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快乐 特献上一章 第一卷还有一张就要结束咯: n* f) {8 o2 N+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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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临别
/ [$ b5 h7 |: @, k- |/ B- _4 s“今天一天听到了很多让我高兴的事情。”我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感觉很开心,“难怪他会勾引你。”: f7 M7 S4 A4 B: \: D
“哦,你对伤害你的人可真是绝情外加冷酷啊。”他对我说,“我也伤害了你,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o U6 V9 Z3 O9 l: J
“你没有伤害我啊,你给我的可是会让我得糖尿病的东西。”
0 J, a8 J0 D2 ~2 `6 G- W“切,那我就多夹点咸的给你吃,你看那个,滑蛋牛肉生下来的咸汁,要不要我舀给你?”, O& v9 Y" v$ W; n
“吃太咸也对肾脏不好。”- W# w6 |/ P+ L6 p; [" B! V
“你还真难伺候。”, o2 g7 {4 y1 z" s% L1 \) N9 x
这天晚上我们游离在雷区周围,隐隐牵动着思念,直到小林子拿出了蛋糕,点上了蜡烛,才把我们两个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O9 `! Y8 K2 {7 j& q( e
吃完蛋糕以后,鸡哥说要回去了,太晚了恐怕又有人要打小报告了。散席后,我就打电话给阿昌,跟他说我周三下午来煮饭,阿昌高兴的对我说,终于可以吃一点正常的东西了,他问我要准备点什么,我就跟他说,喜欢吃什么就买,多准备一些,因为我要带点回去宿舍。! J# ?; F" ]! s0 N; K
“没问题,卿卿。”阿昌最后在电话里面说。如果是在面对面的时候,他一定会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再咧咧嘴吧,这是他的招牌动作。啊,我也已经很久没有看过阿昌了,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躲在家里做什么。
& H, m- r7 B3 |; c回到南苑的,已经差不多九点半,每天这个时候,差不多董敏应该要回宿舍了,而这个点也是阿菜最活跃的。所以我估计阿菜和董敏会在小树林,因为阿菜最喜欢那个地方,黑灯瞎火的,没人看得见,就算黑暗当中他们手拉手也不会有人发觉。我到小树林转了一圈,真就听见了他们两个人聊天,于是远远的躲开了。
, E: J/ f q) P* s0 t% k1 p我记得小鸟跟我说周二是有个面试的,所以我快到面试前一个小时,一直等在他的宿舍门口,鉴于昨天早上我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不太敢进去叫他。他出宿舍以后,看了我在旁边,没说什么话,只是自顾自的走下楼梯,我一言不发的跟在他的后面。 n2 l& h3 w- y( _; _- B
面试很简单,就是几个工作人员,坐下来和我们聊聊,他们问的东西都很简单,其实我们都答得上来,他们似乎对我们的表现很满意,毕竟我们系一年才出这么几个人出去找工作,而他们正是需要我们这种专业的人,其实我心里并不是很想去,但是小鸟似乎充满了期待。面试结束以后,他们说让我们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会打电话过来确认意向。
$ h9 b* w9 l% y) v4 |8 i, T) U我面试回来以后,跟爸妈说了这个工作的事情。爸妈显得十分不支持,原因是太远了,基本上我们家到西安的直线距离,和到日本福冈的直线距离差不多,这个后来我在世界地图上量过。我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答应下来,我跟爸妈说,目前工作也只有找到这么一个,如果不去,可能就没工作了,爸妈说他们也找南京的亲戚朋友帮我问问,但是再三叮嘱我,现在还不是去西安的时候。如果小鸟说一声他爱我,那应该多好,就算是和爸妈杠上,我也会去西安,但是,小鸟没有对我说,所以我没有那个动力和爸妈较劲。而小鸟,十有八九会接受这个工作,因为有了这个工作,吃穿住都不花钱,另外还有不少的工资。
