沙哑:
“宏博……家里……家里出事了……”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肉。“公司……快要破产了……所有的银行都断了我们的贷款,供应商都在催款……我们……我们走投无路了……”
. s$ ^3 i9 |' S. Y/ b, X
赵宏博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知道家里最近遇到了麻烦,但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所以呢?” 他追问道,“这和……这和刚才那个人的要求有什么关系?”
赵柏康的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残酷的真相:“那位……那位先生……他……他愿意给我们注资,帮助我们渡过难关……”
“条件呢?” 赵宏博的声音变得冰冷,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条件……就是你。” 赵柏康终于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他抓住儿子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他……他想让你……参加他举办的一场宴会……当、当模特……所以要……要先看看……”
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看看?” 赵宏博重复着这个词,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在他心中一直如同山一般伟岸的男人。他终于明白了“验货”的含义,也明白了那个男人命令他“脱光”的意图。
所以,家族的存亡,换来的代价,就是他的身体和尊严。
而他的父亲,亲手将他带到了这个屠宰场。

, [$ v% c4 Y) p$ g# @
茶室里一片死寂。赵宏博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绝望。他看着父亲苍老而痛苦的脸,所有的愤怒、质问和反抗,在这一刻都哽在了喉咙里,最终化为一种刺骨的悲凉。
他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赵宏博愣在那里,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
父亲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扎进他的心脏,然后在他体内融化,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模特……验货……家族的存亡……他……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拒绝处理这残酷到荒谬的现实。他看着父亲,那个曾经教会他挺直脊梁做人的男人,此刻却在他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愤怒、背叛、悲哀、荒唐……无数种情绪在他胸中翻涌,最终却都凝固成一片死寂的麻木。
赵柏康承受不住儿子那空洞而悲凉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恨,没有质问,只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死寂,这比任何指责都让他更加痛苦。他感觉自己每一寸皮肤都在被灼烧,每一根骨头都在哀号。

8 l* f# {" K( X- l. x) I- `2 I0 D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不敢再看儿子一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父亲,这个董事长,此刻只想逃离,逃离这个由他亲手促成的、无比羞耻的交易现场。
他佝偻着背,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败犬,脚步虚浮地、狼狈地转身,朝着门口挪去。他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回头,只是拉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仓皇地逃了出去。
“咔嗒。”
门被轻轻带上,那声音在寂静的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彻底隔绝了赵宏博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那个坐在主位上,掌控着他命运的男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宏博依旧站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显得有些僵硬。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在用沉默做着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对面的男人对此似乎毫不在意。他看着赵博公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落幕。他等了片刻,似乎是给予猎物最后消化现实的时间。
然后,他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不耐烦,像是在催促一个磨蹭的下属。“令尊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现在,轮到你了,赵公子。”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缓步走到赵宏博面前。他比赵宏博矮一些,但那居高临下的气场却让赵宏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男人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赵宏博T恤的一角,感受着布料下那结实紧致的腹肌轮廓。他的动作轻佻而充满了侮辱性。
“让我看看,” 他凑近赵宏博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你的价值。”
男人的话语像一条湿滑的毒蛇,钻进赵宏博的耳朵里,黏腻而冰冷。那轻佻的触碰,点燃了他体内最后一团反抗的火焰。
赵宏博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击。他高大的身躯里蕴藏着惊人的力量,只需要一瞬间,他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小的男人掀翻在地。他的拳头猛地攥紧,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
怒火在他的胸中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但就在他即将爆发的前一刻,父亲那张苍老、绝望、满是泪痕的脸,毫无征兆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张脸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他所有的怒火。
理智,那根被现实无情拉扯的弦,最终还是战胜了本能的尊严。他明白,在这里发作,除了能换来一时的痛快,剩下的只会是家族的彻底崩塌和父亲的万劫不复。
他,没有发作的资格。
赵宏博紧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那双原本燃着怒火的眸子,已经变成了一片死寂的深潭,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绪。他那紧绷的身体,也如同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缓缓地松弛下来。
他没有看那个男人,目光空洞地落在面前的地毯上。
0 b& z1 X) ~( z2 v4 H
然后,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抬起了手。
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像是在操控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躯体。手指触碰到白色T恤的下摆,那熟悉的棉质布料此刻却感觉无比陌生。他顿了一下,然后用力,将T恤从身上一点点向上拉起。
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随着T恤被缓缓褪去,他那年轻而健美的上半身,一寸一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个男人审视的目光中。
宽阔的肩膀,平直的锁骨,线条分明的胸大肌,以及在腹部整齐排列、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这副堪称完美的身体,此刻不再是青春与力量的象征,而是一件被剥去包装,等待估价的商品。
他将T恤从头上扯下,随手扔在地上,那团白色像是一面投降的旗帜。
他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下一个、更屈辱的指令。
赵宏博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站在那里。空气仿佛变成了有形的实体,冰冷地包裹着他暴露的皮肤,让他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他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拒绝去看对面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赵宏博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珍贵藏品。他的视线从宽阔的肩膀滑到结实的胸膛,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了他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上。
片刻的沉默后,那冰冷而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任何情绪,却像一道不容违抗的圣旨:
“裤子也脱了。”
赵宏博的身体猛地一颤。

$ b5 f# I6 @7 [/ L+ X' C5 I, u0 |( h! [
如果说脱掉上衣是剥去了第一层伪装,那么脱掉裤子,则意味着彻底放弃最后的遮羞布,将自己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在这场屈辱的交易中。
他迟疑了。
这一次的迟疑,比刚才要长得多。他的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理智和本能在他脑海里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战争。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的身上,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等待着他的屈服。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最终,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还是被现实无情地拉紧了。他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心中仅存的那点尊严也一同呼出体外。
他放弃了抵抗。
赵宏博抬起手,动作机械地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金属扣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嗒”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然后,他拉下拉链,那刺耳的“嘶啦”声像是划破了他最后的底线。
他没有弯腰,只是用手勾住裤腰,任由那条承载着他青春日常的牛仔裤顺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滑落,最后堆积在他的脚踝处,像一圈无形的枷锁。
现在,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内裤了。
$ H/ S9 i5 B6 n+ X. l
那紧贴着身体的棉质布料,勾勒出他腿间那惊人而饱满的轮廓。在白色的映衬下,那蛰伏的巨物显得愈发醒目,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张力。
他站在那里,高大,健美,却又无比脆弱。像一尊即将被献祭的、完美的古希腊雕塑,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那条纯白色的内裤,像是这片屈辱的黑暗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却也因此将那惊人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愈发触目惊心。
男人的目光贪婪地、毫不掩饰地锁定在赵宏博腿间那饱满隆起的弧线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猎人看到顶级猎物时的兴奋与满意。他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评估一头血统纯正的种马。
他缓缓踱步,围着赵宏-博-走了一圈,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焦点。
“不错……条件真好。”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低沉的赞叹。他停在赵宏-博面前,视线微微上移,对上赵宏-博那双空洞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戏谑的笑容。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侵略性和侮辱性的语气,轻声说道:
“在学校,有不少女生上赶着让你操吧?”
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赵宏-博的脸上。他浑身一震,那片死寂的眼眸中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是刺痛,是羞愤,是过去所有骄傲被瞬间踩在脚下的屈辱。

& m/ I$ ?% s: s+ E
男人仿佛很享受他这细微的反应,继续用那刀子般的言语凌迟着他的尊严:
“是不是很骄傲?”
骄傲?
这个词像一根毒刺,扎进了赵宏-博的心脏。他曾经确实为此感到过自豪。在那个属于青春和荷尔蒙的校园里,这副身体,尤其是这引以为傲的资本,是他自信的源泉,是他男性魅力的终极象征。
而现在,他过去所有的骄傲,都变成了此刻他站在这里被明码标价、肆意羞辱的理由。
赵宏-博的下颌线瞬间绷紧,牙关死死地咬合在一起,腮边的肌肉因为极度的隐忍而微微抽动。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的血痕。
他没有回答。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回答什么,都是错的。沉默,是他唯一能保留的、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
他只是站在那里,任由那些话语将他曾经的自我一片片剥离,直到只剩下这具空洞而健美的躯壳。
% ~3 B4 T! l5 [* j8 f
赵宏博的沉默并没有换来片刻的安宁。他那紧绷的下颚和隐忍的姿态,反而更激起了对面男人施虐的欲望。
男人欣赏够了他这副挣扎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冷漠。他向前一步,距离赵宏博更近了,近到赵宏博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那味道此刻闻起来令人作呕。
然后,男人吐出了两个字,像最终的判决:
“继续脱。”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彻底击碎了赵宏博心中那道名为“底线”的最后防线。
他的身体僵住了,仿佛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沉重而绝望地敲打着他的胸膛。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冰冷的分子,刺痛着他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最后的一层遮蔽,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他没有再迟疑。
因为迟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他踏入这间房门,当他脱下第一件衣服时,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赵宏博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那双已经因为用力而留下血痕的手。他的指尖触碰到内裤的边缘,那纯棉的布料带着他身体的余温,却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他的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演一场默剧。手指勾住松紧带,然后,一点一点地,将那最后一片白色向下拉去。
随着布料的滑落,那被紧紧束缚的、沉睡的巨物终于被彻底释放。它从蜷曲中舒展开来,沉甸甸地垂落下来,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惊人的尺寸和蛰伏的形态,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刺眼,充满了原始而屈辱的意味。
内裤最终落在了他的脚踝处,与那条牛仔裤堆叠在一起,像一圈宣告他彻底投降的、黑白分明的枷锁。
他彻底赤裸了。
从头到脚,一丝不挂。

% P$ _& L) U8 x! w" F) Y( u8 p- w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被剥去了所有神圣光环,只剩下肉体供人亵玩的雕塑。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过往,都在这一刻被清零。他不再是A大的校草,不再是赵家的公子,他只是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等待被估价的物件。
赵宏博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放逐于感官之外,试图以此来抵御这灭顶的羞辱。然而,他越是想逃避,感官就越是敏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面那个男人灼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他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
那个男人的呼吸,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粗重了些。
他的眼神,已经被赵宏博那毫无遮拦的性器彻底吸引了。在男人阅人无数的经验里,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物件”。即使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沉甸甸垂落的巨物依然拥有着惊人的尺寸和分量,根部粗壮,形态饱满,皮肤的纹理和颜色都透着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它不像是一部分,更像是一件独立存在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艺术品。
真他妈是个极品。 男人心中暗自赞叹。刘总看人的眼光,果然准得可怕。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表面上,他依旧维持着那份波澜不惊的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尽在掌握。他要让这个猎物明白,即使是这般天赋异禀的资本,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一件等待估价的货物。
他向前一步,伸出了手。
赵宏博的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到来的触碰而猛地一颤,但他紧咬着牙,强迫自己没有动。
然后,那只带着一丝凉意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

# k6 {; o$ V+ |% V' c
男人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地将那沉睡的巨物整个包裹在掌心。他没有做任何挑逗性的动作,只是纯粹地、客观地感受着它的分量、质感和温度。
接着,他像一个在菜市场挑选上好五花肉的屠夫,用手托着,不紧不慢地上下掂量了两次。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估价。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赵宏博:你,连同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块肉,一件商品。
这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侮辱性。
赵宏博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掌中微微抽搐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涌向那里,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极度的屈辱和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但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滴滚烫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终于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他英俊的脸颊,无声地滴落在他脚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那只手依旧包裹着赵宏博最脆弱的部分,不带一丝情欲,只有纯粹的估价和掂量。赵宏博紧闭着双眼,试图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这具正在被羞辱的躯壳。
突然,那个男人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锉刀,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来回刮擦。
男人低下头,凑近了自己手中的“玩物”,仿佛在仔细端详一件稀奇的食材。他用一种近乎自言自语的、充满恶意与玩味的语调,轻声说道:
“这得有半斤吧?”
赵宏博的身体猛地一僵。
3 p5 j! O; _3 W# W9 C
男人并没有停下,他用拇指在那沉睡的巨物上缓缓摩挲了一下,感受着皮肤下血液的流动,然后用一种更加残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继续悠悠地说道:
“割下来做下酒菜……不知道得有多香。”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赵宏博用麻木和绝望筑起的所有防线。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原本死寂的眼眸中,瞬间被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所填满。他不再是一个被估价的商品,而是一个即将被屠宰、被分割、被烹食的牲畜。那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对身体被肢解的原始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屈辱。
他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能感觉到,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那部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骇和肾上腺素的飙升,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和颤动。
“哈哈哈……”
那笑声不大,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愉悦感,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吓坏了的、有趣的玩具。他看着赵宏博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表情。
“别紧张,” 男人松开了手,但并没有立刻退开,而是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赵宏博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性器,动作轻佻而充满了安抚的假象。“逗你玩呢。”
“逗你玩”这三个字,非但没有让赵宏博感到丝毫放松,反而像一把更钝的刀子,在他的神经上来回拉锯。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连恐惧都是对方娱乐项目的无力感,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
男人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件“极品”上,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他慢悠悠地说道:
“这么好的宝贝,我可不舍得割下来。”
他顿了顿,抬起眼,直视着赵宏博那已经失去焦点的双眸,嘴角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的未来:
“会有人,好好享用的。”

9 Y1 M: V: O" g/ A% S! w
这句话,将赵宏博从被肢解的恐惧中,又重新拉回了被侵犯的、屈辱的现实里。他明白了,“享用”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他不是被物理上地分割,而是要在精神和肉体上,被彻底地、完整地当成一道菜,供人品尝。
说罢,男人终于彻底放开了手,那短暂的、屈辱的触碰宣告结束。他向后退了一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丝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触碰过赵宏博的手,然后将手帕随意地扔在地上,像是扔掉了什么脏东西。
他重新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商业化的冷漠。
“下周六晚上,到胴亭酒店报到。”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说完,男人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依旧赤身裸体、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的赵宏博,径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咔嗒。”
门再次关上。

. g2 J" a! U1 p, ?- k& c9 h0 J: P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赵宏博一个人。
他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站着。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身体因为脱力而剧烈地颤抖。
他没有去捡地上的衣服,而是双手撑住膝盖,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屈辱的痉挛。
今晚,就是那场宴会的举办时间。
赵宏博被提前安排住进这个房间,像一件贵重的物品,等待着被使用。房间的奢华与他内心的屈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知道今晚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自己躺在冰冷的餐台上时,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赵宏博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曾因这副身体而自豪,也曾因它而困扰。但从今晚开始,它将不再属于他自己。它将被明码标价,成为家族摆上谈判桌的唯一筹码。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握住了腿间那依然沉睡的巨物。它温热、结实,充满了生命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沉重而缓慢,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倒数。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也不能有。
阳光依旧明媚,但赵宏博的世界,已经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等待。

