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爱人。”我也不想隐瞒什么,就直接对单军这样说了。单军其实并没有表现地那么诧异,他笑着说:“我想你们也是,要不咋个恁个好嘛。”( h. r, R$ F, V
“你不觉得奇怪啊?”我问他。
/ ^8 u z9 \/ i5 p8 t“有啥子嘛,每天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啥样的人都有,我都习惯了。”单军说,“三栋的还有个异装癖的男的,整天打扮的和女的一样。你们那栋还不是有跟你们一样的。”
- ?6 ~" [2 B! o* {“你不反感啊?”我问他。
) F! n Y+ V8 h0 x9 N“不反感,人都是有自己的生活的嘛,又没影响到其他人,就没得事。再说,你人那么好,我更不可能对你有啥子反感的感觉嘛。”他说,“其实,两个人好成这样,性别啥的都不重要了,你看我还不是,没得感情了就离了呗。我还多羡慕你那个石头哥的嘞,那么快就把你追到手了。”2 z1 H6 t3 `3 V
“哪是他追的我嘛,你还记得到头一回儿我带他进来那个时候,是我喊他帮我干活的。”我笑着说。& Z/ C8 F7 }5 h v; ^" ~, ^ q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还背个棒棒,我就在想你咋会有这样的一个农民哥哦。”单军也笑了。
" {, S: s9 f- t# Q0 H“你也是看到我两个慢慢成这样的……军哥,我也把你当成哥的……”我说。
; p V0 @" f! b1 C3 e“我晓得……谢谢你兄弟……”他又不好意思了起来。9 h: {% x6 Y0 ^) U( U' S
“那我先上去了,他们还在喝酒的。”我说。 [ ]& r" b; t Y1 n% X# V) k1 I
“要的,你去陪他们嘛。”单军说。我就告别了他,上了楼。
2 D; N0 c- G! H8 b! c“你跑哪儿去了,那么久?”石头哥见我回来,问我。+ f( N) f: V& w
“我去给军哥送点吃的三,我们都吃了,还是给他尝点嘛。”我说。
/ f: u* L9 M( `# m/ o1 C! d“小秦对哪个都是那么好。”谢胡子笑着说。
$ v* _! b0 R( k" n我把石头拉到一边,悄悄对他说:“我给他说了我俩的关系了。”
2 I" m$ w/ I# u4 `2 M n石头诧异地说:“啊,那我下回儿来见了他好尴尬嘛。”3 J8 b. B1 T$ z* ~) K
“没得事,他早就晓得了。”我说,“谢大哥他们还不是都晓得,只是不说出来就是了嘛。”
2 n) G2 @! J' ]( R“就是啊,他们都说我们是两口子。”石头说。
' }- j* w9 ]( u0 J( \“可以了,就这样挺好的。”我笑着说。6 r* D3 ^9 @# G. y& e" ^2 [
“秦,那我们就回去了,明早上还要早点过去。”谢胡子过来跟我说。
8 A9 j+ }" Z Y/ P6 g$ u" [“马上我开车送你们。”我说。' C! r; Y' j0 X& T9 }) S% l$ s
“不用。”谢胡子醉醺醺地说,“那么近,走都走到了。”
( K9 [' ^4 v9 K, N5 ~“就是,这回就不住你这了,免得明天早上起来又到处找窑裤儿。”强哥笑着说。. F+ a0 K( ?4 n. o) T( C
“你喝那么多,不行,我等会儿反正要去给磊子送米过去,顺便就把你带过去了。”我说。我看了看龚兵,他也喝了酒,我就对他说:“兵哥,你今天莫走了,就住这儿。”又让方哥把龚兵照顾好。
