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9 Q/ F% p, E# \* I4 q- g4 n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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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晓晴,今年三十九岁,结婚十二年,丈夫是个医生,沉稳可靠,总是带着股消毒水的气息。我们住在医院附近的一栋安静公寓里,生活规律得像医院的作息表。女儿已经上初中,成绩优异,是我们夫妻的骄傲。可没人知道,我心底藏着一片晦暗的过往,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在认识丈夫之前,我被四个男人占有过,只有其中一个是我男朋友,其他三次都是强迫的经历。那些强行进入的时刻,起初的疼痛与抗拒,渐渐变成身体的妥协,甚至迎合。那种复杂的感觉,至今仍让我羞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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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V. J" f, q9 e, n# i我十八岁那年,刚从技校毕业,在一家小餐馆做服务员。那时候我身材娇小,160厘米,皮肤白皙,五官清秀,总是被客人多看两眼。第一个男人是我的男朋友,叫小林,二十岁,餐馆的厨师,长得憨厚,笑起来有点傻。他追了我三个月,天天帮我干活,送我回家,终于让我点头。第一次是在他租的单间,他铺了新床单,紧张得手都在抖。他的性器大概十五厘米,硬得像根木棒,进入时我疼得皱眉,他连忙停下,亲着我的额头说:“我轻点。”他的动作温柔,节奏缓慢,像怕弄坏我。他的手抚摸我的胸部,指尖轻捏乳头,带来丝丝酥麻。他抽插了十多分钟,龟头顶着我的敏感点,慢慢让我从疼痛中找到快感。他射在我体内,热流让我既羞涩又安心。我们恋爱一年,他的十五厘米让我渐渐适应,性爱成了我们表达爱意的方式。8 P, Z8 }! ]& ]$ v"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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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男人是个噩梦。那年我十九岁,餐馆打烊后,我独自走夜路回家。一个叫阿彪的男人,三十多岁,餐馆的常客,醉醺醺地跟上来。他把我拖进一条小巷,捂住我的嘴,撕开我的牛仔裤。我挣扎着喊“不要”,可他力气太大,压得我动弹不得。他的性器十六厘米,粗壮狰狞,强行顶进去时,撕裂的痛让我尖叫,眼泪流了满脸。他没管我的反抗,腰部猛撞,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粗大的柱身摩擦着内壁,疼得我几乎晕厥。他的手抓着我的胸部,捏得我青紫,嘴里骂着脏话:“别装,骚货。”他干了七八分钟,射在我体内,热流让我恶心。我想推开他,可身体软得像棉花。奇怪的是,疼痛之后,身体竟然起了反应,湿意让我羞耻得想死。他继续抽插,节奏稍慢,龟头刮过敏感点,带来种不由自主的快感。我咬着嘴唇,恨自己,可身体却开始迎合他的节奏,臀部不自觉地抬起。他干了第二次,射完后扔下我,扬长而去。我哭着回家,洗了整整一小时的澡,之后再没去那家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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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 A, `' q第三个男人是小林的朋友,叫阿豪,二十多岁,修车工,肌肉发达,眼神凶狠。一次聚会,小林喝醉了,阿豪送我回宿舍,却把我推到他车里。我说“不要”,推他的胸口,可他直接压上来,扯下我的裙子。他的性器十七厘米,长而粗,青筋盘绕。他强行进入,痛得我尖叫,手指掐进他的手臂。他动作凶猛,像野兽,腰部快速撞击,十七厘米的长度顶到最深处,子宫口被撞得酸胀。他的手揉着我的乳头,牙齿咬着我的肩膀,留下红痕。他干了十五分钟,射在我体内,热流多得顺着大腿流下来。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我的呻吟从抗拒变成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他笑着说:“看,你不也爽了?”第二次他让我趴在后座,他从背后猛干,啪啪声响得刺耳。我羞耻得想哭,却又被快感逼得配合他的撞击。他射了第二次,完事后警告我别告诉小林。我没敢说,怕小林嫌弃我。9 o2 y5 r. i-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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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男人是个陌生人。那年我二十一岁,在酒吧兼职服务员。一次下班晚,我被一个醉汉拖进酒吧后面的小巷。他四十岁左右,秃头,满身酒气。他的性器十五厘米,粗短但硬。他捂住我的嘴,撕开我的丝袜,强行顶进去。痛得我浑身颤抖,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抽插的力道粗暴,每一下都像在发泄,龟头撞着深处,带来钻心的痛。他的手抓着我的臀部,力道大得留下淤青。他干了十多分钟,射在我体内。疼痛之后,快感像毒药般蔓延,我咬紧牙关,恨自己的身体竟然湿了,臀部开始迎合他的节奏。他干完后扔下几百块,骂了句“贱货”就走了。我捡起钱,哭着回了家,觉得自己脏得无药可救。/ R7 g. N) i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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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经历让我对性既恐惧又矛盾。小林的温柔让我安心,可其他三次的强迫却让我在疼痛与快感中迷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