( {. `+ s% S. r- u  g( _

9 N# N8 V+ b0 Y* @

# O, g/ M9 j9 G, l4 Y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7 P' _) u# H; t) H! F
一间位于摩天大楼高层的会议室里,冷色调的装修风格显得简约而昂贵。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车流如织,却听不到一丝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和一种不易察觉的、象征着权力的压迫感。
凌曜就坐在这片压迫感的中心。
他挺直了脊背,一身熨烫妥帖的白衬衫和西裤是他衣柜里最体面的一套行头。尽管脸上保持着学生会主席惯有的、从容不迫的微笑,但规矩地放在膝上、指节微微泛白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坐在他对面的,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都约莫三十出头,气质沉稳而优雅。他们正是杨毅和杜远航。
杨毅的面前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动,像是在核对着什么资料。而杜远航则身体闲适地靠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双臂环抱,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将凌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 ?$ {7 C8 D$ t% Q5 \) W, _! t$ o9 W3 [
“我们开始吧。” 杜远航先开了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
杨毅抬起头,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落在凌曜的脸上,公式化地问道:
“姓名。”
“凌曜。凌晨的凌,曜石的曜。” 凌曜回答道,声音清朗,力求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
杜远航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他接着问:
“年龄。”
“二十一岁。”
杨毅点了点头,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然后再次提问,这次的问题听起来有些不寻常,不像是一个常规面试会问到的:
“身高。”
凌曜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回答:“净身高一百八十五厘米。”
听到这个数字,杨毅和杜远航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流露出一丝满意。
“体重。” 杨毅的最后一个问题传来。
“七十五公斤。” 凌曜回答。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常年保持健身的成果,不胖不瘦,每一寸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杜远航终于放下了环抱的双臂,身体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放在光洁的会议桌上。他看着凌曜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以及白衬衫下隐约可见的健美身形,缓缓地开口,说出了一句让凌曜始料未及的话:
“凌曜同学,我们对你的简历非常满意。不过,我们这份‘工作’,对‘硬件条件’的要求非常……苛刻。”
他特意在“硬件条件”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审视的目光,也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所以,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全面的体检。当然,为了节省时间,” 杜远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微笑,“我们希望现在,就在这里,进行一次初步的……目测。”
+ B2 g2 d& A" m9 t# i( i
杜远航那句“初步的目测”,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凌曜的心中激起了圈圈涟漪。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从这份看似高薪的“私人助理”招聘启事,到此刻这间压抑的会议室和这些不寻常的问题,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份工作的性质非同一般。
但他没有退路。
父亲在病床上日渐消瘦的脸庞,母亲强颜欢笑时眼角的皱纹,以及那张天文数字般的医疗费催款单,像三座大山压在他的肩上。校学生会主席的光环,优异的成绩,在现实的重压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需要钱,迫切地需要一大笔钱。
凌曜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完美的、从容不迫的微笑,仿佛杜远航只是在说“我们来核对一下你的学历证书”一样平常。他心中的惊涛骇浪被他强大的自控力完美地掩盖了。
他抬起眼,直视着杜远航那双深邃的、探究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澈,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好的。”
他只回答了两个字,干脆利落。然后,他主动地、坦然地追问了一句,将皮球踢了回去:
“需要我做什么?”
这个反应,显然有些出乎杨毅和杜远-航的意料。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面试者,有故作镇定的,有惊慌失措的,也有色厉内荏的。但像凌曜这样,如此迅速地接受了这不合理的要求,并且表现得如此平静和坦荡的,还是第一个。
杨毅和杜远航再次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他们的眼神里不再仅仅是满意,更多了一丝欣赏和玩味。
这个年轻人,比他们想象中更有趣,也更“上道”。
杜远航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了些许,他靠回椅背,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像是在对一个即将登台的演员说戏:
“很简单。”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杜远航的声音温和依旧,但说出的内容却像一声惊雷,在凌曜看似平静的伪装下炸响。
尽管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不寻常要求的心理准备,但当“脱衣服”这三个字如此直白、如此不容置喙地从对方口中说出时,他那精心构建的心理防线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
“什么?”
- v4 ]0 A) D4 q7 o5 f& T& ~+ t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出声。这个词脱口而出的瞬间,他那张一直保持着完美微笑的英俊脸庞上,终于无法抑制地闪过了一丝真实的惊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里流露出短暂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这丝惊讶,就像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后泛起的第一圈涟漪,虽然微小,却真实地暴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他引以为傲的身高、体型、长相和谈吐,这些都是他自信的来源,是他作为校学生会主席赢得尊重的资本。他早已习惯于将这些外在优势作为一种武器,一种工具。
但是……有一个地方,是他绝对的禁区,是他深深自卑的根源,是他永远不愿被任何人窥探的秘密。
那就是他隐藏在裤子里的、那可怜的尺寸。
所以,他从不去公共澡堂,从不和室友一起换衣服,甚至因此而拒绝了所有女生的示好,因为他无法想象当对方看到他那令人失望的“本钱”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而现在,这两个看起来品位不凡、掌控一切的男人,却要他在这里,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将他最引以为傲的“壳”和最不堪的“核”一同暴露出来。
这不仅仅是羞辱,更是对他内心最深处恐惧的精准打击。
那丝惊讶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迅速调整了呼吸,将那瞬间涌起的惊慌和抗拒死死地摁回心底。他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任何情绪的失控都只会让他显得更加廉价和可悲。
他必须保持体面,即使这份体面已经薄如蝉翼。
  Z1 |; J3 k: {9 `
凌曜的目光从杜远航的脸上移开,垂下眼帘,盯着光洁如镜的会议桌面。桌面上倒映出他自己模糊的脸,那张脸上,惊讶已经褪去,重新被一层无懈可击的平静所覆盖。
他没有再问“为什么”,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因为他心里清楚,当他选择坐在这里,接受这场不寻常的“面试”时,他就已经放弃了提问的权利。
他需要这笔钱。这个念头,像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内核,支撑着他即将崩塌的世界。
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杨毅和杜远航都没有催促,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他们在等,等看这个优秀的年轻人,如何处理这第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服从性测试”。
终于,凌曜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清澈而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过。他看着杜远航,嘴角甚至重新勾起了一抹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好。”
他轻声说道,只有一个字,却代表着他的妥协和屈服。
然后,在一片寂静中,他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躯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投下长长的影子。他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已经排练过无数次,动作从容地开始解开自己白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纽扣的解开,他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膛和腹肌,一点点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两道审视的目光之中。
白衬衫被凌曜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空椅子上,仿佛那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份被他暂时搁置的尊严。他赤裸着上半身,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在会议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杨毅和杜远航的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欣赏。这确实是一副堪称顶级的皮囊。
- h/ X# {5 l' n0 @" G& m: U# `
他垂着眼,目光不与任何人交汇,仿佛进入了一种自我催眠的状态。他伸出手,解开了西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动作依旧从容,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好像他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完成一道复杂的数学题,冷静而专注。
西裤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滑落,被他用脚尖勾到一边,与那件白衬衫放在一起。
现在,他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站在会议室的中央。
他高大的身材,健美的上身,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然而,凌曜的内心却在经历着一场剧烈的海啸。
那块薄薄的布料,成了他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它遮蔽着他最大的秘密,也维系着他最后的体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阵恐惧的痉挛。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杨毅和杜远航的目光,已经从欣赏他的上半身,转移到了他最后的遮蔽上。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那块布料之下,是与他这副完美躯壳极不相称的、可怜的现实。他甚至可以预见到,当他扯下这最后一块遮羞布时,对面那两张欣赏的脸上,会露出怎样失望,甚至鄙夷的表情。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足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 P; y. [0 c8 Y3 q  ]" Y, e. _
他站在那里,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而他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而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终于,那道冰冷的、不带感情的指令再次传来。这次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杨毅。
“继续脱。”
杨毅的声音比杜远航更加低沉,也更加没有温度,像是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直接穿透了凌曜的心理防线。
听到这三个字,凌曜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他那一直紧握的拳头,在那一刻瞬间松开,又无力地攥紧。
他迟疑了。
这一次,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副从容镇定的假象。他的动作停滞了,高大的身躯僵在原地,像一台突然断电的机器。他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一直试图保持平静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实的、毫不掩饰的情绪——是挣扎,是恐惧,是深深的羞耻,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
“我……”
他开口,声音干涩而沙哑,只吐出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无法说出“我不想脱”或者“我不能脱”,因为他没有资格。
杜远航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瞬间的脆弱。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探究的光芒,仿佛要看穿凌曜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用一种温和却充满压迫感的语气问道:
“怎么了?”
这句看似关切的问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凌-曜情绪的阀门。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可悲,很狼狈,但他控制不住了。那深藏心底的自卑和恐惧,如同失控的洪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迎着杜远-航的目光,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轻得像是在乞求:
“能不能……不脱?”

0 l5 \8 ~3 ^+ g7 H, f  D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恳求。
他宁愿被认为是不服从,是不合格,也不愿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就这样赤裸裸地摊开在他们面前,接受他们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失望或鄙夷的目光。
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校学生会主席,只是一个拼命想守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秘密的、脆弱的年轻人。
凌曜那句带着乞求的“能不能……不脱?”,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脆弱和无力。
杨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邃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凌曜的挣扎在他看来毫无意义。他甚至没有多看凌曜一眼,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桌上的平板电脑,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然后,他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酷的语调,宣判了结果:
“穿上衣服,回去吧。”
他顿了顿,抬起眼,目光越过凌曜,看向远方的天际线,补上了最后一句:
“你不适合这份工作。”
这句话,如同一纸死刑判决,瞬间击碎了凌曜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刚刚还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骤然停摆,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变得冰冷。
不适合……
回去吧……
这两个词在他脑中反复回响,将他瞬间打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父亲在病床上失望的眼神,看到了母亲偷偷抹泪的背影,看到了那张催款单上冷冰冰的数字。
不!他不能回去!
那深植于骨髓的自卑和恐惧,在这一刻,被更强大的、对金钱的绝望需求彻底压垮了。尊严?秘密?在家族的重担面前,这些都变得一文不值。
“别!”
一声急切的、几乎是变了调的喊声从凌曜口中冲出。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脸上血色尽失,表情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显得有些扭曲。
“我脱!我脱!” 他语无伦次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和颤抖,再也没有了半分平日里的从容镇定。
他慌乱地向前一步,像是生怕杨毅和杜远航会立刻起身离开。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他甚至没有再去碰那件象征着体面的衬衫,而是将手直接伸向了自己内裤的边缘。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确认的目光看着依旧稳坐的杜远航,急切地问道:
“再确认一下……就只是周日的一场活动,是吧?”
他需要确认,自己即将付出的代价,能够换来想要的结果。
“然后……给我这个数。”
说着,凌曜伸出了一只手,在身前快速而隐晦地比画了一个数字。那是他计算过的、能够暂时解决家里燃眉之急的最低金额。
那一刻,他像一个把自己摆在案板上,主动和屠夫讨价还价的祭品,卑微到了尘埃里。
“对的。”
开口的是杜远航。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和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他身旁的杨毅也随之颔首,眼神冷漠,像是在确认一笔再普通不过的交易条款。
, ~& M9 T; _8 [3 ]% l0 S; L
那两个字,如同最终的裁决,彻底粉碎了凌曜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希望,原来是如此的廉价。而尊严,在此刻也终于被明码标价。
杜远航看着凌曜那张因绝望而惨白的脸,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只是在吩咐他倒一杯水。
“那你脱吧。”
凌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缓缓地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只留下一片死寂的阴影。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他认命了。
在杨毅和杜远航那如同欣赏戏剧般的注视下,凌曜抬起了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了那片最后守护着他秘密的、薄薄的布料。
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执行着一个不属于自己意志的命令。
他勾住内裤的边缘,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用力向下一拉。
那最后一道屏障,被他亲手扯下。
. N- k3 I$ f0 }* w( D4 s
随着黑色布料的滑落,他最深层的自卑,他最恐惧的秘密,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可悲地暴露在会议室明亮的灯光之下。
与他那高大健美、堪称完美的躯体形成鲜明而残酷对比的,是他腿间那令人失望的现实。
疲软的状态下,它渺小得几乎要被浓密的阴毛所吞没。即使因为紧张和羞辱而有了一丝本能的半勃起反应,那尺寸也依旧显得那么……可怜。长度 barely 达到10厘米,细弱得仿佛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年。
它就那样蜷缩在那里,与他全身勃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格格不入,像一个残酷的笑话,一个造物主开在他身上的、恶劣的玩笑。
凌曜赤身裸体地站着,一动不动。他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对面那两个男人脸上可能会出现的、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那会是怎样的眼神。
是失望?是鄙夷?还是……嘲笑?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被彻底击碎了。
凌曜赤身裸体地站着,像一尊等待审判的石像。他紧闭着双眼,将自己放逐到一片无声的黑暗中,但这只是徒劳。他的听觉在此刻变得异常敏锐,能捕捉到空气中任何一丝最微小的响动。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死寂,比任何直接的嘲讽都更像一把利刃,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缓慢地切割。这片沉默持续了大概五秒,也可能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他听到了。
他虽然紧闭着双眼,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原本在他身上游移的、带着欣赏意味的目光,在聚焦于他腿间的秘密后,骤然凝固了。然后是衣料摩擦的微弱声响,仿佛两人凑近了些,交换了一个无声的眼神。
接着,一阵压抑的、刻意放低的嘀咕声,如同毒蛇的嘶鸣,钻进了他的耳朵。
是杜远航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荒谬的惊讶:
“……这也太小了吧?”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凌曜的心上,让他浑身一颤。他最恐惧的噩梦,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紧接着,是杨毅那更加冷漠、更加不屑地回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却也因此显得更加刻薄:
“看着……还没我上小学的儿子的大呢。”
轰——
如果说前一句话是重锤,那么这一句,就是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将凌曜的整个世界劈得粉碎。
还没……上小学的儿子大。
这句话的侮辱性,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尺寸鄙视,它直接否定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的根本。将他引以为傲的、一米八五的健美身躯,和他那可悲的、孩童般的性征,放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无比巨大、无比残酷的讽刺。
凌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烧得滚烫,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羞耻和绝望的血色。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因为双腿发软而瘫倒在地。
他宁愿自己此刻就死掉。
死掉,也比站在这里,承受这样一句评价要好。
凌曜的世界已经崩塌成一片黑暗的废墟。那两句低语,如同魔咒,在他脑中反复回响,将他最后一点自尊碾得粉碎。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发软,全靠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瘫倒在地。
他听到了脚步声。
那两个男人,从容地、不紧不慢地向他走来。皮鞋踩在光洁地砖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
凌曜紧闭着双眼,他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逼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的压迫感。他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混杂着古龙水和咖啡的、属于权力的味道。
然后,他感觉到身前的空气发生了变化。
杨毅和杜远航,这两个掌控着他命运的男人,竟然真的走了上来。他们没有再说话,而是做出了一个比任何言语都更具侮辱性的动作。
他们在他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们蹲在那里,视线的高度,正好与凌曜的胯下齐平。
凌曜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恶心感席卷了他。他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手术刀,聚焦在他最不堪的部位,进行着一场残忍的、公开的探查。
他们似乎真的对那个“比小学生还小”的性器产生了某种病态的好奇。
杜远航甚至微微探了探头,像是要看得更仔细些。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古怪的、近乎学术研究的腔调,对身旁的杨毅低声说道:“确实……藏得很深。”
接着,凌曜感觉到了。
一根冰凉的、修长的手指,拨开了他腿间那片浓密的黑色屏障。
那手指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探究的意味。他们就那样,像是在进行一场荒诞的考古发掘,在那片浓厚的阴霾里,耐心地、努力地搜寻着,试图找到那个被他们鄙夷为“不存在”的、属于这个高大男孩的“生命之根”。
凌曜的身体在那根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他再也无法忍受。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呜咽,终于从他死死咬住的嘴唇间,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凌曜那声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破碎的呜咽,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响了一瞬,然后便消散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杨毅和杜远航对此充耳不闻。
他们仿佛没有听到,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高大男孩的痛苦,只是他们这场权力游戏中无足轻重的背景音。
那根冰凉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凌曜的反应而退缩,反而更加大胆。他们没有理会他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继续着他们那荒唐而残忍的“发掘”工作。那根手指拨开浓密的毛发,用指尖捏住那根细弱、可怜的“生命之根”,将它从藏身之处轻轻地提了出来,强行展现在两人眼前。
它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虫,无助地、羞耻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杜远航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像是在说“原来在这里”。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凌曜彻底崩溃的动作。
他收回了那根探究的手指,转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将手掌摊开,五指并拢,平放在凌曜那微微颤抖的性器旁边。
这是一个对比。一个赤裸的、不加掩饰的、极具侮辱性的对比。
杨毅也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目光在杜远航的手指和凌曜的“那话儿”之间来回移动。
杜远航开始了他的“测量”。他先是伸出自己的大拇指,与那根细弱的东西并排放在一起。大拇指粗壮有力,衬得旁边的“它”愈发显得纤细可笑。
“比拇指细太多了。” 杜远航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然后是食指、中指……他挨个地、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比较,每一次对比,都像是在凌曜的心上划开一道新的伤口。
凌曜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他像一个三魂出窍的旁观者,看着自己的肉体正在被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行着凌辱。他想尖叫,想逃跑,想立刻死去,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一具被钉在原地的、任人宰割的肉块。
终于,杜远航的手指,移动到了最后一根——小指。
他将自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小指,紧紧地贴在了凌曜那根东西的旁边。
这一次,尺寸……惊人地吻合了。
“嗯,” 杜远航像是终于找到了答案,发出一声满意的、结论性的轻哼。他抬起头,对身旁的杨毅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荒谬的笑意:
“跟我的小拇指,粗细倒是差不多。”
杜远航那句轻飘飘的、带着笑意的结论,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凌曜的灵魂上。
凌曜那一直紧闭的双眼,在那一瞬间猛地睁开,但随即又因为无法承受眼前的画面而再次绝望地闭上。他什么都没看到,却又好像什么都看到了——那两张带着戏谑表情的脸,那根与自己“生命之根”并排摆放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小指。
“轰”的一声,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失控地、疯狂地涌向了头部。
他的脸红了。
那不是害羞的红晕,而是一种触目惊心的、滚烫的、深红的颜色。这片红色从他的脖颈开始,迅速蔓延到他的耳根,再到他整张英俊的脸庞,甚至连他赤裸的胸膛和肩膀,都泛起了一片屈辱的潮红。
他像一个被置于烈火上炙烤的祭品,从里到外,都被羞耻的火焰烧得滚烫。
羞愧得无地自容。
这句成语,在此刻,成了凌曜最真切、最痛苦的写照。他真的希望脚下的地砖能裂开一条缝,让他掉进去,掉进无尽的黑暗里,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一切。
他想蜷缩起来,想用手挡住自己那可悲的部分,想逃跑,想尖叫,想消失。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除了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做不出任何反应。

