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年的倾诉5 B. h* V% [' ~( L1 N* {
: }# g7 l$ j# ?; U8小时打一次抗生素,意味着张涛必须在医院过夜睡觉了。
/ K5 R4 C# L$ K$ t, H我晚间查房的时候,发现张涛坐床上,左手输着液,右手写作业,她妈妈却没在。
* R* b& |7 e3 |( p6 w我进去病房里还是有似有似无的汗脚丫的气味。
8 e. D y7 h" y. j- {- l9 h他主动我和打招呼,我说你妈妈呢?他回答我妈妈给他弄饭去了。% E1 w R( Z! k6 A& b7 f5 n! \
我看着他现在换了长裤,穿着一条白色休闲短裤,又显露出他黝黑的大腿。
3 L5 w: b# w. {9 V' x7 o" g6 ^这时,我决心要成为一个背德医生了。" {, ?+ t" F( t
我也告诉自己,可以背德,不能犯罪。1 S0 N; v' U% g6 ~8 y
我说:“张涛,你是不是回去没听我的话呢?”他有点懵,问我:“什么话呀?”6 {: x$ L! `3 k0 A) T' ~
我说:“你咋会得尿路感染呢?是不是不记得上次我和你交代了,要注意保持生殖器的卫生呢?”1 }6 {$ ~! |8 D; L
他小声地说:“我还是注意卫生的……”语气不够坚定,可以挖掘他的秘密。
$ @# t8 W0 u* M |" B7 ]我说:“肯定没注意卫生,不然我今天检查的时候,也看到有点脏东西!”& D9 Y4 d0 W" R$ T, y+ N
他说:“以后我会注意的。”0 c. a2 E! ^) ^% W/ t
其实这个话题有点无中生有,因为尿路感染的病因很多,生殖器卫生状况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是在我的试探中发现他自己内心却认为是他没注意好得了这个病。
. E1 D4 k* z* | O我说:“那你诚实地告诉哥哥,是不是手淫了没洗?”+ |; `0 o) m" s# n4 E
他想了想,回答我:“是的,应该是前晚。我昨天就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了,今天更疼得厉害。”
5 x$ \& U$ i4 Z4 b看他思考,我想他还有没告知我的,我得继续引导他说。4 C5 m" T- x: d1 W
我说:“最近手淫还频繁吗?还有你的失眠、乏力还有吗?”+ F' l# k' ]9 e1 @0 z
他说:“你会不会骂我?”' R0 J0 o5 S" x! y5 F' E
看来我的PUA有效果,他会在乎我的感受。会畏惧医生的指责。
2 a( ~6 h( O" F6 O, h“你诚实地说了,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只会想办法告诉你怎么做是正确的。你可以叫我哥哥,只要你身体健康,并且你大了之后都不会在儿科看病,我们说不定都不会再见面,我只是个陌生人哥哥。你有想说的,或者有疑问的,都可以告诉我问我的”,说完这些,我接着问:“还在每天手淫吗?”
4 w% e- [$ E! e) p8 P& C' X% h他说:“嗯,控制不住,总是想。”
+ ~3 | \1 @1 [我说:“我就知道”,我笑了笑安慰他说:“没事儿的,男生都这样。”) T( H1 p/ e/ a0 Q
我又说:“千万不要有心理压力,每个男生在这个过渡阶段都会。”6 K. ^9 e+ `% \- {; F. `
他接着说:“医生哥哥,你也会吗?”
1 D3 Z- m8 t+ M( h4 k(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我想了一秒说:“是的,我也会,每个男人都会,你爸爸也会。”" j. E+ p |- _4 C' q
他说:“会像我这么每天都有吗?” r: @, Z; x' _0 M5 F. ]
我说:“不会,我现在有女朋友了。”
8 g/ W; X: |# T8 U! _& T- R他坏笑了一下,不开口。
( w+ ]5 j' \# b9 z! h我心里很好奇,每天撸,他以什么作为性欲激发的呢?难道就这样干撸吗?我接着问:“你自己用手机吗?”0 s% v+ `+ |9 D
他说没有。
7 O& s9 z6 D( L1 U我说:“你手淫的时候,想什么呢?”
0 x; S8 n8 K$ X. U2 a$ F v4 y他说:“没想什么。”
5 q- s1 S/ R8 ]我说:“你骗我吗?”
( F3 t( V8 [+ d3 M: B4 ?他说:“会有看那种电影……” _4 c. W3 @4 ], Z
我说:“你不是没手机吗?”& n5 z) j! M9 i: M
他说:“我家电脑上的。”
