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后放松7 B' j& k8 W9 a+ y% I% q/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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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趁杜涛不在眼前,陈柱冷不丁问陈军:“你和小涛究竟是啥关系?”
2 i: ^2 N5 Q" M3 ]8 t, z7 N$ z这个问题一下把陈军给问愣了。
1 E, }/ s- h& d5 R他本能地想回答“就是同学和好哥们啊”,这也是他之前和杜涛约定好的说辞,但看着老实巴交的父亲脸上忐忑的表情,不知怎的又有些说不出口。
) l( q6 Y9 j) B, \; d1 y“就是……好朋友。”
7 |$ O& t" B0 e憋了好半天陈军嘴里才蹦出这么一句。3 w: T4 v; ]( ?/ W
陈柱看着这个从小让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g. t2 o3 P/ I5 G% k
他当然不是两眼一抹黑的老古板。
* f+ O$ I1 Z' h5 W$ P* W就算在农村,这些年也已经都通了5G,外面的风早就吹到了这山野乡村,再加上那天夜里的亲眼目睹,陈柱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他心里多少还抱着些希望,一个斩钉截铁否定的回答。
: f2 z0 e- k3 \) H( R7 f! v但听见陈军这么说,陈柱便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6 n: r: `" L4 @* P* X他一向嘴笨,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事,想来想去只有些担心地说了一句:“你俩这样……能长久吗?”! D# P* @) T* }& _* p! j y' K2 v
陈军也闷了好半天:“我想以后跟他一起留在省城,他爸说可以帮我想办法留在省城……”; \( d( z7 y5 h* E K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 |( Y+ x- B' S( B虽然这些年农村的生活已经比以前好了不少,但跟省城还是没法比。看杜涛那模样,他家里应该也不会太差,他父亲在省城中医院工作,条件和关系自然是不一般的。5 N: S( w, r( T4 \' G: s
陈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儿子年轻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门干活去了。0 o5 h; `0 S% v( N a$ k; k; w3 {" }
没多久杜涛便拎着一堆吃的喝的回到家里,见陈军少见地没有打游戏,而是坐在那里发呆,不由有些诧异:“怎么了?”
9 c" v; r' u; d! L) a% q1 Q陈军闷闷地说:“我爸刚才问我俩是什么关系了,他应该是……猜到了。”! X& e/ h2 r: L7 I! T
杜涛一听,原来是这个。: D3 S$ A& o- w5 M
他神情一松,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抬眼看看陈设简单的屋子:“我觉得家里应该买个冰箱,这样就可以随时喝冷饮了,多余的菜也不会坏。”4 r8 E% s# r& l
见杜涛没把这个当回事,陈军有些着急:“刚才我爸问我时,我都傻了,你说他是怎么猜到的?”
. m5 O+ @3 ?) S, e* K/ w1 Q% ? u杜涛心里骂了一句傻瓜,咱俩回家第一次做爱,你爸就在门缝那偷看,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
8 a1 M, M9 ?5 ^& o3 a9 x4 M; d但他也没明说,只是拍了拍陈军的肩:“知道就知道了呗,知道了也好,咱们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1 u6 I% C# v ?! _
就这样,三人依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杜涛和陈军自不用提,陈柱也心照不宣地再没提问过类似问题。; w& k! _! e A+ W4 i& c
不过让陈柱有些意外的是,经过杜涛那次按摩之后,自己那拖了有一段时间的腰伤竟然真的好了不少,连带着腰间的感觉也松快了很多。5 h- _, q. f) r5 \
这让他不由忘记了按摩那天时的尴尬,反而觉得自己有些错怪了杜涛。
, d+ Z5 X5 n2 {% f这天陈军舅舅捎来口信,说听说陈军放暑假了,外婆想他得很,让他去外婆家看看。
6 e( P6 e( e/ O+ g3 p% ?* Q虽然母亲已经离世多年,但陈军兄弟俩和母亲那边亲戚关系依然不错,他本来也想去看看外婆,但看着杜涛又有些犯难。
H; B% g/ p8 H% x+ Z( y( Z* @; g; b杜涛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你去你的,我就在家里待着等你回来就行,反正你也去不了几天。”
/ L! h" ~5 }! {* w: A陈军有些犹豫:“家里就剩你和我爸,你会不会觉得闷?”
$ w' C) G0 s; B% v! u杜涛哈哈一笑:“才不会啊,再说闷的话我就去镇上看电影,有啥烦的。”: H) _2 @4 @) K: u9 ?