3 N! H: n/ r5 m% {第二天到了阿昌那里,烧了很多的菜,忙活了一下午,每个菜拨出了一点,一份留给鸡哥,一份留给小鸟,都放在保温饭盒里,带到了宿舍,其余的自然留着阿昌在晚上吃。5 M/ [2 u4 `6 v0 a
“福利啊。”阿昌说。
0 t1 X- A3 P9 L+ w9 F: v2 g我回来时候,鸡哥已经和小林子在房间里说说笑笑了。我把饭盒放在鸡哥面前,打开盖子,拿出了小鸟的那一份:“慢慢吃啊。”
8 y( c! v0 u. R“哇。”他看着饭盒,惊叹一声,小林子在一旁也看得流口水。4 i# x5 T. w8 g7 U# g+ f3 M9 K; Q
“我去给小鸟喂食去了啊。”说着我找了个饭盆,洗干净之后,把小鸟的那份也给他送了过去,他拿了筷子和宿舍的兄弟们分享着。
1 D0 p8 ^& K, ^ _& {/ W" a“今天怎么又兴致去阿昌那里做菜了。”小鸟问我。
+ M5 O# e4 v1 g1 n% ]4 o' j“昨天小林子生日,我去了,然后他也去了,他对我说,很想吃我做的饭,所以我就做了一些,之后又想到要给你带一点,所以就带过来了。”
9 O# g: c& ~) A“手艺没退步啊。”他欣慰的说。4 ~/ n& M# Q- L4 s; o- O# i2 d Q
本来想立刻回到小林子宿舍,继续和鸡哥呆一会儿,但我看到小林子宿舍的门关了起来,他们两个在里面谈话,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听不清,到小鸟宿舍拿了个杯子,扣在门上,偷听他们的谈话。8 r% I0 Q- R( k" T2 y+ `
“东西味道真不错啊。”这个好象是鸡哥的声音,但是我分辨不太出来。, m- I; \: W* `8 }' X! u2 _
“你的福分。” 玻璃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很怪,但是从说话的内容上,我判断出来这个是小林子。+ j& l h$ H: b3 d
“什么福分不福分的,我们现在也是看得着摸不着。”
9 g/ C! S' B' n/ A: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你出国了之后,至少也要四年,等四年,最好的青春,你忍心吗?”
, k: H B. b/ a( \9 W“你要知道,他们是我的父母,在我能够赚钱弥补他们之前,我只能这样顺从他们,毕竟我这一辈子,不仅仅为我自己活着,我也在为我的父母活着。我也许欠了卿卿一段感情,但是我欠我爸妈的是我所有的一切。”鸡哥的声音在玻璃杯里面听起来也有点变形。3 p! |6 Y" c& _3 y1 U4 X1 {, b
“你真的要让他等四年?你要想想,如果你回国的时候,他不是单身呢?如果卿卿后来娶了个女人,准备过一般的日子了呢?你这一辈子接下去就出家了?”
* _ P; v$ T( o' M/ u“不可以吗?不卿卿,毋宁死。”" h. H! ` c4 O9 l. {, O# z# |
“这句话你对我说过多少遍,我也不记得了。”! w& Y) _7 M. U, W0 X
“所以我能做的事情,就是把我的学期压缩成了四年,我也不准备留在外面做科研,也许就回来在国内当当海龟,也不错。我还准备在外面打打黑工什么的,说不定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过得宽裕一点。”' N7 d' L0 C5 k' t" q- A
我听不太下去,只是抹着眼中渗出来眼泪,把玻璃杯放回了小鸟的宿舍,然后定了定心神,敲响了小林子宿舍的门。
6 t+ O0 }8 F% q" C开了门以后,他们立刻转变了话题,说着这个菜怎么怎么好吃。4 `/ `+ c$ |! D' e# n! H
五月也已经来到我们的身边,漫天飞舞的法国梧桐的绒毛,学校花圃中的花香,身上越穿越薄的衣服,以及盥洗室某些同学开始冲凉时候发出的怪叫声,都提醒着我们一个月之后即将到来的分别。" k N) G! d" d/ |+ ~
大部分的同学,现在已经开始着手论文方面的事情,而我的论文老板已经看了两次,给出了最后的修改意见,不过他对我最后加上了很多的对立意见感到满意,因为他说:“这是一篇综述,简述现象,列出所有的观点,我们不需要倾向于那个观点,当然你可以在论文的最后表达一下你自己喜欢什么观点,然后说明理由,这完全没有问题。”骑墙就对了。% V9 o# G! `9 Y0 ?
