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楚公子 于 2019-11-8 16:1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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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 U& Z; h6 _ 中午,我和李胜在村头的抻面馆吃着面条,李胜喜欢来他家,因为他喜欢饭店老板的女儿玲子。( u" G3 i, e0 t: s R
抻面馆的老板姓王,他的女儿王玲玲和我还有李胜都是同学。王玲玲品学兼优,李胜和我都是游手好闲,根本不是一路人,王玲玲喜不喜欢李胜我不知道,但是有时王玲玲看我的眼神我却再明了不过了。
l% T. Z ]5 R' K; U 李胜提杯示意了我一下就把杯中的啤酒干了,然后走到了正拿计算器算账的老板王叔跟前带着醉意说道:“王叔……我……我喜欢玲子,我想和她在一起……”
5 M4 ^ ^% @: d" X9 E% { 这种桥段早就上演过很多回了,对于李胜这种强行表白的方式王叔早就习以为常了,一巴掌拍开李胜:“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在一起?毛还没长齐呢,提亲叫你爸来。”
+ y6 y o; D2 b* l 李胜顿时蔫了,这种事怎敢和家里说,现在还在上学,而且自己也才刚满十八岁,老爸能同意才怪。
' E/ X% `9 l$ e7 C3 r1 o, b+ ~# |( m 李胜支支吾吾:“我……叔……我真心的……”# \& V0 Z! a! `6 C% g. C# U L7 {
我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得了胜,能不能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回来,别影响王叔做账了。”- A& Q1 b& [1 |
“可是……我……”& m* s/ {1 \+ z' V+ u
“回来!”- _ l$ e9 b; l; V
李胜看了看我,倒是听话地走过来了。" a# c; L" N$ S0 e
王叔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对我的稳重有些赞许。
6 K6 r, _% |* n* \: s 不是我自夸,我不是孩子王,却比寻常孩子要稳重成熟一些,李胜身子比较瘦弱,农村的孩子都比较淘气,以前在学校没少挨欺负,他父母离异了,李胜和他爸过,他爸就是个工人,他骨子里也是有些自卑的。
( i7 U7 U, ]! A. C" ~) m 而我不同,从小就对女人不敢兴趣,相反喜欢男人,经常意淫被喜欢的男人羞辱虐待,心智反而开发的早,远比一般同龄人成熟稳重。在学校也没人敢招惹我,都觉得我心机很深,我也看不惯有人欺负李胜,就时不时的出头帮助他,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哥们。
# u" g( ]# {! k 李胜坐了回来又喝了一杯啤酒:“立哥,我爸的厂子又要招……招徒奴了,就那破厂子,谁愿意……愿意去,再说,现在谁……谁还愿意做那奴隶一般的徒奴啊,做的活都……都下贱的,多下贱啊,一个村子的谁能去,多……多抬不起头,以前都是外村的,现在也……也少了……”& n2 G2 W" e5 j! l4 ?
我心中一惊,徒奴这个称呼现在很少见了,都是一些老厂子还保留这种制服,徒奴就是学徒的意思,不过在厂子里就是奴隶,还是极为下贱的奴隶,一旦进了厂子做了徒奴,自己的一切都要听人摆布,任人欺辱。
; @ E$ j7 R9 z e. [2 o7 d 李胜的父亲叫李忠,今年三十八岁,十八岁就结婚了,二十就有了李胜,我们村子我最喜欢也经常意淫的对象就是他。) B6 a: h' \' F- Z2 V; n
李忠长得偏壮,不是特别黑,那张脸特别爷们,性感的胡茬,无数个夜晚我躺在炕上幻想着自己跪在他的脚下就能撸射自己的JB。& G! E3 C1 f/ z9 y