听他这么说,陈军也放下心来,当天就跟陈柱打了声招呼,然后拿着一些东西去外婆家探望了。
% y/ G# G9 z: @2 o% _# i这天晚上陈柱从大棚忙完回来,一进屋发现桌上放着热好的饭菜,居然还有一瓶酒。
2 A* S" M1 i; x6 }“叔叔,陈军说您喜欢喝酒,今天家里就咱俩,我陪您喝一杯。”杜涛笑着冲他说。
! {# N1 p3 F1 H! a陈柱其实很喜欢喝酒,但自从老婆去世后,他一个人喝总觉得没意思,便很久没再拿起酒杯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是杜涛陪自己喝。
- L9 k" }; a. g尽管经历过上次按摩时的尴尬,但看到杜涛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陈柱不由自责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 b5 `0 s, J1 A至于杜涛和儿子的关系,算了,儿大不由爷,由得他们去吧。
# V! f/ n! F( {" a6 L7 [/ U3 W俩人便一边吃一边喝,气氛逐渐融洽。
" g( R! q) |# h( x. l( j4 l1 ~5 J几杯酒下肚后,本来沉默寡言的陈柱话也多了起来。他给杜涛讲着陈军的成长经历,自己对儿子的期待,以及山乡里发生的大事小事,听得杜涛津津有味。 h) J# t. W! J% W4 ^$ U8 ]) Z, ?
不过陈柱酒量并不很好,没多久就有些脑袋发沉,反而是杜涛几杯白酒下肚后居然只是让脸色变得红润了些,眼睛依然闪烁着在陈柱身上上下打量。
5 V- \: K. D1 i% _, F酒足饭饱后,陈柱站起身来:“我先去冲个澡。”8 s$ E+ H7 H. F& z# o
陈柱去自己房间拿了毛巾和换洗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时却晃了一下,杜涛连忙扶住他:“叔叔是喝醉了么?”
+ \8 C1 @, P1 H* f6 q5 Z) u陈柱摆手:“没有没有,就是好久没喝,所以觉得有点晕。”
5 @/ o F$ _6 r) S酒的确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做出平常不可能做的事情。就像现在的陈柱,居然一把揽住了杜涛的肩:“小涛,上次按摩之后,叔叔的腰真的好多了,也不怎么疼了,我还得谢谢你。”6 c$ o7 R: o4 Y p; x
杜涛感受到这个乡野汉子粗壮胳膊的力度和温度,脸上酒窝又出现了:“有用就好啊,叔叔要不要今天晚上再按摩一下?”1 `% Z/ m+ }, m1 D5 n6 c8 x8 N: G# f
陈柱有些期待又有些犹豫:“喝了酒也能按么?”
: ^$ e5 f9 |2 z杜涛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看着无比干净爽朗:“喝酒又不会有影响,再说酒后血液循环加快,按摩的效果反而更好。”
" U& M3 i$ S+ f K: v- K6 C. L听他这么说,陈柱便没再拒绝:“好,那等叔叔洗完,再辛苦你帮我按按。”
+ i) F5 M5 J/ L, s; _3 N$ L陈柱很快洗完澡,半躺在床上眯缝着眼睛听着收音机。
4 n" ]5 E& @& A1 p4 C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 A- w3 S; J ^5 `" N: _# ]在省城这正是夜生活丰富多彩的时段,但是在这安静的山乡却已经夜色深沉,只有零星的灯光在闪烁。
& X( U2 }: B3 L头发湿漉漉的杜涛拿着药油和精油来到陈柱的房间,他也刚洗了个澡,身上还有股好闻的香皂味。: L6 c/ @$ E& z. z
陈柱睁眼看了看他,一股明显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小涛……怎么去了那么久?”9 l% H5 a6 A* D" \: k5 ]$ ]" h: Q
“叔叔,我也洗澡去了,今天出了挺多汗,不洗干净给您按摩也不卫生。”
' Q0 L, Y* U, C8 p“嗨,这里……条件不好,没有空调,所以出汗多,辛苦你啦。”6 C8 H' a# H: I- J
“不辛苦。”
/ t" V% J1 X7 B% ~& T杜涛把东西放在床头,又在凉席上铺了一块浴巾。+ ~1 `3 Z8 j( Z1 A/ k
陈柱带着几分醉意问道:“还是……像上次那么按吗?”
: w6 S$ H) F4 @' D' O“对的。”
0 t+ m8 I9 G0 l. z, `* G也不知是不是酒后的关系,陈柱比上次按摩时要放松多了,远不如上次那么拘谨。他站起身来直接脱掉了汗衫,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裤:“上次这个都脱了,这次也不穿了吧。”
3 M9 o/ }. B; {' e$ d @6 ^说着抬手就把短裤脱下来扔在了一边。
7 u% d( N9 s$ o3 C! H# E( r一个高大、健壮、粗糙、朴实的裸体壮汉便这么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杜涛面前。/ F5 ?! L" y2 m# r, }4 [; I
毕竟是陈军的亲生父亲,陈柱同样高大健壮,寸头,国字脸,再加上下巴上的胡须,让他多了股成熟的魅力。而且常年劳作让他人到中年也没什么赘肉,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浓密的阴毛,下面挂着饱满肉感的鸡巴和囊袋。
7 b1 ^# O) H) S杜涛吞了下口水。& Z6 a& n2 N: e! O: K. Z) T0 ~
没等他说话,陈柱已经像上次那样面朝下趴在了床上,那饱满厚实的脊背和壮实硕大的臀部如同起伏的壮阔山峦,瞬间抓住了杜涛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