4 L- @0 w( |0 X5 X4 D我让强哥领着没喝多的兄弟们先回去,我和石头将谢胡子扶到车上,开车去了磊子家。, j% B& l5 u6 W6 b# F- a4 t
石头帮我把米扛到磊子家里,是他妈开的门,见我来了,高兴地让我们进屋。
6 i! P8 Z ~' C( z- J“阿姨,磊子不在哇?”我问她。
) S) [! ]: |) l“他上夜班去了。哎呀,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大米过来。”她看着石头扛着米进了厨房,就去拿钱包,说着:“我来出这个力钱。”) ]- O6 I- E, Q6 I% p$ o z# W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把石头看成是帮我搬米的了,就向她解释:“这个是我石头哥,这些大米就是他种的。”, _! y6 T+ Q: K4 s! S# s$ q
石头有点拘谨地站在那里。
3 C: N( Q" M$ S( B0 J7 R/ ^/ m“哦,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是棒棒的。”磊子的妈说道。- T% k. }( _, B1 y; S, C( b4 d* ~$ {
“我哥他本来就是棒棒。”我说着,搂着石头哥的肩膀。# U1 Y- X* U7 |1 W- I7 j3 n
“哦,我晓得了,你们进屋来喝水嘛。”她招呼我们进屋。
% p# r9 C8 D) e“不用了阿姨,下面还有个兄弟等着我们的。磊子的女朋友你见过没得嘛?”我问她。4 e j! y! ~, V' F1 C- I2 ^) Q
“见过了,哎呀,阿姨真的不晓得咋个感谢你哦,给我们磊子找了个好对象。”她握住我的手亲热地说。我看着她的气色,确实比我上次来好太多了。7 R, x8 J( h2 Y2 C& b' F. ?% j' {3 k
“他们俩合得来就行,那我就走了阿姨。”% k( C0 l g# b ?8 D
“要的嘛,下回不忙了再来屋头耍嘛。”她将我们送出门。我们俩就辞别了磊子妈,下楼去了。& r/ H% Y2 J# ]/ O$ A3 W
谢胡子还靠在后座上睡着,我开车将他送到马家岩,和石头哥一起将他扶上楼,进了他们宿舍。强哥他们还没回来。6 K: M k* ]+ t, E$ H
我俩坐在床上喘着气,看着喝醉了的谢胡子。
+ `2 F# }; q* Y0 g& R2 m% {! K/ E" S“他今天咋喝了这么多?”我问石头哥。
; m- } {2 u, y( [' h: ^" a“还不是看你回来高兴的。”石头哥说。
. N! Q2 a$ B7 N, k+ j4 e! Y我去打了些温水来给谢胡子擦身。石头想把他摇醒,我说:“算了,让他睡吧。”! H1 u4 D ^1 D
我就拿他的毛巾浸湿了给他擦脸,他皱着眉头将脸侧过去。
/ K8 E6 ]+ a/ L% b“今天谢大哥的汗味好重,跟你一样。”我擦着谢大哥的身体,对石头说。
% Z& W1 P8 x6 }: s2 g“他们今天肯定干了不少活,你看他衣服都起白碱了。”石头说。
3 q& J; L/ W/ e% K: v1 j. s我给他擦手的时候他将我的手扯到他怀里抱着,嘟囔着:“莫走……你莫走……”
h8 W- D: \2 [+ |$ S1 [9 V# {我慢慢抽出手来,对石头笑笑:“他在喊哪个啊?”
