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huangxl

[激情 H文] 惊险列车上的民工大哥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70- R% M6 f6 |7 V0 I2 n
转眼就到了七八月份了,重庆这座火炉就象天天把人们当包子一样蒸,只要你一出门就是一身汗水。街上的女人们个个都穿得又薄又少,在公交车上挤着时,你要是不小心还会挤出点问题。
5 R" B! M  z8 V$ r, H. P  N7 g$ q4 }8 X' a+ O% t2 G2 b, {! A$ S1 l
    我在学校读书时,就有位大哥给我说,那天有个男人在车上,射出东西在姑娘裙子上,人家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还有个男人在女人屁股上摩擦,被人家发现有点异常,那女人手向后一摸,摸到个硬硬的棒子,她就不依叫(不放过)了,把那个男人的棒子狠狠捏着,然后大叫流氓。车上的人全都知道了,那个男人丢人丢到了家了。不晓得他回家会不会被邻居怎么笑话,被老婆怎么收拾。
) ~: ~* E" }# s
, m6 [$ R$ I' f' j3 ?9 T% V& Q    反正,上下班的时候熟人都多,不小心的话会出问题。这个大家都很理解,不过是当个笑话而已。谁让百姓们坐这样的车,人还这么多,穿得又还少,真的不出问题,我觉得那就不是重庆的男人了,他们就该下课算了。. o2 ~, W/ J9 _% Z

& ]9 Q& q& N1 \; V    不仅有男人挤女人挤出问题,也有男人喜欢挤男人的。我有天去解放碑买书回来,车上人还不算很多,季节也在5、6月份,大家都穿短裤短袖。我是个学生还是比较正规,上面是短袖,下面是长裤。我打着瞌睡,手拉着扶手,车一动人也跟着晃,不知道眯了多久,突然觉得自己下面有些硬,是不是人多挤出点问题,这个好正常。可又有些不正常,因为我睁眼看时,一个比我还要矮好多的小老头,用他的胖肚皮,挤着我的弟弟,还有章法的来回的摩擦着挤。我觉得难受,又痒痒,眼睛瞪了他一眼,他马上转过了身去。
4 @& |0 m0 H' C  Q% o% P- k% d' A" \; X8 L# J: t; V# o& l$ z- o
    其实车上人不多,只是没有座位而已。我想他是有意的。当时我想这个老头真的好奇怪,是不是看我是学生揩点油也可以,那时我都不知道男人之间可以这样,以为只是一种好奇罢了。也许以后喜欢大哥,和这样的事情有着什么关联,我自己一点都没有搞明白。
( o  t- j7 `3 C1 D( U, k
0 |1 v" k1 x7 N1 c    经常坐车的,没有哪个不晓得这些事情,大家都要脸面,一般也会适可而止,只有那些有意要这样的人,或者真的不能控制自己的人,才会出现大的问题。
# m0 ~8 F, n) n$ ^9 ?/ p9 g
5 x/ O: P8 S7 W6 J% n: M  F    我一个同学单位里,有个老头,年轻时就出了大糗了,他去赶集的时候,看到漂亮姑娘,就失去大脑控制,在集市的街当口,拉下裤子,掏出弟弟,还硬硬的,向女人们炫耀他那个东西。不知道派出所请他去了多少回,可也没一直改变过来,后来他们单位的人都原谅了他,还和他关系很好,只是觉得他那是一种奇怪的病,他还是单位的一位高级工程师呢,水平也不错,后来还当了处长。7 r. o, A" ~, ]* [& r5 @

; p( f! u8 t* ?+ i! M' F# a    我和大哥坐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车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我们坐在后面,看着窗外的灯火。( q& G# d( B1 Z1 u8 z/ Q

, c3 D* Q+ L" z9 T    重庆在夏Ri的夜里,是那么的迷人,不知道灯火之下,还有多少爱的故事,就象我和大哥一样,每天都上演着.我们在工作着生活着,也在热爱着。
1 d- Z# B7 [) a. l- r- W" E1 C
7 }8 }0 ^9 |8 G. F1 I    3路车从两路口到杨家坪也就半小时,车子经过的一路上,街道上的人们都在忙,都不晓得他们在忙啥子,卖冰棍的在大街上最受欢迎。
0 ]" o7 r! d& s9 u
9 k6 F  \9 H" T+ _- e    “哥,你热不热,我们也买冰糕吃。热死我了。”刚下车,我脱下背心,光着上身。( V( B" _5 M/ E' \' N, m

# Z- c$ G' G* `- }3 `    大哥笑了,“你看你胖得象小猪,当然热。还是我们农村好,哪里有这么热。”4 V$ ~7 G; ?% b2 Z, ?0 N
9 Z3 @" u, ~& |4 H4 p5 V6 l# l
    “是啊,大哥,去年夏天在你家里,晚上还盖被子,井水洗澡还冷得很。”我回忆着和大哥一起的Ri子,那种幸福很美好,很让人想念。2 L5 k& J1 G7 \, R6 I3 L. S( _

5 F. B1 o5 v( Y* Z; t    眼光不禁停留在大哥的身上.大哥的背心已经变成了黄色.那是汗水染出来的.胸膛上的肌肉把背心撑得鼓鼓的.下面的短裤花花的.前面也是鼓起的.要不是花布的原因.那就太明显了.那鼓起的地方仿佛在告诉人们.这里有个好东西.不行我得给大哥穿上内裤.把他的家伙捆到起.要不飞到别的地方去了.我晚上会睡不着的.嘿嘿.嘿嘿.
( i- }: y$ n( l# N  y8 V) H! I1 t3 R! R: W
    “那跟我回家吧。我们那里凉快得很。”大哥说。0 `6 [1 n9 h. Y6 ~- _  W1 n7 C
! X5 F* K  u2 e; |
    “什么叫跟你回家?”我反对大哥的说法。
) a) ?, ^' s8 S! c* }5 O
6 z' T3 H$ E) r/ `2 Y, m9 s    大哥嘴巴凑到我耳朵说,“你不是我媳妇嘛,当然要回家的嘛。”
6 H( `3 Y) C2 L! Y
: f' s. @: E3 x; {) o1 Y    “大哥,你不要乱讲哈,我是你弟弟也。”我也笑了。“大哥,我们去九九商场吧,那里面凉快得很。”我拉着大哥进去。
+ k- x8 `- j7 j8 W  O5 d7 u' Z% j6 A  `* E% h4 ~4 C- L# y
    重庆人热的时候,家里那时没有空调,大家晚上了出来就跑到商场去,那里面的空调舒服得很,人们不仅可以凉快凉快,还可以了解最新的商品,商场也乐意顾客上门。那时九九商场是杨家坪最大的,里面人多得很,大家都在转都在看,买的人却不多。2 D6 r8 H, j; D- M% c
/ w* m" q6 E4 D/ j) T/ }8 U) g  d
    我们在商场里面转了会,看到凉鞋,给大哥和我一人买了一双。大哥的脚大得很,尺码是商场里最大的。
" e0 A7 G; B& n' k  |9 v, t6 I& t+ q; g+ _6 k
    看到内裤,我悄悄地说,“大哥,这个给你买一条吧.把你那个拴到起。”大哥一看笑了,还打我的头,“你穿还差不多。”那个内裤的边窄得很,就是两根带带式的。
/ r; W- L, w8 M9 B- W$ n  q) ~( a: @$ l% Z/ N9 p5 X4 o
    我们笑着闹着,去街边小店喝稀饭,喝啤酒,大哥说好贵的,我说回家太晚了,就这么一回也可以哈。  [9 w, {, [3 E7 Q" K# g+ {

3 V. b* G7 {2 I    重庆人在夏天,晚上没有去的地方,就喜欢出来逛,要等到夜里12点后,才回去睡觉,街道上总是要比家里凉快些,也是大家相会一起喝酒的好机会。你看那些店晚上生意都好得很,虽然那时经济不富裕,但生活的还是不缺少乐趣。7 A% u# _/ _6 v( p9 u+ \" V

7 p+ x. [: P% s    街上的女孩有的是裙子,更多的是短裤背心,有的老人在自己的家门口,穿的就是自制的内裤,躺在竹子做的凉椅上摇着扇子,一家人都在外面乘凉,等到下半夜才会回去睡。
0 b) a9 E  O, B: S1 ^; m+ Z! g0 U
5 J- ~; u8 [- u& G/ W" S- g. p# w* y    重庆的夜晚啊,就是那么的热,我和大哥在家,也是睡在地上的席子上,电风扇还要不停地吹着才可以睡。
% S' d  J# I+ w0 v* E8 j
9 B6 B9 J% Z/ J; t    “大哥,要是在你家过夏天,那多好哇,你看重庆好热的,你还习惯吗?”我给大哥一杯凉开水,大哥今天回来喝了好多。
5 G+ o; F% P( c) D) `. |% E% C8 |
    大哥说,“是啊,在农村,晚上凉快,只是蚊子多,你不习惯是不是?”
6 U. T% q+ F; _, k8 w7 \" d1 A% i% h" M* X: E3 H7 g; k; ^! M8 z$ L
    “我习惯的,还可以抱大哥睡,哪里像这里热的,不抱都出汗。哈哈。”我自己都憋不住要笑,想想那时多美好哇,现在都变了,都市的生活和乡村是完全不一样的,那里的单纯和朴素,清秀的风景,让人很怀念,大哥的家乡,虽然穷,但很美。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71  v4 U( A# c( D0 G
“哥,你穿上这个吧,这样文明一点。”我拿出一条三角裤,给大哥。5 M" g, k. S# f" Y$ M
( j. E5 u/ j: k0 l$ |
    大哥却说,“一身都会出汗,穿上这个会湿的,更不舒服。”- L2 O2 e: l7 H( O' m! s
6 g* g! X$ r7 i7 Y3 I# R( c6 m' q
    “要是麻雀飞了,我就不要你了。”我笑大哥。0 n) T& \  {$ Q8 [9 l- j$ O9 U5 F. V