系里面也开始组织大四即将毕业的学生们设计毕业衫,我设计了几件,样子其实都还挺好看的,系里面说衣服虽然很好看,但是制作有些难度,所以还是不考虑了,然后给我们发了一件十分难看的毕业衫,材质也不是很好,穿在身上闷气闷到不行,我们私下里讨论,是不是因为系里面太抠门,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愿意帮我们做。
: ]: K/ o' s: r# c8 E% { n# c% G7 D后来,西安那个单位打来了电话,询问我们的意向,我正式拒绝了,而小鸟答应了下来。系里面知道小鸟接受了这份工作,而那个单位和我们系的关系也十分的好,故而为了让小鸟能够尽快适应这个工作,为他介绍了一位我们系对口的教授,给小鸟特训,学习以后工作中要用到的技能,从此小鸟就整天都在那位教授的实验室,学这个学那个。他是个很勤奋的人,很敬业,每天早上他等我起床之后,把早饭递给我,就匆匆出门,而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就会和同学们玩几盘游戏,所以我见他也见得少了。因为我上厕所会经过小鸟的宿舍,所以我经常用上厕所为借口,在他的门前晃来晃去,期望多看他几眼。偶尔如果碰到了,或者我不得不去他们宿舍,或者他不得不来我们宿舍,我们都尽量不去看对方,免得尴尬。5 a5 k: ]8 U7 ]2 S
刘川看到了我写的文章,晚饭的时间,他在我宿舍门口堵我,要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其实,这也说不出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只是我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对他一点朋友的感觉也没有,如果我对他有朋友的感觉,也许我们就能够从朋友起步,一步步往前爬,说不定哪一天,我也偷看了他的日记本,然后喜欢上他,但,没有。对我来说他无非就是以一个在球场上认识的一个人,彼此知道了名字,也知道了对方的手机号码。而你把手机拿出来,里面多多少少也有几个从来不联系的人,他就是我手机里面那样的人。( ^0 K2 i1 t$ ]+ ] h7 T2 s) a. {5 k
“那,陪我去走走吧。”他跟我说。我无法拒绝这样正当的要求,因为在他眼里,我们还是朋友。
# a s1 x5 \1 d+ C% q我和他在北苑逛了一圈,走过一间间的老房子,走过爬满爬山虎的北大楼,然后看了一会运动场上在暮色中锻炼的人,我忽然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打羽毛球了。
+ F( H& w6 l+ J6 k0 j+ P2 Z- d“有没有兴趣打羽毛球啊?”我问他,“晚上有作业要做吗?” u& \0 [+ ~3 [* k+ u. l- I: O
“我基本上不怎么做作业。”
8 J# L9 t5 [6 [3 J. J+ \“要好好学习啊!”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估计和他老妈差不多。: O1 d& V) K4 B3 K
“上课的东西都很简单,看看就会了,反正,我现在每年也能拿到奖学金,估计也能保研,没必要这么用功,我这个人很懒。”9 s$ [; r' _& Y, ]3 D6 f
“妈的。”我骂了一句。
! m# |/ r4 h9 P6 N% y7 G% a“怎么了?”
" k: T" X4 y @5 C! d) B0 x“我觉得在这个学校里面,我就像是一个低能儿一样。”* _6 a" q* L" Y% N: }: }% ?
“那这样说,为什么不读文科呢?”他奇怪的问我,“你好像很喜欢写写东西啊。”
2 o3 q; L8 |4 z“我爸妈让我读理科,而且,我觉得这个学科也很好玩。”
9 D: i; @2 p) ]' i, e( v“去订个位置,我们等等来打羽毛球,打到八点半,休息一下,去买个炒饭,差不多。”他盘算着今天晚上的计划。8 ?+ I2 t3 H p+ J0 T* u+ c
我们订了一个场地,回去拿了球拍。我忽然想到,我的那副球拍放在小鸟那里,如果去他们宿舍去拿,会非常的尴尬。我回宿舍的路走到一半,又折回了球场,打了个电话给刘川,告诉他我拍子不在手边,帮我带一个过来。
0 V/ [7 i/ v/ a$ X. E d我坐在球场边上,看着身边擦汗喝水的帅哥,顺便用眼睛揩他们的油。球场上有个帅哥,长得小小的,如果不知道这是大学的话,估计都会以为他是一枚正太。身材十分匀称,唇红齿白,戴着一副板材眼镜,他不打羽毛球的时候,温柔阳光,又满身甜香,就像是半化不化黄油;他打球的时候,却凶悍的的像头狮子,一个个点杀凶悍无比,一个球打结束之后,他会笑着和对方的人说说什么。
- a0 p4 | q* Z# N1 A& r& f6 t0 |我还继续看着他,旁边有人用球拍捅了捅我,刘川已经回来了。3 }& i! W% G% v, |* W( }; O
“看什么呢?”他把球拍递给我。! z* n K" A8 d
我指了指那个小帅哥:“帅吧?”
