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winboy

第二章     青涩的少年时代之二
3 J5 v2 g1 |+ P6 O# T* P& m5 \　　少年高栋的模样虽然没有我好看，但还算得上是一个漂亮的的男孩，个头不高，看起来瘦瘦的，却很结实，眼睛不大，却很有神，当他准备想什么鬼点子时，狡谲的眼神，会让你觉得很象一只小狐狸，既可恨，又招人怜爱。
  |% Y2 I+ b* Z. r" j　　高栋告诉我，别的同学羡慕他吃国家粮，长大了就会参加工作，母亲是国家干部，爸爸是军官，家庭条件好，要什么有什么，日子过得很舒心，可他说他宁愿不要这一切，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和和睦睦。
0 k9 J3 g7 Q; _- G- K　　高栋还告诉我，他长大了，讨老婆一定不会找漂亮的，也不会找国家干部，他要找一个老实，不会抛头露面的女人。“你想，漂亮的女人大家都想，弄不好你就要当虾子（我们这里把被戴了绿帽子的人戏称虾子）。”
1 |9 b6 P& ]+ v　　我说：“你哪里来的奇怪理论？漂亮女人就没有好的了？”
* ^  [5 a" z8 h2 S: C( k& L　　他骂骂咧咧道“你知道个屁，漂亮女人水性杨花，你能担保你是最优秀的？她看不惯你时就会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t2 s3 k4 \: w% ^2 Z$ \; Q　　我不知道他小小的年纪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理论，我相信他母亲的放荡行为给了他很大的伤害，我们也隐隐约约听到过他母亲的风言风雨，甚至有人把她比着“公共厕所”，意思是任何人都可以上，高栋是个聪明的孩子，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些风言风雨自然不会逃过他的耳朵。
　　现在想起来，他母亲当时的行为还是可以理解的，她老公不在身边，而当时的机关只有她一个女的，而那些男人的老婆基本都在农村，一个个如狼似虎，而且，高妈妈又是那么漂亮。
　　高栋告诉我，他第一次发现母亲偷情时还不到十岁，那时他还没有到我们这里来，由于年幼，他和妈妈睡在一起，一天晚上，他被尿胀醒，准备起来撒尿，突然发现被窝里多了一个人。
　　“当时我还以为是爸爸回来了，正准备叫他，却发现他们怪怪的，当时是冬天，他们的被盖不住地扇动，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忍住尿意，悄悄观察他们的行动。”
3 g/ e2 t  B6 R& m1 x" _: c. ^　　高栋发现和妈妈一个被窝的人不是爸爸，听口音是书记爷爷，他正骑在妈妈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被窝里还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书记爷爷一边动，一边问妈妈：“舒服吧？比起你的男人如何？”高栋听见妈妈一边小声呻吟，一边说：“他哪里能和你比？你是老叫驴嘛。”
5 f/ J% c4 l5 b& J( R　　书记一边用力一边“嘿嘿”笑道：“当然，我日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安逸的很的。”
　　高栋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就在他差点要把尿尿在床上时，书记爷爷才停止动作，从他妈妈身上爬下来，就在书记爷爷开始穿衣服时，他看见了书记爷爷胯下那已经垂下去了的长长的玩意。
　　第二天，高栋问妈妈：“昨天晚上书记爷爷为什么要跑到我们屋里来睡？”
　　高妈妈脸色“簌”地变白了，她给了小高栋一巴掌：“胡说什么呀？书记爷爷怎么会跑到我们家来睡觉？”
# o: `6 [/ @5 {/ g) S- }  R1 r　　小高栋摸摸被打的脸，疑惑地看着妈妈，什么也没有说。
4 s; K; o# J4 I　　就从那天晚上起，小高栋再也没有和妈妈一张床了，妈妈在她的床的对面给高栋搭了一张折叠床，白天收起，晚上再打开。
8 U% R3 T% x. [5 V9 l' ?' f: D　　小高栋知道书记爷爷还会再来，他静静地等待，因为他想再看看书记爷爷那根与众不同的东西。也许，高栋就是从那时开始迷恋老人的生殖器的。
7 F3 \4 X; T5 ?6 @2 F6 A5 E　　高栋惊讶地发现，妈妈单位的叔叔伯伯们都喜欢到他妈妈床上来睡觉，他们每次到来，都要把妈妈整得痛苦呻吟，他知道，这些叔叔伯伯一定在欺负妈妈，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被欺负，却一点儿也不生他们的气，叔叔伯伯走的时候，她还一幅恋恋不舍的样子。
　　从那时起，高栋就开始瞧不起妈妈了，别人这么欺负你，你反而对他们那么好。
　　高栋目睹男女交欢全过程是他十岁的一个夏天的夜晚，那天晚上，夜色很好，月光皎洁，从窗户透进来，卧室内一切都那么朦胧，高栋发现妈妈今天晚上很兴奋，早早就叫高栋上床睡觉，连作业都没有过问，高栋知道，今晚一定有人要来了。
　　高栋一心等着开好戏，可男主人却迟迟不出场，高栋等得上眼皮打下眼皮，最后失望地睡着了。