5 x: p' k: e" S7 r$ ^: S; ^    大哥也笑了,“就你会乱想,人家哪个会注意一个棒棒还讲文明。”大哥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胸膛上。" A5 w1 r" e; X8 ]

0 x6 G& j$ N2 H& L0 O3 l% A    “大哥,你身上咋这么凉快。”我好奇怪地问。
' z9 K" K; t: E4 e' j8 q$ x8 h, ~2 ]! H  V: r6 Q
    大哥说,“是啊,我的身子,就家我家的井水那样,冬暖夏凉,哪个象你,肉这么多,还热烘烘的。”
/ Z6 g- S& `# X  S" f% ^# Q
$ w/ ^% S2 I  X0 }: j& H5 J    “嘿嘿,那我我看看,大哥这里有没有凉井水可以喝。”我咬了下大哥的胸膛。, o; `& p& n9 j# ^+ a% t: D

4 ?/ A6 V! L  f    大哥乐得,“好痒。”把我头按住不让动。”
9 t" j  ^2 w3 f( C; R1 z3 X$ K2 l, D
    电风扇在高速的吹着风,外面的世界慢慢离我们越来越远。这个夜晚,我咋就不觉得热了呢,因为我抱着大哥甜甜的睡。
5 w0 s3 p3 I8 B/ ~* u
6 g( o, k3 N1 V& J0 K+ g$ D    早上出门,我给大哥把水壶装满了水,让他背着。吩咐他不要再去喝,厕所里的自来水了,那样会拉肚子。中国的城市不象外国,自来水可以直接饮用,不里面不是细菌多就是金属离子太重,水厂把水抽起来,最多也就是给你稍微沉淀一下,好的也许会放一点漂白粉。管道里面的铁锈,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留下的。再说在厕所里喝自来水,感觉那里都脏得很。
$ {( l% J  }5 d3 r; S; g! Y% \/ b' l7 T& @+ t3 c
    我正在办公室吹着电风扇,看着一堆文件,心里想着大哥,他今天水壶里的水够不够喝,中午的饭他都吃什么,Gan的活是不是很多。这样的天气,就是不Gan活,坐在屋子里,人都难受得很,汗水会沿着你的头发一滴滴的往下淌。
4 L7 [6 y* e' e" A3 u: o8 z/ N/ }% w2 c# `6 l0 e
    我想大哥他在车站担东西,一定是汗流浃背的。这样的天气,已经几十天都没下过雨了,太Yang烤着这座城市,仿佛要把它烤Gan,就象把一块石头放在火里,滚烫滚烫的。你要是走在路上,周围的楼房,道路都在散发着热量,烤得你身体直冒汗水,就连裤裆也是汗津津的。: M. g/ e# r8 Q8 @
! I9 x5 n& Y6 d% l
    一个上午,我都没做完自己今天的事情。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躺在椅子上,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阿姨打来的,她说,“你是刘大川的弟弟吗?”
3 j, `7 A  I$ `6 j0 e4 }, O9 I
- C! V' m, c( s, s0 Z* c    我说,“是的。”她说,“你快来吧,你哥哥被人打了,躺在街上呢,头上还在流血,看样子很恼火的。”/ A2 A0 L2 c( D, F/ J3 z
6 D$ j) y  s2 W' }: s5 A. E
    我一听,心里那个着急就别提了,人象箭一样的冲了出去。出租车跑着,我的心里急着,我在想,大哥他人那么老实,他又不会去招惹别人,有谁过他过不去呢。难道哪个王八蛋要抢他的钱,可他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啊,除了坐车和吃饭的几块钱,喝水他都舍不得花钱。
3 \$ Y2 J, e0 f+ ^- O# j8 p" h' B- Z* H. h
    十几分钟后,到了车站。我在周围找,大哥他在哪里,广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太Yang正狠毒地晒着,地面是那么的滚烫,谁还愿意呆在广场上。$ ^3 _* F  r5 p& u$ D5 I7 D9 b

8 U; y' H& j: |4 j5 ^; c+ o  j% {    我在立交桥那边,终于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我跑着过去看,地上血泊中躺着的正是大哥。大哥的身上全是血,血染红了他的背心,并已经Gan枯了。大哥的背上手上脚上都是血,滚烫的地面正烤着大哥的身体,好象要把他烤Gan一样。
& T! b# B5 F- C/ U5 H+ a1 C& o$ z4 R+ [* z
    我的眼泪哗的流出来,赶紧抱着大哥。大哥身体好烫好烫,他已经被晒得失去了知觉。“哥,你怎么啦,你醒醒。快醒醒。哥。”大哥头上的血还在慢慢的流出来,染红了我的白衬衣,还有两支手。大哥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好象死了一样。3 n. s* |- F5 P% R2 E1 b4 _  d

; g* q1 F0 ?! J8 Y- W    我抱着大哥,不知道怎么办。看到他头上的血还在冒,我赶紧脱下我的衬衣,包扎着他的脑袋上的伤口。然后背起他,踉踉跄跄的向公路边走。太Yang好毒好热,我的身上全是汗水,大哥的身体好重,压着我快喘不过气,我一边哭着,一边背着大哥走。大哥身上的血流了我一身。5 D2 I) _9 G) y5 q" ]3 f. @  H  ~

- K2 h. C; i5 |) K) j; N    这时跑过来一个阿姨,她说电话是他打的,她看到大哥手上有张纸片,上面有个名字和电话,她才去打的。我哭着说,“谢谢你,阿姨。能帮我叫个出租车吗?”
% }6 |6 R9 y1 e
3 O2 g: ^1 W6 T# x- {& g; u/ h    那个阿姨帮我拦了辆车,“小兄弟,你快送他去医院吧,他在这里都躺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流了好多血。”
9 n- o$ x4 f9 g* V, |/ j3 a" o5 G% V0 w" D7 U8 e! p+ B
    我抱着大哥的头和身体,不停的流泪,“哥,你怎么了,谁那么坏,会打你,你是弟弟心里的宝贝,可这世上的人好象根本看不到你,你躺在那里那么久,人们为什么看不到你,你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棒棒,一个苦力,你在那里就是死了,人们也不会有任何感觉。这个世上的人为什么那么冷酷,为什么还有人会欺负你。
1 S3 X7 [/ U/ Q1 g
3 Y8 I( w& [1 [$ Z2 u% d    大哥,你会好的,你不会死的,因为你有个爱你的弟弟,弟弟每天都在牵挂着你,是不是,哥。你也爱着你的弟弟,你也会牵挂着他,是不是,哥。
; }" j, l" T5 q/ X& W% n+ Y. f9 p8 I' s' J$ k
    我一边哭着,一边这样悲伤的想着,出租车拉着我们向袁家岗那边的重医跑去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728 A3 d+ [- w$ W2 A. q' P7 t5 S& R
到了医院,我下车的时候,还特别地感谢了司机大叔,大叔他说,“你快去吧,小兄弟,救人要紧。”
7 Z* l5 a, r) B# |% E8 K2 s/ s7 W9 f, t9 [, T
    我把大哥背进医院,医生赶紧给他又缝针又包扎,一共缝了八九针。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可能人虚脱了,天气热,人又累又渴,还流着血。他让大哥休息几天,吃好点,营养好些就很快会好的。! D2 u' m, V" }) u9 O( g& g

2 O# \8 A2 }+ u  l+ k    看着大哥躺在病床上,我心里好难受,大哥他为什么总是碰到这些事情,是因为他是个农民,还是因为他是个棒棒,人人都可以欺负他。还是他太老实,不懂好多的事情,别人的事情他也管那么多,结果被坏人害得这么惨。
1 D" |- W4 h* D, E4 p
3 c  _5 b: m' J+ }% z    后来大哥告诉我,大概中午一点半的时候,他给一个旅客担东西的时候,那个旅客因为中午陪客人喝了酒,人有些精神不振,他说他脑袋痛得很,太Yang又大有些头晕,让大哥帮他担担东西,还要帮他去买车票,大哥身上也没钱,那人也不放心,大哥正在犹豫着。2 Y1 L5 H8 k. t+ y+ B7 z# X# G
, v0 [8 y& q4 i# ]. v5 D9 \3 V
    正好这时,来了个票贩子,一个年轻人,才20岁,人长得瘦瘦的,他问旅客是不是要买票,那个旅客说他只要卧铺票。票贩子说没得问题,去了不一会,拿了张票就过来了。
& G% @  |* i; H
! @' U8 }" P. r+ A/ K1 A- ]  D    那人脑袋并不清醒,接过车票,看不清楚票是不是卧铺的,他看大哥老实,让大哥帮他看一下,大哥看了说,不是卧铺票,就是一张普通的硬坐票,上面都写着呢。那个旅客骂那个票贩子,你妈的骗子,走,老子不要了。他要大哥帮他把东西挑着候车室去,大哥就跟着他走了,也许那个旅客他想上了车,再去补票。
9 ~  I. T( _/ Z1 ^; n5 r" n0 z8 C
' `" e" i1 ?% P+ c5 ~, y' |& N    大哥回来的时候,准备去吃饭。Gan了一个上午,出了好多的汗水,现在他是又累又热,还饿得很。当大哥走过广场中央的时候,那个票贩子,追了过来,拉住大哥,大哥说,你Gan啥子,那小子非叫大哥把那张票自己买了,大哥说他又不坐车,也没钱。那小子大骂大哥,你狗Ri的哈棒棒,又不关你的事,你还多嘴,今天你不买下这张票,你就走不脱。大哥不想理他,自己朝公路这边走。
/ r! E9 I  A2 q) ?; L, @! }
, F! U6 Q- `1 g# S/ q5 R' o' p2 x' c' |    这时,午后太Yang好厉害,晒得人的头发烫发晕,晒得地上直冒气,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只有公路上的汽车在来来往往的跑着。
, T4 W- u+ |/ r8 x  G
+ B5 F" h0 {9 T. k% w% W    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捡了块砖头,从后面赶上来,朝大哥的头上狠狠地砸去,嘴里还骂着,叫你多管闲事。. P7 x8 U) N1 Q" T/ A1 j7 t( \: H
7 K6 Z8 e6 _4 h4 n
    大哥立刻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痛得很,还有些晕,他用手摸了下脑袋,手上都是血,大哥才知道自己头上在流血,他用手按住,他想去药店,但身上没钱。他想给自己的兄弟打电话,掏出了那张纸片,慢慢向人多的地方走。3 e/ ]% E! g  Y4 h