& p' ?5 T% F5 v* g+ ^, U, d) p: ]+ I“太矮了,虽然长得很甜,不喜欢。”他看了看那个人,立刻就下了结论。3 F$ T4 T2 K* U' z$ D% q3 A
“高矮也要考虑?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我也很矮。”我和不爽刘川这么批判那个男孩子。
4 H- K! @6 F7 j3 C“你的个子可以啦。他真的有点矮了。每个人要求都不同的吗,有些人喜欢用身体的条件去限制,比如我;有些人喜欢用性格去限制,比如你。再说,你不也是看着别人长得帅么,你也不知道他的个性,所以就别不爽我了。”
* w5 M1 C$ ~: E2 n“你狠。”我无法反驳他。8 q8 s2 [' N3 H' x' P
“别想了,人家是直的。”) c( y- m7 o% Y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他。
7 K* r2 ?. I: ]5 O6 F9 F) S“你们系研二师兄,你都不知道哦?我某次看到他和他女朋友来球场打球来着。”; [) F, C1 V. j2 B% \" z
“要说研一的,那还有点交集,研二就……”我又给自己开了个借口。
6 w% P7 c" E. d+ ^& e% g7 E“今天怎么有心情看帅哥了。”他递给我一小块面包。, S0 r! \. h B
“不知道,很久没活动了,里面装的太满了,上脑了都。”我用很婉转的方式说了出来。
- r! C) l$ {) R( O8 M' Y' a# g他咬了一口面包问:“什么意思?”我没解释,过了两秒,他开始喷面包。
K F7 w; D" S“时间快到了,我们准备吧,先做些热身好了。”: c% M' S/ z- o" V5 ?1 m
接着我们两个在场上跳了一会,拿着拍子下了场。没有吃晚饭,有点跑不动,所以我们也尽量温柔地把球打到对方的手里。蹦达了一个小时之后,那个真的叫筋疲力尽,我觉得我的胃已经空的不能再空了,全身冒着虚汗回去吃饭,接着刘川约我去洗澡。晚上九点的时候,浴室里面人不少。我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之后,刘川扭捏着不肯脱衣服,我没理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开始冲,过了好一会儿,刘川才出现在我身边。
0 } S- _( ]* L7 Z( b9 B之后刘川经常约我出来打羽毛球和洗澡,一直维持到我毕业,他的身材一般吧,没有他的面孔那么水灵,但是看得出来,他以后的男朋友,应该还是会蛮性福的。难得有个人对我这么上心,我却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是第一印象差了以后,基本上就补不回来了。
7 ]$ m0 X6 k; O) S8 X我和小鸟之间的关系,依然是风前残烛,似乎再用力一点就会吹灭,但是从每天热乎乎的早饭看来,他和我一样,我紧紧的维护着。
( f [% v# w5 H. K8 y/ {5 H! g2 U而阿菜和董敏似乎已经勾搭上了,因为有一天,我去阿菜家里玩的时候,看到他床上放上了两个枕头。
" k A0 b7 h* [1 r# g“哦,上床了?”我这样问阿菜。
$ h0 U4 E) ^; V% X“嗯,哈哈,很嫩,知道的不多,这两天正在好好调教。”
1 N! r& m3 c& {“那我就放心了。在一起感觉怎么样。”6 y3 J$ k% M0 j6 c) X1 k7 [
“很特别很闷骚的一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碰到的很多都是闷骚男。不过,卿卿,距离上次去吃饭,已经两个星期了吧。”
0 i, m$ n+ X5 T) u7 P“十六天。”
2 U, f) E8 `* n$ l“记得真是清楚啊。”- q; V9 h [0 g. a
“能不清楚吗?”" L( y, `$ c3 x+ i3 M
“那,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晚上在我家一起吃饭吧?”阿菜开始邀请我。
& L$ T( g4 {5 K0 W+ k! ]/ N“我做?”我听到了“在我家”这三个字,知道他的意图。- V9 q2 B) O: M) y4 c( j4 f n
“对啊。”
+ n8 [8 H( U/ E" N* A“然后还要和董敏一起吃?”2 p2 p2 ~2 ?' {( ^! {
“对啊,好歹你也见见我现在的男朋友吗!”0 f. `+ q5 u0 H4 k8 F
“我才不要,多尴尬啊,难道我这支电灯泡不够亮吗?你也太无聊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太方便见他。”# @2 g Z/ \8 N) }- K# C& s/ C; m
“都是往事了,别在意,你这个人,就是太怀旧。你看我,被踹了,赶紧找个新的来填一下,没什么空窗期,自然而然不会想前面的人了。而你,被踹了之后一定会开始回忆这个那个,把宝贵的狩猎时间都用在了冥想上面,所以就会越想越受伤,越想越难过。人生就要积极一点,该断的就要断了,这样牵着,还不如短痛,”阿菜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剪刀剪东西的姿势,然后咂了一下舌头,“这样就好了。”. j) ^3 X, l. C3 H6 N
“你是说,”我也做了一个剪刀的姿势,不过把位置挪到了肚脐之下,“这样?难怪你老是做0,原来做不了1啊。”
; z; W) d/ R/ g, d4 ~“别以为说个冷笑话我就能饶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w" T6 u X l# _8 y; n( Y5 a
“如果不怀旧,如果连记忆都要抛弃,那我现在完全空虚到无事可做。董敏应该是我第一个鼓起勇气和他搭讪的人,没成功,我觉得我很失败,怕了,所以,就算了吧。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
N& a. R5 |" Z6 p“行尸走肉就很好?求求你快找个男朋友吧。以前每次你都会找我聊聊,现在你不找我聊了,我反而更担心你,还以为因为董敏,你要和我断绝关系。”6 U- ?& L. }) G0 ^
“要不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把董敏从你手里抢回来?还是放荡的跑到版上去征友?这种事情我都做不出来。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把他们全忘了,一个不留。”+ P; w$ P0 O$ ?& @# T
“那才怪。你是不是又想我帮你介绍一个?那留下来吃饭,慢慢谈谈,好不好?”
