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开身份是“心理咨询师”,然而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是,我的真实身份是个催眠师,而且手艺还说得过去。现代社会压力太大,因此我的心理诊所也就生意兴隆。当然,我平时不会用自己的催眠功夫害人,不过,当一个俊得不得了的青年军官走进来时,一切都变了。。。。, \ V) _* Q0 |0 F) C- Q
他自称叫“张军”,肩上一杠三星,是个连长。他找我来是为了请我给他们连里德士兵作一次心理辅导。看着这个英俊的军官,我的心里也痒的不行,但是我还是淡定自若地和他约定好了第二天中午,就目送他离开了。就在这天下午,一个我小时候的好友李风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我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从小就不学习,家人为他操碎了心。今天来找我干吗?我问道。他像见了救星似的对我求道:我弟弟李山你认识吧,就是小时候我的“跟班的”那个,这小子不学好,这不,昨天和一个当兵的打起来了,就因为点小事,不过对方是个连指导员。
) _! M5 O' y. ~7 B) @* @2 ^一听他报出连队的番号,我心里一阵心动,就是上午来找我的那个军官的部队!李风说他弟弟被那个指导员关到他的连里了。问我有没有门路救他弟弟,不然他弟弟就惨了,我本不想管着闲事,不过因为我心里另有打算,就满口答应了,就告诉他怎么办,他听后大喜,转身走了。7 l; `# ^2 p( z8 O, X) \% a
第二天,我带着李风,如约到了那个连队,执勤的哨兵不认识我们。在我说出身份后,他打了个电话。然后问道:你后面那人是谁?是我的助手,我说。在值班室登了个假身份后,我们走了进去。没直接找到张军,我们先奔后勤食堂。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胖师傅挡住了去路,不过在看到我的眼神的一刹那,他的眼里迷茫了。我示意李风把手里一个小包交给胖师傅,告诉他:像什么事业没发生一样把这包里的东西加到饭菜里。
: n8 u; ^" P+ d) @是。胖子像机器人一样答应了。接着我来到张军的办公室,警卫员说他去吃午饭了,让我们先等会。约过了30分钟,我估计那包迷药的药效到了,就领着李风走进了食堂。果然不出所料,所有的官兵都趴在餐桌或是地上,显然睡得很香。一个小战士嘴角还留有笑容,应该是说说笑笑时昏过去的。看着这个战士,我心里又一阵痒。。。不过正事要紧,我们搜索了全连,找到了关押李山的地方。守卫战士昏倒在地上,手里还抓着饭盒。李山由于也吃了这饭菜。自然昏迷着。我告诉李风带着他弟弟快走,我还得处理些事情,千恩万谢之后,李风背着弟弟走了,我则开始了一番享受。。。/ u, a _- C8 l3 P' i
我走到了食堂,走到那个微笑战士的身边。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我想他也就18,19岁,我把他抱到一边,他正安静地睡着。他脚上穿的是一双作训靴。靴子上还有少许泥土,我再也禁不住诱惑了,于是想也没想就帮他解开了鞋带,军靴的鞋带可以系得特别紧,我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解开,慢慢脱下小战士的军靴,我还看了周围一下,所有的官兵都还在睡梦中,静得吓人。鞋子脱下来了,一双绿军袜展现在我眼前,同时,一股脚臭的味道沁人心脾,我用手摸了摸,还有不少汗,大概早上的训练很艰苦吧。2 n. x1 k! |; |) \
用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十足的味道入我心肺。小战士的脚什么样呢?轻轻地脱下军袜放在一边,令我吃惊的是,竟是如此白皙的一双脚。到底是个孩子啊,足部皮肤柔软光滑,虽然有几粒脚气,不过我把这看成是男孩子成长的一个必过的过程,在反复搓揉的过程中,年轻的战士始终紧闭双眼,嘴角边存留着一丝微笑,甚至在我拨弄他的脚趾时都没变化。天真的小家伙,在做着什么梦呢?在完成了享受之后,我帮他穿上了带给我无限欢喜的袜子和军靴。