我愿意亲近和帮助李胜这种窝囊的人也是因为李忠,李忠在村子的一家家具厂工作,很小的厂子,甚至还保持着徒奴制度,厂子只有几个工人,老板是在镇子上住,并不常来,一个油工,两个徒奴,李忠是木工师傅 ,现在又招徒奴想必是有哪个徒奴出师当师傅了。
; X& g9 L1 o/ Q6 ~& R" k) [ 李忠经常不回家住在厂子里,有时玩的太晚我就借故就在李胜家,等李胜睡着,就像条狗一样爬到他爸的屋里。- w' w* Q T; j* G6 E
李忠的屋里除了他的衣物却很少发现他的鞋袜或者裤头,想必这些东西都被他带到了厂子方便换洗。我喜欢像狗一样爬到炕边,地上有一双李忠平时在家穿的塑胶拖鞋,我会跪在拖鞋跟前,想象着李忠的大脚被这双拖鞋包裹着,一边撸着自己的老二,一边舔着拖鞋,上面还残留着脚味,然后射出来。我想李忠似乎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在家穿的这双拖鞋上面黑色的泥垢为何经常没有了,他不知道那些灰垢都被我舔到了嘴里吃了下去。! w+ {( J# j- o& k- K( i5 N/ x: N/ N
李忠在村子里很随和,对我也很客气,他也知道我在学校里很照顾他的儿子,有时在家住就会留我吃饭,留我在家里过夜。他不知道这个他儿子的好兄弟在他睡着的时候跪趴在他的门外把他的布鞋放在自己背上仿佛奴才在主子睡觉的时候跪在门外侍寝一样,态度虔诚恭敬。0 u5 M9 X9 N9 _) a2 b8 z/ {+ i
“立哥,立哥,你怎么了?”我似乎沉思的太久了,李胜打断了我。
0 f9 @ f2 d% f4 y `, J “哦,没什么,我觉得忠叔人挺不错的,去他的厂子做徒奴也挺好的吧。”
! c t% F4 ^1 O& y* Y “哎呦,可得了吧,你看我爸平时挺随和的,对待徒奴……对待徒奴那就是……就是主子对待奴隶一样。”
$ V; z+ P$ t& W0 ]! x “真的假的?”我喝了一口啤酒掩饰自己神色上的破绽。* J1 H! `7 a$ T
“我还会骗……骗你,我有一次去他的厂子找他,我看到那个他的徒弟不知犯了什么错……错误……跪……跪在门口舔他白天干活穿的鞋……鞋子……恶心死了,还被他骂了什么,还有一次,他把徒弟带回家里,像使唤牲口似得让徒奴干活,干完活都……都不让一起吃个饭,我们吃饭,那徒奴就跪着,那徒奴明显被我爹给……给调教出来了,对我都是恭恭敬敬的,就像家奴对主子一样,还真……真的有人能受这等屈辱呢,立……立哥,你家里不是……不是一直想让你做……做学徒么,要……要是真不上……上学了,就去大厂子,可不能……去……去这种厂子,太……太不把徒弟……当人看了。”
I- r" i' Z/ F, d3 \" `( k* X6 B 我感觉我的老二硬邦邦的,心中有一个东西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怂恿着我,让我踏入那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领域。
+ {# i+ A" h% k- D% h# k! d* w1 G 回到家里,晚饭的时候,父亲提起了李忠干活的厂子招徒奴的事,他并不是想让我去家具厂,因为他比我更了解在那里做学徒是怎样一种生活,当父母的哪有愿意让儿子受这种屈辱呢,他只是想告诉我,如果实在不愿意读书就考虑别的出路或者学点东西。
0 f f/ P3 G& @7 h* L4 w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才不要做学徒,我就是当个地痞流氓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为了学点东西给人家做奴隶。”7 i" b* b' C$ _6 Z' a- U' B# j
以我的心机如果我真的不愿意断然不会以这种方式说话,我了解父亲的脾气,这个设计自己的套,他,会钻的。
% U7 m; u: v& G; w) U% K& H/ x “那你他妈的明天就给我去家具厂做徒奴去把,别他妈祸害别人了,老子两年内都不会让你进这个门,让你去好好学学怎么做人!”
