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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摆弄 - 二十几年的玩JJ旅程,我的那些粘稠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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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5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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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第一部:军营,拿出来,有个回复,混点积分。。。
- V6 G$ S# h: l
" k( R( W3 k, J9 F
一. 第一次

! X$ q" Y8 D- u3 x3 A
不记得太小时的光景,因为我的记忆是从有性意识开始的。

) F2 l/ }- }2 O) `' g- O( X: q
十一岁那年,我小学五年级,父母眼中的乖仔,会摆弄小弟弟的乖仔,哈哈。

8 W8 J. u8 L2 Y
躺在夏日暑假里的席子上,父母都上班了,看着书,不知怎么就开始摆弄起来,揉阿捏阿,莫名的舒服,大概三、四十分钟的光景,突然觉得浑身由燥热转为冰冷,一个激灵,二个激灵,那股子舒服劲儿直冲云霄。为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完事之后,一片瘫软,但是爽啊,于是第二天继续摆弄,比前一天用的时间长,还是抽搐,还是爽。
0 r& ]& k) L. J' t7 m9 U
第三天接着来,坏了,流脓了!怎么这么快就玩坏了,这下怎么办?闻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脓,可是除了流脓以外,没什么其他的不舒服的感觉,于是直到现在每天都会做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有的时候一次,有的时候几次,有的时候自己弄,有的时候和别人。
2 F/ a% H3 H& ^) j0 P3 A
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就是手动,要花很长时间才爽那么一两下,后来发现好像想点什么,爽的特别快,也许恰巧那天去了澡堂子?反正第一次脑子里想的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楼主| 发表于 2015-6-20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1# newmanmanman 的帖子

真的还要一段时间
 楼主| 发表于 2016-5-28 0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 不缺八卦

拼命挣扎了一番,活动了几下筋骨,能动了,天翻鱼肚,我翻身,撒尿刷牙洗脸吃饭拉屎洗屁屁,竟然唱起了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 p5 P6 }) X  ?

1 M3 J8 r! d* U* {% U9 j0 [( d按照昨天约定的时间六点半准时出现在他家巷子门口,等了十分钟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要迟到了,可我又没问他住那个单元,于是喉了一嗓子,于是探出个中年阿姨的脑袋,是小龙吧?小明还没吃完,要不你先上来吧。“不了!再不走要迟到了!”我不喜欢这么贸然到某个同学家里去,然后就听见他妈说:“你边走边吃得了,同学等着呢!”两分钟后以后,哲明晃晃悠悠的过来了,那时候的男孩子不知道怎么,走路都是那个德行,仿佛不晃就没了男子汉的气概。而我是绝对不晃的,因为父亲说要坐如钟,站如松,走路一阵风。+ s( p5 e" w( Y) q( v  j

: c& Y: S# F% u8 C左手牛奶,右手松饼,还没等我说,就自顾自的坐上来了。
+ B% k  N! z3 [+ c6 U4 i
" d  }4 }0 N8 e0 Z4 o4 L“不是说了你载我的吗?”$ Z2 s' l$ j* B) V  a# X. ^& ?