/ }/ b) n5 R: j9 I' u& I5 d! q9 c9 Z3 l“说不定在喊你哦。”石头对我笑着说。: {# p) t {0 p" @6 {% \- q1 [
“乱说,谢大哥现在有家了都。”我说着,将他鞋子脱了下来,浓重的脚臭味冲了出来,石头赶紧把他的鞋子放到门外面去。我拖过来一个板凳,把盆子放在上面,拿肥皂给他洗脚。
# m* |/ E F) C5 P“妈哟,谢大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叫你给他洗脚哦。”石头在旁边看着,说。
/ O" W# t) h' }7 h- _“爪子,你羡慕嗦。你哪天动不到了,我还不是要伺候你。”我对他说。
( s) t* f6 s8 t“我哪里会要你伺候嘛……要不你快回去吧,龚兵他们还在家头。”石头哥说。" F0 n9 \# \) T2 O% O3 w/ {( \
“你不回去啊?”我问他。: E, Q& E9 H, L. F0 n
“算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干活路的,跟他们一起方便些。”他说。; G3 |; b0 d! B+ l( s( O4 h: Z9 D
“刚回来就又要走啊。”我心里有一些不舍。
% b2 P9 [* o9 t0 B* F, e& b! e4 P“我在屋头也闲不住。”石头说,“我不在,龚兵跟方哥还在嘛。”
; P) x9 n% E4 }9 p1 p“他们也不是你啊。”我说,“你不担心我跟他们那个?”( K. S& d% s) s8 P0 E9 B
他摆摆手,“不担心,他们就跟家里人一样。”
8 Z9 A7 ^' U0 m; \$ G+ o& l“你咋个突然想通了嘛?”我惊奇地问他。0 I' k: [: ]1 T9 i: @" z
“我不想让你觉得有了我反而感觉限制很多。”他说,“你看我即使在重庆也老是陪不到你,要是你也跟小静一样,那我就真的孤身一人了。”8 g$ P2 S0 R+ Z: V5 G
“你不要恁个说嘛,我咋个可能会让你那样的呢。”我说,“我死了还要跟你埋一起的嘞。”
& E* l# L7 q; s" N# Y7 R“说啥子死啊死的,我两个活起就好生过嘛。”他说,“谢大哥啊、兵啊、春方啊,就连蛮牛啊、建新啊那些,你看要有好大的福气才能把这么好的一堆兄弟伙围拢在我们身边嘛,我不想因为我在,就让他们觉得跟你没法亲近了,那样我也太自私了。”: m( ~" i! z! y$ g, ?1 f. H
我感动地跑过去抱住了他,说:“我晓得了哥,你越来越迁就我了。”5 l) w2 \' z p. k% ?1 J
“我也不是迁就,你咋个想的我也要慢慢试到去想嘛,要不我两个为这些闹矛盾,划不着嘛。”他说。" L# _$ Q2 m- ]% r0 y7 _$ h
我擦干谢胡子的脚,去厕所把水倒掉,又返回来对他说:“晓得你们这回又要去好久哦,我还说把我爸叫过来的。”" b- M6 _3 b% F& _$ b
石头没说话,但看上去有点紧张。我说:“爪子,你还有点怕嗦?”
: e8 R+ ?1 R- `" X“是三,不晓得你老汉儿看到我这幅样儿得不得生气哦。”他低着头说。: U* [. M! H9 a
“没得事,又不是非要他同意了我们才能一起,该咋样还咋样嘛。”我说,“再说,他也要想哈为啥子我愿意跟你好三。”
/ [; q5 f7 S8 i+ D“人家说,两口子要门当户对,相互扶持才过得长久。我都不晓得我能帮你啥子,我恁个笨。”他有点沮丧。
8 N Q- T8 D r+ \- `) b( m* y“你莫考虑那么多嘛,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咋个会看不到嘛。你莫怕他三,他是我老汉儿的嘛。”我安慰他。
/ n6 ^9 K# X( k$ c/ f2 P% f/ N正在这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和笑声,我赶紧把他放开。
, n/ d O: c5 Y) M' P“谢大哥都睡了啊。”强哥一进门,看见谢胡子已经睡着了,马上压低声音说话。: ~$ c# [; j R
“喝多了,小秦才给他抹了下。”石头说。强哥看着我笑笑,叫上国华去洗澡去了。
) F0 G$ ~8 x/ ~" z! F“那我回去了,你干活的时候莫那么拼命哈,注意到点。”我叮嘱石头哥,就起身走出了他们宿舍。. B! ]& z4 \) E$ |0 j: j' x