# L3 Y' {) c. h; V: d/ ~! F 父亲把碗筷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就出门了。' Q; e% D, p; k; s6 _
夜晚,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鲁莽了,当脑海中浮现出李忠的身影,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了。7 l, I! k1 A# S4 |- w" c
天色刚亮,我已经带着行李被父亲拎到了家具厂的门口,一个徒奴模样的少年来开的门,进了屋,炕上躺着三个人,做油工的孙叔,他已经年近五十了,据说他在家具厂做师傅的时候李忠还是徒奴呢。# j7 H7 {: J' G5 h4 ~7 R& Z( l
李忠睡在中间,旁边还有一个比我能大个一两岁的少年。
6 b9 N: R; ]8 B. Y 那个少年先醒了,见到我们忙把头伏到李忠耳边:“师父!师父!”* f+ }% v& {& C& c- x
李忠和孙师傅都被吵醒,李忠一耳光抽在那少年脸上似乎刚想骂看到了我和父亲。) _! i4 E/ e; K7 u5 t2 D2 g& g
“哎!张哥,你来了,这么早就把张立送过来了,你看我,还没起来呢,来来来,炕上坐。”说着坐了起来。
4 j/ M; G' G5 G/ O4 M# c D/ q 孙师傅也扭头客套着:“老张来这么早?”
2 g4 `' I: N2 t' C( | 我爹摆摆手:“孙师傅李师傅还有这位小师傅,我把儿子送过来了,以后就麻烦你们调教了,这小子调皮的狠,不听话您们就狠狠打,别的不多说了,以后在村里有事尽管找我帮忙,我……先回去了”说着又抱了抱拳:“多谢了。”扭头就走了,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忍还是什么都没说。
" G6 q- X9 j. v5 b r 父亲走了之后,李忠和孙师傅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就又躺下了。+ O6 _9 W5 b% R: g; ]/ n* B5 p2 z
我有些不知所措,那在炕上的少年小师傅呵斥我道:“自己到墙角面向这面跪好!”
M% s L- S; U l( T) T 我乖乖地走到墙角面向他们睡觉的炕跪下了,这一次,跪的正大光明。
* M! t) U: D4 x0 P6 S 那少年见我跪好就又躺下了,那个之前给我和父亲开门的小徒奴也像条狗一样钻进了炕边的地上脏兮兮的被子里。" K! s% M: l& ]( P# W) ]" G
天已经大亮,小徒奴醒来后从被子钻出来就跪在炕边,那个小师傅率先醒来,小徒奴开始伺候他拿来了衣服裤子,那少年把脚踩在他的脸上穿上了袜子然后便爬到了李忠的被脚似乎在舔李忠的脚趾,李忠睁开了眼睛却没有动,活动了几下脚趾似乎在用脚趾夹那个小师傅的舌头。" O. p$ ?. z8 x" ^/ q
“哎哎哎,师父,疼……疼!”小师傅的舌头被李忠脚趾狠夹有些痛开始叫唤。6 z$ w6 @# ^$ d! V
李忠踢开了徒弟的脸,在徒弟身上擦了擦脚上的口水,笑了笑坐了起来,那小徒奴拿来尿壶,被小师傅接过去,李忠从衬裤里掏出老二准备撒尿,那徒奴连忙跪下低下头,那小师傅见我还在看骂了一句:“畜生!把头低下!”7 ~# m0 ]$ c" Y6 v) y. u
我连忙把头磕在地上。耳边传来李忠撒尿的声音,尿完后又传来了几次吮吸的声音才结束,那徒奴接过尿壶顶在头上出去了。. r% @+ h! F) c. R R
这时孙师傅也起来了,我这才看到他的胯下竟然还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孙师傅个子不高,那壮年就把脸伏在孙师傅的胯部,他的身体较强壮,感觉的到他在孙师傅的胯下并不好受,却在孙师傅掀开被子的时候立刻调整自己的状态表情,露出一副和孙师傅的JB睡在一起很享受的表情来,从孙师傅被老二撑起的衬裤可以判断孙师傅的老二并不大,而那个壮年赤身裸体一条大屌尤为扎眼,但是老二的根部却被一只青色的丝袜牢牢系住。
9 S% u8 v% u1 ^( ~1 U; A! q 孙师傅呵斥他:“还趴着?滚下去!”9 o7 o5 \. k! |7 T/ L& X+ p, `: s
那壮汉连忙往炕下爬,面孔陌生,想必是个外村新来的,爬到炕边的时候,被孙师傅一脚踹在赤身裸体的屁股上:“磨磨蹭蹭!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点不灵醒,天天让我骂,侍奉在我胯下也有一个月了,还没学乖!”