1 T5 W) Y& w6 U; ~: ^“总得让我吃完吧?”
( L+ \: @5 j" _3 K4 c' q+ O9 X- C4 H/ {1 \; h4 W
无奈,蹬吧。0 e. d  Z+ P( S' n; o/ ~) l" d

5 \% T8 V& a+ X可能早上吃的东西比较多,一碗炒饭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两个鸡蛋,所以没昨天那么费劲。他嘴里面还不闲着,问这问那,
/ m: v" a  ~0 N" n) ?
! y0 i8 `& H6 l. F- F-“刘秃儿”还在吗?# t/ r8 `4 C) G. h5 O
--谁啊?. c3 ^2 W, K6 ]/ E
-叫几何的刘华阿% p* x( p) h& _& ^  i6 f, b* t
--阿?真缺德,在呢,教完我们退
( m$ v$ O1 j0 T0 c' U2 q" [; l' @' l/ w2 u; v
-你知道现在这个班主任我们以前叫啥嘛?
7 e. ]# J, p7 l/ n& E6 `/ f  ~--不知道5 e+ Y/ I5 j$ ~' h( P( o
-灭绝师太阿2 _: c- @& ~1 i
--为啥?
2 c3 N% x' V/ A: @-因为没孩子啊!) \1 t9 l; F+ b9 C& y% @) O/ d  w7 G
--你咋啥都知道阿?' a6 E. i! ~% U+ B) r
-别人告诉的呗
) m8 q' _7 ~2 g: b7 b--知道有啥用啊?
0 B- s9 R4 t& S7 f/ l6 s" P! a-玩呗4 F5 h# D/ M4 P5 g  e+ L
--哦
3 ~& P) C+ S, U1 t9 ^/ M0 }' F6 V
% j& R. z9 m" J& M4 n7 L0 Z-你喜欢踢球不?" j) j' C' I: u, u0 E9 _: d
-足球一般,篮球还好。) F7 x" p! |( Z( q" I9 ^

9 x1 s, j. v1 f. D1 I-哈,那你知道去年孙玺勇为啥住院吗?
: V; \2 v3 G) F5 O% z4 _3 @; {--谁啊?
; L" D% K  x! k0 B-就是那个一米八大哥,黑不溜秋的,篮球打得特别好的那个!, r: l- e* ~2 s. A5 o7 v. j
--哦,不知道,我就听说他有一段时间没上学,然后回到我们这年二班念书了。
0 ?! ^, a0 f" u4 l% H# |-切,你咋啥都不知道。
7 b9 L+ N/ @" }# R; L% y7 ~$ \7 ?9 q-为啥。
/ K0 D) r6 u% s9 V) u--抢人家铁子,被人打了呗。
* @. V! F# m% X9 k. r-阿?能打住院阿?- G! F+ C" c- {3 c' _8 v' Z
--其实没怎么打,就是囤了一下。
6 L# H3 j! I0 k2 u-啥意思?
6 ~. i. D. X4 x& ]. g/ l6 y2 j7 e$ y5 _0 Z
他停了口,咬了口饼,就了口牛奶,咕噜咕噜的继续道:, r6 Y) I( [& O  G1 d2 p0 C& I
-石澜本来就和周媛媛好,他又不是不知道。还非得插上一脚。7 I4 B" o2 V% O
--谁跟谁啊?& I' w0 F2 D* O1 P( w8 O
-你是傻B啊,咋谁都不知道。石澜是我们足球队的,周媛媛是我们班的学委,现在在一高呢。! L, E8 V9 z1 \3 F' h5 b; I
--哦$ x8 P) p4 j% y0 `; \# d
-那天我没事也被整去了,刚开始两人说的好好的,等考完试再说,不耽误周媛媛,傻B兮兮的非得跟澜子扯,说你们别没事儿找事儿,我愿跟谁跟谁,轮不着你们说了算。大澜不乐意了,就囊了她一脚,其实不重。那当时孙玺勇就不乐意了,也上去囊了大澜一脚,我和大澜是哥们儿,当然也不乐意了,就也上去囊了孙玺勇一脚。本来也没啥。可大澜上来虎劲儿,非让我和他一起把孙玺勇给架起来,然后往树上撞,这傻B还把腿给叉开了,不偏不倚,然后就住院了。1 E: `* ]/ U1 E: \
-我操,你们可真他妈狠。
1 X0 t* S! ^2 ?--谁想到那么寸阿。我后来被我爸一顿狂打。
/ h2 a5 i) v7 z) T7 R+ o-那他那地方到底有没有事儿啊?
, b3 ~* `5 {) z2 m--听说没啥事儿,还变大了呢。4 Q+ F* K$ F2 u+ P. |8 s  c
4 h: U2 r: D5 Q; S- i: A
瓦哈哈哈啊哈
0 O# H5 {* F* q. n) ~9 Q  I- k9 S% E9 U. l) {! b1 Q
笑了半天,他车上倏的跳下来。原来是吃完了。-我载你吧
$ m& h  Y; m8 U. ~
2 T8 v, c9 n# r: u还挺讲信用了。终于不用听他的八卦故事,这些故事我是不屑于听得,我只感兴趣他的身体。借口要扶住,轻轻靠在他的后背上,突然感觉到他的小梦龙腰轻微颤了一下,非变速变速车也跟着抖了两抖。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从他的衣服上淡淡的飘飘悠悠的传出来,我以为那是他的体香,与众不同,很是沉迷。
2 F7 W! W! |! G4 }+ I- e. P1 z5 K' {6 }* S* y$ C, U/ y. v, T  U
奶奶的,后来才知道,原是就是奥妙洗衣粉!
 楼主| 发表于 2015-6-15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济济一堂