) Z7 m* x# M6 D0 r, I- ~% Y　　朦胧中，高栋听见妈妈在说话：“老东西，怎么怎么晚才来？老娘兴趣都没有了。”
　　高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进来的是书记爷爷，他一阵兴奋，瞌睡也没有了。
　　书记爷爷问：“娃娃睡着了么？”
; p+ ?: M, |) W, C0 `4 C9 T0 l　　“早就睡了。”
　　“小心点好，”书记走到高栋床前，轻轻叫道，“栋栋，栋栋。”见没有回答，书记笑了：“娃娃硬是睡着了。”
1 r/ u1 u) w5 H. ?/ ?　　妈妈嘲笑道：“看你胆小的，胆子和鸡巴不成比例呀。”
, a; c) T' q9 n' G& t; ^　　书记尴尬笑道：“小心好，你不知道，现在的娃娃精灵得很，上回我回家与老太婆做事，不小心让小孙子看见了。第二天，他狗日的逢人就说：‘我看见爷爷婆婆日逼了。’弄得老子怪不好意思。”
: v/ u. m% W6 L　　妈妈笑道：“我家栋栋小，啥都不知道。”
# k; t( f" _- b3 U　　高栋想：这就叫日逼啊？同学们骂我日你妈，这就是日啊？
　　他好象发现了新大陆，既兴奋，有怅然若失：“狗日的，他们都日了我的妈呀？”
* `* n( `3 B) O7 j/ [" g　　他眯起眼睛，发现妈妈和书记爷爷已经抱在一起了。他们俩先互相亲了一会儿，便开始脱衣服，高栋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妈妈的裸体，　　他发现妈妈的身体在月光中格外白，奶子也特别大，怪不得叔叔伯伯们喜欢妈妈的大奶子了。
6 Q. J) U3 K5 c3 [7 N: |7 N+ m; Z4 h　　他很奇怪，为什么妈妈和爷爷下面都有那么多毛？
　　爷爷今晚的鸡鸡和那晚上的不同，今天软软的，垂在两个卵袋之间，出奇地长，妈妈小心地摸着，那东西在妈妈手中甩来甩去，妈妈声音有些失望：“怎么不起来？昨天晚上你和谁做来的？”
: T9 ~: h* n5 s4 k　　书记辩解到：“没有，我给你准备起的，怎么舍得给别人？你给我舔一舔吧。”
　　“老东西，尽想美事。”
; _4 `/ m8 W' T　　书记仰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妈妈伏在他双腿之间，具体动作高栋看不清楚，但听见妈妈嘴里的“吧嗒、吧嗒”声，高栋再笨，也想象得出妈妈在干什么。
　　撒尿的东西，那么脏，她都能含在嘴里？真是太贱了。高栋想。
* z  |7 w* E5 S& t3 ]+ X　　书记爷爷快活的“哼哼”着，突然，他“倏”地翻过身来，把妈妈压在下面，高高举起妈妈的双腿，把那根巨大的东西塞进了妈妈的身体。
4 _* T* i  @, \. s　　接下来就是高栋非常熟悉的动作了，他稍稍抬起身子，以便让自己看得更加仔细些，但他还是只能看见书记爷爷黝黑的屁股用力撞击妈妈的身体。
　　书记爷爷把这个过程拉得很长，高栋都看得疲倦了，妈妈在书记爷爷凶猛的撞击下，不停地发出畅快的呻吟，她怕惊醒了高栋，只得拼命压抑自己，高栋觉得那呻吟比哭都还难听。
! H/ C- d0 i2 C* r8 L. Q　　“安逸吗？”书记边做边问，动作的幅度更大了，他也开始发出尽兴的呻吟。
9 R9 s$ ~6 k/ s　　“真没劲。”看不到书记爷爷的大鸡鸡，高栋非常失望，他正准备睡去，突然听见书记爷爷“啊”了一声，便躺在妈妈的身上不动了。
+ [/ }% h6 g+ G& s  t% Y! K　　妈妈把书记爷爷推下来，书记爷爷仰躺着，嘴里不住喘息，高栋终于又看见了书记爷爷还雄风尤存的的鸡鸡。
+ i0 f+ [0 T- a- Z8 u4 w  E　　高栋睁大眼睛盯着，直到它慢慢变小。
　　他觉得书记爷爷的鸡鸡很奇妙，他想：我什么时候才有爷爷那么大一根鸡鸡呢？
5 z+ r5 r$ _% S　　他摸摸自己的小鸡鸡，慢慢睡着了……
　　高栋告诉我，就是因为他妈妈和公社的干部做那个事情，被一个干部的家属知道了，跑到公社闹，他妈妈才被调到我们公社来的。
　　“你妈妈……”我想安慰他什么，可有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H* _+ l8 A) G/ Z  h　　“你也瞧不起她吧？”高栋问。
　　十五岁的我已经开始梦遗了，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没有正确的理解，也还是充满向往，在当时的农村，性虽然不很开放，但文化娱乐都十分匮乏的时代，性成了我可怜的父老乡亲们茶后饭余最热门的话题。对那些事情，虽然没有得到身传，还是间接地得到了很多言教。
　　“也许，你妈妈也有她的苦衷。”我说，“高栋，你不应该恨她，不管怎样，都是你的妈妈，她对你还是蛮好的。”
9 u3 D3 G. s8 s, }- L8 e6 o) c4 W　　高栋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我也不是恨她，是瞧不起她，爸爸不在身边，她很寂寞，可以理解，如果她和一个人好，我也不会恨她，可她怎么能见男人就要，别人说的多难听，我作儿子的脸往哪里放？”
　　　我知道，他妈妈放荡的行为，的确伤透了儿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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