, i( w+ ?1 F& L/ J3 n0 l, m, a6 |7 t 壮汉被踹的摔在地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转身拿起尿壶举过头顶,孙师傅一脚踢在尿壶上,尿液洒了壮汉一身,脸上头上身上都是孙师傅的夜尿。( g$ o9 t" Y# h) S$ A+ Q# Q
“我说过要撒尿么?一点眼力见没有,给我穿袜子啊!”
: v4 _$ q$ F& @) c: O! R 壮年正打算伸手拿袜子给孙师傅穿,又被孙师傅一脚丫子蹬在脸上:“你给我滚出去,一身尿骚味熏死个人,给我爬到门外跪着去!”2 S+ ?# v! X/ G( X: ~
壮年男子不敢有丝毫反抗,晃悠着大屌爬到了外面。
. Y. N. S- E9 x 李忠笑着调侃:“孙师傅你这起床气也不小啊,不过你这徒奴确实笨,都在你胯下伺候你的JB跪夜一个月了还摸不清您老的习惯啊。”5 \7 l4 z) R7 C( k# D
“这畜生几天不打就忘了疼,贵子回家这几天我也懒得打他,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贵子回来让他好好教训这牲口,再犯错误连他一起揍!”7 @1 w4 H4 [7 a) S
“哈哈,相比您这大师傅他可更怕贵子,刚来的时候被贵子打得爸爸爷爷乱叫,这些日子贵子对他的管教也松了你不知道吧?”
6 m: `2 Q/ V1 C3 }% w “怎么?巴结上贵子了?”
0 C J8 f1 z. `5 g2 K “哈哈,贵子十九啦,也成年了,火气旺,这块尝到甜头了呗。”李忠坐在炕上那小徒奴给他穿好了鞋子他顺便用脚踢了踢那徒奴的胯部。: }0 w, e6 c( H
孙师傅明白了李忠的意思笑骂:“这臭小子,我说头几天干活怎么没精神头呢,原来天天拿徒奴泄火啊,这才当半年师父就没有节制了?”
1 f7 P; a! E0 p1 K+ T 那徒奴端来洗脸水伺候着李忠洗脸,递毛巾牙具动作都很标准看来是经过严格的管教的。+ b. e8 A+ K* v$ a
李忠洗完脸这才看向我:“立子,叔也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叔以前挺喜欢你这小子的,比我家胜子成熟稳重的多,但是这条路你既然选择了,你爹也把你托付给我,以后就是叔的徒奴了,以前你能跟叔在一个桌上吃饭因为你是叔的侄子,现在做了叔的徒奴,就得按规矩来,机灵点才能少吃苦头多吃师傅们的剩饭。”
! @1 w9 k' R6 P1 N H “知道了,李叔。”
) R6 U7 u+ B% H- C 一耳光打在脸上,小师傅冷冷地看着我:“叔是你叫的么?刚入门连徒奴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叫我师傅。”6 Z* i8 Z* z- h3 e2 T# r! J
李忠摆了摆手:“他刚来,不懂规矩很正常,你好好教教他吧,上午不用干活了,让他对咱这有一个初步的认识吧。”李忠把毛巾搭在小徒奴的头上拿过自己洗完脸的水盆端到门外直接倒在门外的那个跪着的壮汉身上,壮汉打了个哆嗦。
# Z/ W8 A8 y( }5 L “拿块抹布把身子擦擦吧,赶紧进屋伺候你师傅起床,机灵着点,少挨点罚。”李忠从壮汉跪趴着的身后用鞋尖踢了踢壮汉的老二对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吆喝道。; I0 b$ F% W/ d& u
“奴才谢李爷!”那壮汉忙回过身亲吻着李忠脚上的布鞋然后从门后的地上拿起一块不知是擦地还是师傅们擦鞋的抹布抹了抹身子就爬进了屋里。' ?% g. b0 w" A
这时小师傅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跟他走,他并没有让我起来,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在地上爬,想必小师傅是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训教我规矩了。! R9 g- x$ ? I
整整一天,我被小师傅训教了厂子里的所有规矩,也知道了厂子的师傅们的生活习惯。! Y1 [' T1 ^" m; c4 ~2 f.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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