; `# r; m, B% o想来时间尚早,我参观了一下这个连队。原来这是一只作风硬,有光荣传统的连。曾多次参加抢险战斗,并荣立多项奖励。来到张军的办公室,打开办公桌抽屉,随手翻了翻里面的文件,一个重要通知映入我的眼帘。原来,解放军三军仪仗队要到此地集训,并驻扎在这个连附近,这个连负责保卫工作,这时,我心里有了个主意。
6 N% ~. Y. w. B8 @8 I. e, {接下来,将昏迷的官兵逐一叫醒并实施清除本段记忆(一段十分辛苦的工作,我不得不不时停下来歇会),顺便去了趟值班室,清除了监控记录后逍遥地离开了。
. q1 S) ~% Y# Q h4 Y很快,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级市迎来了三军仪仗队。上午他们威风地在某营留连踢着正步,不时引来大队市民观看。一个小个子的男人站在一旁,发出一阵不易察觉的冷笑后悄然离开了。。。8 B; ?: |3 q' f# s; X8 [
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一个帅气十足的海军仪仗队员被一个首长叫到一边,对他说:晚上10点穿着你现在的衣服到连队外的小树林里,别告诉别人,是绝密任务。大家应该能看出,那个首长已经被我催眠并控制,所以现在只等晚上到来。。。
- [) v' B q9 a9 x; L8 e晚上十点,这个帅气迷人的小伙子来到了小树林,一身白色的服装加上黑马靴,诱惑着人。那个首长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任务这样紧急?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是我。我说道。你是?嘿,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不过你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今天晚上会这身打扮来这吧?只要你能接受我的一个测验,我就告诉你真像。仪仗队员轻蔑地看看眼前这个小个子,料想他不能怎样,待一切结束后在把他抓住也不迟,于是,就说可以。我从怀里掏出一串挂着一个大珍珠的项链,在他眼前不断地摇荡。。看着它,对,你的注意力都要集中在这里,很好,放松,对,你没力气反抗了,
, R* j$ ~9 n O2 M嗯,很好,多好的夜晚啊,清风一阵一阵的,你的力气都被吹没了。不好!他正在催眠我!当这个年轻的士兵注意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我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呆滞了,继续说,对,放松,你觉得好累啊,必须要躺下睡了,对,睡吧,大地如此柔软,快支撑不住你了,睡吧,像个孩子一样,醒来时你会忘记一切,听话,睡吧。。。嘭!这个仪仗队战士倒在了地上,确认他已经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后,我轻轻地抱起他,消失在夜色中。。。
; x D3 D, S8 V, E0 b5 c+ R轻轻地打开房门,我把他抱进了我的诊所里。确认邻居没发现后,我反锁了门,拉上了窗帘。把这个年轻人的手捆好后。我望着他的黑色马靴,再也经不住诱惑了,慢慢地脱下了马靴。呵!味道还真大!不过令我欣慰的是,他穿着一双白袜,我帮他脱下了马靴,冲里面闻了闻,汗臭味到处弥漫。接着抱起一双白袜脚,嗯,真是不错,这个小伙子大概42码的脚,摸上去却十分顺滑,湿润,我想大概是白天训练量太大加上他汗脚的原因吧。不过脚底却是平的,这应该是长期训练的结果。随着我手部的动作,一双白袜被我轻轻脱下,甩到了一旁的马靴里,一双诱人的脚丫出现了。) B* d( E' w7 l