# H/ A$ @4 \2 P. L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都在那句“跟我的小拇-指差不多”的评价中,被彻底蒸发了。
他不再是凌曜了。他只是一个笑话。一个有着一米八五完美身材,却只配与人小指相提并论的、可悲的笑话。
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了他最后的防线,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泪水无声地、汹涌地流淌下来,划过他烧得通红的脸颊,滴落在他脚下冰冷的地砖上。
那不是悲伤的泪,也不是痛苦的泪。
那是尊严被彻底碾碎后,流出来的血。
凌曜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他以为羞辱已经到了极点,但现实很快就告诉他,地狱还有更深的一层。
他那副崩溃的、哭泣的模样,在杨毅和杜远航看来,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娱乐。他们缓缓地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低头俯视着这个被他们彻底击溃的“作品”。
杨毅首先发出了一阵毫不掩饰的、低沉的笑声。
“哈哈哈……” 他看着凌曜腿间那可怜的一小点,以及那通红颤抖的身体,语气中充满了恶劣的、戏谑的好奇:
“不知道硬起来,能有多大?”
这句话,让凌曜本已破碎的心脏又被狠狠地捏了一把。
杜远航接过了话头,他用一种仿佛在进行心理访谈的、伪善的温和语气,向已经失魂落魄的凌曜提出了一个极其私密且残忍的问题:
“你平时……打飞机嘛?”
凌曜的身体猛地一抽,那无声的泪水流得更凶了。他怎么可能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沉默,显然在对方的意料之中。杨毅似乎被自己脑中的某个画面逗乐了,他再次爆发出更加刺耳的笑声,然后用一种清晰得足以将人灵魂钉在耻辱柱上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足以将凌曜彻底摧毁的话:
“他要是打飞机,得拿镊子撸吧?”
“哈哈哈哈——!”
“镊子”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凌曜的大脑。
那是一个何等荒谬、何等恶毒、何等不堪的画面。
凌曜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那根紧绷的、名为“意志”的弦,在这一刻“啪”的一声,彻底断裂。
他再也站不住了。
双腿一软,他整个人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他甚至没有力气用手去支撑,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蜷缩着身体,像一只被踩碎了壳的蜗牛,试图将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试图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哭声终于从喉咙里冲了出来,变成了绝望而痛苦的抽泣。
他完了。
他的人格,他的尊严,他作为男人的全部,都在这一刻,被那句“拿镊子撸吧”的嘲笑,彻底碾成了齑粉。
凌曜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个被遗弃的、破碎的娃娃。他绝望的抽泣声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但这份痛苦,在另外两个人眼中,却成了顶级的娱乐。
杨毅和杜远航并没有因为他的崩溃而感到一丝一毫的怜悯或厌倦。恰恰相反,凌曜越是痛苦,越是绝望,他们眼中的兴味就越是浓厚。他们像是两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还没打算就此放手。
杜远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颤抖的、赤裸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仿佛在进行科学探索的微笑。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杨毅,然后用一种轻松得近乎残忍的语调,提出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建议:
“咱们……帮他撸硬,看一下?”
这句话,像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击中了跪在地上的凌曜。
他的哭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他猛地抬起头,那张挂满泪痕、惨白如纸的脸上,布满了极致的、难以置信的恐惧。他的瞳孔因为惊骇而缩到了最小,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
帮他……撸硬?
这个念头,比之前所有的嘲讽和羞辱加起来,都更让他感到恐惧和恶心。那意味着,他们要亲手触碰他,侵犯他,用他们那双刚刚还在比画着小指的手,去玩弄他最不堪、最羞耻的地方。
杨毅听到这个提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更加兴奋的光芒。他仿佛被点醒了,一拍手掌,赞同道:“好主意!我也很好奇,这根‘小牙签’,到底能不能站起来。”
“不……不要……”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凌曜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他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想远离这两个正在逼近的恶魔。但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完全不听使唤,只是在光滑的地砖上狼狈地蹭动,显得无比可悲。
然而,他的反抗是徒劳的。
杜远航和杨毅再次蹲了下来,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别怕,” 杜远航温和地笑着,那笑容此刻看来却比任何狰狞的面孔都更可怕。他伸出手,强行掰过凌曜那张试图躲闪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只是一个小实验而已。”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伸向了凌曜的腿间。
而杨毅,则笑着抓住了凌曜那双试图反抗的手,将它们轻易地反剪到了背后。
“让我们看看,” 杨毅在凌曜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恶毒的笑意,“用镊子……是怎么撸的。”
凌曜的哀求和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他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无论如何扇动翅膀,都无法逃脱那两根即将穿透他身体的钢针。
他被杨毅牢牢地控制着,双手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而杜远航的手,已经冰冷地、不带任何情感地包裹住了他那可怜的、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性器。
“不……求求你们……不要……”
凌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无力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只手开始的、机械而冷酷的动作。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以快感为目的的、实验性的玩弄。每一次的撸动,对凌曜来说都不是刺激,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骨髓的侵犯和凌迟。他的身体在别人的意志下,被迫进入一种他最恐惧、最抗拒的状态。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和冷汗混杂在一起,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他试图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这具正在被玷污的躯壳,但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生理反应,却又一次地将他拽回这残酷的现实。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屈辱的痉挛中,凌曜的身体终于背叛了他的意志。那根被他们嘲笑为“小牙签”的东西,在他人的强迫下,艰难地、屈辱地、完全地勃起了。
它就那样僵硬地、突兀地挺立着,像一个被强行扶起的、没有灵魂的傀儡,充满了悲哀和无助。
杜远航和杨毅停下了手,低头审视着他们的“成果”。
“哦?还真能站起来。”杨毅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奇的笑意。
杜远航则显得更加冷静。他松开手,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金属直尺。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凌曜已经模糊的视线。
他拿着尺子,再次蹲了下来。
“别动,量一下。”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如同医生般的口吻说道。
然后,他将那冰冷的、带着刻度的金属尺,贴在了凌曜那根滚烫而颤抖的性器旁边。
凌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尺子,看着上面的数字。
杜远航仔细地、认真地读出了那个宣判他最终价值的数字:
“十厘米。”
说完,他拿开尺子,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个评估完成的表情。他看向杨毅,两人对视了一眼。
在凌曜听来,这个数字依旧是一个笑话,一个他永远无法摆脱的耻辱。他以为,自己会被再次无情地抛弃。
然而,杨毅却出乎意料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无所谓的、仿佛已经玩腻了的表情。
“还可以。” 他说道,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勉强能用的工具。
然后,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就他了。”

' |. x' l+ }  u: X8 c+ Z$ E/ h  }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 k! I( M0 ^* ~* z" ~- u
胴亭酒店的顶层秘阁,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这里没有刺眼的灯光,只有无数根高低错落的蜡烛在摇曳,投下温暖而昏暗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顶级熏香、昂贵的酒液和新鲜海产混合在一起的、奢靡而颓靡的气息。宾客们都戴着各式各样华丽的面具,低声交谈着,衣香鬓影,构成一幅流动的、匿名的浮世绘。
宴会的中心,是一张长达十米的、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长桌,桌面光洁如镜,反射着烛火,如同静谧的湖面。
而湖面上,躺着两具经过精心“处理”的完美“祭品”——赵宏博和凌曜。

! |, B) T6 ?/ x: O* q
在被送上这张餐桌前,他们经历了堪称精雕细琢的准备工作。除了被彻底清洗干净,他们全身的体毛,从胸膛到腿部,甚至腋下,都被用最温和的方式剔除得一干二净。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反射着细腻的光泽,更凸显出肌肉的每一丝线条和轮廓,让他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超越自然的、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纯粹美感。
然而,这并非完全的“净化”。
主办方出于某种独特的审美,刻意保留了他们腿间的阴毛。那两片浓密的黑色被精心修剪得整整齐齐,像两块被规划好的、原始的丛林。这片刻意保留的“野性”,与他们身体其他部分的光洁形成了强烈的、充满暗示性的对比。它仿佛在宣告:无论这具躯体被如何打磨成艺术品,其最核心的、作为雄性的本质依然存在,并且被特意强调,以供宾客们欣赏和品评。
此刻,他们就像艺术品一样,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这张冰冷的长桌两端,头对头,脚对脚,形成一种诡异的对称美。
专业的厨师们刚刚完成他们的“创作”。精致的寿司、晶莹剔透的刺身、色彩鲜艳的鱼子酱,被精心地点缀在他们平坦结实的胸膛和光洁的腹肌上。山葵泥和腌姜片被巧妙地放在他们的锁骨凹陷处,仿佛天然的味碟。
! B' T' @1 ]5 f( \1 O
为了防止他们在漫长的宴会中因为身体发痒或任何无意识的动作而破坏这完美的“艺术品”,他们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暗红色的丝绸绳带轻轻地、却又牢固地束缚在长桌边缘特制的暗扣上。这束缚并不紧,却足以让他们动弹不得,彻底沦为一件静态的展品。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眼睛上都缠着一条质地柔软的粉色绑带。这抹粉色,在这充满权力和欲望的暗色调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带着一种天真而残忍的意味。它剥夺了他们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反抗工具——眼神。
赵宏博强迫自己进入一种灵魂出窍的麻木状态。皮肤因为剃毛而变得异常敏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片冰冷的鱼生贴在皮肤上的触感,那是一种陌生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刺激。他为家族牺牲的决心,在这一刻被碾压成纯粹的、生理性的屈辱。
而凌曜,则在无边的黑暗中瑟瑟发抖。那被修剪过的阴毛,像一个耻辱的标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白天的遭遇。他害怕,害怕宾客们的目光会穿透食物,聚焦在他那被特意“展出”的、可悲的男性特征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狂乱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灭顶的恐惧。
在这场为青春男体举办的盛宴上,他们是最高级的食材,也是最卑微的祭品。
七点五十,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
顶层秘阁的专属电梯发出一声轻微的“叮”响,厚重的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苏梓樵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特意为这场神秘的宴会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将他那经常在机械车间里锻炼出的匀称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脸上,那半张精致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镀金面具,遮住了他的眉眼,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嘴唇,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禁欲的气息。
他一踏出电梯,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昏暗摇曳的烛光,流淌的古典音乐,空气中弥漫的奢靡气息,以及那些戴着各式面具、看不清面容的宾客……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非日常的刺激感。
然而,他的目光仅仅在周围扫视了一圈,便被整个宴会厅的绝对中心——那张巨大的黑曜石长桌,给死死地吸引住了。
他的脚步瞬间凝固,呼吸也在一刹那停滞。
长桌上,在昏黄的烛光下,静静地躺着两具年轻而健美的男性身体。他们的皮肤光洁,肌肉线条流畅,如同被上帝亲手雕琢的艺术品。身上点缀着色彩斑斓的顶级食材,构成了一幅既奢华又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惊心动魄的画卷。