他将我送到楼下,看我上了车。我把车窗摇下来,对他招招手。他把脸凑过来,我伸出胳膊抱住他脑袋狠狠地吻了他一下。他赶忙甩开我,向四处看看,我笑着跟他道了别,就开车离开了。
* F# T. ]4 w0 ?回到家里,方哥已经把刚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了,正在拿拖把拖地。我问他:“龚兵呢?”他指指里屋,小声说:“他有点晕,俺让他洗洗先睡了。”又望望我身后,问道,“石头没回来?”9 j4 T$ I7 o2 P9 y b
“没有,他就住马家岩了,明天早上他们要去干活。”我说。
& O, Y, j5 A. Y我推门看看了龚兵,他光穿条内裤仰着躺在床上,头侧在一边睡着了。我拿了毛巾被给他盖着肚子,就关上门去洗澡。5 n( t5 ]2 w7 z$ Q
洗完澡出来,方哥在沙发上呆坐着,我说:“方哥,你也去洗洗,把衣服扔出来我一起洗了。”
/ s5 j1 ^5 x. v1 d4 ^“中。”说着,他脱得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我把他的衣服,连同我和龚兵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去洗。浴室里没有像往常那样的豫剧声飘出来,我感觉方哥今天情绪有点低落。
3 k' O8 F# e0 o' V! E/ p我躺在床上翻看着微信,回复着科室群和村民群里的问候,方哥洗完澡进来了,看我在床上躺着,迟疑了一下,躺到我身边来。
+ g% l/ K$ x% a“方哥,你咋了今天?”我好奇地问他。往常他不是老是急切地扑向我吗,这才过了一个星期……
Y8 h$ `& H7 k/ t! h. G1 i0 v- b我正想着,方哥问我:“俺听龚兵说,石头为了你把婚离了,是吗?”; L6 D$ m6 O+ O1 W5 M
“是啊,他想让兴哥和嫂子能在一起。”我说。1 A3 Z% S7 B: ^
“那不哩,他还是为了你,他咋早不离晚不离,就跟你认识了就离了?”方哥说。! a" M0 q! K, R5 F% R0 v
我沉默了,确实我的出现在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一点,连作为局外人的方哥都看得一清二楚。
7 }; f/ a/ k8 }4 [+ ~# `- [“俺不能那样干……俺去那屋睡……”方哥一下子起身,下床穿上拖鞋就要往门外走。我忙拉住他,“方哥,你咋了?”
2 V1 c! Z4 H/ |: m( V方哥回过头,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他说:“龚兵都告诉俺了,就因为俺来这住石头跟你还闹矛盾,俺……俺都不该来……”我眼看着他的眼眶红了起来。; M! O" d7 @9 y2 Q
“方哥,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才来这边工作的是不是?”我问他,他没说话。+ ^1 V3 C# p+ J1 ~+ L( ~6 K
“方哥,你对我啥样,我咋能不知道呢。石头哥他也能理解,昨天他听到你给我买蛋糕,他感动坏了。”我对方哥说。 k* f8 l/ T' V9 ]3 W6 M9 J! _) G% N
“今天他都没回来,那是他相信俺,俺不能……”他还在往外抽他的手。7 d/ A9 I1 l9 X
“石头哥说我们三能挺一坨。”我对他说,他一下愣住了。. b7 \( b1 B1 l$ X) o4 q: T
“他早把你当家里人了。你要是不在这住,他肯定觉得是因为他你才走的,他也会很不好受。”我说。 w' \% X- }3 G0 R
“真嘞?”方哥的神情舒缓了,慢慢地又坐回了床沿上。
# o, @% Q$ T0 X“你想想,你的家庭恁幸福,你要赶紧把他们接过来才是正事啊。至于我,你都不用担心,你啥时候都是我哥。”我劝他,“你安心在这儿住,这就是你家啊。”0 r+ p' m" w5 b9 G, V
“宝……”他伸出胳膊抱住我,吻着我的额头,“其实俺这几天可想你……”& |/ y* o* i! o5 t; P' ]3 _3 L
“我知道方哥。”我紧紧地抱住他,捧着他的脑袋去亲他。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边使劲地吻我,边将我的内裤扒了下来,一翻身压了上来。" ?4 p( S4 Q3 x6 Z