父亲是军官,从南国遥远的山清水秀的山沟混到北方一个冰天雪地的山沟当个军官也不容易,不太对我说话,很忙,我们每个星期唯一的交流时间是在澡堂子里。那时他的级别还不够,不能用高级军官才能用的单独的浴室,所以都是在大澡堂子去洗澡。
1 x' d* g7 n8 X  r# c3 Y+ |8 o6 t
' {  p5 a& v0 {" j: G每个星期的这一天会看到一队队的肌肉棒子端着脸盘,里面四方叠着白得像雪一样的毛巾、不知什么牌子的香皂和洗发膏(好像是叫这个,不叫洗头液)喊着口号,列队跑到澡堂子门前,等着洗澡,有时还唱歌,还拉着唱,就是你连唱罢我连登场。其实不是唱,在部队生活过的都知道,那是喊,狂喊,根本不知道喊的是什么,反正离不了团结就是力量什么的。
1 F% y! s3 u: q9 X% D
5 `" {- L9 q. }% m6 H 在大澡堂子里洗澡你才会真真正正体会到什么叫“济济”一堂。大的小的,粗的细的,红的黑的,有皮的没皮的,有毛的没毛的,什么样的包你都见着。也有父亲的兵抓过一把来,“‘小鸟’飞了!便紧张半天,看看没飞,立刻反一把抓将去,一手毛下来,痛得他呜呼哀哉。不过都是在自己没有摆弄之前,所以应当说人生是从第一次摆弄开始的!
7 z! D- f% b- {6 y8 O
9 g: I9 g- J  J. K% h( C; [! ?5 D因为在那以后,我不大敢轻易抓将过去!因为我知道自己会立刻就有反映,虽然还不大,虽然还没毛,但是会硬,0 Q9 S; q7 D0 E. j
会硬得很尴尬。兵们也会相互闹着,甩来甩去的,满堂春光无限。现在想来,第一次脑子里有意识的摆弄想得好像就是其中的一个?不,几个?不,十几个?记不得了。反正想的是男人,是精瘦精瘦的男人,是黑黑的男人。于是我长大了。
发表于 2015-6-18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求速更啊!
 楼主| 发表于 2015-6-15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安哥

父亲升官了,可以去小堂子了,有好的条件了,有小的浴缸了,有专人搓背了;操,可没了生龙活虎,没了大的小的粗的壮的,这可叫人怎么活啊,要知道那时候祖国大地一片红,根本看不着什么毛片,即便有也只是非常非常小的范围内流传的,我一个毛孩子轻易是接触不到的。(不过也有不轻易的时候,以后再讲。)9 c6 u( Y! n6 U5 G

! w9 C% X6 H# U7 n: b0 r1 [上帝抢走了你的糖人,便会给你个粘豆包!我得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我十二岁那年!; O( ~9 D* S4 _# M. ?. u) W  O
1 I% _$ X$ m* w7 e1 l
我把他叫安哥,是父亲的勤务兵。所谓勤务兵,在实践上就是勤当官的家务,勤当官的劳务,又是顺带有点其他服务,例如为我服务,或者我为他服务,说不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职位下面的兵都满帅的,也许你知道为什么,有一次在“胖”大爷(那个师的师长,姓庞,身上一个游泳圈,脸上满嘴胡茬子,总是刮不干净,可能也没时间刮,总爱抱着我亲,扎的我哭爹喊娘)家的后院看到刘哥-胖大爷的勤务兵,光着膀子伺候园子,(我们那儿当官的房子都是前院后园,我妈总爱在里面种个西红柿白菜啥的。)一身的汗,油光锃亮,我叫声“刘哥,干活呢!”,他一抬头咧嘴一笑,满嘴白牙,嗬!这把我闪的,真他妈精神!当时就勃了,从那时起,就盼着父亲也能有个勤务兵。& h0 |7 r' ]+ e5 g