# Z; \+ I+ n9 D  z+ b
苏梓樵的瞳孔在面具后猛地收缩。他那颗总是冷静自持的心脏,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
那封充满诱惑的邀请函,那份露骨的调查问卷,以及“胴亭酒店”这个充满暗示性的名字……原来,这一切都指向了这个终极的答案。
“原来……这场宴会,就是品尝‘人体盛’……”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震惊地、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低声呢喃道。
他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传说中极尽奢靡的宴会,但那大多是关于女性身体的。而眼前,却是两具如此完美的、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躯体。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更精准、更致命的诱惑。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那两具身体上游移。
一具是古铜色的,充满了力量感,仿佛蛰伏的猎豹,连腿间那被浓密毛发簇拥的轮廓都显得那么雄伟,充满了侵略性。
而另一具,则是白皙的,线条流畅而匀称,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散发着一种干净又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玷污的美感。
苏梓樵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他戴着面具,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眼中闪烁出的、如同饿狼般的光芒。
他知道,今晚,他来对了。
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后,苏梓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端起侍者递来的一杯香槟,优雅地晃了晃,然后走到一个不那么引人注意的角落,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场宴会上的其他宾客。
他的目光锐利而精准,透过面具的开孔,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正如邀请函中所说,所有人都戴着面具。那些面具千奇百怪,有的华丽繁复,镶嵌着宝石和羽毛;有的则简约诡异,只是一块光滑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白板。在昏暗的烛光和摇曳的光影下,每一张脸都成了一个谜。
但他依然能从他们的身形、举止和衣着中,读出许多信息。
这里的人,高矮胖瘦,体态各异。有像他一样,身材挺拔匀称的年轻人;也有几个明显发福、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他们身上的西装面料一看就价值不菲;甚至还有一两位看起来已经步入暮年,头发花白、身形清瘦的老者,他们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由身旁的侍者服侍着。
年龄跨度之大,超出了苏梓樵的想象。从二十出头的青年,到六七十岁的老人,仿佛涵盖了人生的各个阶段。
他们的衣着也各不相同。有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商务精英;有身着时尚品牌、看起来像是艺术圈或时尚圈的人士;还有几位穿着更为休闲,但气质沉稳,显然是久居上位,无需靠衣着来彰显身份。
尽管身份、年龄、体型各异,但苏梓樵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一个让他心跳再次加速的共同点——
这里,无一例外,全都是男性。
没有女伴,没有女性宾客,甚至连穿梭服务的侍者,也清一色是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的年轻男性。
这是一个纯粹的、男性的世界。一个将欲望和权力赤裸地摆上台面的、男性的伊甸园。
陈炳呈的嘴角在面具后,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的弧度。他明白了,这场宴会的性质比他想象的还要纯粹,还要……对他的胃口。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长桌上那两具诱人的身体上,然后又扫过周围那些戴着面具的、身份成谜的男人们。他想象着在这些面具之下,隐藏着怎样的身份,又燃烧着怎样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顶级的、秘密的猎场。而他,既是猎人,也可能是别人眼中的猎物。
这种未知的、充满危险气息的刺激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轻轻呷了一口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无法浇熄他体内正在升腾的火焰。
八点整。
秘阁内的古典音乐声悄然停止,原本昏暗的烛光也似乎在瞬间被集中,更多地投向了那张黑曜石长桌。宾客们的交谈声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长桌的一端。
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着黑色丝绒礼服的主持人。他也戴着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纯银面具,声音通过微型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秘阁。那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各位尊贵的来宾,晚上好。”
“欢迎来到胴亭。”
主持人微微躬身,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像是在欢迎众人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们深知,每一位莅临此地的先生,在白日的光环之下,都承载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责任与压力。你们是社会的栋梁,是规则的制定者,是金字塔顶端的掌控者。”
他的声音顿了顿,语调中带上了一丝诱惑的意味。
“但是今晚,在这里,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欲望的追寻者。”
“在这里,没有身份的束缚,没有道德的评判,只有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感官盛宴。你们将卸下所有的面具……哦,我是说心灵上的。” 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引来宾客们一阵低沉的笑声。
主持人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那张长桌上,落在了那两具完美的、盛着珍馐的身体上。他的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而充满激情。
“青春,是世界上最奢华、最短暂的艺术品。它充满了力量,却又无比脆弱;它纯洁无瑕,却又最能激发人心中最深的占有欲。”
“今晚,我们有幸为大家呈现两件顶级的藏品。”
他的手,轻轻地、仿佛带着爱抚一般,划过离他最近的赵宏博的小腿。
“一件,是如同赫拉克勒斯般,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阿瑞斯之躯’。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足以征服一切的雄性魅力。”
然后,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另一端的凌曜。
“而另一件,则是如同阿波罗般,拥有着完美与和谐的‘晨曦之光’。他光洁的肌肤,匀称的线条,代表着青春最纯净、最脆弱的美感。”
主持人直起身,张开双臂,用一种极富煽动性的语气,宣布道:
“现在,我宣布,这场名为‘盛夏之夜’的盛宴,正式开始。”
“请各位先生,尽情享用。”
话音落下的瞬间,悠扬而暧昧的音乐再次响起。早已准备就绪的侍者们端着精致的餐盘和酱碟,开始引导宾客们走向那张长桌。
一场狩猎,正式拉开了帷幕。
随着主持人话音的落下,那层看不见的、维持着社交距离的薄膜被瞬间撕破。
原本散落在秘阁各处的宾客们,像是受到某种无声的号令,开始缓缓地、不约而同地向着中心的黑曜石长桌聚拢。
桌子周围没有设置任何椅子。这并非疏忽,而是精心设计的一环。主办方要的不是一场坐下来安静品尝的晚宴,而是一场流动的、充满探寻意味的“狩猎”。
宾客们手持着侍者递上的、盛着酱油和清酒的小巧瓷碟,围绕着那两具令人垂涎的男性躯体,开始缓缓地绕起圈来。他们的脚步很轻,动作优雅,像是在博物馆里欣赏珍贵的艺术品。但他们面具后投射出的目光,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审视、占有和欲望。
大家都没有急着动手。
他们边走边看,像是在评估猎物的成色。他们的目光从赵宏博那古铜色的、充满力量感的胸肌,一路滑到他平坦结实的腹部,再到他腿间那被修剪整齐的、象征着雄性力量的浓密毛发。然后,他们的视线又会转向另一端,被凌曜那如同汉白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所吸引,欣赏着他流畅的线条和那份独特的、脆弱的美感。
空气中,只剩下悠扬的音乐声、宾客们轻微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响起的、压抑的赞叹。
终于,一位看起来年长的宾客,率先伸出了手中的象牙筷。
他没有丝毫犹豫,稳准地从赵宏博的胸膛上,夹起了一片肥美的金枪鱼大腹。鱼肉上还带着赵宏博的体温,这细微的温度差异,让这份顶级食材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活色生香的魅力。
老者将鱼肉在酱油里轻轻一蘸,然后送入口中,闭上眼睛,露出了一个极为满足的表情。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
其他的宾客们也纷纷开始动手。他们围绕着长桌缓缓移动,时而从赵宏博的身上取下一块北极贝,时而又从凌曜的腹部夹起一枚甜虾寿司。他们的动作大多很轻柔,仿佛生怕破坏了这完美的“餐盘”。
苏梓樵混在人群中,他没有急着动手。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具白皙的躯体上。他看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用筷子从凌曜的身上夹取食物,看着筷子尖偶尔会轻轻触碰到那光洁的皮肤,引来那具身体一阵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画面,让他感到一种混杂着嫉妒和兴奋的、病态的快感。
躺在桌上的赵宏博和凌曜,在无边的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一双双筷子在自己身上游移、取食。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一次微小的侵犯。他们能闻到不同宾客身上传来的、各不相同的古龙水味,能听到他们在自己耳边发出的、满足的叹息。
他们是这场盛宴的焦点,却也是最无助、最卑微的存在。他们是被人享用的食物,仅此而已。
时间在悠扬的音乐和压抑的欲望中缓缓流逝。
不到半个小时,那两具原本被美食覆盖的“餐盘”,已经露出了大片的、原本的“底色”。宾客们的动作显然加快了,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品尝食物,而是对承载食物的“器皿”本身,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随着寿司和刺身的减少,赵宏博和凌曜那经过精心锻炼的、完美的身体轮廓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特别是他们平坦而结实的腹部。赵宏博那古铜色的八块腹肌,如同雕刻般棱角分明,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而凌曜的腹肌虽然不像赵宏博那般夸张,但线条流畅而清晰,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既健美又性感。
当这些充满了男性魅力的腹肌彻底暴露在烛光下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天哪,这腹肌……”
+ w, L2 |$ l# e2 H1 O* e# _- O“真是极品……”
宾客们的行为,也开始变得更加大胆和直接。
最初那种小心翼翼的、生怕破坏艺术品的矜持已经消失不见。食物不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那两具活色生香的身体,才是。
一位戴着银色狐狸面具的男人,在夹走赵宏博腹部最后一片三文鱼后,并没有立刻收回筷子。他饶有兴致地,用象牙筷的圆润末端,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戳着赵宏博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腹肌。
“咚、咚、咚……”
那轻微的敲击声,和腹肌紧实的回弹,仿佛让他找到了某种独特的乐趣。
赵宏博的身体猛地一颤。这种带着玩弄意味的触碰,比单纯的取食更具侮辱性。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筷子尖带来的触感,以及那具身体上传来的、毫不掩饰的愉悦气息。他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一动不动,但腹部的肌肉却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而在长桌的另一端,凌曜的遭遇也同样不堪。
他手臂上的一块玉子烧被人夹走后,一只没有拿餐具的、温热的手,直接覆上了他光洁的小臂。那只手顺着他手臂的线条,从手腕到手肘,缓缓地、带有十足占有欲地来回抚摸着。
那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皮肤的触感,让凌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把手臂抽回来,但手腕被丝绸绳带牢牢地固定着,他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他只能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放肆,甚至开始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打着圈。
宴会的气氛,在这一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品尝”的界限正在被模糊,一场针对肉体本身的、更加直接的“享用”,已然拉开了序幕。而周围的宾客们,对此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期待的表情。他们知道,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 O& ^6 N$ ~! }1 I) |
就在宾客们的行为越来越大胆,气氛也随之变得愈发暧昧和炽热之时,那位戴着纯银面具的主持人,再次走到了长桌旁。他的出现,让所有人的动作都为之一顿,目光纷纷投向了他。
他拿起一杯清酒,对着众人举了举,脸上(面具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各位尊贵的来宾,”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希望到目前为止,大家对我们的‘菜品’还算满意。”
人群中发出一阵低沉而会意的笑声。
“但是,” 主持人话锋一转,语调变得更加充满了煽动性,“今晚的宴席,可不仅仅是味觉上的品尝。”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踱步,目光扫过那两具几乎被“享用”干净的身体,最后,他的视线精准地、意有所指地停留在了他们腿间那最神秘、最引人遐想的部位。
那里,各自盖着一张宽大的、翠绿的新鲜荷叶。
这片荷叶,是这场“人体盛”宴席上,唯一没有承载任何食物的“装饰”。它巧妙地遮住了两人最私密的部位,像是一道禁区的封印,引人遐想,却又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直到现在。
主持人伸出一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离他最近的、赵宏博腿间的那片荷叶,对众人说道:
“还有视觉上的品尝。”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先生们,看到这两片象征着纯洁与夏日的荷叶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指引,聚焦到了那两片绿色的屏障之上。空气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黏稠起来。
主持人满意地看着众人眼中燃起的、更加炽热的火焰,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赋予众人特权的、优雅而残忍的语气,宣布道:
“你们当然可以,将它移开。”
他顿了顿,让这句话的效果发挥到极致,然后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来欣赏……这毫无瑕疵的、最完整的、完美的身体。”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秘阁的气氛被彻底点燃。
如果说之前只是前菜,那么现在,主菜终于要被揭晓了。宾客们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像是一群即将瓜分宝藏的强盗。
而躺在桌上的赵宏博和凌曜,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如遭雷击。
赵宏博那一直强装镇定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最引以为傲也最感屈辱的资本,即将被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供人赏玩和评判。
凌曜则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他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知道,那片荷叶一旦被移开,他白天所经历的那场噩梦,将在今晚,在这群更加贪婪的、戴着面具的恶魔面前,重演一遍。
他能做的,只有在无边的黑暗中,等待着那只揭开他最后遮羞布的手,缓缓落下。
主持人的话语像一颗投入湖面的深水炸弹,激起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涟漪。
那两片翠绿的荷叶,此刻仿佛成了潘多拉的魔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渴望,但宾客们却出奇地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疑。没有人立刻动手。他们依旧围绕着长桌缓缓踱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两片最后的屏障,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博弈,都想看看谁会成为第一个打破这禁忌的人。
这短暂的沉默,让躺在桌上的赵宏博和凌曜备受煎熬。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凌迟他们的神经。
终于,这份压抑的平静被打破了。
一个戴着黑色乌鸦面具的男人,他身材高大,看起来颇为健硕。他走到了赵宏博的身边,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众人瞩目的目光下,缓缓地、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
他的手,直接捏住了那片盖在赵宏博腿间的荷叶的边缘。
) f7 P6 K' t: n% O. X1 e+ V
赵宏博的身体猛地一僵,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他能感觉到那只手上传来的温度,以及荷叶被捏住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乌鸦面具男将那片荷叶,缓缓地、带着一种仪式感地,拿开了。
随着荷叶的移开,那被刻意保留和修剪过的、象征着极致雄性力量的景观,毫无保留地、赫然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即使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赵宏博那沉甸甸的、尺寸惊人的性器,依然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视觉冲击力。它与那古铜色的健美身躯相得益彰,仿佛一头蛰伏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猛兽,散发着浓烈的、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噢……”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惊叹与嫉妒的吸气声。
这个动作,像是一个发令枪。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长桌的另一端,苏梓樵也动了。
他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锁定在那具白皙的、脆弱的身体上。他看着乌鸦面具男揭开了赵宏博的秘密,心中那股混合着嫉妒和兴奋的火焰烧得更旺了。
他优雅地走到凌曜身边,周围的宾客仿佛有默契般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苏梓樵没有丝毫迟疑。他伸出手,动作甚至比乌鸦面具男还要从容。他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那片盖在凌曜身上的荷叶,能感觉到下面那具身体因为恐惧而引发的、剧烈的颤抖。
这颤抖,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他勾起嘴角,在凌曜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中,将那片最后的、可怜的遮羞布,也缓缓地移开了。
当苏梓樵移开那片荷叶时,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了。
与另一端那令人震撼的、充满力量感的景观截然不同,凌曜腿间所呈现出的画面,是一种充满了矛盾与脆弱的、别样的“风景”。
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黑色,愈发衬托出其下“生命之根”的纤细与小巧。它就那样安静地,甚至有些羞怯地蜷缩在那里,与他那高大健美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令人心悸的反差。
这不再是单纯的“小”,而是一种奇特的、病态的美感。仿佛上帝在雕刻这件完美作品时,故意留下的一处“瑕疵”,而这处瑕疵,却成了最致命、最能激发人破坏欲和占有欲的所在。
周围的宾客们,在看清凌曜的全貌后,先是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
这寂静,与刚才看到赵宏博时那种纯粹的惊叹不同,它更加复杂,混合着惊讶、好奇、玩味,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的兴奋。
“天……这……”
; [# j  K3 s5 {  c) c“怎么会……这么小?”+ o8 e1 |. ]' N& m5 `6 K0 W1 I
“有意思,真有意思……”
压抑的、带着笑意的议论声开始在人群中响起。这些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进了凌曜的耳朵里,刺穿了他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
他完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击穿了他最后的意识。他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最羞耻的部位,进行着肆无忌惮的观赏和评判。他白天所经历的噩梦,此刻正在以一种更加公开、更加残忍的方式,百倍、千倍地重演。
他的身体在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一丝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宁愿自己立刻死去,也不愿再多承受一秒钟这样的公开处刑。
苏梓樵站在凌曜身边,他将那片荷……叶随手扔在地上。他没有参与周围人的议论,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痴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具赤裸的、颤抖的身体。
他看到了那份脆弱,那份反差,那份令人心碎的“不完美”。
这恰恰精准地、完美地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欲望。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那种充满了侵略性的强大,而正是这种可以被他轻易掌控、肆意玩弄的、脆弱的美。
他看着凌曜因为羞耻而微微蜷缩的脚趾,看着他皮肤上因为屈辱而泛起的潮红,看着他那在浓密毛发中若隐若现的、可怜的小东西……
苏梓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滚烫。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去拿食物,而是用他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和玩味,触碰了一下凌曜那因为紧张而冰凉的大腿内侧。
那具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而这个反应,让苏梓樵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兴奋,也更加残忍的微笑。
猎物,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掌心。
就在宾客们的议论声和兴奋的情绪达到一个新高点时,那位戴着纯银面具的主持人,再次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掌控了全场。
他没有要求大家安静,而是任由那股混杂着欲望和残忍的气氛发酵。他缓缓地在长桌两侧踱步,目光如同导演审视演员一般,扫过那两具形成鲜明对比的、赤裸的身体。
“先生们,” 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如同哲学家般的腔调,“你们看到了什么?”
他没有等待回答,而是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
“你们看到了强大与脆弱,看到了雄伟与精巧,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属于男性的极致之美。但更深层次的,你们是否感受到了一种冲动?一种……比较的冲动?”
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内心。
主持人满意地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没错,比较。尤其是尺寸上的比较。”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充满魔力,“这种欲望,并非肤浅,更非庸俗。它是镌刻在我们男性基因深处最古老的本能。从远古的部落首领,到现代的商业帝王,对‘强大’的崇拜与展示,对‘征服’的渴望与实践,其最原始、最直观的体现,便在于此。”
他的话语,巧妙地将宾客们内心那点肮脏的窥私欲,拔高到了关乎“男性本质”的哲学层面,让他们感到自己的行为非但不可耻,反而是一种对本能的探索。
“然而,在文明的社会里,这种最原始的本能被压抑,被隐藏。但今晚,在胴亭,我们将它重新请回台前。”
主持人停在了长桌的正中央,他张开双臂,一手指向赵宏博,一手指向凌曜,像一个展示自己最得意作品的策展人。
“为了让各位能更深刻地体验和品味这种本能,我们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个‘对照组’。”
“对照组”这三个字,像一声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凌曜和赵宏博的身上。
主持人指向赵宏博,语调激昂:“看这边,这是我们的‘A组’——代表着绝对的力量,极致的雄伟,是所有男性幻想的具现化。他是完美的,是令人敬畏的,是能满足一切征服欲的‘神之尺寸’!”
然后,他用一种带着怜悯和玩味的、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那具正在因为屈辱而剧烈颤抖的、白皙的身体。
“而这边,” 他的声音变得轻柔,却也因此更加残忍,“是我们的‘B组’——代表着极致的反差,脆弱的,需要被呵护的……甚至,是需要被质疑的。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强大’而生。他的渺小,恰恰是为了让你们更清晰地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雄伟’。”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番极尽羞辱的话语彻底渗透进每个人的脑海里,也彻底摧毁躺在桌上的两个年轻人。