6 {4 H- x( L6 U1 J% T8 X9 B: l, x5 _1 V4 h    也许是天气太热,人也太累,大哥没走多远就不太清醒,他知道自己走不动了,但手里死死的拿着那张纸片,快到广场边上的时候,大哥他真的不行了,头好晕,但他死死按着自己的头。然后就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 ]% k8 h  h$ o" O9 R( L' X/ I3 K2 z8 `/ {) w% J# b/ g
    我守在大哥的病床前,拿着那张纸片,要不是这张纸片,大哥会不会真的就没人救他了,人家还不知道他有个兄弟在这里,要是真的没人管,没人给我打电话,他真的会死掉吗?9 [, W* t+ \0 {, n1 _0 y

* y' L9 q% q  Q9 z5 I  _    想到这些我好伤心,眼泪一个劲的流着。大哥他好象什么也不知道,只有那轻轻的呼吸声,和他胸膛还在轻轻的起伏着。4 e$ p8 X: @' z8 n1 l, Y8 E/ r

% _" ~- n5 T/ j, G# {    病房里好热,但我的心却好冷,伤心让我忘记了这是夏天,我心在为大哥的命运发抖。
, f1 [, a( m2 H* s; E" L
, s9 m1 }, B) R! J. Q1 T    大哥他是不是不该离开家乡?大哥的命运为什么这么背?要是他好好的呆在家里,那他最多穷一点,也不至于会有这么多的苦难。但好象有也不完全是这样。
" p! }" |5 Z' \% G- K
# v3 Z8 \5 n4 ~# f% @; f  F, N    大哥从外出开始,去北京打工,在列车上有那样的遭遇,在北京没收到工钱,在家乡洪水又冲走了他的农田,在煤窑又差点丧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8 Y# s8 r0 X- _  x5 }4 y' ~
9 Q* E/ G0 Q2 B8 e4 L    我胡乱的想着,眼睛却一直看着他的脸庞,大哥就象熟睡的孩子一般,不知道什么,只是安静的睡着。. a" M' N* k$ D5 w9 D

  j& n, k* l! p- D' t' _    我轻轻的摸着大哥的脸,脸上的血已经清洗了好多,但还有一些已经Gan了,一块块的血块,在他的头发里,在他的脖子上。
5 b$ s1 s: W: T& y2 S. i- l6 |! B, _( U
    看着大哥脸上的血块和好多的皱纹,那里好象在向他的兄弟诉说着他心酸的故事。大哥的脸也没有先前那样的红润了,我坚决要求医生给大哥输血,我说我是O型血,可以为大哥输上至少三四百毫升。医生同意了,他说这样也放好得快些。
% d3 q. B. V0 M9 Q7 Y. n& |# P+ z' V, u: G7 R
    看着鲜红的血液,慢慢输进大哥的身体里,我的心感一丝欣慰,大哥,今后你身体里流着兄弟的血液,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血肉相连的亲人和兄弟。
- q& @) ~# `, E2 D) d- K$ \$ k; s& o8 j  V; o: _
    我在心里盘算着,等大哥醒过来了,我们一定要去火车站那里讨个公道,至少让那个该死的票贩子受到惩罚,让那些坏人,今后不敢去再害人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73
( G' ?5 w/ N( L- \+ B- t% z我呆呆的一直坐在大哥身边,生怕失去他一样,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手不停地摸他的手。大哥的手还是那么的粗糙,但温度却是那么的冰凉。/ J) i0 d, X9 I/ f& T
( u" I0 ?- _0 P8 h' {: q/ P% o8 C3 y
    我焦急地等待着大哥醒来,大哥你快醒醒吧,弟弟想看到你平安,想和你一起回家。但又想让他多睡会,大哥他是太累了,每天都Gan那么多的活,从来也没休息过。
( b5 t3 l: c4 F5 X, o% o' ?, S7 ?, _2 e3 Q$ K
    看着他那张油黑的脸,我眼前出现的一幅幅曾经的画面:他在拥挤的火车上撒尿时憨厚的笑,他被赶下车时在风雪中不停回头的失望眼神,在北京时坐在派出所呆傻的表情,在建筑工地上高兴的满脸汗水的微笑,在煤窑受伤时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苍白的脸。
3 I, @: Y' @! h4 l6 j8 f* @3 p# q9 ^5 s7 b+ s
    我看着大哥的脸,又禁不住伸手去摸,象要抚平他脸上的那些皱纹一样,抹去他那些心酸的经历,抚去他心里的那些悲伤。然后又轻轻的脸挨着他,好象我要和他轻轻的说话,安慰他一样。: @' S' t& ~3 l# g8 @  h3 M

7 d! V6 b* q  u5 w9 n# M5 ^    大哥的一生总是那么的忙碌,不停地在为温饱Cao劳着,却得到很少的回报。老天总是不开眼,忙碌一年的他,也只能是粗菜淡饭地吃个半饱。好不容易出去打工,又收不到工钱,就是坐个火车也那么的遭罪。想在家好好种田,洪水又冲走了他的粮食。而现在满以为在家乡的土地上可以平安的打工挣钱,又遭遇这样的事情。大哥他今年才33岁,才走到人生的一小半,以后还那么长的路还要走,还会有多少的艰难在等着他啊。4 R( _/ F1 D. Y2 d( h

- v/ X1 c. j7 N! G% o    护士进来给大哥换药,打断了我的思绪。大哥已经睡了两三个小时了,手才动了一下,嘴巴也轻轻的在动。我凑近大哥的嘴,想听他说什么,大哥却又安静了,只听到他出气的声音比先前大了些。3 `1 Y; U+ k( w! M, b
# w8 E5 B' Z* `3 U1 r: R- v
    我拿出那张纸片,上面还有大哥的血,那上面写着一行大大的字,那是我给大哥准备的,上面写着:刘大川的弟弟的电话几个字然后是号码。我手捧着它,感慨万千,要不是这个电话号码,大哥的命运不知道会怎样。
0 _8 |; |; _- O' k3 R4 d7 ^7 a% Z/ w8 ]6 C& k1 j
    那时十五六年前的120,并不象现在这样,你一打,会很快来好几辆车,争着来抢你,其实他们是为了钱,你还以为他在为你服务呢,也许客观上看上去是这样。, @( w3 [* K: K7 [" C8 @2 D

5 ?9 x# }. F# Q3 y! g    那时的120,能为一个没一分钱的棒棒,跑这么快吗?再说老百姓并不象现在这样,人人手上都有电话,都知道打电话找120,做个好事很简单。那时的电话还很少,就是路边也只有几个公用电话,你要做好事打个120,也要架个势才行,不是真的有爱心的人,是不可能去打电话的。
/ D+ P7 R, l: e4 P+ S) p, o
) V3 s) ]0 F6 k. h" r) z, t    现在我的楼下就住着个警察,他经常告诉我,哪里有个流浪汉死了,好多天了发臭了,才有人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只是看一眼,然后打个电话给殡仪馆,警察就走了。谁还真的关心一个又穷又脏的流浪汉呢,他们的生死又和谁有关呢,只不过是他发出了臭味,人们觉得讨厌,才想到要把他弄走而已。
  `. _5 p, b+ L4 u0 M
" U: n4 f+ V# Z: l; ~1 t    看着大哥睁开了眼睛,我赶紧凑上去,“大哥,你醒了,好些了没有。”1 W8 K' h1 W0 N2 P& R# X7 |

+ d0 k/ w2 ]9 l    大哥摸摸我的头,眼睛里是泪,“兄弟,哥总是麻烦你。”
& B+ D6 j  ^4 L  [
2 G8 ~/ Y6 ]; }; }* q    “大哥,别说了,我们是兄弟,是一家人一样。”我双手握着大哥手。
" V; R3 H" v  [! r& N/ p3 g+ V4 X$ i; O+ L, y
    我不想让大哥伤心,就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看你,又要弟弟帮你洗澡了,是不是?”2 D9 J: n7 H6 ~; F- j5 v

) ~) j) Q- P% w: b$ G: g& A4 `    大哥轻轻一笑,“我想回去,和你一起回去。不想呆在这里,这里会花好多钱的。”
( x5 _" _8 i$ t3 y1 K
4 A; B- s9 h! i8 X6 x* W1 W* a    “那大哥,你现在身上还没劲,一会好些我背你回去,好不好。躺半天和躺一天,他们收钱是一样的。等晚上吃了饭,我们慢慢回去,那会,坐车的人少些,好不好?”我劝着大哥,也哄着他。% q: e, s8 p2 X+ @
# ^% k4 C5 J  e) @# {% C* Q. ~
    大哥“嗯了一声,拉着我的手不放,眼睛久久地盯着我,好象他一松手,他的弟弟就会消失了一样。大哥的眼睛里还有泪水,我知道那是他在痛苦的时候,对弟弟的信认的感动。
! G+ j  K  d* H# p8 J
/ t6 ]; b4 m5 D! B    我坐在大哥身边,和他靠得更近,就象在火车上一样,轻轻的摸着他的头,然后轻轻的对他讲,“大哥,你看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总是要在一起。从第一天认识,到现在我都离不开你,你也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我也愿意永远和你一起,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嘿嘿,我愿意天天在家都等着你,回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哈。”
2 W7 s7 V: T, v
- P* f1 w& D: |    大哥终于笑了,是含着眼泪的笑。我为他轻轻擦去眼泪,又把他的手轻轻放下。! h+ j/ p: T3 y