) A1 f: R! ~- A  m3 t这一天终于来了,六年级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二、三,不记得了,反正是六年级了。父亲带了个兵回来,说:“叫安哥,以后接你上下学。”安哥没刘哥帅,但是比刘哥还精神,而且身材不错-帮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w; }& u3 K: {

6 l; z) a/ x5 g1 j4 X, ^. H* ]4 ]9 J: c安哥不爱说话,每天上学的时候,他骑着家里的自行车,我坐在前面的横梁上,头靠在他的胸前,感觉特踏实。慢慢的和他混熟了,他便带我到部队园后面的山上去打鸟,打真的鸟,可不能想歪了,不敢用部队的枪,逮着是要处分的,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老百姓用的气枪,他一打一个准,我十打一个准。(如果现在让我碰枪,我相信也会很快上手,不过曾经差点把人打死,有后遗症,轻易不敢碰。)夏天的时候那山上甚至还有野苹果长出来,那怎么是特别的酸?那是“相当的”酸。我怎么就吃得下去?因为那时的空气中飘着甜。
% B; T  r+ U" M4 h. |# G" q# D# H4 ?
暑假里有那么一个星期,父亲出差京城,姐姐陪母亲去600公里外舅舅家照顾生病的姥姥,只剩安哥和我。
4 O& {) Y% R. g6 C3 ~5 r5 C. z( s5 o: P" ~5 G2 F
天气很热,但是不妨碍我这个有多动症的小屁孩到处乱跑,他为了不让我每天一起床就在他眼前消失,于是决定在院子里教我打军体拳,(后来大学里军训的时候军体拳打得那叫一个好,主要是因为有底子。)那天他穿了件白背心,(上面印了个“***师第*届篮球赛纪念”,很喜欢这种布的背心,现在买不到了),打起拳来忽闪忽闪的,里面的内容看着比他给我搓澡的时候漂亮得多,所以当他扶着胳膊贴在我身上纠正动作的时候,我一下子就“不争气”了,他应当看见了,因为他还脸红了(我都没脸红,生来皮厚!)
$ p  l+ X. l1 T5 n" b' J; ?
" Q" s6 C" b0 u' b* h' \. S他说下回再练,我“当然”不愿意,说为什么,他说太热了,我说不行就现在打完一套就停,他说好吧。
0 o* H1 ^2 i3 E1 ]3 C
; f0 |/ l0 f/ p  j3 W2 y于是继续纠正我的动作,我这才发现,他竟然也勃了(他的“小安”资质特别好!隔了条那么宽松的军裤,我还能看出来。)当时的我还太小,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是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的自然反映,至于在什么情况下,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有感觉,不敢确定,我们就一直持续那个状态,直到一套军体拳打将下来,我也累了,估计他也累了,就去冲凉水澡,可是他不让我跟他一起,说是卫生间太小,只能一个人,我他妈也就信了。完全没注意到他出来的时候那个“爽”样。, v+ N( ^1 \- f