“现在,先生们,” 主持人微微躬身,做出了一个“请随意”的手势,“这场关于男性本能的、最直观的视觉盛宴,正式开始。请自由地比较,自由地欣赏,自由地……评判吧。”
人群之中,一个戴着朴素青铜面具的年轻人——吴涛,已经盯着那张长桌看了很久了。
从宴会开始,他就被那两具完美的男性身体所吸引,但他的感觉又和其他宾客纯粹的欲望有所不同。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他跟随着人流,一遍又一遍地绕着长桌踱步。他的目光反复地在那两具身体上逡巡。
那具古铜色的躯体,高大健硕,充满了力量感。那宽阔的肩膀,那结实的胸肌……吴涛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而另一具白皙的身体,同样高挑,身形匀称,虽然看不见脸,但那份独特的气质,那种即使躺在那里也掩盖不住的、属于优等生的精英感,也让他感到似曾相识。
“是错觉吗?” 吴涛在心里嘀咕,“这种顶级的模特,可能长得都比较像我们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吧……”
他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疑惑。毕竟,A大作为名校,从不缺乏外形出众的男生。
然而,当主持人那番关于“对照组”的、极尽羞辱的讲话结束,当那两片荷叶被先后揭开时,吴涛的脑海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他的目光,瞬间被那“A组”的雄伟景观给死死地钉住了。
震惊,羡慕,嫉妒……这些情绪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但紧接着,一种更加强烈的、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的熟悉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见过。
他绝对见过这个!
吴涛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几个月前,在学校公共澡堂里的那一幕——热气蒸腾,水声哗哗,一群男生围在一起,对着一个人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叹和议论。而他,吴涛,就站在人群中,亲眼看到了那个让他自惭形秽、永生难忘的画面。
那个画面,和眼前这具古铜色身体腿间的景象,完美地、分毫不差地重合了!
吴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猛地向前几步,挤开身前的人,凑得更近了些。他忽略了那些不堪的议论和嘲笑,目光疯了似的从那令人震撼的性器,一寸寸地向上移动。
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那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那宽阔的胸膛,那高大英俊的身形……虽然眼睛被粉色的绑带遮住,但那熟悉的下颌线,那标志性的发型……
是赵宏博!
真的是A大汽车系的赵宏博!那个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在学校里无人不知的赵宏博!
这个发现让吴涛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
紧接着,一股更加恐怖的寒意窜上他的脊背。他僵硬地、缓缓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长桌另一端,那个被主持人称为“B组”的、正在因为屈辱而剧烈颤抖的白皙身体。
既然赵宏博在这里……那另一个……
吴涛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那具白皙的身体,盯着那张即使被泪水浸湿也依旧能看出英俊轮廓的脸。
校学生会组织部干事……认识凌曜和赵宏博……
那熟悉的身高,那匀称的身材,那份即使沦落至此也无法完全磨灭的、属于学生领袖的独特气质……
凌曜……
A大校学生会主席,凌曜!
吴涛的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一个宾客,却浑然不觉。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颠覆了。
A大最顶尖、最耀眼的两个男人,一个是他曾经羡慕嫉妒的对象,一个是他曾经仰望和尊敬的主席,此刻,竟然像两件毫无尊严的物品,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任人观赏、品评和凌辱。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疯狂而恐怖的世界?
吴涛的世界在认出赵宏博和凌曜的瞬间彻底崩塌了。他下意识地后退,心中充满了惊骇与荒谬。
然而,这股巨大的冲击还未平息,他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地被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好奇心所牵引。
既然一个是赵宏博,另一个是凌曜……
那么……
吴涛的眼神,几乎是本能地、不受控制地,从凌曜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英俊脸庞上,缓缓下移。
他的目光越过了那光洁的胸膛,越过了那因为颤抖而微微起伏的腹肌,最终,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欲,聚焦在了那个刚刚被揭开、正被无数人嘲笑和评判的、属于学生会主席的秘密上。
那一瞬间,吴涛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个与凌曜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完美无瑕的形象形成极致反差的、可悲的现实。
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毛发,反而更加凸显了其下的纤细与短小。它就那样蜷缩着,在周围无数灼热目光的炙烤下,显得那么无助、那么羞耻、那么……微不足道。
吴涛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起了关于凌曜的种种传说:成绩优异,能力出众,永远冷静从容,是A大所有学生心目中的男神。他也想起了那些私下的传闻:凌曜从不谈恋爱,也从不去公共澡堂……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那个平日里光芒万丈、仿佛没有任何缺点的学生会主席,原来一直背负着这样一个沉重而屈辱的秘密。
吴涛的内心,瞬间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淹没。
有震惊,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快感。
是的,快感。
他,吴涛,只是学生会里一个普通的干事。他一直仰望着凌曜,甚至有些嫉妒他,嫉妒他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一切——完美的形象,卓越的能力,众人的追捧。
而现在,他看到了凌曜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男神,此刻正赤身裸体地、像祭品一样躺在这里,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被剥夺,只剩下这个可怜的,甚至不如普通人的秘密,被公开处刑。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将神拉下神坛的快感,让吴涛感到一阵病态的、几乎要战栗的兴奋。
他不再觉得恐惧,也不再觉得荒谬。他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凌曜的胯下,看着那可怜的一小点,看着周围人投去的鄙夷和嘲笑的目光。
他甚至觉得,自己面具下的嘴角,正在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那个完美的凌曜,原来……也不过如此。
+ Q) ~9 g1 C$ ~& B+ z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 `+ Y, L6 U7 V8 b, G! j' ?; X
那股将神拉下神坛的、病态的快感,像酒精一样,迅速麻痹了吴涛的理智,也放大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
他看着那个曾经让他仰望、如今却卑微如尘土的身影,一个大胆而恶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他想亲自去确认一下。
他想亲自去触碰一下,这个属于学生会主席的、可悲的秘密。
周围的宾客们依旧在对凌曜进行着语言上的评判和羞辱,但暂时还没有人做出更进一步的、直接的侵犯动作。他们似乎还在享受着这种纯粹的、视觉上的凌虐。
这给了吴涛一个机会。
他端着自己的餐盘,缓缓地、装作不经意地,向凌曜的身边挤了过去。他面具下的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走到了凌曜的胯边,停了下来。
他能闻到凌曜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杂着冷汗和泪水那微咸的气息。他能看到凌曜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皮肤上泛起的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 R* w7 {0 B- ^$ P4 @4 A: n: w3 v
吴涛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伸出了手,拿起了餐盘里那双一直没有用过的象牙筷。
他的手有些颤抖,但动作却异常坚定。
在周围人或惊讶或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吴涛俯下身,将那双筷子,伸向了凌曜腿间那片最脆弱、最羞耻的区域。
筷子的尖端,冰冷而坚硬,轻轻地拨开了那片浓密的毛发。
躺在那里的凌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那一直因为抽泣而颤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吴涛没有理会。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可怜的目标。
他调整了一下筷子的角度,然后,像夹起一块最普通的、微不足道的食物一样,用那双象牙筷的尖端,准确无误地、轻轻地,夹住了凌曜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辱而半软半硬的、细弱的性器。
“唔……!”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惊骇的闷哼,从凌曜的喉咙里冲了出来。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但随即又被手脚上的束缚给无情地拽了回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屈辱。
他的“那话儿”,竟然被人用筷子像夹菜一样夹了起来。
吴涛的手很稳。他用筷子夹着那根细弱的东西,将它从毛发中提了出来,悬在半空中,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一件稀奇的战利品。
他甚至能感觉到筷子上传来的、那根东西因为恐惧而发出的、轻微的脉动和颤抖。
这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变态的满足。
他终于,亲手“触碰”到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凌曜,最不堪的秘密。
吴涛用筷子夹着凌曜那根细弱的东西,将其提在半空中的那一刻,整个秘阁的气氛都为之一变。
如果说之前宾客们的嘲笑还带有一丝距离感,那么吴涛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将“人”彻底物化为“菜”的动作,则像一个信号,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心中最原始、最残忍的恶。
最初的片刻惊讶过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再也无法压抑的、此起彼伏的轻笑声。
那笑声不高,却像无数根淬了毒的细针,密集地、精准地扎在凌曜的身上,也扎在吴涛那颗因为兴奋而膨胀的心上。
“哈哈哈……真的用筷子夹起来了……”
( Z0 A0 q" H) V% O0 @6 n# `“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秀气的。”& @# w, _; A$ i; e1 P8 b
“这哪里是人体的部分,简直像个小蘑菇。”
议论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和鄙夷。
然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地、带着十足的笑意,说出了那句最简单也最致命的评价:
“真小啊。”
这句话,像是一句最终的判词,为这场公开的羞辱画上了点睛之笔。
“是啊,太小了。”% w2 G. }* K  m& v
“我感觉我一根手指都比他粗。”
3 C6 C# P( _$ i1 }- L1 N“这玩意儿真的能用吗?哈哈哈哈……”
人群里的笑声更大了,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他们看着吴涛用筷子夹着那根可怜的、微微颤抖的东西,看着躺在桌上那个因为羞辱而身体剧烈痉挛、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完美躯体,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扭曲的愉悦。
将神踩在脚下的快感,莫过于此。
而吴涛,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能感觉到周围投向他的、那些带着赞许和玩味的目光。他不再是那个不起眼的学生会干事,而是此刻全场的焦点。
他用筷子夹着凌曜的“那话儿”,甚至还轻轻地晃动了两下,引来人群中又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躺在桌上的凌曜,已经听不到那些具体的嘲笑声了。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变成了一片混沌的、充满了恶意笑声的漩涡。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羞辱而开始变得模糊,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双冰冷的筷子,夹着他作为男性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尊严,将他钉死在这张名为“胴亭”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在秘阁一个被巨大装饰性盆栽半遮半掩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两个与这场奢靡宴会格格不入的身影——杨乐和杜飞。
他们还穿着A市重点高中的校服,外面胡乱套了件不合身的外套。脸上那两张最普通不过的、从路边摊买来的塑料面具,在周围那些精致华丽的面具映衬下,显得可笑又寒酸。
这两个十七岁的高三学生,凭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精神,逃了晚自习,本想翻墙去网吧通宵,却鬼使神差地发现这家顶级酒店的后门安保松懈,又恰好在员工通道里捡到了两张被丢弃的、看似是工作人员的面具和邀请卡。于是,他们抱着“进去看一眼就走”的、寻求刺激的心态,竟然真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混了进来。
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的假面舞会。
然而,当他们看到长桌上那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时,两个少年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他们吓得躲在这个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既恐惧又按捺不住那份少年人特有的、致命的好奇心,伸长了脖子偷看。
他们听到了主持人的讲话,听到了宾客们的嘲笑,也看到了吴涛用筷子去夹凌曜的那一幕。这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像是在看一部超出认知范围的、疯狂的禁忌电影。
杜飞的胆子向来比杨乐大,他发育得早,身体壮实,对性的好奇心也更强。他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被那个充满了力量感的、古铜色的身体给吸引了。当赵宏博腿间那雄伟的景象被揭开时,杜飞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半张,半天都合不拢。
而此刻,当吴涛的举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凌曜那可怜的“小蘑菇”时,杜飞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死死地盯在赵宏博的身上。他觉得那些人简直是瞎了眼,放着这边真正的“极品”不看,却去嘲笑那个“残次品”。
他越看越兴奋,越看越觉得震撼。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用手肘狠狠地撞了撞身边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杨乐。
“卧槽!乐乐!你看!你看那个!” 杜飞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激动和粗俗却丝毫没有掩饰。
杨乐被他撞得一个激灵,茫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看哪儿啊……”
“那儿!那个黑皮的!” 杜飞激动地开始晃动杨乐的肩膀,另一只手隐蔽地指向赵宏博的胯下,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颤:
“真——他——妈——大!”
这句粗俗而直接的赞叹,充满了少年人最原始、最直白的羡慕和崇拜,与周围那些成年人复杂的、带着权术和玩弄意味的评判,形成了鲜明而荒谬的对比。
被杜飞这么一提醒,杨乐的目光也终于从那场令人不安的、针对凌曜的集体羞辱中移开,落在了长桌另一端的赵宏博身上。
当他看清那里的景象时,他的呼吸也为之一窒。
杨乐自己身体发育得晚,身材纤细,对于男性性征方面的事情,总是抱着一种既好奇又有些自卑的复杂心态。而眼前赵宏博那雄伟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性器,对他造成的视觉冲击,甚至比杜飞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那是一种超越了他所有认知和想象的“强大”。
“真的哎……”
杨乐呆呆地、下意识地附和了一句,他的眼神也看直了,再也移不开了。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半是震撼,一半是羡慕,还有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的向往。
还没等杨乐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杜飞已经按捺不住了。
他那颗属于青春期少年的、充满了冒险和冲动的心,在此刻被好奇心彻底点燃。躲在角落里偷看,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了。他想看得更清楚,更真切。
“走走走!” 杜飞一把拉住杨乐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拖。
“哎?去哪儿啊?” 杨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想缩回去。他可没杜飞那么大的胆子,只想安安稳稳地躲到宴会结束,然后溜走。
“废话!当然是凑近点看!” 杜飞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兴奋。他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小豹子,眼中闪烁着无畏的光芒,“离这么远能看清个屁!怕什么,他们都戴着面具,谁认识谁啊!”
说着,他已经拉着半推半就的杨乐,从盆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杜飞仗着自己壮实,像条泥鳅一样,熟练地在那些衣着光鲜的成年人之间穿梭。而身材纤细的杨乐,则被他拉扯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心里又怕又紧张,心脏怦怦直跳。
杜飞的目标非常明确。他无视了正在被众人“围观”的凌曜,径直拉着杨乐,挤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终于,他们来到了“最佳观赏位置”。
离得近了,那视觉冲击力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赵宏博那古铜色的皮肤,那结实的肌肉,以及那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依旧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展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杜飞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了,他死死地盯着,恨不得把这画面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而杨乐,则在近距离的震撼之下,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在那雄伟的性器和赵宏博那张因为屈辱而紧绷的英俊脸庞之间来回移动,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同情与兴奋的奇特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个躺在桌上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很惨,但某种意义上,又帅得一塌糊涂。
杜飞和杨乐挤在赵宏博身边,近距离地欣赏着这让他们叹为观止的“奇观”。
此刻,宴会厅里的大部分宾客,都被另一端那场由吴涛主导的、针对凌曜的集体羞辱所吸引。那边的哄笑声、嘲弄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个热闹的中心。
相比之下,赵宏博这边,则显得冷清了许多。只有少数几位品味独特、更欣赏阳刚之美的宾客,还在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他。
这种注意力的转移,给了杜飞一个绝佳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杜飞那颗属于叛逆期少年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心脏,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疯狂地跳动着。他看着另一边吴涛用筷子夹着凌曜的“小蘑菇”引来满堂喝彩,一种混杂着嫉妒和“我也行”的冲动,在他心中迅速膨胀。
凭什么那个“小白脸”能成为全场焦点?
他妈的,这边的“真家伙”才更值得玩弄!
一个疯狂的、大胆到近乎愚蠢的念头,在杜飞的脑海中形成。他要模仿吴涛,不,他要超越吴涛!
“乐乐,看好了!” 杜飞压低声音,对身旁还在发呆的杨乐说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即将干一票大事的兴奋。
杨乐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嘛,就看到杜飞已经行动了。
他从旁边一个侍者的托盘上,飞快地顺走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学着吴涛刚才的样子,俯下身,将那双木筷伸向了赵宏博的胯下。
“你……你干嘛?!” 杨乐吓得魂飞魄散,想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杜飞的手很稳,甚至比吴涛还要稳。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狂热的光芒。
他用那双属于高中生的,还带着一丝稚气的手,握着筷子,准确无误地、小心翼翼地,夹住了那根让他羡慕到发狂的、沉睡中的巨物。
因为尺寸和重量都远超另一端,这个动作的难度显然要大得多。杜飞甚至需要调整好几次角度,才能用筷子将它稳稳地托起来。
“唔……”
一声沉重的、充满了屈辱和痛楚的闷哼,从赵宏博的喉咙深处发出。他的身体剧烈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手脚上的丝绸束缚被绷得紧紧的,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如果说被吴涛用筷子夹住的凌曜,像一块被夹起来的、可悲的凉拌小菜。
那么此刻,被杜飞用筷子艰难托起的赵宏博,则像一头被无知少年用两根树枝戏弄的、濒临暴怒的雄狮。
杜飞成功了。
他用筷子,将那根雄伟的“大家伙”整个提了起来,向周围为数不多的几位宾客展示着。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成就感和挑衅的、无比得意的笑容。
杜飞的举动,立刻吸引了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位宾客的注意。他们的目光从纯粹的欣赏,变成了饶有兴致地围观。
然而,杜飞很快就发现,模仿吴涛,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容易。
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手上没轻没重。而且赵宏博的“家伙”实在是太大了,分量也太沉,完全超出了普通筷子能够轻松驾驭的范围。
杜飞用筷子夹着那根巨物,只觉得手腕都在微微发酸。他想学着吴涛那样,潇洒地将它提起来展示,但那东西却像一条不听话的大鱼,在他的筷子间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滑落。
为了夹稳它,杜飞不得不反复调整姿势,筷子尖在他的皮肤上不断地摩擦、挤压。
这种笨拙而反复的刺激,对赵宏博来说,无疑是一种更加漫长、更加磨人的折磨。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双属于一个毛头小子的、粗鲁的筷子,正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妄为。那是一种混杂着钝痛、挤压和反复摩擦的、极其怪异的感觉。
他的身体在极致的屈辱中,开始产生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涌向那个被反复刺激的部位。
“嗯……”
赵宏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沉重的、压抑着痛苦的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正在屈服于这荒唐的、机械的刺激。
他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杜飞也感觉到了筷子下的变化。
他感觉到,那根原本还算柔软的东西,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他的筷子间变得坚硬、滚烫。它的尺寸,在肉眼可见地膨胀、变大,充满了血管的纹理也愈发清晰地凸显出来。
“我……我操!” 杜飞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能感觉到筷子上传来的、那股充满生命力的、强劲的脉动,“它……它硬了!”
周围的宾客们也注意到了这惊人的一幕,纷纷发出压抑的惊叹声。
终于,在杜飞那笨拙而持续的“夹弄”之下,在无数道或好奇或贪婪的目光注视中,赵宏博那根雄伟的性器,彻底地、完全地、充满了屈辱地,勃起了。
它像一根烧红的、蓄势待发的炮筒,昂然挺立,直指天花板。那惊人的长度和粗度,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展现出了令人窒息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力量。
杜飞的筷子再也夹不住它了,被它强劲的力道给弹开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根仿佛活过来的“巨兽”,看着它顶端因为充血而微微颤抖的样子,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剩下满心的震撼和崇拜。
而躺在桌上的赵宏博,则在无边的黑暗中,感受着自己身体这最耻辱的、最不受控制的背叛。
“它……它硬了!”
杜飞那声充满了少年气的、又惊又喜的叫喊,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相对安静的一角,却显得格外清晰。
而更具说服力的,是那根昂然挺立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巨物本身。