不过这双脚已经有几处变形了,果然是穿马靴导致的。脚趾的部分除了几粒杂质外,竟没有任何疾病,我凑过鼻子一闻,味道还能接受。唉,难为他们这些战士整天踢来踢去了,我也略懂些足疗。呵呵,今天算你小子有运气,我的手部动作不断变换着,从十跟脚趾,到足跟,揉和摁变换着,时不时也清扶脚面和足底,满手实肉握在我手里。睡梦中的他舒服地哼了几声,似乎陷入更深的睡眠中了。让这疲劳的战士多睡会吧,我放下了他的脚,拿起马靴,掏出那双白袜子,放在鼻子处问了问,除了令人兴奋地味道外,还有几分乡土味,呵,还是个乡下来的小伙子啊。呵呵,这白袜我手下了,找了双相似的袜子帮他换上。嗯,小伙子依然睡得很甜啊。* [7 D, a- c; p5 g1 r
握着他的脚一股久违的温暖传来,余热暖得手部一阵舒适。看着这张年轻不省人事的脸,我突然想看看他裸体的样子,于是走到**处,拿出不知何时珍藏的一瓶安定,拿出几粒磨成粉,扶起这个海军仪仗队战士,一口给他灌了下去,看他更深沉地睡去后,我确认他得明天才能恢复知觉,于是开始了行动。。。。5 C4 W6 j6 ?( n% h7 b3 F- z- u
我首先脱下了令人敬畏的白色军装上衣,一点点轻抚他那健壮的胸肌,接下来又脱下马裤,当我把手伸进他那十分隐秘的地方时,一股热流击中了我,多么健壮的家伙啊!刚刚告别青春期的年轻战士是精力最旺盛的,我一只手握住那东西,按摩般地轻轻上下揉动,之间它慢慢膨大了起来,我又抬起手摩挲着龟头,年轻的仪仗队员变得异常兴奋起来,在经过千万次抵抗后,终于,大量精液射了出来。我看到小战士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我也疲劳了,给他穿好军装,抱到床上,对他说了声:做个好梦吧,年轻人,就放心地回去睡了。。。+ X/ n I; @- g* h9 W4 r
在仪仗队离开我们市之后,我也曾一度想专心从事心理治疗,直到某天李风又找到了我。。。. B8 ~7 n% ^) l9 D5 ]; m! o+ H9 c
我一见他走进来就知道没好事。他冲我嘿嘿两声,接下来神神秘秘地说:大哥,最近有一笔大财,不知道你想发不?大财?我凑了过去。我有个在火车上当司机的哥们,他昨天告诉我说最近他要走一趟东市这条线,车上还有笔宝贝。什么宝贝?我问道。黄金!大把大把的黄金!3 H7 i& d+ L5 u7 W8 z
我差点喘不上气来,忙问道:可靠么?李风说道:当然!1 U2 `; s- O4 Z8 O/ A& @3 [
我此时再也禁不住诱惑了,便进一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李风说,有200千克黄金要从附近一个金库运到首都去。到火车站这段路由十名特警押送,到车站后装上一节普通列车车厢,挂在最后一节车厢,由三名武警押运到下一站,只有30分钟的路程。且到下一站后由特警及武警共同押送。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z9 J, t0 W* D/ }" d0 h
见我不太乐意。李风又劝道:我们只不过是拿自己的东西罢了,自己脚下的土地里德东西怎么不能拿?我这时也下了决心,劫!接着说要等到明天他把那个哥们叫来一起商量。
, q. ^5 [! E8 N$ S7 c等到第二天,我们三个聚在我的诊室里密谈。我说绝对不能在有特警在时下手,因为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不了是个训练有素的精壮小伙子。只能在火车上动手。接下来就具体方法及时间进行了仔细的商议后,我们签下谁也不得互相出卖的血书后就各自离开了。。2 y6 {! t. i1 b4 F" ?" w
7 F, M* H& ~ v4 z% o( I数天后,我关了自己的诊所就来到车站开始了行动。我和李风先躲到司机休息室的一个小房间里作了一番准备。接着躲在了后院。这时一个提着三个暖瓶的年轻武警战士走了进来打满了开水。我和李风大气都没敢喘,小战士离开了。我终于放下了心,因为水里有我特别加的“料”-一种让人长时间丧失抵抗力头脑却清醒的迷药。