) J+ S0 G% o$ d+ t+ b那天他冲完,我冲,冲完就觉得不舒服,不知道兴奋过度还是怎么着,竟然发烧了—三十八度五。吃药,打针,点滴,就是不退,这把他急的,因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是第一责任人,哈哈。他给父母打完电话,就一直陪着我,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晚上突然开始哆嗦了。于是乎-上帝又开始扔粘豆包给我了-他宽衣解带跟我躺一个被窝了,紧紧抱着我,我在他怀里觉得好像进了个温水瓶,不那么冷了,睡着了,半夜醒过来要水,他下床去拿的时候,我看到他全身都湿透了,估计是被我的汗浸的,而且它“小安”又是白天的那个状态了,只不过现在外面只有层湿透了绿色方裤头包着,看着更明显了。我就那么盯着,当然被他发现了。“精神好了!?小破孩,瞎瞅啥!”他脸又红了,喂我喝完水,摸摸我的头,说“总算有点退了!”他又钻进来,赶紧睡,我帮你捂汗,省得你打被子。”
4 n  G3 {* i. F7 |& k1 i
! L, T3 t: W. P! B, c# a: V我又一次进入了温水瓶,很多年以后我都想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温水瓶。但是上帝不可能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粘豆包。
7 y" u+ S" P  a2 ~, b) G3 j
1 y$ s) h. P6 P我还是又醒了,估计他也睡不着,换你也睡不着,那么热,旁边还有个热源。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的靠过去,伸进去,抓了去。他轻轻的喘了声气。我的右手慢慢的摆弄着“小安”,说服自己他是睡着的,左手满慢慢摆弄自己的。“小安”总是跳来跳去的,好像很高兴,我不敢速度太快,小心翼翼的,像玩弄一件唐代青花瓷,真得蛮像得,很光滑,除了会“淌水”以外。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不一会,不一小会儿,火山就爆发了。是他的,比我还快。然后他慢慢的侧过身去,留下一个背影,我在背影中飞天了!(所以我现在相当确认,他是醒的。)
" L! S& Q- s2 m$ ?$ A
6 o# t1 ]! J% d那算是我的第一次吗?男人的第一次真得很难判断,我宁愿那是我的第一次。尽管仅限于手和JJ的接触。但我的灵魂在那里停留过,至今仍能听见那段记忆中里笑声。$ y- F; t! e6 ?7 d/ I

! g4 r( A* a: N+ H. J4 U, z, W后来?没有后来,我的病好了,活到现在。他?没什么了,退伍回家娶妻生子。除了在我的梦里为他服务,或他为我服务以外。
发表于 2015-6-15 2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呗,开头还不错啊!
 楼主| 发表于 2015-6-26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通过了
发表于 2015-6-16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多更新
发表于 2015-6-16 06:29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更新
发表于 2015-6-16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呀,从小就有条件。。。
 楼主| 发表于 2015-6-16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安哥

父亲升官了,可以去小堂子了,有好的条件了,有小的浴缸了,有专人搓背了;操,可没了生龙活虎,没了大的小的粗的壮的,这可叫人怎么活啊,要知道那时候祖国大地一片红,根本看不着什么毛片,即便有也只是非常非常小的范围内流传的,我一个毛孩子轻易是接触不到的。(不过也有不轻易的时候,以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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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N# F7 S% n上帝抢走了你的糖人,便会给你个粘豆包!我得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我十二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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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v0 i: b! t 我把他叫安哥,是父亲的勤务兵。所谓勤务兵,在实践上就是勤当官的家务,勤当官的劳务,又是顺带有点其他服务,例如为我服务,或者我为他服务,说不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职位下面的兵都满帅的,也许你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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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在“胖”大爷(那个师的师长,姓庞,身上一个游泳圈,脸上满嘴胡茬子,总是刮不干净,可能也没时间刮,总爱抱着我亲,扎的我哭爹喊娘)家的后院看到刘哥-胖大爷的勤务兵,光着膀子伺候园子,(我们那儿当官的房子都是前院后园,我妈总爱在里面种个西红柿白菜啥的。)一身的汗,油光锃亮,我叫声“刘哥,干活呢!”,他一抬头咧嘴一笑,满嘴白牙,嗬!这把我闪的,真他妈精神!当时就勃了,从那时起,就盼着父亲也能有个勤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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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7 K5 y9 `7 ]& N/ l7 s% h这一天终于来了,六年级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二、三,不记得了,反正是六年级了。父亲带了个兵回来,说:“叫安哥,以后接你上下学。”安哥没刘哥帅,但是比刘哥还精神,而且身材不错-帮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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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不爱说话,每天上学的时候,他骑着家里的自行车,我坐在前面的横梁上,头靠在他的胸前,感觉特踏实。慢慢的和他混熟了,他便带我到部队园后面的山上去打鸟,打真的鸟,可不能想歪了,不敢用部队的枪,逮着是要处分的,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老百姓用的气枪,他一打一个准,我十打一个准。(如果现在让我碰枪,我相信也会很快上手,不过曾经差点把人打死,有后遗症,轻易不敢碰。): p  O1 \/ j: J# _! ~3 S$ e$ A*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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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那山上甚至还有野苹果长出来,那怎么是特别的酸?那是“相当的”酸。我怎么就吃得下去?因为那时的空气中飘着甜。 1 l$ V0 \3 \) H  t$ H% a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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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里有那么一个星期,父亲出差京城,姐姐陪母亲去600公里外舅舅家照顾生病的姥姥,只剩安哥和我。7 [: @# l7 Z, i2 V+ f" d