“恁长时间,憋坏俺了……”方哥放开我,握着他已经充血的大鸡巴就要往我身体里挺。 d0 B! r4 r' t; V* S6 m" H
“哥……哥,快进来……”我抬起双腿,让他进得更顺畅一些。& a; P% e# n( T ^' w. C; k
他往鸡巴头上吐了几口唾沫,就一点一点地日了进来。
" c" k! _5 v# I7 @8 q4 ^: t( A0 I全部进来后,他把头往上仰了一下,闭着眼睛叫唤了一声:“哎呀,俺的亲娘嘞……”,说着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体上,在我耳边呼呼地喘着气,猛烈地耸动着他的屁股。8 B1 q& G/ ]3 H2 \5 D- b
“哥……哥……我的亲哥,干死我吧……”我被他操得不由得说起了胡话。
2 H+ | g8 F1 {+ ]9 Z9 y( P0 N方哥一边激烈地吻着我,一边呼唤着我:“宝……俺的宝……哥的鸡巴大不……”
; G8 ?( l& S7 y' `- G* U$ R' c“大……”9 Z$ ?4 i! J: R2 f0 E I
“跟恁石头哥比嘞?”他瞪着双眼,边喘气边问我。我不禁想笑,怎么他们都喜欢跟别人比较。* g ~# X5 Y( q! ?
“你操得更有劲……”我呻吟着,他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抓起枕头就垫在我的腰下面,将我的腿放在他肩上,跪着操起来。, g4 f% y3 m4 d" z
我向他望去,他表情严肃地盯着我,身上的肌肉块紧绷着,显得他特别高大强健。我不禁伸出胳膊去摸他的胸膛,呼唤着:“哥……我要你哥……”( n9 s7 f, R2 p* Y4 ]- Z
他又将我的腿放下,压了上来,我死死抱住他,胡乱地在他的背上抚摸着。随着他快速地抽动,他开始呻吟了起来:“嗯……嗯……不行了,俺要出了……”
5 h; M' N* ?* r3 p X# }“哥……给我……都给我……”我说。他一下子挺起身子,握住我的阴茎,飞快地帮我套弄起来,同时也不忘一下一下地捅着我。我在内外夹击下很快就感觉要射,就叫他:“哥,我要射……”% E: X, _3 \8 z \9 e' S
“射吧,宝,哥给你接住。”他将另一只手对准我的鸡巴头。我实在撑不住了,就尽情地射了出来,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扭曲着,我在迷离之中看到他将我的精液全部涂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一下子压下来,带着哭腔嗔唤着:“嗯……嗯……俺的神嘞……靠恁娘……靠……啊……”随着他最后一声豪放的低吼,他插入到我直肠最深处,浑身颤抖着畅快地喷射了出来,随后瘫软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7 d7 F+ A) o, a- v3 F- ]) D+ t我俩抱在一起体会着高潮褪去的安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好像马上要睡着似的。
3 c) i" O; m* a3 i: R8 g“哥……”我叫他。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问我:“咋了宝?”
& {/ M$ m' A/ \$ X1 H$ S“你身上全是雄……”我说。
" n U! o# Y3 x( g“不管它,明儿早上再洗……”说着他又在我身上蠕动了几下,丝毫不在意我俩之间的黏糊糊的液体,就又睡过去了,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打起呼噜来。- ^+ L# A Z. ]1 z9 k8 }
我费劲地将我腰下面的枕头抽出来,看到枕巾上沾了好多他鸡巴上的分泌物,就又把枕巾团成一团放到我屁股下面垫着。随着我的扭动,他的身体朝下滑了一截,我就搂着他,让他的脑袋枕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有规律的呼噜声此时变得不再那么刺耳,反而让人觉得安心和亲切,就像摇篮曲一样。我又困又累,渐渐地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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