( A) V1 b) j# x% j# D, h, P“我真不太想。”
& h, v( [# ^6 }# p1 ~“其实你来之前,我已经已经和董敏说过了,我说你晚上的时候会和我们一起吃饭,而且是你亲自下厨,他听了挺开心的。”这先斩后奏得让人无语,阿菜继续说,“好吧,走,我们下去买菜吧,继续去买黄瓜和茄子啊。”' O0 |" y% o( M/ r4 D4 G7 ~( }
见就见吧,我和阿菜也算是死党,而且这种事情是逃不掉的。我无奈的跟着阿菜出了门,又开始忙活做晚饭。炸丸子的时候,阿菜总是忍不住一会偷吃一个,等我丸子炸完了以后,他也已经半饱了,然后继续呆在厨房叽叽喳喳的和我聊天,做饭的时候切葱姜蒜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顺便也抱怨这些味道很难闻。也不知道我们聊了多久,董敏开了门从外面进来了。( b' o$ u5 k2 C+ X9 f1 D
“回来了啊!”阿菜听见开门声音,又拿了一个丸子放在嘴里嚼,然后跑出厨房。$ ?7 t6 s& @; b5 Y8 B
“嗯,今天很特别啊,居然厨房里面也有声音,这房子的厨房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这是董敏的声音。/ _$ F# p* I7 J+ c0 i7 t
“是卿卿在做菜。”然后阿菜压低了声音,说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个时候锅子里面的油开始乱蹦,声音变得很大,我听不见了。7 x4 Q6 ~2 S( |: n6 Y" G$ k1 A
我感觉我开始担心,我趁着他们还在客厅里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发了一条短信,让小林子无论如何打一个电话给我,帮我脱身,借口让他自己找。我自己装的很不在乎这种事情,一直到他们开始喂饭。他们你一勺我一勺的时候,我坐在这张桌子边上,似乎就是个多余的人。其实我对今天做的东西,口味非常满意,但是& P# `; ?+ _: h2 }$ \
过了不久,小林子打了电话给我,我就起身告辞,他们两个人也没说什么,阿菜只是帮我打包了一些饭菜给我,接着我飞也似的逃出了阿菜的屋子。9 A$ g2 o0 ?4 ~# \2 _. _
要说,我只是装得不在乎,其实我很在乎,但我不能和阿菜谈,你说,如果我和他谈,明明已经把董敏让给了阿菜,然后再和阿菜说,说我自己很喜欢董敏,这样会是什么感觉,我想每个人差不多都知道吧!有些话可能对方知道,但是说出来和不说出来,是完全两码事。既然选择了不说,那就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远远离开一些,也许我单独见董敏都没有见他们两个人那么尴尬。我想他们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特别是如董敏和阿菜那样聪明的人。5 v [6 U; D# |* k7 o, A
回到宿舍,我看到小鸟刚要离开宿舍,我把手里的菜递给了他。1 M$ z' u, @2 O, h/ ^ ~% t
“吃过了。”小鸟没接,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下楼梯。& _" `# V1 T Y' {) y$ l) x& \
“我做的,当夜宵吧。”我还是很坚持。
6 t; T; H/ V% V) M1 p2 F“你做的我就留着,帮我放我桌上,我回来吃吧。”他终于对我笑了笑。2 I' P F, S0 V9 ?- j5 h$ a
“你很久没对我这样笑过了,你笑起来真帅。”我下意识地把饭盒捏紧了一点。
7 q7 E+ o/ _/ q“你眼镜度数不够了,去重新配一副吧。我得尽快过去了,bye。”说着小鸟就离开了。
/ U" _; s" [* z7 s$ Q我把饭盒放在小鸟桌上,呆呆的坐在小鸟的床边,不知道应该要做什么,也许是过了一个小时,小鸟宿舍的同学问了我无数遍我到底怎么了之后,我告诉他我有心事。我感觉很累,于是习惯性的倒在了床上,枕上了小鸟的枕头,不一会儿,就沉浸于他在床上遗留下来的味道,睡着了。
3 {, r9 q- E! E我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熄灯了,我就看到我眼前一台电脑亮着,我心里想着,谁这么讨厌,大半夜的还在用我的电脑。我转念一想,感觉有点不对,定睛一看,看见小鸟正坐在电脑前面写着程序,算着东西,吃过的饭盒已经洗好了,放在了一边。: C- I, Z8 R j) o( e