$ {* S% K& P' b; H* Y天气很热,但是不妨碍我这个有多动症的小屁孩到处乱跑,他为了不让我每天一起床就在他眼前消失,于是决定在院子里教我打军体拳,(后来大学里军训的时候军体拳打得那叫一个好,主要是因为有底子。)$ c- ?9 q& a8 x: d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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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穿了件白背心,(上面印了个“***师第*届篮球赛纪念”,很喜欢这种布的背心,现在买不到了),打起拳来忽闪忽闪的,里面的内容看着比他给我搓澡的时候漂亮得多,所以当他扶着胳膊贴在我身上纠正动作的时候,我一下子就“不争气”了,他应当看见了,因为他还脸红了(我都没脸红,生来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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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 t. S% p9 e+ c. f! m他说下回再练,我“当然”不愿意,说为什么,他说太热了,我说不行就现在打完一套就停,他说好吧。! D- R& ?5 Z* Y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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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继续纠正我的动作,我这才发现,他竟然也勃了(他的“小安”资质特别好!隔了条那么宽松的军裤,我还能看出来。)当时的我还太小,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是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的自然反映,至于在什么情况下,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有感觉,不敢确定。  o) F" m/ q9 z8 {- Z, K4 U(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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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一直持续那个状态,直到一套军体拳打将下来,我也累了,估计他也累了,就去冲凉水澡,可是他不让我跟他一起,说是卫生间太小,只能一个人,我他妈也就信了。完全没注意到他出来的时候那个“爽”样。/ w) ^" H2 S- F& i+ a0 W

- m/ T2 V: w+ X( y( G) q3 \那天他冲完,我冲,冲完就觉得不舒服,不知道兴奋过度还是怎么着,竟然发烧了—三十八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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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打针,点滴,就是不退,这把他急的,因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是第一责任人,哈哈。他给父母打完电话,就一直陪着我,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晚上突然开始哆嗦了。于是乎-上帝又开始扔粘豆包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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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G$ k( Z  j% h- G' H他宽衣解带跟我躺一个被窝了,紧紧抱着我,我在他怀里觉得好像进了个温水瓶,不那么冷了,睡着了,半夜醒过来要水,他下床去拿的时候,我看到他全身都湿透了,估计是被我的汗浸的,而且它“小安”又是白天的那个状态了,只不过现在外面只有层湿透了绿色方裤头包着,看着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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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a0 e, N- T4 U& ]我就那么盯着,当然被他发现了。“精神好了!?小破孩,瞎瞅啥!”他脸又红了,喂我喝完水,摸摸我的头,说“总算有点退了!”他又钻进来,赶紧睡,我帮你捂汗,省得你打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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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进入了温水瓶,很多年以后我都想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温水瓶。但是上帝不可能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粘豆包。5 B/ T1 G! L4 V' ^+ N* U* z+ P: ?0 ?