2 _- `- T; n! L9 O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去打饭,和大哥在病房一起吃,“大哥,要不要我还喂你,你现在就象坐月子,好舒服的,是不是?”
1 f) @7 N( Z% O
' Q2 @# K6 {% J1 F9 O! ^, P    大哥说他自己能吃,我把碗递给他,看着他吃好多,心里才踏实下来。* @$ B1 ?# c: W4 U& K

( Q/ M; }; N7 ]4 d* N    大哥他身体真的是很好,躺了半天,就自己站起来去上厕所,可是我不放心,要跟在他后面。
% k- r0 @) \" j! l) j) U1 F9 H1 s8 Q) M  I' U4 f2 Y6 Y/ m
    看着他还有些虚弱的样子,我还是扶着他去。大哥说他没有问题,只是头有点痛而已。  k0 [* Y3 @9 l6 S3 w" k5 o

7 {! d: Q4 s. u1 V/ K  p9 Q1 X    我说,“不行的,大哥,你还是要我帮忙吧。”我把大哥的家伙掏出来,“大哥尿吧,这也是个好机会哈,又可以摸你的大JJ。”9 L+ E- v5 v4 N

5 L9 k+ F5 E  H5 D7 K7 r% X' k+ X$ X    大哥笑了。“嘿嘿。”' e  g0 f! e% j0 S- v- @' f

0 [7 |! {7 f. O7 l3 y    重庆的夜晚和白天一样的热,只是坐车的人少了好多。我们回家去了,在路上我还买了好多吃的,我害怕大哥他半夜又饿了,他中午没吃,早饭也简单,现在他需要吃好点,才可以恢复快些。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74
* C) g/ a; C5 |7 T在医院的时候,我原来想给大哥好好看看,看看他的脑袋有没有伤到起,有没有脑振荡,骨头有没有伤到。但那是在90年初,照一个CT要一千多块,一般老百姓是照不起的,就是我们这些单位上的人,也不可以随便照,要好多的审批才可以。) K# A1 I6 ]$ W) K6 ?

9 `1 ^2 \' ]- I! l: \    没办法,大哥的命运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农民,哪里有那么的高要求。还好,大哥说他只是伤口有些痛,脑子并没有多大问题。/ s6 E% ]/ p0 w2 Q" G
9 L3 N: W4 g; z; E
    一想到大哥的伤,我就心里很生气,于是我们决定先去找警察,看看能不能抓住那个票贩子,至少也要他赔偿一点钱,好给大哥看看病。$ ~! G9 Z9 }9 D- r3 u/ Q' K, W+ p

! [9 z% Q( H  \. Z% ?. j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了火车站。这时的天气依然很热,但为了大哥的事情,我们也只好忍耐着太Yang的毒晒。- x# g6 M  U% {6 z! X. O

0 g3 n$ X+ X8 B) h# J    我们找到民警室,民警室就在售票厅的旁边。屋子不是很大,大概不到10个平米。
3 |  C( _  |- _( L3 @- K% q8 S. O9 H$ [/ V8 @) e+ y- G8 \6 B7 A
    我和大哥进去,坐在长椅上,大哥他头痛,就靠在椅子上不说话。我两眼到处乱看,应该是个警察的值班室,墙上有警棒,有警察的帽子,也有警察的衣服。
* R% W& D# p. H3 f: u% X2 k6 L
! j* }  c2 c/ y    跟着我们进来,是两个大概27、28岁的年轻人,他们没有穿警服。他们坐在我们面前的桌子对面,问我们什么事情。我说,就是昨天有人打了我大哥,大哥在广场上躺了好久,流了好多血,都住了医院,还缝了八九针,现在还在头痛呢。然后他们问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大哥简单的讲了一遍。
# O1 v3 u# Q/ M3 K5 H- N+ G% R
" o4 A7 ~8 y; w; p! Q' L( E( G" B" `% \    这两个年轻人穿的是便衣,我当时想他们是警察吗,也许他们是为了工作方便,坏人认不出他们是警察。但也有可能和现在的协警差不多,就是个临时的警察。
- g% L9 P1 a+ ^7 m* u) e8 O/ I8 r( V# D: p
    看着他们身上穿得也很时尚,和普通的年轻人没有什么两样,长裤加短袖T恤。看上去他们两个不仅年轻,还长得有些伸抖(帅),身高也有175的样子。两个人说话口气,也和重庆人一样,我以为他们就是重庆的人。他们肯定是铁路的警察,就象人们说的,铁路警察各管一段那种警察。实际上,过了十多年了,我仍然不能完全确定他们是警察。+ d) x" F8 w. f2 r/ P

; M& a7 K3 U+ y; L6 G    他们一边抽烟,一边询问,看上去脸上好象还有些热情。他们问我们,那个票贩子是不是一个年轻人,大概20岁的样子,身体瘦瘦的样子。大哥说,是的,就是那个样子。
2 O- }4 W" I% s. y  k5 Q
2 ]9 s( J  e' y4 l% p    一个警察说,可能就是那个渠县的小子,另一个说,应该是,那小子这些天一直在这里。( g0 I. U: V& ]3 i9 Q$ a' n

* p9 R8 U# P1 f& b" k    一个警察要看大哥的身份证,大哥掏给他们看,而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脸。他们一看大哥的证件,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后来在想,他们看到大哥的身份证,是不是觉得大哥只是一个农民,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n( H1 B+ ?3 E. P7 E+ `7 \& }
6 f8 H, \. }8 X/ N% C8 c
    然后又问我和大哥的关系,在什么单位上班。我说我是大哥的表弟,在重庆一家大型的国营单位上班。他们脸上马上出现一种亲热的表情,我以为他们觉得大家都是重庆的,会相互照顾一些,起码也会积极一点。, s) L! d5 t( f* [( a5 F
# C- E. d7 h, E: k8 N& I
    他们也要看我的身份证,我掏出身份证,我那个身份证还是在学校办的第一代身份证,上面的地址还是省城学校的地址。
3 D- l5 |1 [3 o6 X" D, b. ^) |6 M1 e! \  j$ O
    那时重庆还归四川管,我想我的身份证是学校的,人家一看是学校的,会不会对我是个读过书人会多少有些客气,这也是我出差在外面的时候,耍的一点小聪明。可就是这个小聪明害了我们。6 z4 K8 c$ F1 {) r- H

4 R6 h  `9 Y5 e9 O  b    警察一看我的身份证,眼睛里面马上出现的是不信认的表情,你怎么是成都的人,我说那是在学校的时候办的。警察没说话,但脸上却冷若冰霜。后来我想,他们认为我是成都那边的人,对外地人,他们不感兴趣,甚至对我说的在重庆工作也表示了怀疑。& I* O: o: S, ^' z4 M7 `  d2 J
! O$ Q: y' k9 T9 X4 X8 X
    他们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刚才的热情一下没有了,什么话也不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那里抽烟,眼睛却东张西望的。1 Q; {3 E* b0 K" r5 n$ i. Z1 W4 Q

. F1 f2 k# [% x9 t, f    就这样,他们不说话,我们也只好坐着。过了好一会,我实在憋不住了,就问他们,怎么办,那个票贩子,你们怎么处理,还有我大哥的伤怎么办,医药费和赔偿怎么办。1 P# w# i" _6 q( d; q. \; w$ Y# Z) ^
& P5 X& n: g0 _1 C6 @
    警察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只是懒懒的说,这个事情嘛,我们会处理的,但要找到那个小子,可能还要些时间,我们每天事情都很多,也不是只办你一个人的事情。: S2 f# l( V" J* c+ K( |