这个惊人的变化,像一块被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宴会厅里原有的格局。
原本还聚集在凌曜身边,欣赏着那场“筷子夹小蘑菇”闹剧的大部分宾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转过了头。
他们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瞬间越过长长的黑曜石桌,聚焦到了另一端那令人瞠目结she的、雄伟壮观的景象上。
“天哪!快看那边!”; Y7 G5 u& y0 T# _2 `* n: b. _0 e" D
“硬起来了!那个大家伙硬起来了!”( k9 r2 O7 p+ S' E, x* d: j
“我的上帝……这……这简直不是人类的尺寸……”
人群中爆发出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的、难以置信的骚动。
如果说,之前对凌曜的羞辱,满足的是他们那种将神拉下神坛、欺凌弱小的阴暗心理。
那么此刻,赵宏博这根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感的、雄伟的勃起,则直接点燃了他们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对绝对“强大”的崇拜与占有欲。
那种脆弱的、病态的美,在这一刻,瞬间被这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极具侵略性的雄伟之美,给比得黯然失色。
宾客们不再犹豫。
他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抛下了还在被吴涛用筷子夹着、显得愈发可悲的凌曜,转身、迈步,迅速地向着赵宏博这边聚拢过来。
短短十几秒内,长桌两端的形势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
凌曜那边,瞬间变得门可罗雀。只剩下始作俑者吴涛,还举着筷子,愣愣地看着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再看看另一边那雄伟的“擎天柱”,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比下去的、强烈的嫉妒和失落。
而赵宏博这边,则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无数道灼热的、贪婪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聚焦在他那根因为屈辱而昂然挺立的巨物上。空气中弥漫着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欲望,仿佛下一秒,这群被点燃了本能的“猎人”,就要冲上来,将这完美的“猎物”撕成碎片,生吞活剥。
赵宏博躺在无边的黑暗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实质般的欲望所包围,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扔进了狼群的、无助的祭品。他那因非情愿而勃起的身体,此刻正承受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重、更加密集的羞辱。
赵宏博的周围,瞬间形成了一个由欲望和贪婪构筑的、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宾客们灼热的目光,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他那根因屈辱而勃起的巨物上来回抚摸、觊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压抑的兴奋。
“真大啊……”
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他看起来地位颇高,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赞叹。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仿佛在点评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带着一种更加露骨的、物化的腔调,接过了话头。那是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这一根……够‘吃’好久了吧?”
他特意在“吃”字上加重了语气,那下流的暗示不言而喻,引得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低沉的哄笑。
这哄笑声,像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众人语言羞辱的阀门。
那个恶魔面具男,似乎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得意地扫视了一圈,然后,他转过头,故意提高了音量,将目光投向了长桌另一端,那个已经被众人遗忘的、可悲的身影,用一种极尽鄙夷和嘲讽的语气,大声说道:
“不像另一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话语,短暂地、施舍般地,再次投向了凌曜。
凌曜依旧赤裸地躺在那里,被吴涛用筷子夹着他那可怜的“小东西”。在另一端那雄伟壮观的景象对比下,他此刻显得愈发渺小、愈发可悲,像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失败的拙劣仿品。
恶魔面具男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说出了那句将对比羞辱推向极致的话:
“那个……还不够塞牙缝呢!”
话音未落,他身旁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立刻尖笑着补充道:
“塞牙缝?我看,还不够剔牙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是全场爆发出的、再也无法压抑的、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那笑声,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对弱者最残忍的践踏。它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整个秘阁,也彻底淹没了躺在桌上的两个年轻人。
赵宏博,因为自己这引以为傲的资本,成了众人欲望的焦点,承受着被当成顶级“肉-脔”的羞辱。
而凌曜,则因为自己那可悲的缺陷,成了所有人鄙夷和嘲笑的对象,承受着被彻底否定男性尊严的、精神上的凌迟。
他们一个在欲望的地狱里被炙烤,一个在嘲笑的地狱里被冰冻。
虽然境遇不同,但那份深入骨髓的、无边的屈辱,却是完全相同的。
那阵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残忍对比的哄堂大笑,在秘阁中回荡了许久才渐渐平息。宾客们的情绪已经被彻底点燃,他们的目光在赵宏博和凌曜之间来回扫视,享受着这种将两人放在天平两端公开称量的、极致的快感。
就在这股狂热的气氛达到顶峰之时,那位银色面具的主持人,再次掌控了全场。
他没有去制止宾客们的嘲笑,反而像一个优秀的指挥家,等待着乐章达到最强音。当笑声稍歇,他才缓缓地、带着一种诱惑的微笑,走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没有去触碰,只是用指尖在距离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几厘米的地方,虚空地、暧昧地划过。
“先生们,”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艺术品,不仅仅是用来欣赏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宾客那因为欲望而显得灼热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更是用来……体验的。”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让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主持人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宣布一个天大恩赐的、慷慨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而今晚,在胴亭,我们不设任何限制。”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的、令人垂涎的“主菜”上。
“谁想……第一个上来,‘尝尝’它的味道?”
“尝尝”这两个字,被他念得意味深长,充满了赤裸的性暗示。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重的喘息和骚动。有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就在众人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激烈的竞价拍卖时,主持人却微笑着,抛出了一个更加令人疯狂的、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施舍的、优雅的语气宣布道:
“哦,忘了告诉各位。”
“今晚的这两件顶级‘艺术品’,是特别的赠礼。”
“免费品尝,不参与拍卖。”
轰——!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全场!
免费?!
不拍卖?!
这意味着,他们不需要付出任何金钱上的代价,只需要凭借自己的地位、力量或是……运气,就有机会亲身“享用”眼前这梦寐以求的极品。
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将不再是一场文明的、用金钱衡量的竞争。
而是一场最原始的、遵循丛林法则的、没有任何规则的……争夺。
所有人的眼中,都瞬间燃起了名为“占有”的、野兽般的火焰。他们看着躺在桌上那个无助的、任人宰割的赵宏博,就像一群饿了三天的狼,看着一块被扔进狼群的、最肥美的鲜肉。
“免费品尝,不参与拍卖。”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现场那层由金钱和地位维系着的、脆弱的文明外衣,被瞬间撕得粉碎。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是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第一个采取了行动。他凭借着高大的身材和不容置喙的气场,直接推开身前的人,走到了赵宏博的头边。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直接吻上了赵宏博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感的吻,粗暴而深入。
赵宏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偏过头躲闪,但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根本无力反抗。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的、带着浓重酒气的侵犯。
这个吻,像是一个发令枪。
“嘿!凭什么你先来!”$ \1 s2 N3 i# T6 P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第二个、第三个男人立刻挤了上去。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挺立的、滚烫的巨物,开始粗暴地套弄起来。而另一个,则开始亲吻赵宏博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场面,在瞬间失去了控制。
宾客们不再是彬彬有礼的绅士,而彻底化身为遵循原始欲望的野兽。他们蜂拥而上,将赵宏博团团围住。有的在亲吻,有的在抚摸,有的在用更直接的方式对他进行侵犯。
赵宏博彻底淹没在了这片由欲望构成的、混乱的海洋里。他像一艘被风暴撕碎的小船,只能在惊涛骇浪中无助地起伏。他听不清任何声音,只感觉到无数只陌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掠夺,将他当成一块公共的、可以肆意分食的蛋糕。
而在长桌的另一端,则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残忍的景象。
没有人去碰凌曜。
他就那样被遗忘在那里,像一件被人嫌弃的、失败的展品。吴涛早已被另一边的骚动吓到,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筷子,悄悄地退到了人群外围。
凌曜赤裸地躺着,听着另一端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和赵宏博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喘息。
这份被冷落、被嫌弃的处境,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庆幸,反而带给他一种更加深刻的、被彻底否定的羞辱。
他就像一个笑话,连被侵犯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凌曜以为自己会被这样遗忘到宴会结束时,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那片狂热的人群中,逆流而出,向他走来。
是苏梓樵。
他戴着那副镀金的面具,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没有参与另一边的哄抢,因为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眼前这个脆弱的、被所有人鄙弃的“B组”。
他走到凌曜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然后,他俯下身,在凌曜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冰冷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来,没人要你呢。”
“也好。”
“他们不懂得欣赏,你这种……别致的美。”
说着,苏梓樵伸出手,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粗暴,而是用一种近乎怜爱的、却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轻轻地抚摸着凌曜那张挂满泪痕的、冰冷的脸颊。
“那么,从现在开始,” 他低语道,“你就是我的了。”
苏梓樵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宣告,让凌曜浑身一颤。他从被遗忘的羞辱中,瞬间坠入了被特定目标锁定的、更加具体的恐惧里。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带着一种虚伪的温柔,在他的脸颊上缓缓抚摸。那触感冰冷而黏腻,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不……” 凌曜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拒。
苏梓樵似乎很享受他这副无助而恐惧的模样。他轻笑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凌曜的耳边,用那股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
“嘘……别怕。” 他柔声说道,但话语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他的手开始从凌曜的脸颊向下滑动,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抚过他平坦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了他那片被众人鄙夷的、柔软的腹部。
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碰凌曜最脆弱的地方,而是在周围不紧不慢地打着圈,像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猫,享受着猎物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反应。
凌曜的身体因为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而剧烈地痉挛着。他不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恐惧,比直接的侵犯更加令人崩溃。
而在长桌的另一端,狂欢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赵宏博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一群疯狂的男人摆弄着。他的嘴唇早已被吻得红肿,身上布满了陌生的、属于不同人的气息和痕迹。
那根雄伟的性器,在无数只手的轮番“照顾”下,早已不堪重负。
终于,在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粗暴而急切的套弄下,赵宏博的身体达到了一个生理上的临界点。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浓白的液体,从那根巨物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溅射到周围那些贪婪的手上、衣服上,甚至面具上。
这场由欲望驱动的哄抢,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然而,泄身带来的并非结束,而仅仅是短暂的、一个轮回的终点。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没用。”
5 z0 K$ P  J9 L“再来一次!让他再硬起来!”/ p8 z) m9 \+ f& o8 K
“换我来!我来让他硬!”
宾客们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将赵宏博的这次射精,看作是第一轮的结束,和第二轮的开始。
一个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的、不知名的小药瓶,粗暴地捏开赵宏博的嘴,将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另一些人则开始用更加刺激的方式,试图让他那刚刚得到片刻喘息的性器,重新“振作”起来。
地狱,原来是没有尽头的。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个谁也没有注意到的身影,悄悄地挤到了赵宏博的身边。
是杨乐。
他被身旁的杜飞推搡着、怂恿着,也混进了这片疯狂的人群。他看着眼前这具被众人肆意玩弄的、英俊而屈辱的身体,看着他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心中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有恐惧,有兴奋,但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混杂着同情和崇拜的冲动。
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用手粗暴地揉捏着赵宏博的乳头,引来他一阵阵痛苦的闷哼。
杨乐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他避开了那些粗暴的手,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安抚的、轻柔的动作,覆上了赵宏博另一边的胸膛。
他的手掌很温暖,动作也很轻。
在这一片狂乱的、充满了掠夺意味的触碰中,杨乐这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柔的抚摸,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
几乎已经麻木的赵宏博,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丝异样。他在无边的黑暗和痛苦中,身体不易察觉地、朝着那份唯一的、微不足道的温柔,轻轻地靠了靠。
苏梓樵的手在凌曜的腹部盘旋良久,充分享受够了身下之人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反应后,他终于决定不再“游戏”。
他要开始享用他的“专属甜点”。
“你看,他们多粗鲁。” 苏梓樵在凌曜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虚伪的怜悯,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另一端那混乱不堪的场景,“对待你这样精致的艺术品,应该用更……特别的方式。”
说着,他的手终于不再盘旋,而是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探去。
他的手掌,直接覆上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象征着凌曜所有自卑来源的区域。
“唔……!”
凌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的悲鸣。那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苏梓樵的手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粗暴地直接握住,而是用一种更具技巧性,也更具侮辱性的方式,开始了他的“品尝”。
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开那片浓密的毛发,将那根细弱的东西完整地暴露出来。然后,他像弹奏一件乐器一样,用指尖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来回地拨弄、捻动。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实验性的意味。每一次触碰,都在精准地挑战着凌曜的羞耻底线。
“你看,它在发抖。” 苏梓樵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笑意,“它是不是……也很害怕?”
凌曜死死地咬着嘴唇,血腥味愈发浓重。他想让自己麻木,想让自己失去知觉,但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清晰地向他传递着这份被玩弄的、极致的屈辱。
这还不够。
苏梓樵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顺着凌曜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滑去,最后,他的手指,探到了那双腿之间,那个更加私密、更加紧闭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所在。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恶意,在那紧闭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凌曜最后的精神防线。
那是一种比刚才任何羞辱都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侵犯。那意味着,这个男人想要的,不仅仅是玩弄和羞辱,而是更进一步的、彻底地占有。
“不……不要碰那里……求你……”
凌曜终于崩溃了,他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躲避那根正在他身后禁区试探的手指,但手脚上的束缚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而可悲。
他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苏梓樵的征服欲。
“不要?” 苏梓樵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凌曜听来如同地狱的丧钟,“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
那根冰凉的、不带任何润滑的手指,就那样强行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挤进了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秘境。
“啊——!”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凌曜的喉咙。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另一端那更加嘈杂、更加淫靡的狂欢声所淹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有苏梓樵,清晰地听到了。
他感受着指下那紧致的、因为疼痛而剧烈痉挛的内壁,看着身下之人因为剧痛而弓起的、优美的背脊线,脸上(面具下)露出了一个极度满足的、扭曲的笑容。
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这件“艺术品”,最甜美、最不为人知的“隐藏款”。
那根手指的侵入,像一把烧红的、粗糙的铁棍,捅进了凌曜的身体里。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的末端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惨叫被淹没,换来的只是施虐者更加兴奋的低语。
苏梓樵对凌曜的痛苦反应感到无比满意。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那紧致的、因为剧痛而拼命抗拒的内壁,稍微适应他这异物的存在。
他能感觉到手指被包裹得有多紧,那是一种属于未经人事的、青涩的、极致的体验。
“放松点,” 陈炳曝在凌曜耳边柔声说道,语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性,“越紧张,只会越痛。”
他的那根手指,开始在紧窄的甬道内,不紧不慢地、试探性地搅动起来,寻找着能让身下之人更加痛苦或更加敏感的点。每一次的深入和转动,都给凌曜带来新一轮的、尖锐的痛楚。
凌曜的身体已经不再挣扎,因为挣扎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他只能无力地、绝望地承受着。冷汗浸透了他额前的发丝,与泪水混在一起,将那条粉色的绑带染得更深。他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身体因为疼痛和屈辱而不住地战栗。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钉在砧板上的肉,正在被一把冰冷的刀子,一点一点地、残忍地切割、分解。
苏梓樵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深藏在内壁的、脆弱的凸起。
他用指腹,在那一点上,不轻不重地、反复地按压、研磨。
“唔……嗯……”
一种与刚才纯粹的疼痛截然不同的、陌生的、酥麻的怪异感觉,从那被按压的点上猛然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这感觉让凌曜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他拼命地想摆脱,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前端那根一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半软不硬的“小东西”,竟然在这陌生的、来自后方的刺激下,缓缓地、不合时宜地,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梓樵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
“哦?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和嘲弄。
他加重了手上按压的力道,同时,他另一只玩弄着凌曜前端的手,也开始配合着,用拇指和食指,不紧不慢地、模仿着“打飞机”的动作,轻轻地撸动起来。
前后夹击。
这种双重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刺激,彻底摧毁了凌曜的意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强行施加的、陌生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恶心。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的感官背叛了他,他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
“不……不要……脏……” 凌曜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句的呓语。
“脏?不,这很美。” 苏梓樵低笑着,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他加快了双手的动作,像是要将这件“艺术品”推向一个由他亲手缔造的、羞耻的高潮。
他要让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在他的手上,因为这种最不堪、最屈辱的方式,彻底崩溃,彻底沉沦。
他要亲眼看着,这朵圣洁的“晨曦之光”,是如何被他染上污秽的颜色。