) m5 ]$ c7 t1 H$ X3 x8 I8 b我还是又醒了,估计他也睡不着,换你也睡不着,那么热,旁边还有个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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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0 G7 o5 ^/ v5 k9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的靠过去,伸进去,抓了去。他轻轻的喘了声气。我的右手慢慢的摆弄着“小安”,说服自己他是睡着的,左手满慢慢摆弄自己的。“小安”总是跳来跳去的,好像很高兴,我不敢速度太快,小心翼翼的,像玩弄一件唐代青花瓷,真得蛮像得,很光滑,除了会“淌水”以外。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不一会,不一小会儿,火山就爆发了。是他的,比我还快。然后他慢慢的侧过身去,留下一个背影,我在背影中飞天了!(所以我现在相当确认,他是醒的。), R% W) o" f5 n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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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是我的第一次吗?男人的第一次真得很难判断,我宁愿那是我的第一次。尽管仅限于手和JJ的接触。但我的灵魂在那里停留过,至今仍能听见那段记忆中里笑声。9 G! R! t3 s* d% x

0 c. m$ ~' X, r9 B1 L* k后来?没有后来,我的病好了,活到现在。他?没什么了,退伍回家娶妻生子。除了在我的梦里为他服务,或他为我服务以外。
 楼主| 发表于 2015-6-16 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不就是干仗么

军人的天职-保家卫国,说白了,不就是干仗么!在这么个以干仗为天职的小圈子里,打架不就是天经地义、家常便饭的事儿么?有的时候打仗也有打花花的时候。3 Z1 C! R1 U! b. e; R( z9 j
  Y3 L- Y0 h$ K5 C7 A0 I* b: y6 X
农村的小学放学都早,本来也没什么好学的,什么音乐阿、美术阿、自习啊等等的,完全没听说过,下午3点以后就可以漫山的野去了,有时就会让安哥骑着车带我到父亲的营房去(前面说过,坐安哥的车就象坐在他怀里,三两下蹭过去人就挺了,所以总缠着他),没啥目的,就是玩儿,最喜欢油料库,好大一片樱桃树,夏可观花,秋可食果,天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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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5 F4 ?* G" |3 _5 o7 o有一次玩到父亲下班,就跟他一起回家了,安哥也起着车在后面跟着,正路过那片林子,突然看见一个彪型大汉,(估计是警卫连的,不过兵普遍瘦,说是彪型大汉,其实就是比一般的兵壮些,比起现在我那个健身房的某些肉块子,还是小一个型号,为什么?你一直啃窝头试试!)前面狂奔,(我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他跑得快,而是因为那一砣相当明显,左突右基的,颇吸引人的视线。)后面一个更彪的大汉直追而去,那速度,看过漫画没?腿都轮圆了!嘴里狂妄着"*你妈*,你给我站住!",只见后面的大彪紧赶一步,拽住了前面的一个小彪+一砣,当场一脚踹到地上,两个大嘴把子扇将过去,立刻祖国山河一片红,看的我这个惊醒动魄,"我*你妈,你不贱*吗?你再贱啊你!"底下那个虽被扇的七荤八素,嘴里也不闲着,一边忿忿地"你妈大*",一边双腿向上猛蹬。* r4 u$ a2 m2 t% B0 M)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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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作为所谓的“首长”见到这种情况,总要装一装的,一声断喝,“能了你们!住了!住了!”冲上前去,将二人撕扯开来。(部队里面,官大一级压死人,兵和官的区别就更是明显,甭管是不是你的直接上级,见了官就得首长首长的叫着,怎么分?肩章扛着呢!就算近视,体形也看得出来啊,只要混得不差,那就是一身肥膘,颤悠颤悠的,例如“胖大爷”,每一次他抱我,我都怕他跌倒,不是怕他伤着,是怕把我摔了,再把我压个好歹的,那就倒霉透了。)两人嘴里仍是不忿,手上脚上却是不大动了。父亲也没问原因,只说了句“吃饱了撑的?散了,散了!”俩儿彪子眼中均有不甘,却也无奈,错开走了。. P% u, G0 ]9 J, }& Z  `9 t8 C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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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坐回了父亲后车架子上,仿佛隐约听见大彪嘟囔“晚上整不死你!”,安哥冲我使个眼色,哈哈,他也听见了。大彪的背影可真他妈帅,七月的天,这么忙活,上装早沁透了,涂抹出好一个虎背熊腰,怎么绿军裤上还有两三点子乳白?泛起遐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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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7 {. k- B( ?) _吃过晚饭,和母亲说了句“和安哥练车去了阿”,就拖着安哥推着我的宝马(二八大车,那阵子正学,没怎么摔着,倒是安哥,因为总在我快啃地的时候猛抓车把,手扭了那么“百八十次”-我比较笨:)一次两次学不会,呵呵)开溜了,一出门,安哥就说“走,我带你看戏去。”