“啊呀,不好意思,就这么睡过去了。”我立刻翻坐起来,拿起饭盒,对小鸟道了歉。% H# g9 ?* s- g
“没关系,每天这个时候我都还不会睡觉。”8 j) j- Z3 w' f/ b( @
“那,我先回宿舍了。”
J- ?, [0 |5 g& I“你想睡的话,可以睡我这里,没关系。”: p0 |0 o* v b, j
我想了想,脱了衣服,钻进了他的被单。我躺在被窝里面,看着小鸟写着程序,然后运行一遍,核对了一下答案,发现不对,然后又改。我似乎有点回忆起我和鸡哥在一起的三天,我也是这样躺在床上,而鸡哥开着台灯,看着美国大学的介绍。那个时候,我每次都会对他说:“老公,早点睡吧。”1 r5 t5 | B9 Z( \: N( V
小鸟不知道又写了多久的程序,终于弄完了,躺了下来。他今天穿的很保守,可能他觉得连背心都不安全了,所以穿了一个T恤,还穿了条夏天穿的短裤,相比之下,我就只有一丝的遮羞布,可是放荡多了。
0 C" R/ f% K0 x& p3 {我习惯性的抱住他,他把我的手拿开了。我黯然的躺在一边。小鸟应该很累,毕竟忙了一天了,不一会儿就微微地打鼾。而我晚上已经睡了一觉,现在正是睡不着的时候,所以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我猜测着现在小鸟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要穿这么多的衣服睡觉,现在已经是近六月的南京,睡觉的时候,盖一条被单已经足够,我看的出来他明明很热,已经踢开了被单,黏糊糊出着汗的手靠在我的手边。我抓住了他的手,又在床上躺了一阵,终于决定还是回宿舍去睡觉了。2 s1 _$ Z$ r7 O
小梓说得不错,小鸟睡得很死,我碰了不知道几下,他还是很平静的睡着。我偷偷的亲了一下他,抱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小鸟宿舍。小鸟宿舍的某胖显然没睡着,还和别人短信聊着天,看见我离开,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太热了,还是回自己宿舍去睡觉。
, T5 @% e) a7 H# o' |0 m宿舍那帮家伙还没有睡,还在聊天,我打开房门,走进去之后,他们看我只穿了一条内裤,抱着衣服走进来,关心的问我是不是在路上被强暴了。躺在床上,无人可以倾诉,还要强装着好心情,和他们夜聊一会,直到他们沉沉的睡去,我更加孤寂。
' C/ i& ]& a0 _3 K& y我拿了张凳子,坐在窗口,看着外面昏黄的路灯,还有安静的校园,楼下本来热闹的篮球场,现在也归于沉寂。我拿起手机,写了一条长长的短信,收信人填上了小鸟,犹豫了很久,还是存到了草稿箱,没勇气发出去,再打开读了一下,觉得很是酸腐,又删了。
' n8 @: m" v, t+ L7 k1 k1 q在窗户前坐到开始感觉有点冷,我还是睡不着,于是打开电脑,在同志版上看看帖子,被我刷到了一条新帖子,刚刚发的,题目是“征友”。
$ G d3 ^2 {( \6 l* x% o“征友。一个人太孤单,如果你和我一样深夜无眠,我想你能够了解。我相信爱情是真的,我相信将来的你也是真的。我不好动,爱读书,爱音乐,也会运动,爱聊天;21岁,大三,人在鼓楼,帅不帅和身材,我只能说中等身材,不丑,其余的我无法形容,如果你看到我觉得不满意,大可一走了之。对于你帅不帅,我无所谓,但希望你也相信爱情、想找一可以爱的人,也希望我们能够有共同语言,希望你真心喜欢我,也希望你能让我快乐。我的过去不复杂,只有一段恋情,持续了两年,但请不要问我,因为刚开始愈合。如果有意,请发站内信给我。”) l, R* [6 n/ B O8 C- t4 @$ k2 `, n
我点开了他的说明档,一字一句的读了下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夜,我依然无眠,就算是夏天,依然希望有人能够取暖。本来一个枕头我们两人分享,每次都觉得很挤,所以现在忘记它原本有多宽。从这一头,到那一头,都是对你的思恋;从这一头到,到那一头,我一一嗅过,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每夜抱着这枕头,就如抱着你,才能入眠。我不应该停止思念,虽然你已不在人间。”
; i) k) K9 g9 V0 G* C. {/ }' {" M然后我又看了他的博客,只有一篇文章,文章题目很短:《托思》,内容是一张照片和几句话,照片拍的似乎是葬礼的时候,每人都会戴的黑臂章,然后下面写了短短的一句:“我会用它包裹住我们的爱,永远珍藏。”