+ a3 c2 S/ E5 k    听到他们这样说,我非常的生气,“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大哥的事情难道就这样摆起(放置一边),他还要治伤,还要吃饭,还有误工费、营养费。”我一口气说了好多,但人家警察理都不理。
2 ~9 A( x4 X* N' ]% D- e
- q8 X: p6 ]7 S- R6 O( N0 U5 x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天天都那么多的事情。要不这样子,你们先回去,先留下电话,等有了结果,我们会通知你们的。”警察就这么决定,然后不想再管我们。他们还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去的,看上去他们好象真的很忙的样子。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75
1 w1 S8 v5 }' c9 T8 y事实上,过了十多年,警察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每次我经过火车站的时候,眼睛看着那间民警室,心里总是在恨,什么狗屎警察,都他妈的饭桶一堆,明明知道那个小子的底细,为什么会找不到他。. g6 x) O3 r$ t" s% o- w; y  E
4 C5 _3 B0 O/ ~3 b4 @# j
    再后来我才真的明白了,其实警察和票贩子,还有售票员他们是一丘之貉,是经济利益把他们结成一伙,就像一群土匪,明里抢着那些旅客的钱袋子。可怜的是那些农民工,他们出门身上本来没有多少钱,还要把汗水换来的钱,也许是卖猪的钱,都给了那些黑心的票贩子、警察和售票员。
/ F' {( u0 h* o
# ^; l, u4 i( K% \  s0 T    一看到这些人,我的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他们就是这个社会的老鼠屎,败坏了整个社会的风气,他们哪里是在为老百姓办事情,完全是想着法子的坑害那些坐车的民工们。3 S3 y* _0 a6 Z' h0 j* A+ T. V! p! B
, |! f. f4 V& z- o: _3 {- ?+ W
    你看他们,火车票出售很多很多,却又不让他们上车,就是上了车,又会把他们赶下来。没有下来的,也是在车上受罪。铁道部门的黑心,要说是那时是经济不发达好象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们不事先考虑好方案,为什么要出售那么多票,为什么的那么多的票贩子,那只有一个字,钱。是钱让他们忘掉了一切。包括他们的良心,包括他们的人性。
# X$ l* [) d7 J8 |: f+ L( I
) A4 j+ G/ R/ }( V    你只要看看那车站广场上,坐了几天几夜的农民工们,在寒风中忍饥挨饿的,只要看看那些票贩了手上的票是那么多那么容易买到,只要看看农民工们在进站的时候,人群两边都是一排排的武警,他们站在长条椅子上,向拥护的农民工们的头上挥动着警棒,好象他们手下的是一群不听话的猪或者是一群不敢出声的绵羊。+ G  [2 N( R" }  h; o- u) Q5 b
- U6 p1 O( u# @! V4 p8 [
    武警们挥动的棒子象雨点般的使劲打在他们头上身上,那些民工们,没有一个会反抗,因为他们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进站能上车,也不管棒子是打在他们手上,还是头上,他们甚至连叫痛的声音都没有。可怜的农民兄弟啊,他们还没有离开家乡,就已经受了冻,挨着了饿,受了票贩子和警察的敲诈,还要忍受武警们的无情棍棒。他们有的手上被打出一道道血印,有的头上被打出个一个个大包。
* m* X2 U! f3 `+ A  L
" ?+ U" E' L, U0 y    这就是八几年到90年代末,我在重庆火车站经常亲眼看到的情境。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切,有时候在想,那些武警还是爹妈生的吗?他们的棍棒怎么就那么狠毒,那么下得去手,难道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是从农村出来的?要是他的爹妈和兄弟也在人群里,那他们还会这么铁石心肠般地棒打那些可怜的农民工们吗?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变得无情,让他们把别人的生命视若草芥,而自己却高高在上。
( O6 U; s3 W9 J( M. \  ?# L1 A0 L3 ~) l3 o& {4 Y# ?* I* d
    我们坐在那里不想走,但警察又不理我们。我们很无奈,只好再等等,也许他们忙过一会,会再给我们一个什么交待。
, L% h" p+ J: _# o8 C& X( b( I
* N1 D5 F2 T% P# H- @) c5 E0 a    我们在那里等了一个多钟头,人家还是不理我们,只看到他们总是在进进出出的,好象真的很忙的样子。那两个警察进来,一点不客气地对我们讲,怎么你们还没有走。我说你们都没有解决,我们怎么会走。他说那行,你们先去那边的治安那里看看。他带着我们去车站广场边上的一个治安亭那里,亭子里出来个老头,大概50来岁了,他把我们交给他,自己却走了。那老头带着我们在广场边上转。
: B2 Z/ g0 }# d  U. a! n. u
9 B! B- N4 ], X  B: y    我一看,他们这是在折磨我们,再加上大哥头痛,晒太Yang会很恼火的。我说,“算了,大哥,他们这是敷衍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3 M; ^9 j& ~7 X" {5 K0 u
. o) r- b2 a/ [- I
    我们理都不想再理那个老头,自己回家了。他好象也完成任务似的回到他那个小房子里面去了。
" ~3 d9 x- N$ Z0 C- V7 @
( g5 k1 `! m: G: P% v: k    后来过了两三天,我打电话过去问,警察说什么现在还没有结果,以后再联系你吧。又过了两天,我又打电话还问,人家说,“你怎么老是打电话,不是告诉你了吗,有了结果会通知你的。”  w3 Y8 j5 H! {- X* I* [' o+ z8 _
7 d5 v' `! x* X
    过了一个月我还打电话,警察很是冒火,我也很生气,我说,“你们就是不想管,大哥在广场上倒下去,当时你们在Gan什么?在睡大觉,在吹空调吗?要是人死了,你是不是也不管?”结果过了十多年,他也没有通知我们。6 f5 r2 m: ~" g  n0 X! b' j% P
# `. R% e( M8 T  q- X6 _
    这就是我看到的重庆火车站的警察,他们在我的心中就象是一堆废物,或者是和票贩子一伙的土匪。
8 k& J% {) X7 o( S
6 i+ h+ J! {/ J6 n) D& Q0 R+ R    先前我还在犹豫,这样写重庆火车站的警察是不是会给自己找麻烦,他们中间要是有同志,会不会看到我的文章,然后去起诉我,说我污蔑他们。但后来我想,本身就是事实,大哥头上的伤疤至今还在,那就是铁的证据。
* C  X5 t/ v9 J& s
1 k9 J% p3 j% ?    再后来我想这都是在十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们也过了法律的追诉期了吧。# z$ `$ q+ _6 v& v
; F$ C2 l! n/ Q$ ?1 G" g
    每年春节,中央电视台在初三的晚上,都会上演一出公安部的联欢晚会,那里经常会出现几个英雄的警察。我当时想,真的有那么好的警察吗?我们为什么没有见过,是不是假的,要是真的,那就是太可贵了,差不多是几百万警察里面才出现这么几个,真是难得得很。每次看到这个晚会,我都会想起我的大哥,他在煤矿的时候,那才是最危险最可怜的人,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煤矿工人还差的工作了,他们用生命去换回那可怜的饭钱。  V% k8 _- b7 P" }/ \2 S

& s5 [5 V+ J( s- p: A# n    其实我是知道的,因为后来在我们家,也有好多的警察,他们其实一点也不怎么样,我觉得他们不主动去坑害老百姓,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有那么好的警察。有些同志喜欢看什么警察同志,其实那百分百是假的,我看到的外面的警察和自己家里的警察,个个都是在吃喝拿用,经常把公家的东西和钱财往家里拿。5 m/ L( g; e$ D5 Y

5 ]1 i% @! c4 _# j4 u    这一次重庆警察里面打击黑警察,我确实很高兴,但又一想,他们是铁路警察,可能不会被打击到吧。唉,还是百姓受苦了。) u- K4 L- G! d( N% @
: d$ G' ]$ f# @4 m
    如果有哪位重庆铁路方面的警察同志看到我的故事,不服气的话,可以联系我的QQ。我会告诉你,准确的时间和事件,你自己可以去查一查,看看那些Ri子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76
: J; h, N  X8 G* U' v. y  \其实读者并没有认真看清楚,我讲的故事是在1995年之前的,那时并没有几个人有手机,手机都是大哥大,那是很有钱的人才会有的。就是公用电话也很少,人们本身就不喜欢关心别人的事情,打个电话也要跑到公用电话那里去打,好多人觉得并不方便,并不象现在这样,人人都有手机,稍微有一点点爱心的人,就会拿起手机打120或者110,反正就是免费的电话,只要一拨就通了。现在的人们思想觉悟是比那时候好多了,但也只是打个电话而已,并没有真的会有人去帮助别人。特别是看到那些乞丐,那些棒棒(挑夫),在很多人眼里不过是个农民,不过是个下苦力的人。)
9 p, F7 i, F- J  E9 h& ]) G3 m/ d; m% p
    大哥的伤其实不算什么,只是头上口子大了一点,血流的时间长了一点,要是在平时也不会怎么样。只是那时他又累又热还很饿,Gan那么多活,太Yang又大,人有些发虚,就象中暑一般地头晕。突然又给人打蒙了,血又流多了些。经过一周的精心调养和休息,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伤口不感染,仍然和原来一样,只是头上多了一条疤。
& r. ~. g/ }6 S" Q/ G& \$ h
; A# C- R7 x) q& G" R6 N2 G, y    后来我笑他,“大哥,你头上的疤,是我们相识的见证哈。”
/ i3 m) Y* g& E7 p4 f- p, k, b/ ]5 |: B
    大哥听了只是一笑,“嘿嘿。”然后抱我一下,“兄弟要不是你在,我可能都完了。”
4 ~: L6 G" Z9 Z. u8 v9 F# ~3 E$ e8 a
    警察那边的事情,我是不会让大哥知道的,我都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和警察生气,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他也会跟着生气,那我们就没平安的生活气氛了。
& E( e6 x& l& H6 l# l3 F% ^, f( A, t
    夏天的工作,其实大家都知道,因为热也Gan不了多少,大家一有空就吹风扇,要是气温过高,重庆的单位有规定,还会放假。
; a3 h$ |6 r9 T0 W8 b, ~( d7 g, \( x* b% A7 |' h
    我上着班心里却惦记着大哥,大哥一个人在家,我就让他多睡会,因为他头痛,睡不太好。让他在家等着,我回家来做饭,我怕他不会用天燃气。
7 u$ [% m, z; m# |+ V0 F0 M# \! {/ ?/ ?) o- t+ y/ t0 z
    每天回家,我先要做饭,然后洗碗,最后还要给大哥洗澡。大哥那两天没洗澡,身上都臭得很,后来我想了个办法,用个塑料袋子,给他脑袋扣上,象个厨房里的厨师。洗澡我要先给大哥洗Gan净身上,然后还要慢慢用毛巾擦他的脸和头发。
. B% K3 i9 n$ D/ l7 s
* K# l# N! K* U% f# ^    看大哥现在的样子,我坚决不让大哥再出去了,“大哥,你有伤,太Yang又这么大,一出汗就会感染,那就紧到(长时间)好不到了。那样的话,花的药钱还会多,你看,一天掉盐水就要五六十块,比你两天的工钱还多。”  [. T- }$ `0 E: ~( F& h. m5 P
7 p5 Z4 E9 e0 m! F/ N' E+ h
    大哥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不再坚持出去了
% e" P4 j* I! R0 w; p* k6 O
. e! B9 D( m9 p& a9 f$ M& u    那天我们从火车站回来,大哥只是说他头痛,脑壳有点胀,伤口那里也痛。
% ]5 g4 X9 @& Z* f7 i+ k6 ^' B+ ~# r
    晚上睡觉,大哥后脑勺不能碰枕头,就只能侧身睡觉,大哥他怎么都不习惯。吃饭也只能吃清淡的,我们都吃得很腻了,还好有鸡汤喝4 \" |( `, G( n6 }
1 \) R* i' D# u' O6 p
    “大哥你看,你坐月子,我也沾光,有鸡汤喝。”我笑大哥。: p( p& R, E8 q4 ^. f

