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工棚的门口,从里面穿出一阵阵热烘烘的说不出来的味道,昏黄的灯光下,大部分人劳累了一天,都钻进蚊帐里正睡觉呢.也许是天太热的原因,有几个人竟然什么也没穿,就那么光着屁股睡.只在裤裆上搭一条毛巾.正对着门口的床板上,那个黑黑的小伙子头冲外睡的正香,那玩意儿在睡梦中从黑黑的一丛毛中探出头来,露出一个红红的粗粗的头来,不过也就是半起状态.
7 [2 V7 u5 ^6 h* X8 w8 C1 S3 q4 H这时大哥从迎面从他的办公室兼宿舍出来招呼我.他竟然只穿着那条白裤衩,因为太小了,刚刚兜住裤裆,从肚脐向下延伸一条黑线,一直伸到裤裆里了.转过身向里走的时候,看到他的裤衩都快露出臀沟了,也因为他太壮了吧,裤衩都不能贴到他身上,松紧带离脊梁还有点距离呢,似乎裤衩随时都要掉下来.
6 t+ u( E3 }9 Z' S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不少酒,记的他给我讲了一件事.* W# p# n/ v; s" \5 {- `2 f& z
那是他刚来建筑队的时候,还是个工人呢.那年春节他没回家,在工地上和他师傅一起值班.那时他为了早点学手艺,对他师傅伺候的很周到.不但给他师傅洗脏衣服,连他师傅的袜子内裤都洗.没事的时候,就给他师傅按摩一气.春节值班也什么事,一天中午他们喝了点酒,午休的时候,他师傅说:"你给我捏捏吧,这两天浑身不得劲"他师傅是个东北人,刚四十岁.( K5 m0 w+ z! w8 v
他师傅说:"你把炉子整旺点,下午没什么事,外面风挺大的,你给我好好弄弄.我一会不穿球衣了,那样不怎没舒服"
, ^5 g% R* }5 S) P$ |2 V外边风很大,但屋子里头到是热的要命,他师傅就脱光了,四脚朝天的躺在被卧堆里,大哥他只好跪到那里给他师傅锤腿.捶的正欢的时候,外边大概是拣破烂的女子在说话,嗲声嗲气的,他师傅当时裤裆里的玩意就硬了,对大哥说:"我这里胀的难受,你不会给我撮撮,让它下去.艾吆,可难受死我了."大哥当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撮就撮把,后来他师傅又说:"胀的不行,就差一股向里戳的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