D* D. W' A# J# {4 Z0 A没有犹豫,我给他发了一封站内信,写道:“我也是一样,现在还醒着,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聊聊,qq号码是:……”. [: e U6 k) l" b
然后我打开qq,等了好一阵,没有人加我,我再回头看他的用户名,显示已经离线。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是快要三点,想想,也应该睡了。+ C5 h6 x3 g( I# n4 `. Z v. l
有人和我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我不敢苟同,因为那天晚上我做梦的时候,我不停的梦见小鸟和董敏离我而去——这都是事实。所以我有点怀疑所谓的周公解梦,也许不过是周公信口之言,没想到给后人流传了下去,
# C) e+ u: H& x- Z5 ]! @) W4 T7 D$ O今天小鸟依然等在他的门口,给我递了早饭,然后和我说了一声对不起,我跟他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喜欢小鸟给我买早饭,是因为我总觉得他买的早饭要比我自己买的好吃。食堂加上宿舍旁边的早点窗口,卖豆腐花和三丁包的窗口上上下下加起来得有七八个,我完全不知道那个窗口的最好吃,我问小鸟的时候,他总是说我不需要了解,因为他会替我买早饭的。! m9 Z. I/ m* k) I3 r
“我要道歉,是因为你睡到半夜跑了。”小鸟给我解释。
/ x8 [ i+ C# j* O, _2 g& z. `他因为因为什么害怕,我不想听。. H) |% {/ k* p* V h
“我看你出了一大把的汗,被单都踢得远远的,所以我想就不要挤你了,免得你更热。”& g' X+ }7 ^/ f; H. t0 g1 w
“你可以帮我脱。”
; I& g/ ^6 b, v z/ a2 k“下次吧,下次帮你全脱了。”* x' w- ?% t, h
“那不行。”小鸟说着对我摆了摆手,然后就出去了。8 \3 Z& C' F. s/ M% Y8 A8 ?
到了晚上6点40分,我的qq响了,有人加了我做好友,说明文档里面写的是他的论坛id,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X$ t. F4 k' Q' _
通过了之后,他给我发了个信息:“你好啊,没想到昨天发完帖子,就有人回了,不过那个时候我睡觉了。”
# U$ r' s( N9 P& P- n% z“我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了,所以在论坛上乱逛。”
6 p v2 W" [* v/ r“虽然你和我同样是大半夜不睡觉,但是和我完全不一样么。”- s2 \. o- N- u$ H7 A4 _" J
“嗯,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9 t* ~; m, [0 A6 \8 Y- \7 {0 g
“说说也好。”/ M# y. a E. y; L5 ~
“英文名字Jack,大四,也是21岁,一切都很平凡,成绩很烂。大三结束后开始正是恋爱,有过三段感情,但加起来不满四个月,无疑是情场上最最失败的卢瑟。同样爱读书,爱音乐,也爱羽毛球,更爱美食,相信并一直在追求爱情,希望能够找个另一半。我叫你什么好?”我一口气打了很多,然后发出去了。& p6 t6 D, o: {" b) S
“既然你给了英文名字,那你也叫我英文名吧,Miller。有个不情之请。我说过不想让你追问我的过去,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的过去,可以吗?”
0 w0 J! f4 \$ z3 @+ ]“其实你的过去,你说明档里面已经写了,所以我也不会问。你想问什么呢?”
% L: P. Z: j2 M" q1 W% Y. f“你真心爱过那三个人吗?”
% R; Q, o' ?, q7 b8 `1 b5 c( @“每一个都无比真心,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分开。”
4 t5 W3 }6 K, x& D" ^( y$ R7 a“你恨他们吗?”4 m" Q7 a$ _. {6 Q( {* y: J9 [
“我对他们的怀念,远多于恨。”