5 P  d0 Q9 ?1 A* K' s    大哥只是微笑着,“就是喝多了,身上热。嘿嘿。”
: |: C! G2 W+ j# I7 Z
( m  F, w3 m8 y& v, {1 a  r& ]  K    “那你洗凉水澡啊,凉快得很,一天洗三次。再吹风扇,多舒服哈。”我们坐在地上一边看着电视,还一边聊天。8 T/ [$ J2 {3 m& r
% ^* ]# U/ R1 y
    晚上我们都睡地上,还要风扇吹着才睡得着。“大哥,你长胖了喔,天天在家喝鸡汤,快跟我一样胖了哈。”其实我是开玩笑,大哥的身体仍然和从前一样,结实健康。
  n+ [* S+ C" S# a4 u* Z
- \  y4 R2 o7 C! J- ^    大哥笑着,亲了我一下。“过两天,我还是回家去吧。”5 p+ v$ H: S1 t
6 r5 k) F6 \  B, X' @2 T8 Z2 C
    “大哥,不行的,你要伤好了才可以出去。”我摸着大哥的脸,“大哥,这两天你就当一次老婆算了,天天在家等我回来哈。”
4 }' J! R7 g3 N7 u# q. n* b0 M5 e) U" k7 M9 m: b! P9 N
    大哥脸红了,“你才是我老婆哈。”说着,大哥的身体靠上来,双手抱着我。
3 t0 M/ b2 q: }) X+ K9 O2 w$ c; n
; I$ g1 d. J# \* k2 h    “大哥,热得很呢。”但我却抱着大哥的手不想松开。
; B; [6 J. J9 d( o! \8 x( v8 L* n0 v# n8 e- `+ ~( a+ l
    “大哥不热,身子凉快得很。”大哥他身上是不怎么热,但最热的地方却放在了我的两条腿中间。
* {9 S3 v/ H2 e7 X  M' O- C! v, J+ ]. x0 m- k. g9 o
    “大哥,我怕痛,别进去。”
3 h, ~* y4 x. @; T* X. J% w4 d( d( Z
    “哥不进去,就磨磨,还象上次一样。”大哥轻轻扭动身子,他再也不象先前那样,一到战斗到最激烈的时候就撤退。现在的他,好象要把敌人全部都消灭光了一样,一直要到红旗插上山头才肯睡觉。
" U  c& o7 u$ e8 K
" R( X: G% P8 A" {/ H7 y    躺在大哥的怀里,两腿湿湿的,我也不想动,就拉着大哥的手沉沉的睡去。
  A1 x$ _2 A/ ]1 y  B1 s; p  _: r5 g+ z4 y" n
    Ri子就这样天天重复着,但我们的心里幸福着,生活在快乐中。5 w4 v% c9 V+ _) i# h: I$ I

5 ^: O! S) N, e( k$ g    夜晚开始起风了,看来要下雨了,都立秋好多天了,雨才迟迟的到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77( R5 p4 |& ~7 M* A' ]" t. k8 z) M
等到大哥的伤好了,我给他联系了个在商场Gan活的差事。其实从大哥受伤那阵开始,我就托朋友给大哥找工作。朋友还真不错,又托人又请客的,才把事情办妥。当然钱主要是我来出,重庆人就是这样答应的事情,想着办法也要办好。9 p1 `- v: s; ]; _5 h

" e5 u! W5 G' y/ k/ S' Z( L    大哥开始想回去,他不想在火车站去了,我也怕他再出事,何况和警察搞得不亲热了。; E; }  @/ t! s: }- m: x
3 S# L0 a& P3 d3 ]7 E) w
    我劝着他,也哄着他,“大哥,你看工作我都给你找好了,你再休息几天,就去那边的商场,他们是比较固定的场地,你也不用乱跑了。每天上班都很正规的,就象我们上班一样的。”
6 w' Z2 N* T2 M  Y
/ ^  `) O6 X: I+ U; [' D9 @    大哥听我这么说,也同意留下,“其实大哥也想跟你在一起。嘿嘿。”
* x0 X0 _" ], L1 q* @6 P; Q: Y: w) }6 @
    大哥笑起来就是那么可爱,憨厚得要命,就是他这个性格,才容易让人欺负,吃了亏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才让我不放心。现在好多了,在有朋友的商场,每天按时去,按时回来。6 [9 O4 b) ?1 O, d  r# _: v
, k+ I9 b7 g$ a6 C' q% X# P( O, Q
    那个商场还算大,他们的货物主要在九龙坡的库房里面堆着。
7 [% d' s7 x$ P; M6 g8 U0 T1 n, N+ c  Y% z( a# G
    大哥他们的工作,就是帮助搬运商场的大件货物,进货要搬进来,顾客买走时也会搬,有时候直接上库房去提货,然后给顾客送家里去,家俱这些大东西搬得多。
- S7 N1 S9 W  T8 m& }- \" |
+ o3 y1 l- S/ u5 F: X    这时的天气开始变得凉快了,但大哥每天回来还是一身的汗味。
0 M. L6 m1 H. J" s/ v/ z' ?
: t* L" a4 w/ z- {, Q    大哥刚一进门,就脱了鞋子,跑到厨房来看。“兄弟,我们今天吃什么好吃的。”' o2 ^  p+ t8 [& ]# Y0 u, L
1 @5 `. F0 j8 ?8 D8 R% s& m2 ?; r
    “红烧肉,好吃吗?”我回头看了一眼大哥,大哥头上都是汗水。/ i1 e. y7 S2 O
  b4 X( r, i: j5 r
    “你真象我老婆,白天我有饭吃,晚上麻雀也有地方放。”大哥说着,又手抱我腰,一脸的高兴和幸福。1 o% r( D3 ], P8 E" P- g2 K- A1 H5 k# ^
# E6 n7 C) p; e2 O( \! ^( p
    “大哥,下次你做饭,也给我吃回现成饭,好吗?”我拉开大哥的手。. t/ x3 p  ?  M$ M, Z8 b1 h
$ |8 J! O4 u4 k) s  U
    “大哥做的没你好吃,你看红烧肉还有黄豆,好吃。”大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5 W7 L! V% i4 i- o$ ]4 S3 ^
& G/ b& n; c2 d+ k% R
    “大哥做的才好吃,最好吃的就是大哥你。”我转身亲大哥的嘴巴,那里也是我最喜欢的位置,厚厚的也甜甜的。我的手都伸进大哥的裤子里,摸着他结实的两瓣屁股,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7 Z* ~8 }. \6 U

( Z0 {6 Z7 o6 l: O, |0 _    大哥的吻越来越成熟,吻得那么深,吻得那么的热。我都快喘不过气了,推开大哥的身子。“大哥,快洗澡去吧,一身汗津津的,我们马上开饭了。”- `% N; Q+ {/ R8 t7 A1 z% d1 k

+ c" c2 }! @- }8 N    大哥乐呵呵地跑去洗澡,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光着屁股进去了。只听到那的水声哗哗的响,大哥他还哼起了歌。我在心里笑着,大哥,我们要是这样永远生活,那该多幸福啊。! I( f% F& k3 E0 s9 P+ C2 V
9 d- o" L3 b# {7 I- z9 {% e
    我把饭菜都放桌子上,大哥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大哥,对面会看到的喔。你也讲点文明,好不好。”, [3 [- y8 l) E( q5 a

* P2 [+ p7 J& O' e( v/ }  Z3 X6 o  v    “嘿嘿,嘿嘿,你把窗帘放下来,人家就看不到了嘛。”大哥用毛巾擦他的头发。3 @/ ~( v) s4 _  B3 h# u
" E6 H. l0 s. x7 {4 V" B
    “大哥,这里是城市不是农村哈,先穿好内裤。”我真的忙着去放下窗帘,害怕人家会看到,这里有两个野人在城市生活。
. _: c4 o! e  U) ^4 b3 e, Y4 h! P- }6 ~/ E; B
    “我内裤不是都打湿了嘛,你又没有给我拿Gan净的。”大哥耍赖。% l, e1 s8 F: `9 P$ f& i# q/ R
  c  [8 B* _0 f0 C+ t; |
    “那行,你先光着吧,我们吃饭罗。”我的眼睛看着大哥的身体,和在北京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一模一样。方方的脸是古铜色的,平平的肩膀宽又厚,胸膛的肌肉象两个方形的馒头,肚子上是两排整齐的梯田,细细的腰也很结实,两条腿象两根树桩子一样粗壮,肚子和下面连接成一片的是黑色丛林,丛林中真的有只大麻雀准备在起飞的样子。
( a( |3 p+ |9 w1 r1 e+ `# f4 T  T$ A8 `
    大哥抬头,“你看啥子,是不是看麻雀要飞了。”+ n" m  h- U% C3 F

8 N9 l, ]: S) R$ D. w    “飞了才好呢,免得他天天讨厌。”我在笑,眼睛却盯着大哥。
) k# Q( ?& h1 C. M: ~
$ M) }. n( `# y+ l7 \8 {/ y  m    “飞了,那你晚上就没得摸的了。嘿嘿。”大哥做了鬼脸,眼睛还眯了一只。' N- c! F" \+ g# ^/ W8 m: t