, p7 Y, }7 g3 Q1 J/ [7 n3 ]等了好一会儿,我们俩来到机车头的地方,一个眼睛比天空还明亮的帅小伙子拦住了我们,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安可。妈妈叫你什么?妈妈,为什么你。。。对,我说,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柔和,像妈妈一样?对,你感觉好舒服,好想睡了,对不对?睡吧,好孩子。。
- } s# r8 @' W这个小伙子就是李风那哥们的副手,我赶忙过去扶住他的身体,把他弄到车头里,接着迅速跟他换了衣服,李风弄了点刚才的药,捏开他的嘴,用水灌了下去。这时,那个司机来了,问一切准备好没,黄金已经挂上最后一节车厢了,就等开车信号呢。我让李风赶紧把那个小伙子藏好,准备开车。司机还说刚才看到那三个交接的武警战士有点打不起精神估计是药效快到了 不过谁也没发现,这时,车站信号来了,我吩咐司机正常开车,在预定的地点慢下来。就和李风向最后一节车厢走去。。。
6 @- t7 o% K. g' @) q; `% o由于我穿着司机服,李风像个普通乘客,就没人怀疑我们。来到最后一节车厢,我敲敲们,说道:检修空调的。里面一个微弱的声音说了声请进,我们毫不费力的走了进去。
/ H! b$ A2 o+ l! G尽管有心理准备我们还是下了一跳,一个警卫战士倒在床铺上睡熟了,另两个像没睡醒似地半睁着眼,不过仍然顽强抵抗。我轻声关上门,说了声对不起了!就开始动手,一个武警战士感觉不对举着枪冲过来,不过他吃了我准备的药,已经全身酥软,使不出一点力气了,只一个回合就被李风打倒在地,还想站起来,我一记手刀砍了过去,轻松封住脖子上的血脉,小战士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 _0 S8 l4 V x另一个像班长的武警战士还想抵抗,早被我缴了枪,接着用绳子捆了起来,李风把床上的那位也手脚捆了个结实。三把冲锋像失去亲人的孩子似的孤独地立在一边。我抬起那个班长的脸,这是一张年轻的活泼的面孔。土匪!暴民!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这装黄金的箱子都上了密码锁,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是吗?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对到一起。他的眼睛立刻被我吸住了。大约2分钟后,我通过催眠弄来了密码,车也减速了,我冲李风喊道动手,就见他开始断开这列车厢,司机也过来了,告诉说车正在减速,我把除班长外的那两个战士叫醒分别催眠,现在他们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接着叫李风和那个司机把车厢和这两个小伙子弄走(现在也有农村的人贩子要这样的棒小伙子)。
3 {2 U& k0 R* E: T- a+ V! ^( S他们俩打晕两个武警战士把他们连车厢带走了。我抱着那个像班长的小伙子离开了车厢。我抱着那个家伙来到一片小树林里,他已经完全清醒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全身仍然被绑着。让我像个军人似的死吧!何必呢,我安慰说,和我一块干吧。休想!我见已无回旋的余地,就说,好吧,我也不会让你吃苦头,现在闭上眼睛吧。待他不防,我猛然掏出一块浸湿乙醚的手帕捂了上去,之见小伙子挣扎了几下就瘫软在我怀里了。。。看四周没人我就把他抱回了自己的诊所(一路上累死我了) \9 |: I' @6 B* h: }) B9 M
我当然不会伤害他,只是想帮他。我进屋后关紧了门,拉上了窗帘。这个武警战士睡得还很香,大概是在做着什么梦吧。我翻开了他的衣兜,里面有一张立功证明,还是二等功呢。我把他抱到床上,接着像前一次一样脱去了军靴。一双灰袜脚出现在我的面前。