屁颠屁颠地坐上车凭他带着我直奔樱树林子去了。“那两个傻*都是警卫连的新兵,平时还挺要好,跟头跟尾的”,“那今天抽疯了?”,“什么抽疯了,肯定是***(小彪+一砣)又犯病了。”“什么病”,“精神病呗,小破孩儿,等会儿看了就知道了。”( I. M2 U7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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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樱树林子,果真有两个人影,天还没黑透,(夏天日头还是很长的,也应为是夏天,兵们有些自由空间,熄灯号之前和班长关系好,可以出来透个气。)学着安哥侦察员般的动作猫着小腰,谨慎靠近,就差没匍匐了。渐渐听见仿佛白天里“大彪”的声音,龇着满嘴沈阳口音(和本山大哥的口音类似)“叫你再他妈贱!叫你再他妈贱!”一手固定住地上的一砣,一手在起脸上上下翻飞,这叫一个脆,比父亲在我的小屁股翻飞响多了。我和安哥刚开始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没看过打架,主要是什么事情偷着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你也有经验不是),可是下面的一砣(哦,已经确认是小彪,因为那一砣的一砣,还是那么明显。)反而全没了白天的反抗精神,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这就没劲了,棉花一样。正准备走了,好戏开场了。大彪不知道是觉得没创意了怎么着,猛地把那玩意儿给掏出来了,逮着一砣的头发凑了过去,“你不是喜欢么,叫你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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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情节,列位看管自己猜吧。因为正当我努力瞪大我那未经世事,洁白无瑕的大眼睛准备迎接我有生以来第一场live show的时候,我那伟大的受过绝对正统的马列主义MZD思想教育的具有高度革命历史感使命感责任感的正义的安哥,一双大手蒙住我的眼睛,二话没说,嚯得拽到车上,连珠炮似的说“瞎闹着玩儿,没啥看头,憋了泡尿,咱走喽!”没怎么挣扎,一方面是因为安哥从来没对我用过这么大劲儿,估计反抗也没什么效果;另一方面是拽到车上的时候肘子碰到小安了,立着的,看来真得憋得不轻,只是纳闷就地解决不就玩了么,这家伙叫人看了半截子戏,不爽。, s. c1 I# c3 B1 L- _! s

5 Z7 c0 k# K  i. t, O3 H, P9 a两天后,临睡前嘘嘘,厕所(那时不知道什么叫卫生间)就在父母卧室旁边,听见父亲说前两天两个兵瞎整,一个把另一个球差点踢爆了,还把后头…,后头?没听清,其实你我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我可不知道,还以为把屁股打肿了呢,哈哈!, ~! C% I" T5 B2 a6 N' Z$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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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回来嘘嘘了好长时间,心想还真是憋坏了,难怪他那么急。后来我问他打人那个家伙咋处理了。他说找了人,转到团里去了,否则就得上军事法庭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现在仍然感到好奇的就是,安哥为什么一下子就知道他们会出现在樱树林,他的解释是他们处理问题都在那,在当时我的小脑袋里,处理问题只有干仗一个含义,但是干别的在不在处理问题当中呢?我有点怀疑;还有,安哥为什么说一砣有精神病呢?后来的一些事情让我在东拼西凑中猜了个大概,这是后话,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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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很正常,每天关在一起,你对着我,我对着你,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玩的?除非创造一些花样,例如你打我,我打你,到了后来没准就是你玩我,我玩你。等等等等等等…
 楼主| 发表于 2015-6-16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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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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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不就是干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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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在审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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