& u  K: ~) P, B8 c" l    我们俩坐下吃饭,大哥胃口真好,大块的红烧肉,不停的吃,吃得头上又出汗了。% R% P2 [* j4 ?7 X7 _5 k  m
- a) G7 p8 \/ H* }4 E
    “大哥,你慢点哈,不要噎到了。”我把脚伸到大哥对面,用脚丫夹他的麻雀。  X3 z4 v& B# [' L! n5 n
- H$ ~+ U7 v7 R8 n8 ]
    大哥用腿夹住我的脚,脸上嘿嘿笑了一笑,继续吃他的饭。/ L2 C6 n9 W/ p  N4 |3 L; Q  M  o2 a
( y" B4 T7 E% V- O
    “大哥,在火车上,我第一次夹你的麻雀,你为啥子不躲一下,还把我脚抱到,是不是你那哈,就喜欢我哟。”
/ V. i# [  h: b7 `; C. S8 _" [, i
3 ~) q* X* g( X& e4 C* Y# B% I* y    “我以为你脚冷,才给你抱到起,哪个晓得你在Gan坏事喔。”大哥抬起头,看着我说,他一笑嘴巴上还在流油。& p" r. A! p. M0 j+ [' |; C% }) ?
( L8 Q' G3 ~& c
    “那你后悔不后悔,和我在一起。”我的脚在他腿中间摇晃了一下。
" k' J" `1 F) L% u4 m: m
8 Y4 r* x6 H/ M# ~: M    “不得后悔,有个你这样的兄弟,我都不晓得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怎么还要后悔。”大哥手的挠着我脚掌心,我痒得很,笑出声音来。* [5 U/ O' G4 J% L- f" P

6 o, V' @0 u$ c+ _/ T2 z    我去找了条三角裤,给大哥穿上,“大哥你穿好这个去洗碗哈,我洗澡去了。”
" p; H3 J, U" l, _- n( r& \+ y' v6 t8 l+ \; t7 {
    大哥洗完碗,又跑进卫生间来洗手洗脸,“还是有点热,又出了一身汗。”大哥眼睛看着我,“我也来再洗一下,一哈好抱到你起耍。”! c  Q: Z& A/ {3 G3 e1 a6 y6 L
5 G1 O8 M7 N( B0 @; H
    “大哥你越来越坏了,啥子叫抱到起耍。”
$ T( F3 l" U. G: O5 t" K! e2 Z) z  u+ i8 ?) C! Y0 t2 P( y9 s  r2 l
    大哥好象没有见似的,迅速拉下裤子,跑到水龙头下面,抱着我就亲,大大的嘴巴好象要把我吞进肚子里去。  D4 U/ ?6 R1 w
& I0 P0 S4 R  J
    我身上手上还有泡泡,一下抓住他的麻雀,开始捉麻雀进窝的游戏。大哥一下抱起我的屁股,我两腿夹着他腰部,双手去搂着他脖子。大哥今天好激动,一边耸着我的身体,一边咬着我的嘴巴,不晓得怎么的,大哥的麻雀一下进了我的身体,好象麻雀真的找到的一个窝,不想出来了。奇怪得很,这次却不怎么痛,是不是泡泡的作用,我也不晓得,只是随着大哥的疯狂,忘记了一切。
. v& T* E1 ?# e% S- `: `1 v7 u/ \1 H& F5 }* m+ P3 X, w% O% L-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都黑尽了,我们两个也软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但我们的身体仍然连接在一起。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782 G/ r. ]' R! O7 n' Z
和大哥一起的Ri子是那么幸福,也是那么的平静。转眼就要到春节了,我和大哥都要准备了一些过年的东西,特别是要准备在回家看我父母的礼物。
. i+ t, C5 |+ w' |2 I
$ C6 a7 y2 n, F! Q! ?7 u    解放碑的大街上和商场里,就是在平时的周末,那也是人山人海的。你看街上的行人,肩膀挨着肩膀,脚尖跟着脚跟,前面一个人放个屁,后面会臭到一大堆。据说那时的重庆,是全世界人口最多最拥挤的城市,特别是解放碑这里,拥挤的程度比东京还要挤,和重庆比东京和墨西哥也只能屈居二三。何况现在是过年前的黄金季节,这里更是人多,就象小时候看到地上的蚂蚁,一群一群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脑壳。8 _- w! Y- `- [

* k  H; g( |2 n, x& M! N    我和大哥手拉着手,走在街上,挤在人群里。大哥今天又穿着蓝色牛仔裤,米色夹克上衣,白色衬衣再加上白色波鞋,一眼看上去,和重庆崽儿没有一点区别,走在街上也是一个标志得很的帅哥儿。
! ~% I9 r; y8 `* O, K; {2 A
8 \5 }6 I; _. ?/ b" ^6 C    我和大哥手挽手走在一起,有时还会有身边路过的美女,她们的目光投过来,看着我们笑,眼睛里好象在放光一样,要把我们吃下去。大哥啥子都不晓得,只是憨憨的笑着走着。我才心里得意的很,我们也很帅,看你爱不爱。那时的人们,还不完全象现在这样,帅不帅看口袋,俗气得很。
- z! ^$ t8 m9 r( E) W. A
, l  V, `! f9 k* R0 o. z4 j% s7 d) V6 ]    我们一边走一边看,周围的楼房高得很,商场林立,广告铺天盖地,全都是年前大促销。看来今天要大Gan一场的,人们个个揣着钱来到这里,都要选上几件满意的商品回家去。4 L! K2 [' i! _1 w

3 c) a+ U( {7 r* M4 K    我不时的偷偷看大哥,大哥帅的味道硬是很可以,那个脚杆又直又长,那个屁股又园又鼓,上衣都在腰杆上,皮带都跑到外面来了,短短的平头很精神。大哥有时搂我肩膀走,我的手也会放在大哥腰杆上抱到起,好象害怕人家把大哥抢跑了。趁着人多的时候,我还会把手掌放在大哥园鼓鼓的屁股上摸一把,那里永远都是那么有吸引力。大哥有时候会笑,有时候会打我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重新放在腰杆上。“不要乱摸,人家会看到起。”
, N. u- H: v1 o+ t2 ]0 J9 h+ ]$ x( i6 g$ Z3 a! t9 |0 T
    “那我回家再慢慢摸,大哥你今天好可以喔,屁股园得很,摸起很安逸。前面还有个大包包,不准和别人很起挤。”我一边走一边笑。
" ]* s- z2 _( _" l
2 H/ C! i- q  x  s& v, M+ W5 A, S    大哥会打我的脑壳,然后悄悄说,“你硬是烧得很,回家再来收拾你。”
( i  I0 s# J( q2 Y) R2 n) ]3 t) Y# `( T+ O1 y1 {
    我们进到三八商店(重庆百货大楼),里面的人硬是多得很,大家都想买点好东西。特别是打折的商品柜台前,挤得人都靠不拢。我和大哥在后面看着笑着,也不上前去挤。
( o- V  i" n2 @
$ Z# _5 n- k+ {5 v( }    其实我才晓得,重庆人最喜欢买便宜,三八商店最热门,谁让他是重庆的老大嘛。
' v+ p8 S& z5 {8 r; V& J% D, q+ v0 J0 g4 k3 K  S( U
    重庆的商家很聪明,就要过季的商品,不到两个月的最新款式服装,一律都要大打折。这个打折不象其它城市,来个九五折或者七折八折的。人家一打就是二三折,原来二三百元的东西,你只要花上五十就得行。最聪明的商家会在进货一周内大打折,所以你会看到重庆的美女帅哥个个都漂亮得很,这还是要感谢那些商家的贡献的。不过你要是个在那里经商,还懂不起的话,你的商品进货一个月,还不开始打折,那你就会等到死,还要死得邦邦硬。
2 b) ~: _+ h/ O2 k" i7 z+ M$ M
0 O- M2 e' n- `2 [    我们没在人多的重百呆好久,就跑到街上到处看,所有的商家门前都是打折商品的货摊了,要啥子有啥子,哪里会有钱买不到东西的。摊子前面人也多得很,大家争先恐后的挤上去,个个手里拿起东西仔细看,“这个好多钱?”“五十。”“五十好贵喔。三十要不要得。”“四十,要得你就拿起走。”“好嘛。四十就四十。”商家数钱手都软,一会货都卖出去,他们脸上笑开了花。“这回钱都收回来了,可耕地还人去朝天门,才进几百件,春节不忙哈,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隔壁那几个商店才是大傻瓜,降价没得我们得行。”/ {( p1 v+ A8 w8 e, J: m

6 q" C# s  I* u/ n* ?  A" F    我也挤上前去选,大哥也跟着往前挤,“大哥,你不准挤。我来看,你就站到后面看到起,说不定还有小偷在里面,还有你那个包包挤到人家身上,我不舒服的。”$ ^' e: {5 N  R- [' M

/ ?6 {8 w. J0 u& f    大哥只是笑,站在后面看。就这样,我们买了一大堆,提着东西往那边走,走到五一路的罗汉寺。5 h# y0 b9 k/ L3 _* O

1 f/ q! r5 u" n( G# w    “大哥,我们也进去烧下香,祝你永远都帅得很,还有我爹妈永远都健康。”我前后夹击着大哥上前去。* b/ f) E4 |8 e+ V
. f/ I, E! }1 A/ Z2 m+ q+ }
    大哥说,“要得,要得。”: x4 y$ V* ~( [8 l. H& U3 x

