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放学铃声一响,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下午没课,同学们都急匆匆地收拾书包,争先恐后地跑出去,有的嚷着要去河边摸鱼,有的急着回家帮家里干活。张石头没急着走,坐在座位上等了一会儿,直到教室里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起身,把课本塞进破旧的布袋,背上肩,朝家走去。他家离学校不远,沿着村里的土路走一刻钟就到,路上黄土被晒得滚烫,踩上去扑扑地扬起尘土。 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家人都还在地里忙活。石头熟练地走进厨房,掀开灶台上的锅盖,烧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玉米面,煮了锅稀粥,简单炒了个野菜。他自己先盛了一碗,蹲在门槛上囫囵吞了几口,烫得舌头有点麻,然后把剩下的装进饭盒,用布包好,提着往地里送。下午他也得帮家里干活,扛着锄头跟在父亲和哥哥后面翻地,太阳毒辣辣地烤着,汗水顺着脸淌进脖子里,校服湿得贴在身上。到天黑,一家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张桂花草草热了点剩饭,三口人围着小木桌吃了晚饭,碗筷一收,各自忙活。 天气暖和起来,今天干了一天活,身上全是汗和土,张有根拍了拍手,说:“走,院子里冲个凉。”张柱子和石头应了一声,三个人走到院子里。井边放着个木桶,张有根一桶桶打上水,月光洒下来,照得院子泛着点银光。仨人脱得赤条条的,衣服裤子随便扔在井台上,站在那儿用井水冲身子。水凉飕飕地泼在身上,带走一整天的暑气和疲惫,石头搓着胳膊上的泥,感觉皮肤都被洗得滑溜起来。 冬天洗澡不方便,村里没啥条件,得烧热水擦身子,大半年没这么敞开了洗过澡。这次跟父亲和哥哥一起冲凉,石头心里有点怪怪的。上学时李大壮的玩弄,加上这段时间身体的变化,让他忍不住借着月光打量起张有根和张柱子的身体,尤其是裤裆里的家伙。他站在井边,低头假装搓腿,可眼睛却偷偷瞄过去。 张有根快四十了,干了一辈子农活,身子精瘦却结实,皮肤晒得黝黑发亮,像块老树皮。他站在那儿拿瓢舀水往身上泼,水流顺着胸膛淌到小腹,又滑到腿根。他的鸡巴软软地吊着,粗长得像根擀面杖,颜色比身上稍浅些,暗红中透着点灰,表皮皱巴巴的,带着几条细细的青筋。软着的时候也有拇指粗,长度垂下来快到大腿三分之一,两颗蛋坠在下面,饱满得像两个小鸡蛋,皮囊松松地裹着,随他泼水的动作微微晃荡。月光下,那话儿看着沉甸甸的,透着一股粗野的劲儿。 石头又瞟向张柱子,他大哥比他大两岁,十六了,刚辍学在家干活,身子比石头壮实些,肩膀宽了点,胳膊上肌肉鼓鼓的。他站在井边,低头冲水,水珠顺着后背流下来,淌过腰窝。他洗得快,拿手搓了几下腿就站直了身子。柱子的鸡巴也软着,比父亲的略细些,但长度差不多,垂下来时尖端微微朝下,像个弯钩。颜色比父亲的浅点,红中带粉,表皮光滑,没那么多皱纹。蛋蛋紧实些,没那么松弛,贴着根部,像两个小核桃,随着他抖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柱子洗完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溅,浑然不觉弟弟在偷看。 石头低头冲着自己的身子,水流顺着瘦弱的胸膛淌下去,流到裤裆时,他忍不住低头瞅了眼自己的家伙。跟父亲和哥哥比,他还瘦小,阴毛刚冒出来,黑乎乎地稀疏着,鸡巴软着时缩成一团,不显眼。可一想到白天被大壮弄硬时的样子,他脸又烫起来。他搓着腿,脑子里乱糟糟的,既好奇父亲和哥哥硬起来是啥样,又有点羞耻,赶紧拿瓢舀水泼了把脸,把那股念头压下去。 院子里,水声哗哗响,张有根和张柱子聊着明天的农活,石头默默洗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