: W5 x9 y7 v* E我对20~30岁的年轻小伙子的脚有一定研究,小战士大概43的脚,脚趾前端光滑,整个足部分布均匀,足跟处有力,我把鼻子凑到足底,一股令人陶醉的味道从鼻子直到心底。我学过足部保健,当然也能从这味道中闻出小战士最近十分疲劳的训练过,不过正值青春期的小家伙还能挺住。用手握住足底,有些微汗,我试着从足底到脚趾变换手法地嗯主几个穴位,又一遍遍地擦拭着他脚底的汗液,一时间,满屋子都是迷人的脚味,令人激动,也可见青春期的年轻人旺盛的精力。整个过程中小伙子全身完全放松,安静地躺在床上,毫无知觉。- R4 V6 [# m& O9 \' O% r j
很想看看小伙子的脚到底是啥样,于是我手指攥住了袜腰,这时,小战士醒了过来,嘴部懂了几下,似乎是要什么,我也没多想,拿了杯掺了麻醉剂的水给他灌了下去,这时他像困意难耐似的又睡了过去。惊彩的部分开始了!我把灰袜从脚跟部慢慢滑下去,一直到脚趾,十分轻松地弄了下来。哇,好一双脚!我轻轻分开脚趾,之间指间有点脏,难怪这帮战士了,整天出任务,这里一定很脏。把鼻子凑过去,有点汗味和泥土味儿的混合,尤其是脚趾和脚掌的结合部,更是有味道。脚底部摸上去有点老茧子,大脚趾表面还有几粒脚气。这使得味道更足了。我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尖骚小战士的脚心,开始他脸部动了几下,后来就没什么反应了。我想这和我手指尖的力度变化以及骚的位置正适合他有关。好舒服啊,应该是久违的感觉了!脚底刚才还痒呢,现在像按摩的电流阵阵舒适吧!/ a+ _3 C( `$ Q( ?; q3 C x& t
那个武警班长被我玩得差不多了,最后见他实在不肯改变想法,只好删除了他的记忆交给人贩子了(真有点舍不得啊)。
9 \( o. q$ d; p+ r1 U. |再说一切风平浪静后,我和另两个家伙分了黄金,各自飞了。我也不敢马上大把消费,只得等一阵。这期间我在网上认识了个叫“小玲”的姑娘,标准的清纯派,很合我的要求,一来二去,我们成了男女朋友。正当我和她打得火热时,一则报上的消息震惊了我:另两个同伙被抓了,全是吃喝玩乐时抓的。
* Z6 r6 K3 [9 J7 O1 F% B$ A我立刻感到大事不妙,立即把手里的金子换成现金,托人存进一个外国账户。我告诉小玲,要带她一起出国去,单纯的少女也没多想,就答应了。收拾好行李,我安抚她先坐下来,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她听了先是哭了,后来抬起头问我怎么办,我说不必担心,如果到时候公安特警来抓,就这么办......
0 v8 l! e7 l5 c ~8 z$ R' W- q. d( c过了三四天,果然有大批特警把我所在的地区包围了,不过看来另两个家伙够仗义,特警们不知道我具体在哪里。我和小玲看准了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走了进去......% y, `4 J+ i3 n- C
一群搜索了一天累得满头大汗的特警小伙子们走进了一家路边小吃店,他们真是饿坏了,搜索了一天也没抓到抢劫黄金团伙的最后一名主犯。
: G* m4 Y0 R+ j3 o% s* U9 S小伙子们找了张大桌子坐了下来,天已经黑了,这时,一个年纪很轻的小伙子和小姑娘走了出来,问道:同志们想吃什么呀? 我看你们的牌子上写着有包子,我们一共六个人,来六屉吧。一个看似这帮特警队长的小伙说。好了!我答道。不一会,包子上来了,六个特警队员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包子,感觉有点不对劲,那个对长问小玲:你们这里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啊。我擦擦手,走上前去,说:因为我这里的包子有个特殊作用。什么作用?小伙子感觉头有点沉,问道。叫你们睡一觉!我笑嘻嘻地回答。之间这帮特警一个个地摇摇晃晃,扑通昏了过去,在小玲脚边有个特警伸手想去拿枪,被小玲一把摘掉钢盔,一个铁皮桶砸过去安静了下来。$ D9 {* P. g g2 T2 I