% C3 J. a6 ^! |6 x" ^5 A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 b0 V: S6 m# O+ t/ D
凌曜的理智,在那双重夹击的、陌生的刺激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他的世界,只剩下黑暗,以及那两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手。一只手在他身后那片禁地里翻搅、按压,带来阵阵酥麻和胀痛;另一只手则在他身前那最可悲的、象征着耻辱的部位上,施加着不容抗拒的、机械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因为极致的屈辱而痛苦地尖叫,另一半,则在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可耻地战栗。
“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 苏梓樵的声音像魔鬼的诅咒,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里,“它在告诉我,它很喜欢我这样对它。”
苏梓樵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下的内壁,已经不再是最初那般干涩和抗拒。在持续的刺激下,那里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将他的手指包裹得更加温顺。而他身前的那根“小东西”,也已经完全地、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虽然依旧可怜,但充满了被迫的、屈辱的欲望。
这一切,都让苏梓樵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加快了速度。
后方的手指,从一根,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它们在紧窄的甬道内更加放肆地扩张、抽动,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
前方的撸动,也变得更加急促而有力。
凌曜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大口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苏梓樵的动作而微微起伏。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什么是羞耻,什么是尊严。他的大脑被那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占据,像一艘被卷入漩涡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无助地,被推向那个未知的、恐怖的终点。
“快了……就快到了……” 苏梓樵感受着身下之人那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他最后一次,用两根手指狠狠地碾过那个致命的敏感点。
“啊——!”
凌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变了调的哭喊。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根一直被玩弄的性器,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白色的液体。那液体溅在他的小腹上,也溅在了苏梓樵那只正在施虐的手上,显得那么的狼狈,那么的微不足道。
高潮的瞬间,带来的并非解脱,而是更加深重的、被彻底玷污的、坠入深渊的空虚和绝望。
凌曜的身体猛地瘫软下来,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碎的玩偶。他躺在那张冰冷的黑曜石桌上,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起伏。
那条粉色的绑带,早已被他的泪水和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完了。
从身体到灵魂,都被这个戴着镀金面具的恶魔,彻底地、不可挽回地,玷污了。
苏梓樵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两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手指,从那依旧在微微痉挛的、湿热的穴口中抽了出来。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战利品”,又看了看躺在桌上那个已经彻底失去反应的、美丽的“艺术品”,脸上(面具下),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胜利者的微笑。
他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
这,仅仅是开胃菜而已。
赵宏博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的深海中沉浮。那瓶被强行灌下的、带着化学品味道的液体,正开始在他的血管里肆虐。那是一种奇怪的、邪恶的药效,它并不能带来任何愉悦,只是单纯地、粗暴地放大他身体的敏感度,同时将他的精神拖入一种更加昏沉的、无力反抗的境地。
他的身体像一块不属于自己的、被投入火中的木炭,从里到外都烧得滚烫。
周围那些贪婪的手,并没有因为他的泄身而有丝毫的停歇。它们像一群贪得无厌的秃鹫,继续在他这具已经不堪重负的躯体上撕扯、掠夺。
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他刚刚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将它再次唤醒。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大腿内侧用力地掐着,用疼痛来刺激他麻木的神经。还有人将冰冷的酒液倒在他的腹部,然后用舌头去舔舐,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几欲作呕。
他像一个被反复利用的公共器具,被一次次地榨干,又被一次次地强行“充电”,以供下一位使用者享用。
在这片混乱的中心,杜飞早已被那些更加高大、更加有侵略性的成年男人挤到了外围。
他刚才“一举成名”的得意感,早已被这群疯抢的“野兽”冲得荡然无存。他看着那群男人像瓜分战利品一样围着赵宏博,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嫉妒和不甘的情绪。
妈的,那明明是“老子”先让他硬起来的!
杜飞不甘心。
那股属于青春期少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劲,让他无法接受自己“首功”的战利品就这么被一群老男人抢走。他仗着自己身体还算壮实,再次鼓起勇气,试图重新挤回那个由欲望构成的、混乱的核心圈。
“让开!让开!” 他压低声音,用尽力气向前拱去。
然而,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的身高和体重,在这些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常年健身的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滚开,小鬼!” 一个戴着野猪面具的男人,甚至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用胳膊肘向后狠狠一顶,就将杜飞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杜飞不服气,换了个方向,再次尝试往里挤。他在人缝中挣扎着,推搡着,像一条拼命想游回中心的鱼。
就在这场混乱的推搡中,意外发生了。
一只不知是谁的、戴着昂贵腕表的手臂,在挥动时,不小心狠狠地撞在了杜飞的脸上。
啪的一声。
那张他从路边摊买来的、劣质的塑料面具,应声而落。
面具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滚到了一边。而杜飞那张充满了汗水、涨得通红的、带着明显稚气的脸,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周围的骚动,在这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
离他最近的几个宾客,下意识地回过头,当他们看清杜飞那张明显还未完全脱去少年感的脸时,都愣住了。
“我操……”
/ Z. G8 M5 \% B& L3 Q% T3 t' n“这是谁?”
然后,一个男人发出了那句充满了惊讶和不可思议的惊呼:
“怎么是个小孩?!”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扔进了油锅,瞬间引爆了全场。
“什么?小孩?”
+ x$ ?0 u4 K% ^“哪里?哪里有小孩?”
那些原本正围着赵宏博上下其手、疯狂索取的男人们,纷纷停下了动作,好奇地回过头来。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了那个因为面具掉落而惊慌失措、愣在原地的杜飞身上。
杜飞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看着周围那些戴着面具的、成年人的脸(虽然看不清),感受着他们投来的、那些或惊讶或审视或玩味的目光,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暴露了。
在这个充满了成年人肮脏欲望的、疯狂的秘密宴会里,他一个混进来的高中生,彻底暴露了。
“怎么是个小孩?!”
这句惊呼像一声惊雷,将杜飞从那股不甘的冲动中彻底劈醒。他看着周围投来的无数道目光,那张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完了。
肾上腺素带来的勇气在瞬间蒸发,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穿身份后、铺天盖地的恐惧。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乐乐!快跑!”
杜飞甚至来不及去捡地上的面具,他猛地转身,在人群中找到了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杨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他就向电梯的方向冲去。
“哎?” 杨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两人像两只受了惊的兔子,在那些衣冠楚楚的“野兽”之间,狼狈地穿梭。
然而,他们还没跑出几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如铁塔的保镖,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一左一右,像两堵墙一样,瞬间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杜-飞想从旁边绕过去,但其中一个保镖只是伸出了一条手臂,就轻而易举地将他拦了下来。那手臂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两位小先生,请留步。” 保镖的声音低沉而没有感情。
紧接着,另一个保镖上前,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分别抓住了杜飞和杨乐的胳膊。那力道之大,让两个少年根本无法挣脱。
他们被抓住了。
戴着银色面具的主持人,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地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这两个因为恐惧而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被职业性的冷静所取代。
“带他们过来。” 主持人对保镖吩咐道。
杜飞和杨乐被带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远离了宾客们的视线。
“姓名?年龄?怎么进来的?” 主持人开始了简单的盘问,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审讯般的压迫感。
杜飞吓得结结巴巴,把两人如何逃课、如何捡到卡混进来的事情,颠三倒四地说了个大概。杨乐则在一旁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完他们的叙述,主持人沉默了片刻。他似乎在评估着这两个不速之客的价值和威胁。
然后,他没有立刻做出决定,而是转身走到一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通讯器,背对着两个少年,低声地说了些什么。像是在向某位幕后的、真正的掌权者汇报情况,并请示如何处理。
杜飞和杨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是被痛打一顿扔出去?还是被送到警察局?或者……更糟糕的?
没过多久,主持人结束了通话。
他转过身,缓缓地走了回来。
杜飞和杨乐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主持人走到他们面前,然后,对那两个抓着他们的保镖,做了一个出乎他们意料的手势。
他示意保镖,放开两人。
保镖松开了手。杜飞和杨乐都愣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主持人看着他们,脸上(面具下)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缓缓地说道:
“看来,两位小先生的运气不错。”
“我们老板……对你们很感兴趣。”
杜飞面具的掉落,以及他和杨乐被保镖抓住的这一幕,像一出小型的舞台剧,吸引了在场所有宾客的注意。他们暂时停止了对赵宏博的“享用”,也忽略了另一端那个被遗忘的凌曜,纷纷好奇地看向这边,想知道这两个不速之客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当看到主持人示意保镖放开那两个少年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小声的议论。
“就这么放了?”
' E- y1 @. ]5 |& r8 P+ H3 J' R“这两个小鬼运气真好。”
- n( {+ M7 u, [# M/ O“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好戏看呢。”
主持人似乎预料到了宾客们的反应。他没有理会那两个还处在震惊和迷茫中的少年,而是转过身,面向所有宾客,缓缓地走到了秘阁的中央。
他再次成为全场的焦点。
“各位尊贵的来宾,” 主持人张开双臂,用他那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刚刚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我想,大家也都看到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然后缓缓地说道:
“我们看到了两位年轻的、充满活力的闯入者。他们或许不属于这里,但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用一种充满哲理的、蛊惑人心的语调,继续道:
“是因为好奇,是因为冲动,更是因为……欲望。”
“欲望”,这个词被他念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魔力。
“先生们,我们常常将欲望与成年人画上等号,认为它是成熟的,甚至是肮脏的。但我们忘了,欲望,是镌刻在所有生命基因里的本能。它不分贵贱,更不分年龄。”
主持人的声音变得更加高昂,充满了煽动性。
“一个少年,对性的好奇,对禁忌的探索,这种欲望,难道不比我们这些成年人经过社会浸染的、复杂的欲望,更加纯粹、更加真实吗?”
他的这番话,巧妙地将一个安保漏洞,转化成了一个关于“欲望本质”的、引人深思的哲学命题。
“在胴亭,我们尊崇的,就是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无论它是来自一位执掌权柄的帝王,还是来自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他缓缓地转过身,抬起手,指向那两个依旧不知所-措的、穿着校服的身影。
“所以,今晚,我们不会驱逐任何人。因为在这里,没有闯入者,只有欲望的追随者。”
他看着宾客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带着一丝新奇和玩味的光芒,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然后用一种近乎恩赐的、优雅的语气,宣布道:
“每个人,都有追求和发泄自己欲望的权利。”
“无论年龄大小。”
这句话,像一道无声的赦免令,也像一张无形的狩猎许可。
它不仅免除了杜飞和杨乐的“罪过”,更可怕的是,它将这两个穿着校服的、未成年的少年,也一同划入了这场疯狂宴会“可供享用”的范畴之内。
主持人那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成功地扭转了现场的气氛。宾客们看向杜飞和杨乐的目光,已经从单纯的好奇,转变为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危险的审视。他们不再是闯入者,而是两只误入猎场的、新鲜的、充满了别样诱惑的“小羔羊”。
然而,主持人并没有立刻将他们推入狼群。
他似乎深谙“欲擒故纵”的道理。他对着那两个依旧惊魂未定的少年,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温和的微笑。
“两位小先生,不必惊慌。” 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既然来了,就是胴亭的客人。”
他抬起手,对着一旁待命的侍者打了个响指。
很快,一位面容清秀的男侍者端着一个托盘,恭敬地走了过来。托盘上没有香槟或威士忌,而是放着两杯晶莹剔透的、装在精致水晶杯里的饮料。一杯是冒着气泡的可乐,加了青柠和冰块;另一杯则是颜色鲜亮的鲜榨橙汁。
这显然是特意为他们准备的、符合他们年龄的饮品。
“我想,两位可能还不习惯酒精。” 主持人优雅地从托盘上取下两杯饮料,亲自递到了杜飞和杨乐的面前,“先喝点东西,压压惊。”
杜飞愣愣地看着递到眼前的可乐,他刚才还以为自己死定了,现在却被人当成了贵客,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地接过了杯子。
杨乐也同样如此,他颤抖着手,接过了那杯橙汁,冰凉的杯壁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
“好了,” 主-持人看着他们接过了饮料,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的到来,为我们的宴会增添了新的乐趣。但我想,你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他伸出手,指向秘阁一角那个被巨大盆栽半遮掩的、他们之前躲藏过的沙发区。那里相对僻静,能看到全场的动向,却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们可以去那边休息一会儿。” 主持人的语气像一个宽厚的长辈,“不用害怕,在这里,只要你们不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你们做任何事。”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保证,一个承诺。
杜飞和杨乐,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相信了。他们如蒙大赦,连声道谢,然后端着饮料,逃也似的跑回了那个能给他们带来一丝安全感的角落沙发里。
他们并不知道,主持人那句“只要你们不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你们”,其实还有一层更深的、没有说出口的含义——
那就是,一旦你们流露出任何一丝的“愿意”,那么,所有规则都将不复存在。
而他们的目光,他们刚才的举动,早已将他们的“愿意”,暴露无遗。
主持人看着那两个少年躲回角落,像两只暂时安全的小兽。他转过身,面向众位宾客,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而他自己,则缓缓地走向了长桌另一端,那个被冷落已久、刚刚经历了一场屈辱高潮的“B组”——凌曜。
真正的“调教”,现在才要开始。
秘阁内的狂欢在短暂的插曲后,再次回归了它的主旋律。大部分宾客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个如同公共祭品般的赵宏博身上,继续着他们那永无止境的、欲望的掠夺。
而主持人,则像一个优雅的猎手,缓缓地、带着明确的目的,走向了那个被遗忘在长桌另一端的凌曜。
凌曜依旧赤裸地躺在那里,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美丽的玩偶。刚才那场由苏梓樵主导的、屈辱的高潮,彻底抽干了他所有的精神和力气。他甚至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泪水和冷汗浸湿身下的黑曜石桌面,形成一小片狼狈的水渍。
他听到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让他那颗已经麻木的心脏,再次因为恐惧而收缩。
他知道有人来了。
主持人走到了凌曜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没有像其他宾客那样,急于去触碰这具身体,而是像一个专业的艺术品修复师,在仔细地评估一件破损的珍宝。
他看到了凌曜小腹上和手上那片狼藉的、属于别人的痕迹;看到了他身后那处被侵犯后,依旧微微红肿的秘境;也看到了他那根在经历高潮后,可悲地、疲软地蜷缩回去的“小东西”。