4 { H/ S, c8 w- W* Q) j我说:“你爸爸的吗?”我又想起了那个穿着蓝色西装衬衫的斯文男士了。
0 T( q9 X1 K& ^8 Z' B8 N他点了点头。
0 Z) i4 q! g8 Z6 E; r$ c我鸡巴有点硬,只是在白大褂的遮掩下看不出来。这个衣冠楚楚的父亲真骚啊。6 W; {2 I$ n+ F& l4 Q) R1 h" n$ ?
我又再次重申了我们是好朋友关系,他可以尽可能吐露心声。9 |! a2 ?! s; g9 o( L
我很正经地继续发问:“弟,你知道我是发育门诊的医生,接下来要问的,你不要不好意思,这个要回答。”
" V1 N3 F2 J+ O+ M. s6 X他又点了点头。
" ]$ ~/ {( Y/ L3 a- { f我说:“按照之前你和我说的,你12岁的时候,就会手淫了。是什么事情,让你开始这个的呢?也是看到你爸爸的黄片吗?”9 s. k0 s, }4 a6 F {
他对于这个词接受度还行。6 A+ Z# I/ I; ^# W% p7 h( U# w
他很犹豫,然后点头说是。
9 n2 V* T" s2 g7 |5 P3 ]我感觉小朋友又没说实话。
" L% V% B- ]9 N4 i# [3 y我故意沉默了一下,我又问:“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 c1 D ^. a% J5 N他说有,并且说有的样子挺泰然。. q4 i- ?) O# h$ A) p- m- v) [- w
我说:“啊,原来你谈恋爱了。”我不用早恋这个词。( f+ E" E6 h# [6 ?* n) Q! v
他不以为然说是。
, `3 Q; C; T' \2 d! R6 u我说:“那你手淫会想着你女朋友吗?”& U+ K3 X0 k2 w/ S5 E# a. w
他十分坚决地回答我:“才没有!”5 z/ m7 Y8 z( s
我说:“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 V5 t9 ^& C, E/ p' F他说:“就拉了手……还有接吻了。”他抬头看见我审视着他,又把后面这句话补充出来。
+ M" P$ t' U' p9 @' o1 c0 m* D这个青春期的男孩子清纯又正直不以性幻想去想自己女朋友,又淫荡而欲盛地每天手淫,是矛盾的结合体,是性激素在身体里和道德的拉扯。我想象他闭着眼睛和他女朋友接吻的样子,他脸上一定既清纯又欲罢不能,他鸡巴一定在那时候硬起又自我克制。
8 q8 \+ r9 W# ?8 f ?/ p. r我说:“千万不能做出什么事,你还小。”/ y2 S( N0 {% k) W( v, z# _
他立刻说:“那当然!我知道的。”3 p/ Y2 x4 s1 |( U& w0 j2 W7 `
我说:“那现在还白天没精神吗?”
+ Q# p& h) P1 V9 l9 M他说:“是有一点,不过好多了。我现在不在晚上弄,晚上都在好好睡觉的。”6 d) C% a+ F; N4 `) _
“还是要尽量减少”,我接着问:“是不是没保持好卫生呢?”: p) }8 E5 T) E- u' W6 }+ u1 H' W
他说:“我病情严重吗?”
+ o" {6 k& S4 r% y* n n6 k答非所问,不过他这么问倒提醒我这个孩子可能不是常规操作。6 Q. j# I" j) c1 a
我说:“感染很重,所以我才来问你这些呀,但是你又不说实话。前晚或者最近你有没有用特殊的手淫方式?”
3 c# a6 ]; J4 \, P6 l他说:“我前晚用了那个……那个飞机杯。”
+ w! @* K( W* u k0 E我皱眉说:“你怎么会有飞机杯?你买的?”
7 v; }- E; m! o8 F( D他说:“不是!不是!是在家里找到的。”( B- z& X2 ^( Z' g& t, n
不用想,应该又是他爸爸的。好奇是这个已婚男人会有飞机杯。: E$ G" {8 T6 m1 g9 w
我说:“飞机杯是要润滑剂的,你在哪里弄的呢?”
% U+ [# r9 P3 h6 a/ c; b他说:“也是在家里,就在飞机杯旁边放着的。”7 \" r4 T2 F# J1 P) t2 m% F
我说:“你去翻你爸妈的东西?”
+ _' v# r6 S2 D- q1 s他说:“嗯,去他们房间找的。”# U% S! w0 n3 S- p& u
我说:“你爸妈房间还有啥?”. g; K& M2 }% c
他有点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我这个问题越界了。
$ ~9 {+ X! V6 a; ^) @+ B1 E/ |我说:“小屁孩,还不是担心你?怕你又玩啥特殊的把自己弄病!告诉我了才好为你性健康保驾护航啊!”
/ K! G- C* z5 [* A他说:“还有电动玩具……”5 M' e/ m4 b( l1 T
我脑子里想象着,张涛父母——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那个高挑大方的女人,晚上在床上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他爸带着眼镜,用玩具插着他妈妈的逼,两口子淫乱的样子。6 O. j, S8 Y# m- X/ l4 z
我说:“这个你可不能玩。”* M a1 ]: u# u0 n1 O. R
他想了一下说:“这个我怎么玩?”
, x/ A5 @4 `# z2 x& H我说:“继续说病情,你玩了飞机杯后就疼起来了吗?” ]" `8 U# \1 v; s: t
他说:“是,之后马眼那里就有点不舒服刺痛了。”; D+ S" ]8 M1 y0 |1 f
他竟然知道这个词,我说:“你用之前没洗过吗?”
: s7 F# W! q. ^' A$ c% z0 c# M( x他说没有。
4 t% h E- b9 }+ w我说:“我明白了。这半年里,你爸爸有对你进行过性教育吗?”, I/ ^/ y6 f" T! D8 W
他说:“没有。”
$ R/ K# [' k( N9 ]) S( z护士进来打针了,我看了看时间,他妈妈也快回来了,我把话题收住。, H' D& L& C! G2 \1 @; Q
目前有一个严重的事情,我还需要和他父亲沟通。我和张涛说让他告诉他爸让他得空来医院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