小玲还有点害怕地问我:刚才吓我一跳,他们怎么回事啊?我们想逃,可别伤害了他们,他们都那么年轻。。。我安抚她说:没事,我下的药只是叫他们在几个小时内别耽误我们,让他们好好睡会儿。。。这时,那个队长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03,03,怎么样,快汇报你们的情况。我灵机一动,示意小玲别出声,摘下对讲机回答:一切正常,准备进入6好楼,为防止惊动犯人,保持电台静默一小时。对方回答:好的。
4 R$ M, p$ v5 Q9 n/ l小玲不相信地看着我,我叫她帮着我把这帮失去知觉的小伙子们抬进后厨,那里还有捆在一起的老板老板娘,当然也睡得像死猪。我回到前面,把特警们的步枪小心收好,退了子弹,扔到厕所里。关了正门,熄了灯。来到后厨,之间小玲抱起一个特警小战士的头,小心地脱下钢盔,露出一张稚嫩的面庞,小玲把一根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式呼吸,又把她的小手轻轻放到小伙子的颈部,一会儿才放下,自言自语道:幸好,他们睡得很甜。。。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啊,我想到。我抱起身边一个昏迷不醒的小伙子来到里屋,不一会出来,特警制服,特战靴全递给小玲,让她赶快换上,带着护照,机票到机场等我,小玲还有点不舍,我说傻姑娘,我答应和你一起走就一起走。
* I- m% g; k5 V8 n" ^; @1 h+ f3 A看着小玲换上特警战士的衣服英俊的样子,我乐了,接着又几番劝慰,把她送出了后门。接下来的时间归我了!在确定了所有小伙子们的对讲机都关闭后,我决定把他们全脱个精光,别看这帮特警战士平时威武的样子,现在像一个个听话的木偶或一滩滩烂泥样,被我下药迷晕,任我摆布却毫无知觉,或许他们太需要在梦乡里躺一会儿了,好,我满足他们的愿望!呵呵,满屋子顿时弥漫起诱人的味道。。。
0 O7 |/ k- @* o我决定从地上特警战士中年龄看起来最轻的一个开始,那是一个17,8岁样子的小伙子,呼吸均匀,全身瘫软的样子十分诱人啊。我扛起他软绵绵的身体来到里屋,这时,我小心地把小家伙放在床上,首先我脱去了他的特战靴。哇!竟然有一双白袜脚出现在我眼前,同时,一股汗脚臭的味道浓烈地袭来,用手抚摸上去,竟然如此软滑舒适!玩脚玩的就是手感,细观察这双43的大脚,嗯,中规中举,几粒脚趾像几个安静的孩子拢在一起,轻轻分开脚趾,只见指间有不少脚气,原来浓烈的味道从这里来。不过把鼻子凑过去,确实十分享受,并无疾病的迹象。一双大脚握在手中,如此安逸。接下来,我帮他脱掉了上衣,包括一切吓人的装备,此时都成了哑巴废物,然后是裤子,当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时,我微笑地握住小伙子的双脚,倒提了起来,攥住腰部,一气呵成地得到一具完美得裸体。时间不多了,我将剩下几个不省人事的特警战士如法炮制地脱个精光,三人一组摆好,来了个集体照。又逐一将他们的通讯设备弄坏掉,接着将他们的特战靴,特警制服扔到老远。
) B: k5 P6 a. _. ]! G6 l现在我手里就像握了一团棉花,柔中有坚,让人难忘。轻轻脱下这双诱人的白袜,又是一番景象。! \# ~6 A" f, v8 X3 d$ U
且说我换上一身普通人的服装,从后门溜了出来,路上经过几个哨卡,不过都被我用伪造的身份证混过去了,很快,我和小玲汇合在机场。随着飞机缓缓起飞,我只透过舷窗看了这个国家最后一眼。
9 T$ \- g$ ~, |- _一年后,我和小玲隐瞒身份在美国定居下来,我在一所大学教心理学,小玲找了个医院护士的工作,小日子还算圆满,当然,我们也一直打听着国内的新闻,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然而,我的旧病复发却导致了一场灾难...... |