# a6 U, X9 R9 k+ K& b8 X: U“你相信鬼神吗?”
! x0 D# {" B7 k/ L5 O4 Z$ U9 c# F“我原来很相信,现在有点怀疑;不过对于你,我想你应该要相信才对。”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听得出来,他对自己原来的那个人似乎还是心怀想念,自然应该说这些话来安慰他。
5 d+ u: ^5 z2 g, J$ `8 L3 f6 v6 {“你,不认识我吧?”那里发来了很大的一个问号。
, y0 Y' Y* r/ d( m7 G, v! A“应该不认识吧,我就认识一个大三的,我想应该不是你吧。”; ^/ M9 q1 O3 h
当天他本来说要去自习,后来我们聊了很多,结果弄得他自习都没有仔细成。我们从鬼神聊到了现在红极一时的玄幻小说,然后聊到了美食,接着聊了聊音乐,还聊自己最喜欢哪个男明星。至于我最喜欢哪个男明星,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我曾经看过网上《断背山》的一个宣传片,我告诉他,是Jake•Gyllenhaal。6 A- ?* Z; V* x( d3 b+ Q, A9 o, C
“为什么喜欢他啊?”他问我。
% Q; g& L( U5 x$ c! [“因为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吸引人。你最喜欢哪个呢?”% x5 Z3 d" Z3 z3 F0 \* n' x
“他的眼镜充满了忧郁吧,怎么能说吸引人。我口味比较本地化,吴彦祖。”
6 {: }1 A9 ?! |“那金城武呢?”我忽然想到另一个很“本地化”的明星。% P. ~4 u. P1 B4 S1 Y3 H- H: K2 E
“很喜欢,但是太精致了,有点不敢说。”) f0 ^* I/ b( a
“我有个同学的同学,长得很像金城武,帅爆了,有此我们三个人去吃饭,坐公交的时候,有人偷拍他来着。”
+ `# R. {1 Z6 a& ^* B“哇哦,你没有表白吗?”他迫不及待的问。5 R* O; [- f& d. V: i$ t0 [! D
“当时我正喜欢着另外一个人,所以,对他没什么感觉,现在回忆起来,心头还是蛮跳的慌的。”# l% L! T0 r4 ^5 @/ z1 t
“哇哦,你喜欢的那个人,比金城武还帅?”
8 Q, j# l+ e& u! g: J“没,他很普通。”# u2 N+ D7 H' x
“和我一样,我的他也很普通。哦,宿舍人开始回来了,不能再聊了。”
% E$ b& ~6 x, L& a“有语音可以聊天吗?”5 s' A8 W& q6 s& J8 w1 K" w+ W
“有,不过我觉得和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怪怪的。”
5 Y* d+ U6 l) p, c“电话不也这样……当然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打字没有说话方便。”
- N( U7 s0 A$ D) z1 Q# [“明天吧。”5 R% u, r- y0 J5 @ ^: e9 S& u
Miller的声音很低,估计唱歌的时候,要用钢琴最低的键来伴奏。他说我的声音很好听,然后说自己变声变的太过彻底,所以就成了这副模样。1 v/ S4 _8 P/ u: @* U' Y; B
我们连续这样语音聊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他打开语音,对我说了一句:“幼齿节快乐!”
! L8 P* I" O6 c& x( }$ F5 _4 O“什么节?”我有点没听清。
( ~7 m$ s/ `- `. Q$ d! N! l9 e“幼齿!”他重复了一遍。
5 o) D" X$ t- B7 D2 x# \; I我笑了起来,顺便也祝他幼齿节快乐,然后,我说:“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沉溺于回忆的人。”
; j& h" P6 K2 U1 \& h! U7 v“我不过装的快乐一点,你又怎么听得见我心里的声音。”: X- j% A) b. C; B
“对不起。出来坐坐吗?”* S5 L. ^ U- @+ o/ A* I
“好啊,广州路的肯德基,我有车,你呢?” C" r$ i5 F; ^/ c" z2 }
“没有,你等我好了。”
4 ]! M- E) d# k2 N3 Z“我在门口不停的说小狗,你听到了喊汪汪,这样我就知道是你了。”他说。
( p) s1 c: Z# f“滚。手机号码给我,我到了打你电话。”3 G% U8 Y0 a. r# O, @' Y7 Z
就如Miller自己说的那样,他真的很普通。我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手:“你好,Miller,我叫张书卿,书本的书,公卿的卿。”! I8 c0 H* R; P' t7 [8 ~
“好名字啊,呵呵。我叫王悦,三横王,喜悦的悦。”' O, i. P6 l& U& {! U& e
“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我走路比较慢。”我问他。8 u1 l* M8 X; o
“没等很久。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还蛮帅的?”他忽然这样问我。- \4 U0 c0 u- V y* G4 Y
“也许吧,不过都无所谓吧,帅不帅什么的,不能当饭吃。”
* j% {9 H4 }: } h- V R“太过谦虚就是虚伪了。”他很不屑的指责我。: q3 V. V1 |! \
“皮囊是父母给我的,我没办法选择。所以我认为我很一般,没有很帅。”5 G0 V2 j% S4 ~. A
“随你吧,反正,我觉得你帅就是了。”他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我先进去。( e7 x. L+ t" _4 J8 y
“我不是女的,不用装绅士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