“看来,你刚才经历了一段……不太愉快的体验。”
主持人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在凌曜的耳边响起。这声音里没有嘲笑,没有鄙夷,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是同情的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温和”,让凌曜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宁愿对方像其他人一样粗暴,也不愿接受这种伪善的、猫哭耗子般的“安抚”。
主持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应。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块温热的、散发着清香的湿毛巾。
然后,他俯下身,用一种极其轻柔的、近乎虔诚的动作,开始为凌曜擦拭身体。
他先是仔仔细-细地,将凌曜小腹上那些屈辱的痕迹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他又拿起凌曜那只被玷污的手,温柔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上面的污秽抹去。
他的动作很慢,很细致,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凌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触碰而僵硬。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想做什么。这种极致的温柔,与这整个宴会的疯狂和残忍格格不入,反而让他感到一种更加深重的、未知的恐惧。
当将凌曜身体的正面清理干净后,主持人的手,拿着那条温热的毛巾,缓缓地、毫不意外地,移向了他身后那片刚刚被侵犯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这里……也需要清理一下。” 主持人的声音依旧温和。
他用毛巾,轻柔地、仔细地擦拭着那片红肿的、狼狈的区域。那温热的触感,让凌……曜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就在凌曜以为这只是一次单纯的“清理”时,主持人却在他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缓缓地说道: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不应该有瑕疵的。”
“无论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
说着,他那只正在擦拭的手,戴着手套的中指,突然微微弯曲,然后,顺着那刚刚被侵犯过的、依旧湿滑的甬道,不带任何预兆地、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啊!”
凌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别怕,” 主持人按住他试图挣扎的身体,声音依旧温和,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道,“我只是在帮你……‘修复’它。”
“让你学会……如何正确地成为一件,能取悦所有人的、完美的艺术品。”
那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滑入得轻巧而坚决,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凌曜刚刚建立起的、脆弱的心理防线。
这一次,没有撕裂般的剧痛,因为那条通道已经被苏梓樵粗暴地开拓过。取而代agis的,是一种更加深入骨髓的、被异物占据的、强烈的侵犯感。
“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主持人的声音像催眠曲,温和地在他耳边回响,“没有了刚才的疼痛,只剩下……一点点的充实感,对吗?”
凌曜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用一种极富技巧性的、不紧不慢的方式,缓缓地旋转、按压。
与苏梓樵那种充满了占有欲和发泄欲的粗暴不同,主持人的动作,更像是一种精准的、以调教为目的的“训练”。他没有急于去寻找那个能带来快感的敏感点,而是在耐心地、一寸一寸地,让凌曜的身体去熟悉、去适应、去记忆这种被侵入的感觉。
他像一个顶级的驯兽师,正在用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磨去一头野兽最后的野性。
“一件好的‘器皿’,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容纳’。” 主持人一边进行着他那“教学”般的动作,一边在凌曜耳边进行着精神上的灌输,“你要学会放松,学会打开自己,将客人的‘馈赠’,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全部、毫无保留地接纳进来。”
他的手指,开始模仿一种轻微的、抽插的动作。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湿滑的声响,在这相对安静的一角,显得格外淫靡和清晰。
凌曜的身体,在这持续的、专业的刺激下,再次起了可耻的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被迫地、不受控制地,开始配合着那根手指的动作,微微地收缩、吮吸。
“很好,你学得很快。” 主-持人感受到了那细微的变化,发出一声满意的赞叹,“你看,你的身体,远比你的意识要聪明,它知道该如何取悦它的主人。”
然后,主持人加重了力道。他的手指,再次准确无误地、狠狠地碾过那个脆弱的敏感点。
“唔嗯……!”
一股比刚才被苏梓樵逼出的高潮更加强烈的、更加纯粹的电流,瞬间蹿遍了凌曜的全身。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他前端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小东西”,再次不受控制地,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坚硬地,挺立了起来。
主持人看着眼前这幅被自己亲手“调教”出的、充满了情欲色彩的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小巧的、不知由什么材质制成的、通体漆黑的圆球状物体。那物体表面光滑,大小适中。
他将这个冰冷的、陌生的东西,抵在了凌曜那刚刚被他“开发”过的、正微微翕张的穴口。
“现在,是第二课。” 主-持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学会‘容纳’之后,就要学会‘等待’。”
“把这个……一直含着。直到我们的下一位客人,来亲自将它取出。”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将那个冰冷的圆球,一寸一寸地、不容抗拒地,推入了凌曜的身体深处。
那冰冷的、坚硬的异物,待在温热的、敏感的内壁里,带来一种极其怪异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饱胀感。
凌曜的身体因为这持续的、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凌曜了。
他只是一件被改造好的、等待着被下一个客人使用的、装填完毕的、完美的“器皿”。
时间早已失去了意义。
在无尽的黑暗和一轮又一轮的、永不休止的玩弄中,凌曜和赵宏博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赵宏博那根曾经雄伟壮观的性器,在被药物和无数双手轮番榨取之后,已经彻底地疲软下去,无论再用怎样刺激的方式,都再也无法挺立。它只是红肿而狼狈地垂在那里,像一面被打垮的、再也举不起来的战旗。他的意识也早已模糊,只剩下生理性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微弱的呻吟。
而凌曜,体内那个冰冷的、坚硬的异物,像一个永恒的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所遭受的屈辱。在经历了主持人那场专业的“调教”之后,他又被迫地、麻木地承受了几位宾客的“享用”。他的身体也早已麻木,精神更是濒临崩溃,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美丽的空壳。
然而,宾客们的精力,似乎还远未到尽头。他们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的野兽,欲望的火焰依旧在高涨,寻找着新的、能够满足他们的刺激。
戴着银色面具的主持人,精准地把握着全场的气氛。他知道,“主菜”的精华已经被榨干,再继续下去,只会让宾客们感到乏味。
是时候,献上最后的,也是最特别的“惊喜”了。
他再次走到了宴会厅的中央,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重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来,各位先生,对我们的‘主菜’,已经享用得差不多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笑意。他看了一眼长桌上那两具几乎已经失去反应的、狼狈不堪的身体,然后,话锋一转。
“那么……”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充满了全新的、更加邪恶的诱惑:
“谁想来品尝一下,我们今晚……最特别的‘餐后甜点’呢?”
“甜点?”
宾客们纷纷露出了好奇和期待的表情。
主持人的目光,缓缓地、意有所指地,望向了秘阁那个一直被众人所忽略的、僻静的角落。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那里,是那个被巨大盆栽半遮半掩的沙发区。
沙发上,那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杨乐和杜飞,正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睡得正沉。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两个已经喝空了的水晶杯,一杯曾装着可乐,一杯曾装着橙汁。
他们的呼吸均匀,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毫无防备的睡颜。那份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未被玷污的、干净的气息,与这整个宴会厅里充满了欲望和淫靡的空气,形成了最鲜明,也最致命的对比。
宾客们的呼吸,在看清那两个沉睡的少年的瞬间,骤然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明白了“餐后甜点”的真正含义。
如果说,赵宏博和凌曜,是经过精心准备的、成熟的“果实”。
那么这两个穿着校服的、在药物作用下沉睡的少年,则是两颗青涩的、未经采摘的、充满了无限可能性的“禁果”。
那份纯洁,那份稚嫩,那份“未成年”的禁忌感……
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野兽”心中,那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终极欲望。
主持人看着宾客们眼中燃起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贪婪、更加疯狂的火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地狱使者般的微笑。
随着主持人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落下,他对着阴影处,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早已待命的几位侍者,立刻心领神会。他们悄无声息地、像幽灵一样,走到了那个僻静的沙发区。
他们动作轻柔而熟练,显然对此类事情早已驾轻就熟。两个侍者一组,轻手轻脚地将沉睡中的杜飞和杨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那两个少年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很沉,整个过程中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无力地、任由人摆布。
与此同时,秘阁中央的黑曜石长桌,被缓缓地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两张不知何时出现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可以360度旋转的大圆床。
侍者们将杨乐和杜飞,分别放在了两张圆床上。
然后,在所有宾客灼热的、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侍者们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像是在处理两件艺术品,开始熟练地、一层一层地,剥去那两个少年身上的衣物。
先是那不合身的外套,然后是那象征着他们学生身份的、廉价的校服。接着,是里面的T恤、长裤……
最后,是那两条属于少年人的、样式简单的内裤。
当最后一片布料被揭开时,两具年轻的、青涩的,还未完全长开的身体,就这样赤裸地、毫无防备地,彻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杜飞的身体,因为发育得早,已经初具成年男性的轮廓。肌肉虽然不如赵宏博那般结实,但也充满了青春期的力量感。他的性器在同龄人中算是尺寸可观的,此刻正安静地沉睡着。
而杨乐的身体,则更显纤细和稚嫩。他的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因为发育较晚,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肌肉,带着
而杨乐的身体,则更显纤-细和稚嫩。他的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因为发育较晚,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肌肉,带着一种近乎雌雄莫辨的、脆弱的美感。他的锁骨清晰可见,腰线纤细,腿间的性征也如同他的身材一般,小巧而秀气,还未完全脱去孩童的模样,静静地隐藏在稀疏的毛发之中。
这两具充满了青春期少年特有气息的、截然不同的身体,就这样并排躺在洁白的圆床上,像两道截然不同、却同样诱人的“甜点”,等待着宾客们的品尝。
侍者们完成了他们的工作,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圆床开始缓缓地、自动地旋转起来,以一种缓慢而优雅的速度,将那两具沉睡的、赤裸的少年身体,360度无死角地,展现在每一位宾客的眼前。
秘阁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充满了欲望的寂静。
宾客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们的目光,像贪婪的野兽,死死地锁定在那两具旋转的、青涩的身体上。
那未经世事的、光滑的皮肤;那还带着少年稚气的、毫无防备的睡颜;那象征着纯洁与禁忌的、年轻的躯体……这一切,都像最强效的春药,彻底击碎了他们最后一丝理智的束缚,唤醒了他们内心深处最古老、最黑暗的、名为“掠夺”的本能。
他们的眼神变得通红,呼吸变得滚烫。
他们不再是戴着面具的宾客,而是一群彻底挣脱了枷锁的、真正的野兽。
“我……我要那个白一点的……”
9 C: h, `7 o# F“那个壮的给我!我就喜欢这种还没长开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是更加疯狂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低吼。宾客们不再有任何矜持,他们开始为了自己的“目标”,互相推搡、争抢起来,场面比之前争夺赵宏博时,还要混乱十倍。
主持人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像一个欣赏着自己亲手导演的、完美风暴的造物主。他缓缓地后退,将舞台,彻底交给了这群已经彻底丧失人性的“恶魔”。
夜,确实还很长。而胴亭酒店顶层秘阁里的故事,也远未到达终点。它只是滑向了一个更深、更黑暗的篇章。
宾客们的争抢,很快就从口头上的叫嚣,演变成了肢体上的推搡。那层由社会地位和财富构筑的虚伪秩序,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一个戴着野猪面具的男人,和一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甚至为了谁先得到那个发育得更早的杜飞,而互相揪住了对方昂贵的西装领口。
就在这片混乱即将升级为一场丑陋的斗殴时,一个冷静而充满了权威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够了。”
开口的,是杨毅。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两张旋转圆床的旁边,身边站着他的同伴,杜远航。他们是这场宴会中,少数没有参与哄抢,始终保持着优雅和从容的宾客。
他们的出现,像是一桶冰水,浇在了这群狂热的野兽头上。大部分宾客都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他们似乎认得这两位,或者说,能感觉到他们身上那股不容置喙的、属于真正顶层掠食者的气场。
主持人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恭敬地站在两人身后,将主导权无声地交了出去。
杜远航的目光,缓缓地扫过那两具青涩的、沉睡的身体。他的视线在杨乐那纤细脆弱的身体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众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微笑。
“先生们,胴亭的规矩,是享受,而不是粗鲁的争抢。”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么可口的‘甜点’,如果因为争夺而弄伤了,岂不是太过扫兴?”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抛出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刺激的游戏规则。
“既然是‘甜点’,自然要用更文明,也更……有趣的方式来决定归属。”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个壮实一些的杜飞。
“这位,代表着‘力量’的萌芽。那么,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掰手腕,来决定谁有资格第一个品尝他。最终的胜者,将拥有他……一个小时的独享权。”
然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落在了那个被遗忘的、蜷缩在角落里,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吴涛身上。
吴涛感觉到了那道目光,浑身一僵。
杜远航微笑着,说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针对另一份“甜点”的分配方式。
“而另一位,” 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那个纤细的、白皙的杨乐身上,“代表着‘脆弱’与‘未知’。那么,我们就来玩一个关于‘秘密’的游戏。”
他看着吴涛,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你,过来。”
吴涛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连滚带爬地走到了杜远航面前。
杜远航指着吴涛,对众人宣布道:“我们就以这位小先生为‘标的’。大家来猜一个关于他的秘密——比如,他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或者,他暗恋的人是谁?”
“谁猜对了,谁就能赢得那份最纯洁的‘甜点’。”
“当然,” 杜远航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为了验证答案的正确性,我们的这位‘标的’先生,届时也需要……向我们展示一下证据。”
这个游戏规则,比纯粹的暴力争抢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玩弄人心的趣味。它不仅决定了两名少年的归属,更是将另一个旁观者也无情地拖下了水,变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宾客们的眼中,再次燃起了兴奋的光芒。他们看着那个即将被当成“赌注”的吴涛,看着那两个沉睡的“奖品”,发出了阵阵充满期待的、残忍的笑声。
而在那张早已被冷落的黑曜石长桌上,凌曜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丝。他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名字——杨乐、杜飞……他艰难地、微微地侧过头,粉色的绑带下,流出了新的、绝望的泪水。
他知道,这场噩梦,不会有终点。
夜,还很长。
而地狱的大门,才刚刚完全敞开。
! r  u8 b" d( s2 L; H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7-19 19:41 , Processed in 0.032893 second(s), 7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