) B! b( o7 J! c7 d- y. l    这个罗汉寺其实小得很,里面好多人,挤都挤不下。里面的和尚也忙得很,今天收香火钱硬是搞不赢。
6 C/ T5 r8 M) N* h, M% i2 {+ S( a6 o; [% i5 W0 ]7 I: @4 h4 u( w: p$ I+ G
    走了半天的路,硬是累得很,我们跑到狗不理,想要填下肚子。这里人多还要排队,我们一边看着蒸笼冒热气,一边排队,一边在流口水,狗不理的包子就是香得很。8 {( D1 E4 M" Q! \7 K+ w
5 R2 o2 F  R* b- W9 r
    看着那些师傅包包子,手脚麻利得很,象是表演杂技,一个个包子从他们手里,哗哗的从一张皮变成一个个的小包子。
- ^) r& \; S3 Q5 y0 N) O, k1 k( T5 y5 A, K( L: E8 L
    喝着排骨汤,吃着小包子,我和大哥满嘴都是油,满嘴都是香,还不停打饱嗝。
3 x  m+ o( y4 w% {/ u0 z( ]+ M# X3 ~) }
    我把脚伸了一哈,“大哥,晚上我们去吃火锅,那个才爽得很。”+ ^7 t5 E4 d; `4 X* H
6 A* I8 s( d, K  F, e' W
    大哥说,“要得。”
: P/ M4 `1 m1 j% F( y3 k# V( s( }: G- [) C6 V
    我们慢慢向回走,提着大包小的去坐车。看着街上忙碌的人们,他们脸上都是笑。我们坐在一起看着外面的风景,汽车走过临江门,走过七星岗,到两路到鹅岭,过了大坪就回到了杨家坪。一路上到处是人,到处是张灯结彩,一幅过年的火热气氛,感染着这座城市的第一个人。
 楼主| 发表于 2010-9-18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79
0 S1 K7 c# t- i' J  h1 O! V1 p重庆的火锅那时候已经开始在全国出名了,很多的省市都有重庆的火锅店。但是你要吃到真正的火锅,还是要到重庆才最能体会那种热情,那种冲击。它可以让你爽快得不行,你会口水和鼻涕不停的流,就算你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在它的面前也会原形毕露,反应出你的天真,你的豪爽,你的无奈。重庆火锅的穿透力,是任何人都挡不住的。7 N0 p- `" y2 ^, p& c0 |+ d/ J

$ n0 u$ C1 A" ]9 P3 g' t    火锅馆到处都是,重庆的每条街,每个景点无不是它大显身手的地方。重庆人吃火锅,在那个年代,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你会在馆子里看到,吃客们光着上身,前面是一盆热气腾腾的火锅,里面满满一层火红的辣椒,火锅下面的火炉子也呼呼的燃烧着,客人的后背都有电风扇,在哗哗地吹着,你都不晓得,他到底是凉快还是火热。反正人们不管那么多,一边吃着,一边吹着风扇。身上的汗水哗哗的流,鼻子里的鼻涕不停地擦。
& P' b- Q0 _  c" W( v3 f, w2 v: P' c: h( q
    据说火锅是解放前,在朝天门码头的挑夫们,也就是现在的棒棒,他们发明了这种吃法。那时挑夫们吃不起猪肉,就买便宜的猪下水,那些不值钱的内脏。由于是冬天,他们就煮着吃,因为那样更简单,但四川人爱吃辣椒,所以在锅里放好多,一来好吃,二来可以去寒气。后来这种吃法就慢慢流行开了,因为人们觉得他好吃,就是上层人后来也吃,就这样火锅在重庆就有了近百年的历史。
' j6 u) T! v/ v/ r* x, p
/ ^5 B1 z; C/ N* j/ @( B4 N    我和大哥不停地吃着,我们都满头大汗,脱了外衣,只穿着衬衣毛线背心,身上也是汗,但还要吃,那个吸引力让你欲罢不能。火锅最好最正宗的菜就是牛肚(牛的胃),还的环喉(猪的喉管)、鸭肠鸭血。后来发展成什么菜都可以拿来烫.1 L8 H0 b, a) [3 K. S8 B
& I+ f: w  U+ I" s/ I. m. d  n; V
    我抬头一看,大哥鼻涕都快掉碗里了,“大哥,好吃吗?”
+ i% u  y' S( M6 @. G; Y
& M2 s- D6 J0 f. [- R6 D    “好吃。要得。”大哥抹他脸上的汗水。( F; X3 _$ T" N2 f8 j& e
. F3 }' M8 I5 |
    我给大哥递上卫生纸,“哥,擦擦鼻子,你看鼻涕都快掉下来了。”
- o( ~) B9 ?, z! Q! K6 ?7 `- R- n! d# P( X" ~9 R# G4 ~
    大哥接过纸,“嘿嘿。”
8 \9 J8 ]. l& R8 z, u0 `" h! n% ]+ X3 D5 [* j% p4 ?8 K* n3 T6 u
    这个火锅馆,一共有二三十张桌子,天天都客满,生意好得很,桌子都摆到了大街上去了,还不停有人来。好多的桌子上,都是在划拳喝酒,声音大得很。重庆人就是这样,到哪里都一个样,大声划拳豪爽地喝酒,要是夏天还会光着身子。就是到最高级的宾馆饭店,也是一个样子。% R  c3 X' E- X6 G- b
! A0 i" }* ?9 H- |0 k& D
    有次夏天,我和老总带着客人,在沙坪饭店的26层餐厅请客,餐厅很高级,里面也有空调。刚刚吃了一会.邻坐的几张桌子上,一些人也是光着身子在划拳喝酒,老总不好意思了,“嘿嘿,我们这里的人就是这样,到哪里都喝酒,声音还大得很。”客人也只是笑笑,“没关系,饭很好吃。”, b+ m3 e# C7 u

/ r, |4 W" Y$ g* X# M3 t    我吃饱了,想伸下腿,把脚放在大哥的腿上,大哥挪挪屁股,把我放在他两腿中间,我用脚压他的裤裆,“哥,牛仔裤紧不紧?”% U, A- _3 {( z( S% Z9 _
0 i& N4 K4 X* J/ I
    “紧,不舒服得很。”大哥他在笑,还用手按住,不让我脚动。“又开始调皮了哈。”
" w# i4 H9 G5 e4 K( T
8 I7 I7 G6 F' e$ |% _* d) i    我们两个都嘿嘿的笑了。出了火锅馆,我们走在大街上,外面的风吹到身上也不觉得冷,火锅让我们身体热火得很。我和大哥拉着手.也扶着肩膀,搂着腰杆走,回家去了。上楼的时候,我就走不动了,肚子胀得很,大哥拉着我的手向上走,我却要抱着大哥的腰才可以,大哥无奈得很,就让我抓他着腰带走,看到周围没人,我会摸摸大哥的园屁股,有时候摸摸他两腿中间的缝缝。大哥也不生气,“你要死了,让人看到,不羞死你。回家再让你摸,让你摸个够哈,嘿嘿。”
( [2 I( c9 a2 X# m# w$ ?' i2 O
, o8 x: m- L1 Y# ~) W- P# [    我们明后天就要回家了,我在收拾东西。大哥拿出他的工资,在那里数钱。我凑过去看,“大哥,怎么这么多。你一个月挣多少了。”
5 f* a8 M$ i; S2 N  Z1 n7 ~6 L; E% t& W  F
    大哥笑笑说,“这个月有七百多。嘿嘿。”- |. n1 i5 w' }- t; @3 R7 o! B

# R# ^! A# C" h    “大哥,你好得行罗,比我还多两百,Gan脆以后你养我算了,我天天给你做饭吃。”我笑着大哥。
, R5 @  a% _( D  y) y) C8 m; ~# f. h* c/ d' a. l5 ~' g7 X
    大哥说,“要得。那你真成了我的老婆了,哈哈。”大哥笑得好可爱,好幸福的样子。3 i5 Q" }3 a5 l& h) K( }1 \
1 l5 k9 r  p2 d6 ~+ ?1 W: \4 }
    大哥平常的工资,都是我给他存好的,我说让他存多点,然后回家修下房子,再娶个老婆,再生个儿子,到时候我也好去他那里过夏天,好安逸的。, Z" W$ o& v- `; D
1 m9 x5 Y7 Q% |5 w7 t9 j7 S% w* H
    大哥听到,笑得嘴巴都跑到脖子后面去了,“那你怎么办,你会不会把大哥都忘记了喔。”$ B+ b: d! H9 E: j% V

0 J  B) T# u5 E8 y$ `6 I) {8 L    “不会忘记的,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就是二天我们都有老婆了,让我们的孩子结成亲家,你看不是好得很嘛。”我把大哥的钱收好,明天给他存到银行里去。
8 j: K3 q: r  r, E3 y
- F! W  C+ n( L! G    其实这个问题,我都经常想,特别是躺在大哥怀里的时候,睡不着会想好多。大哥将来总是要结婚的,我也跑不脱,父母经常催,每次回家都听他们唠叨,我都说还早。我现在才27岁,就是到30岁结婚也不迟。何况我爱着大哥,还想和他在一起。大哥他也是愿意和我一起过,但这毕竟不现实。一想这些问题,我也不晓得怎么办好,想多了我也不想了,能和大哥在一起,我已经很幸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这次回去,肯定爹妈又在说上一大堆,好在我还不算大。我总是告诉他们,大城市又不是农村,30多岁结婚的多的是,还有人一辈子不结婚的呢。8 {7 y) H; |9 y+ z6 ^& Y

8 a7 H: w& |5 R# P) r6 V' c) h    大哥听我这么说,将来我们还会成亲家,心里好高兴的样子,“我又没得钱,娶老婆娶不起。”, G5 K! z: G4 w1 E

1 o* E3 m) P5 A8 q8 R% }    “大哥,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太好了,我会永远把你当大哥,就怕耽误了你。”我抱着大哥,亲他一下脸。“要是你愿意,我就永远不结婚,永远和你在一起。”
$ g  d: s: K% }# D& F% j5 k: r& X; P0 p% N' {9 |9 u
    大哥很感动,眼睛里都有了泪水,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地亲着,然后亲我嘴巴,“兄弟,我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
* t0 }& C' ?  q$ _
1 E9 l; A2 F- a* x    “大哥那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好了。没有你我不晓得如何过了,今天让我抱你睡,好不好。”我摸着大哥的背和腰,吻着他的嘴和脸。
7 W# p& k/ m& @6 j/ n- u  w% N; M) L- {- f6 E- z, O  ~
    大哥一起把我抱起来,“不管那些,我们今天先睡觉,明天回你家过年去。”大哥抱我去卫生间,我们两洗掉一身的汗水,然后,大哥又抱着我,钻到被窝里,开始了我们经常的游戏。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6-5 18:42 , Processed in 0.025365 second(s), 6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