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张石头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家人都还没回来。他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喘了几口气,脑子里还乱糟糟的,满是体检教室里的画面。他低头瞅了眼裤裆,校裤上那块湿痕已经干了,留下一圈浅浅的白渍,像个甩不掉的记号。他伸手摸了摸,布料糙得磨手,隔着裤子还能感觉到鸡巴软塌塌的形状。今天的事儿像一场梦,模模糊糊却又真实得让人脸烫。 他躺上炕,破被子垫在身下,硬邦邦的炕板硌得慌。他闭着眼,回想着体检时那模型裹着鸡巴的感觉,那股滑腻的摩擦和最后喷出来的冲动,像是打开了啥新世界。他手不自觉地伸下去,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指腹按着龟头的位置,轻轻揉了揉。鸡巴像是被唤醒了,慢慢胀起来,杆子绷直,顶着裤子鼓出一个小包,硬得有点胀疼。他想再试试那阵阵快感,手指隔着布料来回蹭,可弄了一会儿,感觉没体检时那么强烈,像是隔靴搔痒,抓不到点子上。他叹了口气,放弃了,手缩回来,脑子里却还乱糟糟的。他还得去做午饭,没时间瞎折腾。 中午,父母和哥哥张柱子从地里回来,脸上满是汗,带着一身土腥味。张石头已经煮好了稀饭,炒了个野菜,一家人围着破桌子吃饭。张有根夹了口菜,随口问:“体检咋样?”张石头低头扒了口饭,小声说:“下周出结果。”张有根嗯了一声,又说:“明天得送你娘回娘家,周一回来。你俩在家把活干好,别偷懒。”张柱子和张石头齐声应和:“嗯,知道了。”张桂花在一旁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的行头,嘴里念叨着啥,张有根没再多问,吃完饭就带着俩儿子又去地里干活。 下午,张桂花在家歇着,父亲带着兄弟俩去田里锄地。太阳毒辣,晒得人头晕,张石头挥着锄头,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在土里。张有根干了一会儿,走到张石头旁边,蹲下来点了根旱烟,吐了口烟圈,低声问:“体检都检查啥了?”张石头愣了一下,手里的锄头顿了顿,脸有点红,低声说:“就量了量……还弄了那话儿……”张有根眯着眼,又问:“射了没?”张石头脸更红了,支吾着点头:“嗯……射了……” 张有根没吭声,伸出手摸了摸张石头的裤裆,手掌糙得像砂纸,按在那块干掉的痕迹上,指腹捏了捏半软的鸡巴。校裤薄得跟纸似的,那块白渍被他一按,像是更显眼了。张石头腿抖了一下,低头不敢看爹,脸烫得像火烧。张有根哼了声,手缩回来,抽了口烟,没再多说,转身继续干活去了。张石头握着锄头,心跳得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爹那粗糙的手掌像烙铁似的,烫得他下身有点热。 晚上干完活回家,天已经擦黑。一家人草草吃了饭,张有根又带着兄弟俩去院子里冲凉。月光洒下来,照得井水泛着白光。张有根舀了水哗啦啦泼在身上,冲完后指着张石头的校裤说:“顺便把裤子洗了,脏得啥样了。”张石头点点头,脱下校服,低头搓洗那块白渍,脸红得更厉害。张柱子站在旁边,光溜溜地冲水,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弟弟,他瞅着张石头洗裤子,又瞅了眼他软塌塌的鸡巴,眼里透着点好奇。 洗完澡,三个人回了屋,油灯一吹,屋里黑下来。张石头爬上炕,躺下时瞅了眼旁边的张柱子,见他也盯着自己,眼神怪怪的,像有话要说,可最后还是啥也没说,转身睡了。张石头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白天的体检、父亲的问话、哥哥的眼神,像一堆影子缠着他。这一晚,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里全是鸡巴硬着的感觉,还有那模型滑腻的触感,迷迷糊糊地醒了好几次,月光透过窗纸洒在炕上,屋里只剩张柱子粗重的鼾声。 1 j: n8 |- k/ U, t1 Q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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