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Leo脱下头盔我才知道冰球体力消耗有多大，头上全是汗，原本挺立的头发一半贴在头皮上一半倔强地竖着。脸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略显白皙的脸颊有一道微微的红晕，都是刚刚Leo在冰上剧烈运动后留下的痕迹。+ o3 Q# {2 x+ u9 w
我伸手去接Leo的头盔，他看看我，没有拒绝。我准备把头盔放进他的包里，他拉住我的手臂说先晾一会儿吧，他要先洗个澡。我明白了，把接过来的护具像之前那样一件一件摆在椅子上。最后脱下袜子的时候Leo也没有客气，直接交给我。手上的袜子有从没有过的湿度，甚至能感受到一点点不同寻常的重量。我把袜子拉直，脚底朝上摆在长椅上。
* A' b) k) F% J; \; X% \8 l9 pLeo身上只剩湿透的紧身衣裤，能清晰看到身上的肌肉轮廓。瘦归瘦，线条还是很好看的。Leo穿着拖鞋边走边说他马上回来，我拿出电脑说你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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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远方来是传来水声。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余光扫到的一抹白色吸引，心里仿佛长了无数的小手在挠。现在场馆并不对外开放，Leo的社友也还都在场上，这个时候更衣室里不会有别的人。而且已经拿Leo贴身衣物打过飞机，那道弱不经风的底线早就破了，也不必再为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做无谓的挣扎。简直很难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
3 S* p; p$ I: f( y, h4 Z我一把抓起椅子上Leo的白袜子，晾了一会儿的袜子入手冰凉，是真的吸了很多汗，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有一股股淡淡的咸味。底下一柱擎天，却无法得到释放，似笼中困兽一般向我抱怨。没过瘾，当然也不敢就这样明目张胆脱裤子，我拿着袜子站起来，往隔间走去。中间经过Leo洗澡的隔间，深吸一口气，恩，还没打肥皂，还有时间。9 |5 R+ q/ L: v
更衣室里提供那种bounty厨房纸，湿水不会断的那种。我拿了一些揣兜里，来到一个空隔间，轻轻把门关上，一手把袜子摁在口鼻处，一手开始去释放胯下。硬起来以后真的不太好操作，折腾了一会儿放弃了脱下来的打算，把JB从底裤和牛仔裤前面的洞放出来罢了。为了不要发生上次那样射得到处都是的悲剧，我把厨房纸抽出来，包在JB上开始撸。厨房纸的纹路其实有一点粗糙，但龟头在这种摩擦下很爽。1 n1 n! ~) P1 _$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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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鼻间原本有些冰凉的袜子随着我呼出来的气渐渐温暖起来，连味道仿佛也在渐渐还原。上次没注意，这次发现袜子在冷和热的时候味道是不一样的，用气息加热可以把袜子里面一些原本不明显的味道吊出来，更接近它原本在脚上的时候的样子。
K* v b" \' }" H4 bLeo的白袜子温暖地包裹着我的鼻子和嘴巴，在溜冰鞋里待过的袜子胶水味比平常时候要重得多，可能是材质不同也没那么常穿的缘故。好像袜子潮湿的时候洗衣粉味道会变得很淡，新鲜的汗闻起来只有点咸咸的味道，和略显苦涩的胶水味混在一起，像一杯浓郁却有些瑕疵的咸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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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r c; U( z( b我的另一只手没有停，电流游走全身又回到大脑，这回脑子里的Leo穿上了全副冰球装备，英姿飒爽，看不到表情。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不知道护具下依然是那个熟悉的坏笑？还是戏谑？甚至不屑？
- u1 y( w9 i1 G+ K2 H因为不知道Leo今天多久会洗好，我不敢像上次那样慢慢感受，只能以最快速度冲到顶点。我觉得牛仔裤和底裤对阴茎根部的压力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的，再加上厨房纸和紧张的陌生环境的加持，感觉来得比平常要快。到顶的时候我拿袜子紧紧得捂着嘴不让声音出来，能感觉到下面一股一股喷出来，直到喷不出来后都仍在微微颤动。脑海中冰球Leo渐渐消散，周遭的光影又回到了视线里。2 o. J* b4 T$ `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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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隔壁冲水声还在，我也要抓紧了。我手里还抓着Leo的袜子，虽然刚刚闻着射完，还是忍不住凑上前舔了一下。我不敢在打飞机的时候舔，怕控制不好口水的量被发现。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舔到袜子，恩，Leo的汗，还蛮咸的嘛。$ a8 S/ r7 Q( ^; }" S
我低头看看，幸好用了厨房纸，大部分射出来的都被纸接住了，也没有弄到身上，只有一点点漏在地板上。我把阴茎上湿湿的地方擦干净，放回裤子里，弯下腰把地上的一点痕迹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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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经过Leo隔间的时候他正好把水停掉。感觉今天Leo洗澡比那天在我那儿快了很多。我大呼好险，蹑手蹑脚回到原来的长椅上，把袜子摆回原来的样子。为了以防万一，边走还边把袜子在空中转了会儿，利用下蒸发吸热的原理把可疑的温度降下来。8 a: W+ }' S+ L9 d; l1 N' K& o
Leo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手上已经捧着电脑的样子了。这是第二次看到刚洗好澡的Leo，头发短了，半湿的时候也是根根向上的样子，穿回了自己的便衣后又恢复了那个略显消瘦的身材，背脊却挺拔如初。+ y6 ]6 B, g9 `6 ?* n,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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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5 |: o$ y' @6 x% K Y+ zLeo开始收拾东西，我合上电脑，也开始帮忙，来回走把长椅上散落的东西汇拢给他。Leo站在冰球包边上，接过我递来的散件，按他熟悉的摆放方式放进包里。收好后我说我帮你背吧，被Leo拦住，说下次把午饭吃好再帮忙吧。 w6 R, X- w2 S9 E
出来后他的社友们已经比赛到最后阶段了，Leo跟场下休息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跟我一起离开了。' @- M4 w" O* {/ G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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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5 [8 J% Q V外面天已经黑了，Leo话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训练累了。默默走了一会儿，我问他：
0 a# ?2 W$ v9 { j Q“Where are you headed now?": w. J) w/ _; Y4 A0 w9 b
"I'll drop off the bag first, and then come back to join my study group"' f- K" `( ]0 f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f0 t0 d# Y! ~3 M6 J7 g. @3 B
“Wanna grab something real quick with me for dinner?"
6 r" [! V( H# pLeo看了我一下，还是摇头道：6 K* y% _4 M2 S/ y% `6 V
“Nah, it's a bit too early for me. I'll probably have dinner with the group"
$ Y6 X: j* I6 x+ _虽然有准备，但听到这个这个答案还是不免有些失落。8 |! s! h, M t. Z2 P0 F* |1 {2 j+ t
前面就是Leo上车的那一站了。平常不是不能走回去，但今天拎着冰球包肯定是坐车比较合理。周围人很少，可能天气太冷大家都躲到室内去了。我抿抿有点干的嘴唇，终于鼓起勇气把一直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了：! p$ j) l+ ^! \5 x5 m
“Leo, I know you probably didn't care, but I still wanted to say that I am sorry. I wasn't trying to stalk you or anything, I just happened to see you there before I sent that stupid message out..."
A* r; ^7 J5 ?- _. m# E% x" e"You do not look like a stalker Dustin"Leo直接打断我，我抬头看他，夜幕下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再熟悉不过的表情有一丝玩味：“You just look like my mom"
# N7 M: @+ Q6 n0 Z. ?6 A这个表情和这句话的压迫感太强，我把头扭开，等待下面可能更难听的话。- w) t. J; V5 A8 c2 b8 G/ H
没想到他话锋一转：: ^ V9 z; u8 S% Y0 J4 `6 c
“But in all seriousness, Dustin, I think you're kinda like my little brother”
' ?4 Z$ q7 n# D3 S! f* @( d4 ILeo停顿了一下，我疑惑地看过去。
, F- C; U% I8 w1 g0 X“You know, I am an only child in my family and I don't have a little brother. But if I ever came across the idea of having one, I would much rather he'd be someone like you, and I would treat him similarly to how I've been treating you."9 t6 Y4 V; {8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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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D, o2 T- g/ X' ^!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印象中那是Leo唯一一次跟我说类似这样的话，也是他对我说过的话里面我最印象深刻的。我记得当时的每一个小细节，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停顿，Leo脸上的光影，我像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路上缓缓开过的车，等等等等，都是永不褪色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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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4 E b5 K a3 T看到之前有朋友在回复里笑说怎么还能背出当年的对话呢。笑，那必须是不能的。只是如果对人足够熟悉，发生的事情也足够记得，把对话大致还原，个人觉得还是挺简单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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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9-15 14: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